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膚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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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膚淺的答案
素文嘆了口氣,拱手道:“臣不願欺瞞皇上!”
言下之意就是我不想說,你若非要我說,我只有欺瞞你了。
賦帝不以為忤,反而哈哈大笑:“我就是喜歡素愛卿這般直率的脾氣!傳令下去!著火器長全力趕工,儘快將中國所有的炮彈都換成新式炮彈!”是了,有了這麼大的收穫,一點小小的忤逆實在不值一提。
“臣遵旨!”
“我們認識多久了?”
“七年。”
不出素文所料,瘋子果然悶不吭聲的隨他出了御書房,只是一直走了一里路,也一句話不說。
素文終於忍不住先開了口:“我們相交七年,你覺得我是否可託?”
瘋子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那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皇上要對付蕭玉龍,究竟所為何事?”
瘋子抬起頭,看了素文半晌。
“不要告訴我是長相問題,這麼膚淺的答案沒法讓我滿意。”
“我只是不知道應不應該說。”瘋子罕見的嘆了口氣。
素文道:“你隨我出來,便是想告訴我真相,多一個人想辦法,就能多一點解決的希望!”
瘋子終於低低道:“我想,是因為蕭玉龍與嚴皇后”
“蕭玉龍?嚴皇后?”素文驀然站定!
瘋子點了點頭。
“天吶!”素文苦笑了一聲:“我們這位蕭玉龍兄弟的膽子,還真是出乎意料!”
瘋子淡淡道:“我倒覺得,未必全是蕭玉龍的錯。”
素文定定的看著他:“難道?難道嚴皇后也有此意?”
瘋子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測,若不是嚴皇后的某些暗示,也許蕭玉龍不至於”
素文點了點頭,嘆道:“一入宮門深似海,這,這我也是能夠理解的”
嚴苗雖然貴為皇后,但是在皇宮之內處於什麼樣的狀態,世人皆知,想她如花似玉的年紀,自己的丈夫卻是自己父親的敵人,兩邊夾塞,實是做人艱難。
若有另外一個選擇,逃離這些是是非非,當是她的夢想。
可惜,她嫁的人不是普通人,乃是中國泱泱大國的一國之君,身不由己,也不過是尋常之事。
搞了半天,原來是這麼回事!
素文突然嘿嘿一笑:“若要是我,自己不想要的女子,便隨她去,又有什麼打緊。”
瘋子定定的看著他:“你在花樓呆的時間是不是太久了些。”
素文一窒,摸了摸腦袋:“如此說來,這件事恐怕很難善了。眼下,只有先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那我先走了。”
瘋子點了點頭:“若有機會見到蕭玉龍,代我向他問好。”
素文微微一笑,轉頭去了。
瘋子看著素文遠去的背影,眼神突然變得有些迷茫,他抬起頭看了看天,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沒有人知道,他這一聲嘆息,究竟是為誰而發。
素文傳令完畢,在京城大街之上連拐了數十個彎,來到一處暗巷,確定四周無人,方才在門上敲了三記,緊接著又敲了三記,連敲七次,門才吱呀一聲開啟。
素文閃身入內,進了客廳,客廳裡,正坐著一位女子,這名女子赫然便是那日與沖田總司共度巫山的妖豔女子!
“情況如何?”對所有男人都有作用的美貌,似乎對素書完全無效,他的表情嚴肅無比。
“這個東家太神祕了,就不露頭,我已經想盡了辦法,也無法查出此人的身份。”女子邊說話,邊在自己的手指甲上塗抹蔻丹。
素文正色道:“我們眼下已經有了兩條線索,一是蕭玉龍傳回來的訊息,沖田總司知道他是雪恥大將軍郭靖;二是唐闕傳回來的訊息,山本三野也正要將這個祕密傳回扶桑!此事迫在眉睫!即便是查不出幕後主使是誰,也只有進行第二個方案了!”
新羅萌萌之死,還是在山本家掀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風波。
蕭玉龍並未對此產生太多疑問,據他自己說,誰他都已經想起來了,偏偏對新羅萌萌此人不太記得。
此人死不死,貌似心中並無感觸。
說實在話,新羅萌萌在山本家的角色一直都是可有可無,她平日裡不大和明丹等人接觸,也不大和山本族人接觸。
除了明丹和她認識的時間的略長,為她掉了幾滴眼淚之外,其他人幾乎可以用無動於衷四個字來形容。
當然,除了城戶沙織。
城戶沙織要尋死的原因,她自己自然很清楚。
雖然新羅萌萌沒有留下遺書,但這麼個莫名其妙的死法,不由得讓她對原因十分懷疑。
懷疑的矛頭忍不住就指向了遠在中國的山本三野。
難道,三野在和自己的同時
和新羅萌萌?
這個疑問攔住了她想要尋死的決心,倘若三野真是這樣的作為,那這應該就不是一份自己以為的純潔愛情,而是自己和新羅萌萌一樣,只是一個三野想要獲取的獵物?
沙織下定決心,一定要等三野問問清楚!在此之前,自己還不能死!
封建社會有個很大的好處,就是丈夫死了,女子需為夫守孝數年,方可另嫁。但若是妻子死了,丈夫卻可以馬上再娶新人。
所以,新羅萌萌之死並沒有成為阻攔蕭玉龍計劃的原因。
“父親!”
山本五十六毛筆‘啪’的摔落在桌上,他自己卻渾然不覺:“小犬?”
蕭玉龍走到山本五十六的面前,拜倒:“父親大人!小犬想起來了!”
山本五十六隻覺眼角有些忍不住的動,連忙站起身,將蕭玉龍從地上扶起:“你,你是怎麼想起來的?”
蕭玉龍搖了搖頭:“孩兒不知,只是和妻子們在一起的當兒,突然想起的。”
“這!這太好了!”山本五十六終於忍不住一把將這個他最鍾愛的兒子抱進了懷裡,蕭玉龍無奈,也只得擠了兩滴眼淚出來。
“快,快跟我說說,這些年,你都在哪裡?做了些什麼?”
蕭玉龍長吸一口氣,便將準備好的說辭又說了一次,只是這一次故意斷斷續續的加了些斷層,以顯示自己還沒有完全恢復記憶。
山本五十六鬆開蕭玉龍,輕輕皺了皺眉,似乎無意中問了一句:“那你還記不記得,東郊大戰我們的圓陣被佐藤騎兵攔住的當兒,我跟你說了句什麼?”
呼……
狡猾的山本五十六,莫非還是起了一點疑心?
可那茬,蕭玉龍能忘麼?山本五十六帶著千把人在幾萬佐藤騎兵面前大放厥詞,讓人家等著受死,結果衝自己低低說了一句
“拖延時間!”
那種從得意洋洋到突然被人一腳踩住的窩囊,誰他媽忘得了!
“還記得我為什麼要你先迎娶城戶沙織?”
“為了錢!我們山本家的私兵需要大量的財富豢養!”
“你中的毒是誰幫你解的?”
唔換成不是山本小犬,這樣的問題回答起來還真是困難,因為就不知道山本小犬中了幾次毒,而山本五十六問的又是哪一次。可蕭玉龍就是山本小犬,只在主水大吉的劍下中過一次毒。
“服部半藏!”
“你剛剛從高麗出使歸來的第一天,我偷偷趕到大阪深夜和你密會,跟你說了什麼?”
慢著!
從高麗歸來扶桑的第一天?
那一天對蕭玉龍來說,可謂是印象深刻,那是他兩輩子以來第一次嘗試雙飛,緊接著第二天就成了驅逐天狗,保護天照的神使。
可那天,何曾見過山本五十六?
蕭玉龍迷惑的抬起頭:“那一日,孩兒並未見過父親。”
山本五十六突然再次緊緊抱住蕭玉龍:“沒錯!你就是小犬!”
赫!一連串的問題,中間還藏著詐機,若非這些都是蕭玉龍的親身經歷,必然穿幫無疑!
“敵人的離間計未免太愚蠢了些!難道僅憑三言兩語,就能令山本家族互相猜忌?”山本五十六哈哈大笑:“小犬!你的記憶恢復的正是時候,不然我還真要起疑!”
“哦?”蕭玉龍搖了搖頭:“孩兒不解,有什麼可供懷疑的地方麼?”
“你可知我為何要這般問你?”山本五力拍了拍蕭玉龍的肩膀,重新回到座位上:“坐!”
蕭玉龍依言坐下:“孩兒不知。”
“大東亞傳回訊息,說你是中國帝國的臥底,而且,你就是在南京大敗一郎的郭靖!詐死冒充山本小犬來扶桑當細作!”
什麼?
蕭玉龍心頭大驚,卻突然哈哈大笑:“這麼有趣的故事!不知道是誰編出來的!”
“你的三哥,山本三野!”
嗯?山本三野?
媽的!現在提到這個人,蕭玉龍就氣不打一處來!
蕭玉龍確定在中國並未與他碰面,他卻為何會知道這些?是誰告訴他的?娘希匹!就這麼想整死我麼!
見蕭玉龍沉默不語,山本五十六嘆了口氣:“你知道的,你們幾個兄弟之爭,只要不傷大雅,我是不會干預的。只是這一次,三野未免的確是有些過分。我想,出這個主意的人,必定是想趁你喪失記憶,離間我們的父子關係。”
“出這個主意的人?”蕭玉龍抬起頭:“莫非父親認為,此事並非三野的主意?”
“三野我太瞭解了,他想不出這麼好的手段,多半是被敵人利用了。不過,不管背後操縱的是國造青山還是中國皇帝,他們應該都預料不到你的記憶恢復的如此之快。那個救你回來的佐佐木和黑澤松尾,還算有點見識,為了防止這個謠言的擴散,竟然將山本三野關了起來!我還是從別的途徑獲得的訊息。不過,關一關他,讓他吃吃苦頭也有好處”
呼唐闕為了保護自己,也算是盡力了。他只是想不到我既是真正的蕭玉龍,也是真正的山本小犬。
“額小犬,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