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凶犯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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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凶犯落網
第十三章 凶犯落網(《》)
這邊屋子裡的胡靜平已經聽見了胡尤氏的大喊,慌忙從**跳了下來,穿好衣裳跑了出去。
卻看見幾名丫鬟正手忙腳『亂』地抬著胡尤氏往外走。
“怎麼回事?”胡靜平問。
“大,大少『奶』『奶』她……”幾個丫鬟語無倫次地說著,腳步也不停留,一溜煙地抬了胡尤氏去了。
胡靜平暗叫一聲不好,幾步趕到西廂房,推門進去一看。
卻見周林身上只披了一襲輕紗,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客堂的太師椅上優哉遊哉的喝茶呢。
“你……”胡靜平見他雲鬢散『亂』衣不蔽體的模樣便知道這傢伙出過洋相了,當下推開裡屋的房門,看見秋竹和冬雪正哭哭啼啼地在穿衣服呢。
“你,你……”胡靜平轉身看著這個二百五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什麼我?誰讓你叫我喝酒來著。”周林白了他一眼。
“你,你又沒那玩意,卻要一下搞兩個,你,你比我還牛啊……”胡靜平嘆道。
“沒那玩意怎麼了?老子就不能過過手癮?”
“啊?你,你用手把她們給……”胡靜平胸口一陣鬱悶,心想真可惜了這兩個小丫鬟,處子之身居然就這樣沒了。
“你別想的那麼變態,我只是『摸』兩下而已。”周林瞪了他一眼。
“噢……”胡靜平鬆了口氣,此時已經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也要搶在這傢伙的魔爪之前先把秋竹和冬雪給收了,免得被白白糟蹋了。
“我剛才聽到大忽悠在外面喊了一聲,出來想看看的怎麼又沒人了呢?”周林說。
“老太太都被你嚇昏過去了,等會醒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她去說。”
“你還會不知道怎麼說?吹牛騙人對你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周林聳了聳肩,神情篤定地說。
胡靜平見周林完全清醒了倒也把心放下了,再看那秋竹和冬雪已經穿好了衣裳低著頭走了出來,便說了句:
“大少『奶』『奶』喝醉了和你們鬧著玩呢,這事別往心裡去,也別出去聲張,明白嗎?”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含著威嚴。兩個丫鬟聽出了話音,慌忙點頭答應了。
“那我去看老太太了,你要麼上床睡覺,要麼把衣裳都穿上了,別賣弄『性』感。”
“我很『性』感嗎?”周林坐在那裡向胡靜平飛了個媚眼。
胡靜平只覺胸口一悶,胃裡一翻,連忙掉頭就走不敢再看這個二百五一眼。
來到自己屋前,叫上春香和夏荷,一路往胡尤氏的院子去了。
胡尤氏已經醒了,正躺在**長吁短嘆呢。
見到胡靜平進來不禁心中一悲,眼淚又掉了下來。
胡靜平對人心瞭解的最通透,知道胡尤氏現在最擔心的是什麼,於是上前輕聲道:
“娘,林兒她已經沒事了。”
“哦?她,她沒事了?”
“是啊,她現在清醒著呢,今後會越來越好。”
“那,那她剛才……”
“她剛才和兩個丫鬟鬧著玩呢,這一病之後心態有點象個娃娃,再調養上幾日,便能恢復到從前那樣了。”
“哦,是這麼回事,當真是嚇死為娘了。”胡尤氏雖是將信將疑,但是見胡靜平語調誠懇不似說假話的樣子,便把一顆心輕輕放下了。
既然一樁心事放下了,胡尤氏便起身在床邊上坐了,拉著胡靜平的手嘮叨起來。
這話說著說著,胡尤氏便把眼光落在了春香身上,她覺得兒子喜歡春香的話倒是可以把她收了做個偏房,那自己也能早點抱個孫子。
胡靜平早把胡尤氏的心思看清了,但是他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只是和她搭著話,卻並不把這話頭往春香身上引,也不給老太太提這個話頭的機會。
母子倆就這麼聊著,忽然聽到外面有丫頭喚了一聲:
“大『奶』『奶』,王總管來了。”
“哦,讓他在外屋等著,我這就出去。”
於是胡靜平攙扶著胡尤氏來到了外間客堂,卻見那王總管已經站在了當間,見了胡尤氏便說道:
“大『奶』『奶』,家裡的船伕張三剛才告假,說老家來了口信,老母親病重要回去探望,想先把工錢給結了。”
“哦,這可是大事啊,你直接允了他不就行了麼。”
“可家裡現在就這一個船伕呀,前些日子不剛走了一個嗎。”
“萬事孝為先,你允了他吧,這幾日先租條船來使著,趕緊的再找一個船伕就行了。”
王總管應了一聲轉身剛要走,卻被胡靜平叫住了。
“等等,我問一句。”
“大少爺您說。”
“這廚房裡的丫頭平時有用到船的地方嗎?”
“有啊,這柴米油鹽哪樣不夠了都是丫頭們坐船去買回來的。”
“丫鬟去買?”胡靜平對這家裡的情況還不瞭解,所以問道:“這丫鬟也經手銀子?”
“銀子不經她們的手,先在商戶那裡記帳,到月底他們自然會來結帳。”
“噢。”胡靜平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繼續問道:“那金萍這丫頭也經常坐家裡的船出去買東西嗎?”
“是的,她是廚房裡的管事丫頭,這廚房裡的東西主要都是她出去買的。”
“王總管,你把家裡看家護院的都帶到前廳大院四周,先躲在暗處別現身,我喊拿人再出來。”
“大少爺你這是?”
“然後你再去把那張三給我叫到前廳去,我有話要問他。”
“呃……”王總管望著胡靜平不知道他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去吧,別耽擱工夫,記住,面上別『露』了任何聲『色』。”
“知道了。”王總管見胡靜平這麼說心中已經明白了幾分,當下轉身就走了。
“兒啊,你懷疑……”胡尤氏聽出了眉目,帶著點緊張問。
“娘,您和丫鬟們就呆在這兒,我去前廳把這事料理了就回來。”
“兒啊……”胡尤氏一拉胡靜平的手,“你可小心了……”
“知道,您儘管放心!”胡靜平交代了一句,轉身走了。
來到前廳大堂,胡靜平在太師椅上坐了,不慌不忙的喝著茶。
半個時辰之後,王總管帶著一個人進來了。
王總管先向胡靜平使了個臉『色』,意思是外面的人都已經安排好了,然後指了指身後的那人說道:“大少爺,我把張三帶來了。”
胡靜平點了點頭,抬眼打量著張三。
只見他五短身材,身子精壯,尤其是那兩條腿更是粗壯結實,一看就是常年在船上生活下盤特別紮實。此人外貌看似憨厚,神態中帶著卑微,但是那眼角眉間卻隱隱帶著一股戾氣,尤其是一雙眼睛偶爾瞟來一眼,目光中帶著幾分機警……
胡靜平縱橫江湖閱人無數,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見過,當下一看心裡便完全有了底。
於是不緊不慢地問了句:“張三,你認識金萍嗎?”
“認識!”張三抬起頭,挺著胸很沉著地答了。
“噢。”胡靜平點點頭,繼續問道:“那你們倆的關係如何呀?”
“大少爺,小的只是家裡的船伕,這金萍平日出去買東西什麼的都要坐我的船,我說和她認識,僅此而已。”
“哦?”胡靜平故作好奇地問:“那怎麼我覺得你們倆很親近呢?”
張三“騰”地抬起頭來,眼睛裡滿是驚訝。
胡靜平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繼續說道:“我上午去金萍的屋子裡看過了,在床裡側的牆上發現了兩個用手指甲刻畫出來的字,想知道是什麼字嗎?”
張三一雙眼珠子飛快地轉動著,但沒有答話。
“兩個字的字跡歪歪扭扭很不工整,看起來象是在她被人勒死時刻下的,這兩個字就是……”胡靜平說道這裡停了停,然後看著張三道:“你,還不明白嗎?”
張三猛地抬起頭,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但想了片刻後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句:“金萍不可能在牆上刻下我的名字!”
“哦?”胡靜平好奇地問:“為什麼呀?”
“因為……她根本不識字!”
“噢,那是她對你說的吧,呵呵。”胡靜平笑了起來。
張三被胡靜平這麼一笑,渾身都打起了顫。
“你就這麼相信她對你說的話?你也不想想,一個經常出去買東西的丫頭能不識上幾個字?”胡靜平說到這裡站起了身,往前走了幾步道:“你如果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帶你去看……”
“不用了!”張三忽然一擺手,然後搖著頭緩緩說道:“這娘們實在太毒辣了,我張三這後半輩子就毀在她的手裡了。”
此時胡靜平衝王總管輕輕一點頭,王總管立刻大喊一聲:“來呀!”
門外埋伏多時的家丁們紛紛湧了進來,手中拿刀握棍將張三團團圍住。
這張三也不反抗,只等家丁們將他五花大綁了,才扭頭望了胡靜平一眼恨恨地道:“早知你已經識破人是我殺的,我剛才就該一走了之,還來結什麼工錢,真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胡靜平微微一笑,對王總管說道:“把他送衙門吧。”
王總管答應一聲,指揮著家丁們推著張三走了。
而這時胡尤氏已經從後面跑了出來,一把握住胡靜平的手說:“兒啊,可把為娘給嚇死了。”
胡靜平一愣,忙問:“您怎麼跑這兒來了?”
“我這不是不放心麼,早就來了,在後面聽著呢。”
“噢。”胡靜平笑了起來,輕輕拍了拍胡尤氏的手說:“娘,這下我們家就不用再提心吊膽過日子了。”
“是啊,還是我的兒聰明呀,為娘也就奇怪了,怎麼衙門裡的人沒看見牆上的字呢?”
“呵呵。”胡靜平笑道:“那牆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字,衙門裡的人怎麼看的見呢。”
“什麼?”胡尤氏瞪大了眼睛,吃驚地問:“兒啊,你剛才是在詐他啊?”
“恩,其實也不算完全詐他,我只是說有兩個字而已,但一直沒說是哪兩個字呀。”
胡尤氏想了想,果然是這樣,不禁上下打量了自己兒子一番,那臉上早笑開了花。
張三被送到衙門之後這殺人的事便水落石出了。
原來這張三年輕時在老家謀財害過人命,為躲避官府緝拿逃來覃州,後混進胡家做了一個船伕。由於那丫鬟金萍經常坐他的船出去買東西,時間一長兩人便勾搭上了,於是只要是金萍出船買東西,必先劃到一無人的地方成就一番好事再說。
由於兩人行蹤詭祕,所以其他下人一直沒發現他們的祕密。
這張三有次不小心說漏了嘴,被金萍得知了真實身份。
而昨天晚上兩人在金萍屋內為瑣事發生了口角,金萍一氣之下揚言要報官抓張三,張三一時慌『亂』起了殺心……
但這張三也是財『迷』心竅,原本殺了人之後大可一走了之,就算懷疑到他頭上一時半會兒上哪抓他去呀,可偏偏他捨不得那幾個工錢,抱著僥倖心理留了下來,沒成想載在胡靜平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