第一百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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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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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姨現在不能開口說話,但看那表情似乎已經心動,因為她正使勁地眨巴著眼睛呢
周父卻當她還不滿足,便罵道:“你個不懂事理的婆娘,你是不是要把我氣死才心甘啊?”
眼見周父說著話又要上去動手,周林慌忙彈了一顆花生米過去,樊姨立馬蹦了起來,把撲到跟前的周父嚇得一哆嗦。
“好了好了,既然這樣那就全聽姑爺的吧,反正傅家人不虧待咱們家鬱就成了!”樊姨的一張臉變得比什麼都快,說著話已是笑了起來,衝胡靜平福了一福道:“真是麻煩姑爺了,家鬱日後可就全指望你了。”
胡靜平苦笑道:“家鬱要指望的只有傅鵬,希望他們二人將來和和美美,白頭到老。”說到這裡,轉身對周父道:“我看二老就在桂州多住幾日吧,等把傅老先生請來,兩家好好商議商議,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周父連連點頭道:“全聽女婿的安排。”
事情到了這一步,全在胡靜平的預料之中,接下去便是如何拿下樊姨這個惡『婦』了。
傍晚時分,傅梓善和傅芸便來到了珍寶舫。是錢萬通領著他們來的,之前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了,把個傅老爺子給氣得半死。但氣歸氣,事情到了這個份兒上總得解決呀,而且還得把壞事變成了好事兒才行。
傅鵬早一步被帶來了,他不敢去見周家人,所以躲進寶兒一家的屋子裡,正好被小美女逮著好一通的奚落,周林也湊熱鬧在一旁膩味他。但傅鵬是個老油條啊,你們越拿他開涮他越不在乎,到後來聽出這事情已經由胡靜平替他擺平,便有點忘乎所以了,居然探出頭去看對面周家人的動靜,整好傅梓善跨進院來。抓住他後領就是一巴掌。
“畜生!你還有臉出來見人?”
老爺子年紀雖大,手勁兒卻不小,打得傅鵬哇哇『亂』叫,周林連忙過來拉架,“傅老!手下留情,您把他打死了,有人得做寡『婦』了!”
對面的周家人聞聲跑了出來,周家鬱見到傅鵬。小說 網立刻奔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哭道:“別打他,別打……”
傅梓善轉身看到了周父和樊姨,這表情立刻尷尬起來。
“是周家伯父,伯母吧,我家傅鵬不懂事,給你們添麻煩了!”還是傅芸機靈。見雙方家長都僵立著,立刻上前打招呼。
“哦……沒,沒什麼……”樊姨的反應比周父快,忙換上笑臉道:“現在都是自家人了,不客氣的!”
她這麼一說。傅家人臉上都是一鬆。
胡靜平笑眯眯地走了出來,“岳母大人說得好啊,既然都是自家人了,那就坐一塊兒吃頓團圓飯吧!”
既然坐到了一張飯桌上,自然說的都是好話了。
傅梓善居然和周父談得頗為投機,兩個老頭脾『性』愛好基本相同,真是猩猩惜猩猩。相見恨晚哪。而樊姨和傅芸也能聊的很熱乎,畢竟兩人都是八面玲瓏的『性』子,作為雙方家中地主心骨,她們二人的態度決定了兩家未來的關係。
現在,胡靜平的心思已經不在傅鵬和周家鬱的婚事上了,這已是水到渠成的事兒,只等兩家慢慢商量去了。
寶兒走了進來,她的手上拿著一個精緻的酒壺,但臉『色』卻有些緊張。
胡靜平站起身來,從寶兒手上接過酒壺。走到周父面前,“岳父大人,小婿敬您一杯!”
周父慌忙端起酒杯,胡靜平一手握著酒壺一手按在酒壺蓋子上。先替周父斟滿酒。又轉向樊姨道:“岳母大人,小婿也敬您一杯!”
樊姨笑眯眯地舉起杯子來。琥珀『色』地酒『液』從壺嘴裡飛線而下,看得一旁的寶兒心驚肉跳,轉身悄悄地溜了出去。
來到門外,卻看見周林一臉壞笑地看著她,便拍著胸口道:“真是嚇死我了,這,這要是毒酒的話,她不是……”
周林連忙“噓!”了一聲道:“輕點!輕點!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我就是害怕麼,誰讓你把那個酒壺給我來著!”小美女撅起嘴巴道。。wap,。
此時,胡靜平已經為在桌所有人都倒上了酒,然後也給自己的杯子滿上,“來!為了周家與傅家從此結為親家,大家乾了這一杯!”
眾人雙手舉杯,同時一飲而盡。
寶兒躲在門外看得眼睛都直了,回過頭來小聲問周林:“他,他不會倒錯吧?”
周林咋咋嘴,“放心,他聰明著呢,要不然也成不了天字獨一號的大騙子了!”
“你說什麼?大騙子?”小美女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呃……我說著玩的……”周林笑著撓了撓頭皮。
胡靜平見樊姨把杯中的酒都喝了,不禁滿意地笑了。
他手中地這個酒壺是特製的,是專門用來給人下『藥』的。這酒壺肚子裡是一分為二的,一邊裝的是正常地酒,另一邊裝的是下了『藥』的酒。而壺蓋上分別有兩個肉眼很難分辨的小孔,要倒哪種酒只需按住另一邊的小孔,手法隱蔽自然的話,外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當然,這酒裡下得並不是毒『藥』,而是周林讓馬有腳特地配製的『迷』魂『藥』,丐幫中三教九流什麼樣地人才都有,配點『迷』魂『藥』那是小菜一碟。當然,這酒壺也是馬有腳找人弄來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雙方已就傅鵬和周家鬱的婚事談得差不離了,按胡靜平的意思最好將兩人的婚事與錢萬通,傅芸的婚事一起辦了,這自然得到了傅梓善和錢萬通的響應。俗話說好事成雙,反正都是一家人,要辦好事兒就都一起辦了吧!
終於,『迷』魂『藥』的『藥』『性』開始發作了,樊姨有點昏昏沉沉了,胡靜平見狀便道:“岳母大人似乎不勝酒力,要不早點回屋歇息去吧!”
周家鬱和傅芸同時站起身來。雙雙扶著樊姨離去。周父與傅梓善正聊在興頭上,反倒又讓寶兒拿了兩壺酒來,看來一時半會兒他們還散不了。
周家鬱和傅芸將樊姨送入房內之後便一同返回,陪著父親們一塊兒聊天。而這時候周林已經神不知鬼不曉的將樊姨搬了出去,推開後院的小門,門外馬有腳帶著一輛馬車等候多時,將樊姨扔到車上,掉頭便往寶宅方向去了。
胡靜平見周林出現在門外衝自己點了點頭。便又拿起那個裝了『藥』酒地酒壺給周父倒了一杯酒,不多時,周父也開始昏昏沉沉了,傅梓善見狀便道:“親家既然累了那就早點歇息吧!”
胡靜平立刻搶著扶起周父道:“我送岳父大人回房,各位都早點回去休息吧。”
於是傅家人起身告辭,周家鬱自然高高興興地和傅鵬又回他們地安樂窩了,現在可是名正言順地做夫妻了。
把周父送入房內後。胡靜平轉身出來,與周林一起往後門走去。
“帶上我!”寶兒跑了出來,一伸雙手拽住胡靜平的袖子不放。
“我們有要緊事兒辦,你還是和爹孃一起回去吧。”
“不!我就要跟著你們!”小美女現在正被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死活都要跟著一起去。
“得得!你就帶上她吧!要不然她自己個兒還得跑過來。不就門對門麼!”周林說道。
胡靜平想想也有道理,便帶上寶兒,三人出了門,一溜小跑回了寶宅。
此時地樊姨被放在了程飛燕東院內地一間屋子裡,『迷』魂『藥』的『藥』『性』正在進一步地揮發,種種離奇古怪的幻覺正在折磨著似醒非醒地她。
忽然,伴隨著一陣陰風吹過。一縷奇怪的香氣飄入樊姨的鼻孔,使她渾身打了一個寒戰。她的眼皮動了動,終於醒了……
屋內門窗都開著,冷冷的月光灑落進來,照得四壁一片慘白。又是一股陰風吹來,颼颼地風聲拍打著窗楞,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而這時,門外忽然現出一道長長的人影來……
樊姨嚇得倒抽了一口冷氣,慌忙扭頭環顧左右。卻發現自己是孤零零一個人躺在**。
“老頭子!老……”沒等她第二聲“老頭子”喊出口,一個披頭散髮地白衣女子已經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她的面前。
“啊----!”樊姨慘叫一聲,抓起被子就想往頭上蓋,但是兩手卻軟綿無力。無論如何也抓不起被子來。
“救……救命啊……”樊姨嘶聲嚎叫起來。聲音已經完全扭曲,且沙啞虛弱。根本就只在她的喉嚨裡打轉而已。
白衣女子靜靜地站著,披散的長髮蓋住了她的半張臉,那『露』出來地一隻眼睛裡閃著冰冷的光芒,紙一樣白的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
“叫吧,你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白衣女子的聲音幽怨無比,聽著讓人『毛』骨悚然。
“你……你……你是誰……”樊姨上下牙齒劇烈地碰撞著,滿屋子都是“咯噠!咯噠!”的聲音。
“你,難道已經把我忘記了麼……”白衣女子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樊姨。
“大……大……大娘……你是大娘……”在『藥』物地作用下,在特定的場合,特定的人物誘導下,樊姨毫無疑問地確定了眼前的“白衣女鬼”就是林兒的母親。
“哼,你還沒有忘記我麼?”
“我……我……大……大娘……你來幹什麼……”
“我來帶你走啊……”
“帶……帶我走?”樊姨渾身一軟攤倒在**,“別……別……求你了……別帶我走……”
“你把我害得那麼慘,我好不容易來了,會放過你麼?”白衣女子眼中寒光閃閃。
樊姨嚇得眼睛都朝上翻去了,這時候她看見門外又飄進來兩個黑糊糊的鬼影,等走近了一看,不正是陰曹地府裡的牛頭和馬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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