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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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逼迫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葛青是故意擠兌江渚的,可是江渚被葛青的刺激,竟然完全被他牽著走,這就讓在場的人覺得有意思了。
江渚不是傻子,他故意被葛青牽著走自然有他的算計,此時他擺出一副暴跳如雷的樣子,其實就是為了試探在吳建德的心裡,他這個西南王究竟佔據幾分重量。
出乎意料的是,吳建德根本就沒有開口說什麼,對二人的爭吵像是看一齣戲一般,興致勃勃的。
“竟然還對他抱有希望,江渚啊江渚,這等瞻前顧後,能成什麼大事?”劉文義心中冷哼一聲,他當然明白江渚的打算。
江渚不過是手下兩個家族的繼承人被吳遲幹掉,和他劉文義不同,劉文義死的可是親兒子,而且還是他的嫡長子,日後東北王最有力的繼承人。江渚可以向吳建德投誠,他與吳建德之間,已經是不死不休的程度了。
葛青與江渚的爭論終於在傅建的暗示下停止,傅建微笑這看向眾人,道:“各自為戰,大家嫌棄不好分配功勞,那就只能統一管理了。青龍堂願意教出指揮權,今後唯老大之名是從。”
有了一人表態的,又是華夏國地下世界之中勢力最龐大,佔據領地最廣,手下兄弟最多的青龍堂,其他人自然也紛紛表態。
緊隨其後的就是葛青和金鋒,他們也表示,西北地區和玄武堂全都聽吳建德的。
接著,白虎堂的陳東也表示願意交出指揮權,華北王陳坦、華中王黃興、東南王蒙爾丹利、平津王唐渺也相繼表示願意願意交出指揮權。
再之後就是其他勢力和新人,各大王都願意交出指揮權,他們與王相比,根本就不夠瞧的,自然也紛紛表示願意交出對手下勢力的指揮權。
最後,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劉文義和江渚的身上。在場除了幾個西南和東北的小勢力之外,就剩下他們倆還沒有表態了。顯然,剩下的那些個家族也全都在等著他們兩家表態。
“老大,讓我交出權力不是什麼難事,可我有一個問題弄不明白,不知道老大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劉文義看向了吳建德,開口道。
吳建德笑了笑,道:“自家兄弟,有話但說無妨!”
劉文義道:“宋義和小刀當初都是跟隨老大走南闖北,一個是八王之一,一個是四堂堂主之一,可是他們先後被人擊殺,難道老大就不表示一下嗎?”
吳建德道:“宋義和小刀的死我感到惋惜,所以今日我才將諸位召集起來,商量個對策,也好將那些蠱惑人心,害我兄弟的混球一個個揪出來幹掉,以慰他們的在天之靈!”
吳建德話說的很好聽,他並不說幹掉擊殺宋義和謝小刀之人,因為他很清楚殺了宋義和謝小刀的人是誰,他當然不會將屠刀指向他的親生兒子。所以他要報仇的物件是蠱惑宋義和謝小刀背叛華夏國地下世界聯盟的人,那些人才是他的敵人。當然了,這些人其中也包括了劉文義和江渚。
劉文義煽動謝小刀作亂,這些事情雖然他們做的隱蔽,但對吳建德來說,天底下能夠瞞得住他的事情還真不多。
劉文義哪裡聽不出吳建德話中的意思,冷笑一聲道:“老大的意思是,宋義和小刀是被人蠱惑了,蠱惑他們的人才是凶手,意思就是宋義和小刀的人,是他們咎由自取了?”
“我可沒這麼說。但是你這麼理解,我只能說劉老弟你真是太懂我了!”吳建德嬉笑著說道。這本來是一件極其悲痛的事情,但從吳建德的嘴裡說出來,一點悲痛的意思都沒有。
劉文義雙目之中凶光閃爍,但他很會控制自己的情緒,知道此刻與吳建德翻臉他討不到一點好處,可讓他就這麼被吳建德糊弄,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兄弟慘死,凶手逍遙法外,看來老大已經將當初的兄弟情義完全拋諸腦後了。”劉文義冷哼一聲,道:“老大,你真讓兄弟我寒心啊!”
吳建德搖搖頭,道:“這的確是一件讓人寒心的事情。不過我覺得這樣的結果還是不錯的,畢竟我們還沒有上演一出手足相殘的戲碼。如果真走到了那一步,豈不是容讓歐美的那些洋鬼子笑掉大牙?”
劉文義陰沉著一張臉,道:“現在的情況也好不了哪去!”
吳建德依舊搖搖頭,道:“現在的情況好多了,宋義和小刀都有了安身之所,咱們兄弟之間終究沒有起刀兵,這就是不幸之中的大幸。至於今後的事情,人在做,天在看!劉老弟,你說是不是呢?”
“的確是人在做,天在看。只是老天瞎眼,世道不公!”劉文義諍言低吼。
葛青眉毛一掀,拍著桌子道:“劉文義,你說世道不公,是因為你死了兒子,還是真的傷心老宋和小刀的死?你要說你傷心老宋和小刀的死,我還真得替他們說道說道。可你要是傷心你兒子死了,我就沒話說了。”
劉文義道:“葛青你什麼意思?我兒子是死了,但是宋義和小刀也死了。我總不能因為兒子死了,就不替宋義和小刀討回個公道吧?”
葛青“嘿”了一聲,道:“公道自在人心,如果老宋和小刀真是枉死,我相信報應一定會顯在害了他們的人身上。劉文義,你說你死了兒子,算不算報應啊?”
“葛青!”劉文義雙目圓睜,發須盡張,一副要把葛青吃了的樣子。
葛青輕笑一聲,道:“別叫我那麼大聲,我還沒聾。要是有人在我耳旁煽風點火的話,沒準我也把持不住。嘿嘿,價碼還真敢開啊,也不怕到時候兌現不了!”
金鋒悠悠地接道:“兌現了又有個屁用?有命商量,沒命享用!”
劉文義指著葛青和金鋒,冷笑連連:“好啊,你們這雙簧唱的還真好。枉我劉文義還和你們稱兄道弟,真是沒有想到,你們一個個的竟然是這種人!”
尉遲南嘀咕道:“這東北王鐵骨錚錚,還真是一條漢子!”
吳遲“嘿嘿”笑了笑,道:“是的,我也欣賞這樣的人!”
嚴平撇撇嘴,道:“你可拉倒吧 ,他兒子不就是被你給弄死的?你欣賞人家就是要弄死人兒子啊?”
尉遲南腦袋一縮,一臉提防地盯著吳遲,道:“你丫最好不要欣賞我!”
吳遲摸了摸鼻子,他自以為行事隱蔽,可是這個嚴平為什麼會知道劉思軍的死是他做的呢?
嚴平察覺吳遲盯著他,一臉的得意,道:“別用這種羨慕丶眼光看著我,我知道的事情可多著呢!比如你姐姐吳情和在場的某位保持的不正當的關係,我都一清二楚!”
吳遲摸了摸鼻子,他已經瞧見褚平月朝這邊查探了一下,淡淡地道:“我提醒你一下,你已經得罪了兩個你完全得罪不起的人物了。”
嚴平“嘿嘿”笑了下,一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道:“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麻煩,哈哈!”
“我可以說我是真的很欣賞你嗎?”吳遲一臉的同情。
嚴平臉一黑,雖然他聽得出來吳遲是發自內心的同情他,但他依然不覺得這是一句好話。
劉文義依舊不要臉的打著為兄弟兩肋插刀的旗號和吳建德爭論不休,江渚看不下去也加入了戰團。黃興和陳坦、唐渺老神在在地瞧著,葛青和金鋒直接參戰,指手畫腳的挑釁者劉文義與江渚,兩人一唱一和,愣是將劉文義說的臉一陣白一陣紅。
“夠了!”江渚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嚯”地站了起來,大聲道:“葛青,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三番四次的針對我,你還真當我江渚是個軟柿子,你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葛青一臉的不屑,道:“我不喜歡吃柿子。”
江渚有種揮出一拳,結果打在了棉花上的無力感。
劉文義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今天老大不是叫我們來聚會的,而是收回權利的。四堂八王的時代是不是可以宣告結束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兄弟我就先回東北養老了。老江,你也回西南吧!”
江渚冷笑一聲,衝著吳建德道:“老大,你不會真的打這主意吧?如果是的話,你只要點頭,我江渚二話不說,立馬腳出西南之地的指揮權!”
吳建德一臉的不好意思,道:“那我就收下了。”
“——”江渚真的很想說:你還能再不要點臉嗎?可是瞧著吳建德那張下賤的嘴臉,他覺得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葛青繼續奚落道:“老江,你不是要交出指揮權的嗎?怎麼啞巴啦?”
劉文義大聲道:“葛青,你少跟著瞎摻和!老江的指揮權交不交出去,不是你摻和就能動搖的!”
葛青笑了下,道:“是啊,我可不會許諾。”
劉文義以前最想殺的人是吳遲,現在他最想殺的人是葛青。他對吳遲是恨,可是葛青讓他噁心。恨一個人的感情很複雜,但噁心一個人就只會想讓他去死。
劉文義用他的實際行動表明他是一個修養極高的人,他將視線重新轉移到了吳建德的身上,道:“老大,你真的不打算給宋義還有小刀一個公平的說法?”
吳建德想了下,道:“應該給。但是……都是兄弟,你真的要逼我到這個地步?”
劉文義搖搖頭,道:“老大,不是我逼你,是你逼我。”
吳建德嘆了口氣,道:“怪我啊。權利是可以改變一個人很多,如果當初不是我年少狂傲,折騰出什麼狗屁‘四堂八王’來,宋義和小刀也不至於走到今天這一步,咱們兄弟之間也不會有誰逼誰這一說。”
吳遲還沒有見過吳建德說什麼事嘆過兩次氣,但這一次他的的確確嘆了兩次氣。
吳建德的目光重新落在了劉文義的身上,道:“回東北吧,好好做你的東北王。江渚,你也回西南吧!”
劉文義與江渚相視一眼,劉文義的目光再度落在了吳建德的身上,他頭一次在面對吳建德的時候產生了陌生感。此時他的目光有些複雜,至於他究竟在想些什麼,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