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宜主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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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宜主合德
第26章 宜主合德
早上醒來,羅幔飄飄,身邊的人不在,昨晚的事如幻。**落紅片片,錦被開出桃花朵朵,提醒我,夢中的**是真的,疼痛和快樂都是真的。記得他的欣喜和輕憐蜜愛,“愛妃是一隻『乳』燕。”漢成帝上朝去了。趙傾國消失,現在只有趙飛燕,漢成帝心愛的女人趙飛燕。我全身綿軟,好像欲溶化成泥。“娘娘醒了?”一個清脆的聲音輕輕在床門響起來。
我微微吃驚,在主上的寢宮中,如何有這般耳熟的聲音!我從龍**透過一層薄紗向下一望,一個穿著淡紫『色』的衣裳的侍寢宮女跪在地上。“你抬起頭來。”我吩咐。紫衣宮女慢慢抬起頭來。一張俏麗的臉,非常熟悉,我低聲驚叫,“紫玉!”不錯,地上跪著的人居然是紫玉,陳州淮陽王府裡的侍女紫玉,那個身材一流的貓步女郎。紫玉比我更吃驚,她失『色』道,“娘娘如何知道奴婢入宮前的賤名!”對了,我和傾城離開王府的時候,是天下兩個頭號恐龍,『藥』力反噬過後,我們比剛入王府的時候何止美麗十倍,難怪她一下子認不出我來了。
我明白了,一定是淮陽王已經說了要送絕『色』女人入宮,結果我和傾城都變成了醜八怪,只好把王府裡最漂亮的紫玉送入宮來交差。她又磕了一個頭,“奴婢已經改名為樊嫕,讓奴婢侍候娘娘起床吧。”她站起來,慢慢捲起紗帳,把我從錦被中扶起來。她跟我一照面,臉『色』變成煞白,失驚地啊了一聲,然後跪下去,“奴婢該死,驚嚇了娘娘貴體。”
我知道她認出了我,心中轉了千百個念頭,最後淡淡地說,“樊嫕,以後可不能如此大驚小怪了。”她連磕了三個頭,低聲道,“奴婢初見娘娘,被娘娘的美貌驚呆了,故而失禮,萬望娘娘恕奴婢驚駕之罪。”樊嫕不但漂亮,而且是個很聰明的人,難怪淮陽王送她入宮,也難怪她入宮還不多久就成了漢成帝的侍寢女官。如此乖巧可人,想必漢成帝也很喜歡她。
我揮揮。”樊嫕站起來,把我扶下龍床,攙到一張桌子前坐下。“奴婢恭請娘娘穿衣梳洗。”四個緋衣宮女上來。穿衣,梳洗,打扮。鏡中的美人嬌豔更勝昨天十倍,如『露』水滋潤下的花朵,始是新承恩澤時,可不是為『露』水滋潤了麼。我的臉上飛起兩片紅雲。“娘娘簡直是天人!”樊嫕不由得感嘆。樊嫕扶我出宮,門外有華麗的步輦等候。
步輦還是那乘步輦,一來一往,我已經非我。王仁,趙海,玉蝶和如意帶著一干宦官和宮女早已已等候在昭陽殿大門外,春風滿面地迎接我歸來,好像在迎接一個凱旋歸來的將軍。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上了,值得讓這麼多人這麼欣喜若狂嗎。我有些傷感。入殿,黑壓壓地跪了一片,“恭喜娘娘!”我讓玉蝶把準備好的厚賞分發下去,又引起了一片歡天喜地的稱頌聲,這些地位低下的小宦官和小宮女們,其實很容易滿足,那些有關後宮爭鬥的小說中,把他們描述得過於變態,過於齷齪,過於陰暗了。
“你們下去吧,我累了。”我疲乏地揮揮手,在如意的扶持下,進了自己的寢宮,斜躺在**,瞪著羅帳發愣。一個小宮女拿了一杯茶進來,放在桌子上,悄悄地退出去了。“如意,你也下去吧,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我半閉上眼睛。如意行了禮,慢慢退了出去。我需要時間適應我的新身份,昭陽殿的主人,寵冠後宮的超級狐媚子趙飛燕。
我對趙飛燕的歷史幾乎是一無所知,除了知道燕瘦環肥這個詞,除了知道她能作掌中舞,除了知道她是個『**』『蕩』的皇后以外。我不瞭解她,所以我無法改變命運和歷史,我只能按照已經發生的歷史,按部就班,像個提線木偶一樣,把歷史再重演一遍?不,不,至少我知道她是個『**』『蕩』的皇后,所以我所能做到的,一是絕不能『**』『蕩』,二是絕不做皇后,這樣,就跟歷史不一樣了吧。
可我真的能改變歷史嗎,我想起趙傾城來,對,如果她也能入宮,我就有個可以商量的人了。我竭力回想腦子裡殘存的記憶,我雖然記得一些有關昭陽殿的詩句,是因為我喜歡關心歷史上有名的才女,所以強記了許多這類詩詞,班婕妤就是其中的一個才女,她的侄孫中有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班固和班超,我曾經為她的命運感嘆過,她失寵後,要求去長信宮服侍太后,寂寂度過錦瑟年華,悄悄終老於陵墓前。
而她的悲劇就是由趙飛燕一手造成了,大概是趙燕飛嫉妒她的才華吧。我忽然很想見到這個才女,現在我就是趙飛燕,我不會嫉妒她,我只會崇拜她,我可以不讓她失寵,我也許不能改變西漢的歷史,可我至少可以改變她的歷史啊。傾城,如果你在,多麼好啊。你一定能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怎麼做,才可以不重蹈許多悲劇,儘管這些悲劇我現在並不知道。
我望著羅帳,忽然一個問題跳出來,歷史上有沒有記載趙飛燕有一個妹妹啊,我模糊記得是有的,她叫什麼名字呢?絕對不是趙傾城,我拍著腦袋,想了半天,沒有想起來,早知道應該多關注這位歷史上有名的妖后啊,我後悔自己對歷史知識的貧乏來了。我的頭疼起來,沒有什麼比穿越了以後,明知道自己誰,卻對她知之甚少更苦惱的了。我需要很多時間還好好想想應該怎麼做,可是漢成帝不給我適應的時間。
接下來一連幾日,他都宿在昭陽殿。水『色』簾前流玉霜,趙家飛燕待昭陽,說不盡的旖旎春光,憑心而論,漢成帝絕不負我對他第一眼的評價:極品男人。他溫柔,多才,英俊,成熟,有那麼一點點的沉鬱,是一個很『性』感的男人,可以說,我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性』感的男人。我『迷』失了,我在別人的**裡『迷』失在另一個人的極盡溫存之中。我不知道是馮傾國『迷』失了,還是趙飛燕『迷』失了,或者,安心居然也『迷』失了麼!在那個我永遠回不去的時空,有一雙眼睛似乎能看見我,平靜的,不可捉『摸』的目光。
那個中秋節,你只要多說一句話,我就會毫不猶豫地回家,因為你的平淡,我來到了這個男人身邊。而且,沉淪。"飛燕,只有在昭陽殿,朕才能靜下心來,忘掉一切。"恣意愛憐後,漢成帝撫著我的長髮。男人千萬記得要多撫『摸』女人的頭髮,那種被人愛憐的感覺無可替代。"主上莫非有何不順心之事?"我慵懶地枕在他的胳膊上。作為一個主上,當然有諸多不順心之事了,權臣之爭、外戚之爭、宦官之爭、后妃之爭、立儲之爭,所有的鬥爭又有千絲萬縷錯綜複雜的關係,鬥爭之血腥,之殘忍,不亞於世界大戰,電視和小說上諸如此類的描述太多了。
漢成帝比別的皇帝還多出一件煩心事,就是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子嗣,許皇后曾經為他懷上一龍一鳳,可惜還沒生出來就死在腹中了。一個皇帝沒有子嗣,可是關係到千秋萬代的大事。因此,一些大臣居然主張大量徵召民間美女,充入皇宮,後宮的宮女竟然有四萬之多,這個數字曾經讓我咋舌不已,四萬美女,只供一個人享樂,無法想象!難怪後世美女帥哥越來越少!原來美貌基因都沒有被傳承下去。
不過這四萬美女,竟然沒有一個人能為主上生一個孩子!"不說也罷。"漢成帝有些落寞。不說也罷,做主上有做主上的苦惱,豈能一言而盡。只要是人,誰沒有苦惱。就算是一個快樂地奔跑著的孩子,也許正在因為剛才母親沒有給他買一根棒棒糖而苦惱。我也有苦惱,我陪著這個極品男人,想的卻是把我從冰冷的石凳上撿回去,養育了我十八年的人。
"主上聖眷如此之深,賤妾福薄,恐怕難以消受。"我想起了臨別時趙傾城的期盼之『色』,趁著現在主上對我的依戀正濃,想辦法把趙傾城接入宮來吧。她一定望眼欲穿了。漢成帝有些意外地看著我,"你是擔心皇后和別別的妃子?"他顯然誤會了我的意思,以為我怕別的后妃嫉妒,我只好順著他的話說道:"賤妾初入宮,便受到主上如此之恩,雨『露』不均,恐怕有礙後宮祥和之氣。
"漢成帝沉『吟』了一下,"朕知道你的意思了。""賤妾入宮已半個月有餘,還沒覲見太后和皇后娘娘呢。"我看著他。"太后正在靜養,除了朕和皇后每天去長信宮請安,太后不便見別人。"漢成帝道。"那麼請主上允許賤妾明日到椒房殿覲見吧。"我不知道許皇后是一個怎樣的人,可她畢竟是大老婆,小老婆總是要見大老婆的。"難得你如此明理。
"漢成帝冷淡地說,"明日你去吧。"他似乎對皇后已經沒有什麼熱情了,難道皇后已經失寵了?不管皇后是個怎樣的人,貴為一國之母,竟然受丈夫如此冷遇,也真夠可憐了。我懷著同情之心道:"聽說皇后娘娘不但美麗貞靜,而且博學多才,賤妾懷仰慕之心很久了,早就想一睹皇后娘娘的風範,聆聽皇后娘娘的教導了。"他吻了吻我的眼睛,道:"愛妃真是個賢淑之人,宜主合德,朕再賜你一個名字,叫宜主吧。
"宜主合德?趙宜主,趙合德!電光石火,我的腦子嘩啦被點亮,對,趙飛燕的妹妹是趙合德,也就是趙傾城,她若入宮,會改名趙合德!想起來了!趙合德的媚術更勝其姐,最終會讓漢成帝死在**的!我曾經因為好奇,點入一篇叫《像西門慶一樣死去》的帖子,說的就是漢成帝。他死於春『藥』,罪魁禍首就是趙合德,我的心咚咚地急劇跳起來,冷汗刷刷地冒了出來,幸虧剛才沒有提起趙傾城,我現在不但不能讓她入宮,而且要千方百計地阻止她入宮。
是的,我要阻止悲劇上演。趙傾城充滿期待的哀哀動人的眼神浮在我眼前,對不起,我心裡想,對不起,傾城,姐姐不能讓你親手害死你深愛的男人,你會為此靈魂永世不得安寧的。"愛妃在想什麼,臉『色』都變了,你不舒服麼?"漢成帝的聲音把我從混『亂』中拽出來。"謝主上賜名。賤妾歡喜得忘神了,因此頗有身世之傷,請主上恕罪。"我趕緊掩飾自己的失態,回了他一個嬌怯怯的眼神,用眼睛說話是我最擅長的媚術。
"飛燕,以後只有你和朕的時候,就不必這麼多禮拘束,也不必自稱賤妾,朕喜歡輕靈活潑的小燕子。"漢成帝近乎溺愛地說。我本來就不喜歡自稱什麼賤妾,好好的美女,非得要說自己賤,所以我就很不客氣地回答道:"那就讓我做主上的小燕子吧。""朕賜名引起你自傷身世,莫非愛妃家裡有放不下的親人嗎?果真如此,朕特許愛妃家人入宮覲見。
"漢成帝關切地看著我。"啊不!"我急忙答道,"賤妾自幼父母雙亡,並無兄弟姐妹。"嚴格來說,我也不算是欺君,我本來就是穿越來的。"讓人心疼的小燕子。"漢成帝輕輕地把我攬入懷中,"讓朕做你的哥哥吧。""驁哥哥。"我低聲說,頭一低,眼淚忽然滑下來。千百次,千萬次,我曾經想喊你一聲莽哥哥。"傻孩子,你這麼叫朕,朕很喜歡。
"漢成帝捧起我的臉,憐惜地看著。他的臉型和眉眼如此完美,如畫就的君王,高貴威嚴,一點點的沉鬱,一點點的落寞。有時候我甚至不敢長時間地凝視他的臉,我害怕自己會真的愛上他,而我不應該愛上他,他不應該是我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