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拼命的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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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拼命的拽進去
她的身體透著滾燙,汗水一滴滴從額頭滾落下來,不用溫度計也試的出,肯定超過四十度。
算了,一定是沒辦法休息了,這個時候不採取些措施,容易燒成弱智。
貌似泡弱智只要一根糖就能搞定
蕭玉龍用力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趕緊燒了些熱水,用茶壺喂她飲下,她明顯有些神志不清,嘴裡還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些什麼。
熱毛巾敷頭的工作要反覆做,反正也是樂在其中。
可貌似一個時辰過去了,還是沒什麼起色。
蕭玉龍略一行氣,體內的真氣似乎恢復了少許,眼下救人要緊,便將手指搭上張禹的手腕,將體內的真氣慢慢傳輸過去,助她行功。
這一運功不打緊,讓蕭玉龍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
張禹體內的真氣一遇到蕭玉龍的真氣,便如飢餓的人撲在麵包上!
一股巨力從張禹的體內傳出,將蕭玉龍的真氣拼命的拽進去,就好像他的真氣是食物一般,蕭玉龍大驚之下就欲撒手,手指卻似被牢牢吸住,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
總不能一刀砍斷她的手
蕭玉龍無奈之下,只能任憑自己的真氣流失。這靜慈庵也不知修行的是什麼內功心法,竟然能融合其他人的內力,豈非翻版的化功?
巨力很快將蕭玉龍僅餘的一點內力榨取的乾乾淨淨,卻依舊毫不放鬆的繼續吸取著,蕭玉龍頓感丹田處隱隱作痛。
不是吧?莫非連丹田都要給我吸了去麼?
蕭玉龍緊閉雙眼,按照弈劍大師遺留的內功路線試圖行功,擺脫巨力,可丹田每生出一絲真氣,就被吸收殆盡,沒有聚力的可能。
蕭玉龍明顯感到自己的丹田在這股力量作用下越來越小,好像真的慢慢在被吸收,身上的氣力也漸漸流失,不由自主趴在了床榻之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蕭玉龍恍恍惚惚中,覺得自己丹田之處,沒有了任何感覺,體內空空蕩蕩,乾乾淨淨,就像被打劫過一般。
張禹體內的巨力好像終於滿意了,慢慢回到了她的體內,蕭玉龍的手指無力的滑落下來,渾身的氣力消失無蹤,想要舉起一根手指都力有不逮。
莫非?老子散功了?
這個可怕的念頭在蕭玉龍心中閃過!靠!那老子豈非成了廢人?
沒有過功夫的人,很難想像這種感覺。
從內家高手變成普通人的感覺,就好像身居要職一朝退休的感覺,都是那麼的令人傷感。
不對!
蕭玉龍隱約覺得,似乎身體內還有一絲真氣!他拼命的調動著這一絲真氣,試圖讓它回到丹田,讓丹田重新工作。但很快就發現,這絲真氣本來就是丹田產生出來!
因為,很快,又有了第二絲!
第三絲!
真氣的數量越來越多,越來越快!快得蕭玉龍都來不及感謝上帝!就像堅固的大壩,一開始只有一絲決口,緊接著就是二個缺口,三個缺口。猛然之間,大壩崩塌!宛如黃河氾濫的猛烈真氣從丹田直衝而出!
蕭玉龍一直以為,自己從前的真氣已經很厚實,很牛逼了。此時方覺,原來只不過是坐井觀天,這一股真氣的強大,要遠超從前數倍!原本的經脈無法承受這麼劇烈的刺激,正在被拼命的脹大!
再脹大!
拜託,可千萬別脹破!
弈劍大師給自己傳功時,就是這種感覺。這種周身刺痛,如同千蟻齧身的感覺!
我靠!難道,又要再來一次?
幸虧有過一次經驗,蕭玉龍駕輕就熟的按照弈劍大師當初的指導,引著這股真氣執行全身,初時的劇痛變成了疼痛,再變成隱隱作痛,最後一點也不痛,甚至還有點飄飄欲仙的舒暢感覺。
透過內視,分明可以看到自己丹田凝聚的真氣,濃度都有點像**了,原來物質的密度發生變化以後,的確在形態上會有不同的表象。
原來,靜慈庵的內功心法,竟能提高別人的修為?這,端的是太神妙了些
蕭玉龍不知道,此刻他身上發生的變故,張禹身上的內力,只是起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
昨夜一場鏖戰,已經將蕭玉龍體內的真氣幾乎消耗殆盡,遭遇這種大損傷,倘若他就這麼躺下休息,功力得不到適當的引導恢復,便會退步。
幾乎消耗殆盡並非徹底消耗殆盡,慢慢衍生的真氣又在從少到多的滋生,在體內真氣不足的情況下,為張禹輸送功力,又被她體內真氣霸道的將這點點真氣掠奪乾淨。
這種機緣巧合,並非隨時隨地都能遇見,換做是蕭玉龍真氣充沛之時,張禹古怪的內力絕對不能佔據壓倒性的優勢,蕭玉龍有足夠能力震開這種吸力。
弈劍大師的內功修為,暗含道法。道法中,講究‘破而後立,生生不息’。內功修為的第一層次就是內視,這個層次的修為再高,也有瓶頸,再往上去,修煉成果就會極慢。
這個時候,就必須破而後立,所謂破,就是丟棄現在的內力,重新產生另一種真氣。
這個丟棄現有真氣的要求極其嚴格,新舊兩種真氣不能相容,要產生新的真氣,必須要將舊有的真氣摒棄的一乾二淨,而這種情況實際上幾乎是無法做到的。
因為丹田無時無刻不在工作,除非主人死了,否則絕不能讓它停止工作。
蕭玉龍今日只能說是機緣巧合。
他早就到了第一層次的瓶頸,具備破而後立的基礎。本就為數不多的真氣,又碰上一個天然吸塵器,還愣是吸的乾乾淨淨,涓滴不剩。
破而後立的真氣立刻洶湧而出,重新佔據了他的身體,話說這些經脈以前是高速公路,如今便是規規矩矩的地鐵通道。
無異於重生的身體,將戰後的疲憊一掃而空,現在,蕭玉龍就算是想睡覺,都睡不著了。
吸收了真氣的張禹,神色恢復平靜,呼吸也均勻多了,蕭玉龍本想探一探她的脈搏,猶豫了片刻,又抽回手來。
洗經易髓的痛苦,一天還是不要嘗兩次的好。
“大人!郭大人!您醒了麼?”
是張上的聲音,他可不知道蕭玉龍昨晚上做什麼去了。
“醒了,有事麼?”
“回大人,您的夫人來了。”
“夫人?”蕭玉龍一驚!糟糕!晴兒!自己事先和嚴嵩講好的,昨夜一過,就要將晴兒送回來!
此時蕭玉龍的心裡完全沒有喜悅,那是,房裡還躺著一位身上穿著他衣服的美女,裡面還什麼都沒穿!這要是給晴兒看見了,就是跳進黃河再跳長江也洗不清啊!
“她現在何處?”
“正在客廳候著,和她同來的,還有一位馬師爺。”
“我知道了,你先去招呼著,我馬上就來。”
張上答應一聲去了,蕭玉龍腦門子上的汗唰唰就往下掉,這可如何是好?
偏房有個劉婷,已經是解釋不清的事,臥房裡還有個張禹,這兩位又都是趕不得的主,莫非,讓晴兒去住酒店?
蕭玉龍把自己老臉上的皮都要搓掉了,沒辦法,事到如今,只有老老實實的對晴兒說清楚,希望她能理解得了。
換好衣物,匆匆來到客廳。
喲!
幾日不見,晴兒打扮得花枝招展,儀態萬方,優雅貼身的長裙將她的美麗盡顯,頓時將蕭玉龍看呆了。
一看到蕭玉龍,晴兒沒有絲毫的猶豫,飛身便撲進他的懷裡:“晴兒想你!”
蕭玉龍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心裡禁不住有幾分慚愧,這些天,腦子裡不是嚴苗就是張禹,還真是沒顧得上想她。不過看她的氣色不錯,想來嚴嵩也沒敢慢待她。
“郭大人一家團聚,真是可喜可賀!”
蕭玉龍這時才發現這位長衫馬臉的同志,輕輕放開晴兒:“這位想必就是馬師爺了,請坐!”這位馬師爺面生的緊,在嚴府並未見過,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
馬師爺一撂長衫,坐在沙發上,看他的姿勢就知道,肯定在嚴府沒少坐這東西:“郭大人,馬某有幾句話要與郭統領說,這個”說到這,看了看晴兒,欲言又止。
別別,在我還沒有和晴兒解釋清楚之前,讓她進了後堂,那2012的世界末日,就要提前到來了。
“馬師爺不妨直言,我和晴兒一條心”蕭玉龍故意壓低嗓門:“都是為相爺辦事的!”
馬師爺哈哈一笑:“說得好!只不過”他也壓低音量:“昨夜北門圍殺瘋子,我們明明故意放開口子,郭大人卻為何遲遲不肯離開?”根據下人彙報的情況,馬師爺整理過後,發現蕭玉龍其實是有機會逃脫的,此時故意說出來,就好像這個機會是他們有意造出的一般。如此一來,蕭玉龍必不會疑心嚴相有滅口之心。
蕭玉龍當時在場,對當時的情況瞭如指掌,一聽馬師爺的話,就明白他的意思,心下暗暗啐了一口,跟老子玩心理,你就跟個娘們一樣嫩!
表面還裝做十分委屈的模樣:“馬師爺有所不知,這瘋子神功蓋世,我在宮中親眼見過他的本事,就怕嚴相的人留不住他,故意與他並肩殺敵,博取他的信任。你想,待我趁他分神之際,一刀下去,豈不完成了嚴相的任務?”
馬師爺大點其頭:“原來如此!可為何我們撤離之後,郭大人不但沒有對他下手,反倒將他救走?”
蕭玉龍坦然道:“因為蕭玉龍突然發現,他並非真正的瘋子!救他一命,反倒更能博得皇帝的信任!”
馬師爺輕輕用扇子拍了拍手心:“久聞蕭玉龍武技超群,思慮周密,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嚴相有如此能人相助,大事可成!”
蕭玉龍謙虛的抱了抱拳:“哪裡哪裡,馬師爺思慮敏捷才智過人,竟能看出如此多的疑點,蕭玉龍若是皇帝的人,在馬師爺面前,必然掩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