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關培生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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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關培生夜訪
飯菜很簡單,清蒸鱸魚在微波爐里加熱一下,一份醋溜筍片、一碟青菜、一小碗米飯再加一大碗蛋花湯,對艾靜的胃口來說絕對可以把她喂的飽飽的。
“小靜,吃東西了。”吳遲用托盤託著飯菜,輕輕推開艾靜的房門,出聲說道。
艾靜蜷縮在角落處像是受傷的小狗,聽到聲響,緩緩地抬起頭,見是吳遲一下子起身撲過來將吳遲抱住:“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吳遲單手捏著托盤,另一隻手輕撫艾靜的後背。他很清楚艾靜此時的情況,一連串的打擊別說是艾靜這個看似冷酷實則柔弱的小丫頭了,就算是他自己心神的波動也很大。
“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都不會!”吳遲輕聲在艾靜的耳畔說道。
艾靜強忍著眼淚,眼淚依舊不受控制的流下來,沁溼吳遲的肩膀。用力的點著頭,艾靜很想讓吳遲感受到自己的決心和勇氣,但她的身體還是不停地抽搐打著寒顫。
“哭出來就好了,擦乾眼淚之後可就不許再哭鼻子了?聽到了沒有小笨蛋?”吳遲將腦袋墊在艾靜的肩上,身子更加貼近艾靜。
“嗯嗯……”艾靜重重地點頭,埋在吳遲半側著的身子中“嗚嗚”地放聲哭了起來。
艾靜哭了一會兒就不哭了,抬起頭來擦掉臉上的眼淚,聲音中略帶著一些嘶啞,水腫的眼睛變得異常堅定:“永遠都不要像我爸爸那樣對待我好不好?”
“嗯!”吳遲目光平靜的看著艾靜,點頭答應。然後另一隻手從艾靜的腰上抽回接過托盤柔聲道:“吃點東西吧,別餓壞了。”
“沒有胃口,感覺不到餓。”艾靜可憐兮兮地說著,“我可不可以繼續抱著你?”
吳遲一手舉著托盤一手叉著腰,道:“我可是很辛苦才幫你準備好的飯菜,都不帶吃一口的嗎?再說一隻手老是舉著重物很累的——先放下再抱可以嗎?我們還可以躺下來抱抱的!”
艾靜眨巴眨巴眼睛,目光中從新恢復了靈動,道:“好啊!”不等吳遲從yy中清醒過來,艾靜繼續說道:“先吃飯再說!”
吳遲慫著肩一副很受傷的模樣,看的艾靜“咯咯”直笑,一掃之前的陰霾。在吳遲將飯菜坐在床頭櫃子上,又搬過一把椅子坐在艾靜的對面,略一欠身,道:“我的公主殿下,可以用餐了!”
“遵命我的王子殿下!”艾靜說著蹦過來在吳遲的臉上“叭”地親了一下,然後嬉笑著說道:“這是公主殿下對廚師王子的獎勵!”
看著艾靜小口小口地吃著東西,吳遲心中充滿了欣慰。
“廚師王子,公主吃不下了。”艾靜將盛有米飯的碗放下,喝了兩口湯後效嘴巴癟著對吳遲說道。
吳遲捏了捏她恢復神采的小臉,寵溺著道:“既然吃不下了那就不吃,等餓了我再幫你做好不好?”
“嗯!”艾靜重重地點著頭:“我要你一輩子都給我做飯!好不好?”
“好!”吳遲點頭答應:“我一輩子都給你做飯!”
“嗯嗯!”艾靜一下將吳遲抱住,生澀地吻著吳遲的臉,最後吻上了吳遲火熱的雙脣,等待她的是吳遲激烈的迴應。
午夜時分,除了路燈幽暗的熒光之外,整個在水一方都被罩上了一層神祕的色彩。
吳遲站在陽臺上,目光如炬,他在等待一個人的出現。
風聲愈烈,吳遲劍眉一挑,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出聲道:“總算是沒有讓我失望!”
來人面如刀削,身形高大挺拔,背上揹著一把長弓,斜挎著一個箭壺,裡面有二十餘隻羽箭,像是活在上世紀的獵人一般。
“大少!”來人一躍而起,牆院樓層對他來說如同虛設,原本還在高牆之外的人影瞬間站在吳遲的對面,恭敬地說道。
吳遲“嗯”了一聲,道:“事情辦的如何?”
“盡在計劃之中!”
“有狼王的訊息了嗎?”
“已經動身,我們在義大利並沒有足夠的眼線,目前已經失去了他的蹤跡,暫時確定他還沒有出現在金陵。機場、車站都留下暗哨,但不排除他以別的路線進來,守株待兔不是個好的辦法。”
吳遲輕笑一聲,道:“那你有什麼好的主意?”
“……”
吳遲繼續道:“獨狼,如果我出手殺了狼王,你覺得你們還有存在的必要嗎?之所以讓白狼接下狼王這個任務,除了我比較缺錢之外還想知道你們究竟有幾分能耐,如果只是我在後山見到的那樣,你們就可以會後山去了!”
獨狼目光灼灼,道:“明白!”
“你們是我父親訓練出來的,對你們的實力我不懷疑,但搏殺不是實力強就一定能活下來。我的處境你們應該比我更加清楚,所以我不想帶著一具具的屍體會後山,明白嗎?”
獨狼身形一震,冷聲道:“明白!大少放心,一旦發現狼王的蹤跡,獨狼一定將其狙殺!”
吳遲舒展了下身子,淡淡地說道:“去吧,我不想見到狼王出現在金陵!”
“是!”答應一聲,獨狼身形一動,速度快到沒有人知道他是如何離開在水一方的!
“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坐坐呢?”獨狼才離開沒一會兒,吳遲又開始自言自語。
黑暗中傳來一陣豪爽的笑聲,蜿蜒的小道上閃現一個魁梧的身形,如果艾靜不是睡下的話一定能夠認出這人。他就是“老關家”大廚——關培生!
“小子,難怪你老子敢讓你出來,有兩下子啊!”關培生單腳跺地,身形猶如炮彈一般衝了上來,穩健地落在大門柱子上。寒風獵獵,僅著青衫的他竟絲毫不以為然,衝著吳遲談笑自若。
吳遲嗤笑一聲,道:“他是心裡沒底,如果真像你認為的這樣,你覺得他還有必要讓我出來走這一遭?”
關培生一笑,盤膝坐下,自顧自地說道:“別管他是如何打算的,小子,我倒是想知道你是怎麼打算的。”
“這是你問的呢,還是代他人問的?”
關培生道:“我問的你想怎麼回答?代人問的你又會如何回答?”
吳遲單手撐著石臺,身子飄逸地落在石臺上,悠閒地說道:“如果是二叔想知道小侄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要是代人提問……無可奉告!”
“哈哈,老子是自己前來,別人的事情關老子屁事?”關培生大笑一聲,正色道:“小子,雖然我拿你當自己人,但不是誰都會看你順眼的,小心行事!”
“這我知道。”
關培生道:“周家的兩個小子不日定然會來找你,人的名樹的影,不可輕視!”
吳遲道:“明知形勢不利,依舊不急不躁;黃家、皇甫家成為眾矢之的陳家竟然沒有痛打落水狗,這定然是他二人在其中謀劃。如此對手,我會輕視?”
“你能如此說我也放心。不過你只看到明處,暗處形勢可並沒有那麼樂觀啊。不說陳家,單是我關家出手攪局,形勢就會瞬間逆轉。”關培生不無自信地說道。
“陳家插手在我意料之中,至於你們關家……如果關家準備出手的話,蘇武今日就不會活著從黃玉義身邊離開了!”
關培生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有意思、有意思啊!小子,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吳遲撇撇嘴一臉的不以為意,心道:你以為這招很高明嗎?蘇武那小子要不是你的人會這麼跟我囂張?要不是你關家在後面撐著,他敢明目張膽的站在黃家的後頭?這裡是金陵不是姑蘇,他蘇武又不是傻子,會不識好歹?也就黃天魁那自以為是的二世祖會當他是真心投靠,黃玉義之所以不拆穿也是為了利用這枚埋在身邊的棋子反過來對付你罷了!最好別讓黃玉義知道蘇武背後的人是你,否則他只會死的更慘而已!
嘴上卻道:“二叔喜歡小侄不勝榮幸,只是不知道家中那位會不會喜歡啊!”
關天培訕笑了下,道:“這小兩口打架那是床頭打床尾和,老是記掛著可就沒意思了啊!”
“鐵狼從你這兒拿去了五百萬,你覺得以她的性子這五百萬會白花了?”
關天培收斂了笑意,道:“你覺得她會怎麼和你算這五百萬。”
吳遲聳聳肩,道:“那是她的事情,我要做的就是再收一筆賬。到時候二叔不願意出的話我就找大叔。那時候絕對不是五百萬就可以打發得了的!”
“我會和她說的——你們這些小傢伙啊,怎麼就不知道替我們這些老傢伙省點心呢?”關培生說著已經下了石柱,身形穩健一步十米遠的離開了在水一方。
吳遲心中雖對關培生的實力暗暗吃驚,但表面上卻不是很在乎,一副“我很為難”的樣子:“你該知道的,我一向秉持的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踩過界,是要付出代價的,不然人人都這麼辦,我還怎麼混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