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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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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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船到桂州碼頭,一行人下了船直奔福元堂『藥』鋪而去。
這傅鵬看起來在桂州也是個人物,才下得碼頭走了沒幾步便有人衝他打招呼,看著都是些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傅鵬為了面子也一改之前的狼狽樣,挺起了腰板昂起了頭,但一雙眼睛左顧右盼間還是不免流『露』出幾分狼狽之『色』。
這時候胡靜平看見錢萬通遠遠地跑了過來,不禁有點詫異。
錢萬通到了近前笑道:“大少爺,您回來了?”
胡靜平點頭,問:“你是怎麼知道我來的?”
“這幾日每天中午和傍晚我都會來碼頭一次,算著您也該回來了。”錢萬通道。
胡靜平微笑點頭,錢萬通可真是個有心人,找他做幫手的確是找對了。
於是擺了擺手中的扇子:“走,先回錢莊!”
“大少爺,您不先去咱那新裝的酒樓瞧瞧?”錢萬通指了指前方的大街,往那裡走不了多少路就是門前街了,那間酒樓就在前邊。
“都新裝好了?”胡靜平有點驚訝,這速度還真不是一般得快啊。
“是!昨天就全新裝好了,就等您回來題個店名兒呢!”錢萬通笑道。
“噢……”胡靜平點點頭,心想這店名還真得好好想想,這可是畫龍點睛之筆,馬虎不得。
“寶兒爹孃現在酒樓裡嗎?”
“在!一家三口都在呢!”
胡靜平笑了,一擺手道:“走!先去酒樓!”說著話大踏步地向門前街方向去了,錢萬通和阿飛緊隨在後邊。傅鵬也只得戰戰兢兢地跟在後邊,他家的『藥』鋪就在前邊不遠地方。
胡靜平路過福元堂『藥』鋪的時候看都沒朝裡邊看一眼,直接就走了過去,而傅鵬卻遠遠地躲在後邊不敢過來,見胡靜平並沒有進『藥』鋪,連忙抄一旁的小巷子繞到前邊,然後跟在胡靜平身後哭喪著臉問道:“胡大少爺,您到底打算怎麼處置這事兒啊?”
胡靜平看看酒樓就快到了。便停下腳步對傅鵬道:“你先回去把事情都向家裡交代清楚,至於後邊怎麼辦……”胡靜平指了指錢萬通,“你直接找錢先生吧!”
傅鵬看了錢萬通一眼,剛想再問幾句,胡靜平卻頭也不回地走了。『
“你就別再跟著了,咱們家大少爺忙著吶!”錢萬通擋住了想追上去的傅鵬。
“那……那這事情就找您了?”傅鵬望著錢萬通問。
錢萬通上下打量著傅鵬,點點頭道:“大少爺不是先讓你回去麼。你先把家裡交代好了再來吧,胡記錢莊分號認得嗎?去那兒找我!”
“是是!”傅鵬見錢萬通是胡靜平的心腹,當然不敢輕視。
錢萬通轉身也走了,剩下個傅鵬當街站著,拉著一張苦瓜臉發了好長時間的呆。然後如夢初醒一般抬起頭來,口中喃喃自語:“姐姐啊,這回又得您幫我了……”說完,他轉身快步離去。
胡靜平來到酒樓門前,抬眼望去果然已經裝點得煥然一新,那門臉上兩個飛簷做得格外漂亮,遠看象是一艘船的船頭和船尾。這讓胡靜平很是讚賞。寶兒一家原本就是做食船為生地,如此裝點倒是前後呼應了。
門前有幾個夥計正在忙著打掃。胡靜平回頭問錢萬通:“這些夥計哪裡聘來的?”
“都是以前那酒樓裡的夥計,願意留下伺候新東家,寶兒爹孃見他們都是熟手便答應了。”
胡靜平點點頭,直接往樓上去了。這間酒樓一共上下二層,樓下是大堂,樓上是雅座。店堂裡瀰漫著新刷的油漆味,所有的地方都粉刷一新,就是桌子椅子板凳也都重新漆了一遍。
聽到樓梯聲響,寶兒爹孃都走出來觀望。見是胡靜平回來了,不禁喜上眉梢。胡靜平和二老寒暄過後,抬頭一望,寶兒正站在後邊不遠處翹首望著他呢。俊俏的臉上掛著甜甜的笑。見胡靜平向她望來,羞澀地轉過身去。一雙小手握住油光水滑的大辮子用手指飛快地繞著辮梢。
寶兒爹孃見狀便微笑著向樓下走去,胡靜平笑眯眯地走了過去,湊近了寶兒地臉先聞了聞她身上好聞的體香,輕輕一笑道:“怎麼,見我回來了都不理我?”
“誰說不理你了……”寶兒是活潑好動的『性』子,當即轉過身來在胡靜平胸前輕輕一拍道:“你怎麼去那麼久才回來?”
“沒多久啊,我是一辦完事情立馬就趕回來了!”胡靜平笑道。
寶兒抿嘴一笑,“瞧你,說那麼大聲幹嗎?”
胡靜平回頭一打量,四周空無一人,包括錢萬通和阿飛在內,全都識相地下樓去了,於是伸手一摟寶兒的楊柳細腰笑道:“我這麼急著趕回來還不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什麼呀?”寶兒順勢靠在胡靜平的懷裡,低著頭繼續繞她的大辮子。
“為了讓你開開心心的,你爹孃開開心心地呀!”胡靜平說著在寶兒的粉頸內深深地一吻,這一刻,少女身上那特有的清甜氣息讓他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張開了。
寶兒被吻得渾身酥軟麻癢,不由得呻『吟』一聲轉過頭來,胡靜平趁機向那粉紅的櫻桃小嘴吻了下去,“唔!”地一聲,寶兒地身體徹底癱軟了,一雙手不自禁地摟住了胡靜平的脖子……
兩人相擁深吻良久才分開,寶兒的一張小臉已經紅透了,生平第一次和一個男『性』這麼親熱。心裡甜蜜得很。胡靜平深情款款地望著寶兒,直把小妮子看得羞澀地垂下眼簾,一雙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地好不動人。胡靜平看得心裡喜歡,又想低頭去吻,被寶兒抬手擋住了:“行了,爹和娘都在樓下等咱們呢。”
胡靜平一笑,直起身來道:“等咱們幹嗎?”
“等你呀,等你題寫店名呢!”
“噢!”胡靜平點點頭。“寶兒,你說起個什麼店名好?”
“我哪知道啊,都聽你的呀!”
胡靜平想了想道:“叫珍寶舫,如何?”
寶兒點點笑道:“好!”
“呵呵!”胡靜平輕輕一點寶兒地小鼻子道:“知道為什麼要叫珍寶舫嗎?”
“知道,裡邊有個寶字啊!”寶兒天真地笑。
“傻丫頭,不單單是有個寶字那麼簡單,這意思是說。你是一件珍寶,我的珍寶……”。
望著胡靜平溫柔地目光,寶兒羞澀地低下頭去,忽然伸手輕輕一拉胡靜平的手道:“走呀,咱們下樓去!”
來到樓下。錢萬通早就在一張大桌上鋪好了紙筆,寶兒爹孃笑眯眯地在站在桌前,所有人就等胡靜平題寫店名了。
“珍寶舫!”當胡靜平龍飛鳳舞地把店名寫好之後,眾人一邊念著一邊不住地點頭,大家當然知道這個店名的含義。
“我這就找人做一塊金字牌匾去!”錢萬通手腳麻利地將紙捧了起來,轉身快步走出了店門。
“錢先生辦事情真是麻利,胡大少爺找了個好幫手啊!”望著錢萬通的背影寶兒娘由衷地讚道。
胡靜平微笑點頭。
再說傅鵬戰戰兢兢回到自己家中。他知道父親白天定在『藥』鋪中,所以這家門還是敢進的。這是一座典型的江南水鄉地小四合院子,房子看來有些年頭了,門臉略有斑駁,牆頭也有好久沒有粉刷過了,但是收拾得十分乾淨,院子內的青石板小路光可鑑人。
“你還知道回來?”才進得門去,院子裡便傳來一個溫柔但不失嚴厲的女聲。
傅鵬如見了救星一般,擺出一副可憐相走了過去道:“姐,這回你得救我!”
“我都救了你幾次了?說!這回又闖什麼禍了?”
傅鵬的母親過世得早。所以家中地長女,也就是他的姐姐傅芸早早擔起了家中的重擔,傅家一共子女四個,傅鵬以下還有一個年方十四地弟弟和一個十二歲地妹妹。
傅芸秀外慧中。是個標準地小家碧玉。因為要照顧三個弟妹『操』持家務。所以年已三十還未嫁人。她平時最寵傅鵬,這個弟弟聰明讀書好。前年剛剛考取了童生,一家人都寄希望他今後能考個功名出來,光大傅家門楣。傅芸是心甘情願這輩子做個老姑娘在家服侍幾個弟妹,只希望傅鵬能有出息。
但是自從傅鵬結識了一班講究吃喝玩樂的公子哥之後,便再也無心向學,成天與這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沒多久便染上了賭癮。他一個讀書人哪裡來地錢,還不是伸手問家裡要,而傅鵬地老爹傅梓善家教甚嚴,從來不允許子女『亂』花錢,所以傅鵬只得從家裡偷錢,或者向姐姐傅芸要錢。
傅家只是經營著一間小『藥』鋪而已,賺的錢剛夠維持一家人生計,哪經得起傅鵬如此花銷,當再也偷不著要不著之後,他便頭腦發熱將『藥』鋪的地契偷出去賭了,當然,這事情現在家裡還沒人知道,所以傅芸聽到傅鵬喊救命並沒往壞處想。
“姐,我說了你可別激動啊!”傅鵬道。
“說吧,我不激動!”傅芸回到一張小凳子前坐了,挑起了籃子裡的菜。
“我……我把『藥』鋪的……地契拿出去賭了……”
“啊?”傅芸一下子蹦了起來,“你……你再說一遍?”
“我把『藥』鋪的地契拿出去賭了……”
傅芸的身子晃了兩晃,嚇地傅鵬慌忙扶住了她。
“賭輸了?”傅芸用力定住心神問道。
“恩……”傅鵬低下頭。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傅鵬的臉上,打得他原地轉了一圈……
“你的膽子真是太大了……你知道這『藥』鋪對咱們家意味著什麼?沒了這間『藥』鋪咱們家那麼多人吃什麼?這日子還怎麼過?”
傅鵬捂著臉嘟囔道:“我知道啊,所以……”
“你真是敗家啊你,這事要是讓爹知道了,他……他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傅芸雖然遇事頗有主見,但傅鵬這個禍闖得實在太大了,所以急得眼淚都快下來了。
“姐,你先聽我說嘛!現在這事情是這樣的……”傅鵬一口氣將事情原原本本都說了,說完之後站在那兒望著傅芸發呆。
“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
傅芸想了一會兒道:“這胡大少爺家大業大,未必會看上咱家這間小『藥』鋪,那他現在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呢?”
“姐!甭管他是什麼意思了,這事兒你一定得救我!”傅鵬哭喪著臉道。
傅芸白了傅鵬一眼,轉念又想到一件事情,便問:“你去贖地契的五千兩銀子哪來地?”
“問茶樓老六借的……”
“你……你真是昏了頭了……我……”傅芸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這茶樓老六在桂州可謂赫赫有名,他就是個當地混混頭兒,開了家高義茶樓,專門幹些收人錢財與人消災的事情,同時做那高利貸的買賣。這樣地人是最最惹不起地,一旦與他們有了糾葛,準定沒好日子過。
“我這不也是急得沒法了麼,本想著先把地契贖回來再說,誰曾想會……”
“算了,你別說了……”傅芸擺手阻止了傅鵬的解釋,抬起頭道:“帶我去見胡大少爺!”
“姐!那胡大少爺說了,這事兒找他身邊地錢先生商量。”
“錢先生?他做的了主嗎?”
“我看胡大少爺挺拿他當回事兒的,應該能做主!”
“那好吧,你現在就帶我去!”
傅鵬不敢再多話,領著傅芸向外走去……
其時,胡靜平也已離開了酒樓,因為錢莊的孔掌櫃剛剛來過,說平陽王朱慈剛才派人來遞過話了,讓胡靜平回來之後立馬就去平陽王府一趟。
此時的孔掌櫃看著胡靜平已向看著天人一般,平陽王那是什麼來頭,居然和胡靜平有來往。
對於朱慈的舉動,胡靜平略微感到意外,因為之前是和朱慈說好回來的大致日子的,如果沒有什麼急事的話他是不會提前派人過來傳話的,於是告別寶兒一家,帶著阿飛快步向平陽王府走去。
他離開沒多會兒,傅鵬姐弟倆便來到了酒樓。兩人先是去了錢莊找錢萬通,被夥計們告知在這邊酒樓裡,便找了過來。
進門還沒開口,錢萬通腳跟腳地進來了。
“姐!這位就是錢先生!”傅鵬慌忙介紹。
錢萬通微微一愣,他沒想到傅鵬這麼快就來找他了,而且還把他姐姐帶來了,看他姐姐的打扮應該是個姑娘,這待嫁之人怎麼能隨便拋頭『露』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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