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變身馮傾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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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變身馮傾國
第2章 變身馮傾國()
真的沒想到自己還會醒過來。真的沒想到我會在古代的房子中醒過來。斜方格的窗櫺,雕花木門,我寫過古代題材的言情小說,一睜眼,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如果我在被飛車黨搶劫前去買福利彩票,一定已經中了五百萬了!概率為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出現了我,安心,被飛車黨拖在地上,死了,靈魂出竅了,穿越了!穿越,好戲要開場了,真俗氣啊,這樣的開場,我在哪個朝代,我會是個公主,小姐,還是一個婢女,是個仙女還是個醜八怪,我多大,歷史上有沒有我…….一連串的問題噼裡啪拉地在我的腦子中響起來。
“包,我的包……”我低聲呻『吟』著。我的包,包裡有重要的東西,比生命還重要麼?是的,比生命還重要。我的包在哪裡?我的靈魂是穿越來的,我的包沒有靈魂,裡面的重要東西也沒有靈魂,所以不會穿越,沒有跟著我來。頭真暈,轟轟響成一片,不知道頭骨是不是完整的,不知道胳膊和腿是不是完整的,心是不是完整的。太多的不知道。
通常穿越後女主是聽到一個丫環或者別人的聲音才醒過來的,比如,驚喜的:“小姐醒了!”(伴著清脆的笑聲),比如,溫柔的:“你終於醒了。”(伴著溫柔的撫『摸』),再比如,酷酷的:“我還以為你不會醒了呢。”(伴著耍酷的眼神)。可是我什麼也沒聽到,沒有人鳥我,難道穿越到荒漠中了?不對呀,我明明在一個房間裡,難道這是一座荒宅?不對呀,外面明明有笑語聲,環視四周,房間很小,窗和門都關得緊緊的,除了我身子底下的床,任何擺設都沒有,身上蓋的是泛白的青綾被子。
糟糕,穿越到一個窮人家裡來了。掀開被子,跳下床來。驚覺自己的身量小得可以,竟然不過九歲左右的樣子。怕什麼來什麼,就怕自己又跑回小時候去。害怕過去,過去的溫暖,會讓現在的我更冰冷。還好,這是古代,不會看到張莽,不用他來照顧我。可是,沒有張莽的童年,那叫童年嗎。我搖搖頭,不,不叫,那叫空白。我身上穿著半舊的綠衫,半舊的繡花鞋子,『摸』『摸』頭上,兩個凌『亂』的小鬏兒,沒有鏡子,不知道美醜,『摸』『摸』臉,五官不歪不扭,身體零件完整,這就行了。
身上痛,不像是被飛車黨拖在地上頭骨磕裂腿骨折斷的痛,那個身子痛不痛,我已經不知道了。現在是古代,換了身子,也有痛,這痛是針扎的痛,我解開衣服,身上白白嫩嫩的,看不出傷口,不知道因何而痛。跳下床,雖然覺得到處都痛,可身子依舊輕盈,像飛,這是天生的。門口好遠,我走了很久才走到,舉起手要拍,一陣暈眩,手落下來,眼前金星『亂』閃了一會。
我這是怎麼了,古代的我,生病了嗎。跳下床,雖然覺得到處都痛,可身子依舊輕盈,像飛,這是天生的。門口好遠,我走了很久才走到,舉起手要拍,一陣暈眩,手落下來,眼前金星『亂』閃了一會。我這是怎麼了,古代的我,生病了嗎。外面有人在說話,像是在哀求,我被遺忘在這個小房間裡了,我忍著暈眩,慢慢地飄到視窗,望了出去,外面是一個小小的花園,看見了一個長相平凡的女人,面對著我,一張馬臉拉得長長的,綾羅綢緞地穿了一身,杵在一棵樹底下,身後跟著一個圓臉丫環,她的面前,跪著一個跟我一樣穿著半舊的綠衫年紀也相仿的小姑娘,只聽見那小姑娘哀哀地求道,“……夫人,已經五天了,放姐姐出來吧…..她會餓死的……”她說的姐姐是我吧,我已經被關在這個小房間裡五天了?那個馬臉夫人也夠歹毒了,竟然讓一個小姑娘餓了五天。
餓暈過去又醒來,人已經不是那個人了。誰是我,我是誰?馬臉夫人的眼睛閃過一道凶光,看也不看小姑娘一眼,抬起腳,就要走開。小姑娘急了,撲過去,拉著馬臉夫人的裙角,連連磕頭,咚咚地響。馬臉夫人一惱,一腳向小姑娘踢去,又狠又準,小姑娘向後摔倒,我看見了她的臉,好一個美麗的小丫頭,如果放在我的那個時代,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天使!這個天使含著淚,嘴角滴下血來,我的心一痛,覺得自己跟她有不可分割的血肉聯絡。
小姑娘默默地擦掉嘴角的血,又撲上去牽住了馬臉夫人的裙角,拜倒在石榴裙下,磕頭。換來的還是一個窩心腳,又一道血掛在嬌嫩的嘴角邊。這樣下去,這個粉搓出來一樣的天使,會被踢死的。我張了張嘴,叫她不要求那馬臉夫人了,可我的聲音太微弱,誰也聽不見。另一個丫環從花園門口進來,快步走到馬臉夫人面前,行禮,道,“夫人,老爺回來了,在大門外。”
馬臉夫人的臉『色』微微一變,揮揮手,那報信的丫環退了出去,夫人吩咐身邊的圓臉丫環,“綠荷,你知道應該怎麼辦,要是讓老爺看出一點異樣,小心你的小命。”“是,夫人。”綠荷屈著膝。馬臉夫人快步走出花園。“二小姐,起來吧。”綠荷扶起小姑娘。原來她是這裡的小姐,為什麼那個馬臉夫人對她這麼狠呢。她是二小姐,如果我是她的姐姐,那麼我就是大小姐了,那馬臉夫人一定是個後媽。
倒黴的穿越,平白無故地弄了一個後媽來虐待自己果然,綠荷和二小姐向我所在的房間走過來,開鎖的聲音喀嗒一聲,門被一把推開,我一轉身,二小姐就緊緊地抱住了我,帶著哭腔,一迭聲地對我說,“姐姐……你沒死……我知道你不會扔下傾城的……你還疼不疼,你餓了吧…..”她把我扶到床邊,讓我坐下,從懷裡掏出一個蓮花形狀的點心,“姐姐…..吃吧。”
我看著她清澈至極的眼睛,她叫傾城,傾城,真好,這名字真正配得上她,我有一個妹妹了,這麼美麗,這麼關心我,這次穿越,不算糟糕透頂,嘆了一口氣,才覺得自己是真的餓了,我接過點心,慢慢地吃,點心有荷葉的清香。綠荷對我行了禮,笑道,“大小姐,別怪夫人,夫人也是為了你們好。奴婢帶兩位小姐回房吧。”我抬起眼睛,綠荷大概十五六歲,小圓臉,俏生生的,水紅上衣,繫著水綠衣裳,看起來乾脆利落。
我沒說話,我太虛弱,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自己是誰。綠荷和二小姐傾城扶著我,走出小房間,走出花園,西廂房南頭的第一間房便是我和二小姐的閨房了。綠荷動作非常利索,先是讓一個叫綠玉的小丫環端上一碗湯,一股草腥氣撲鼻而來,我聞得出來,這是参湯,馮夫人怕我在老爺面前暈過去,所以用参湯吊一吊,我喝了下去,很難喝,不過身上有了一些力氣,接著綠荷給我們換上了粉紅小衣裳,淨了面,重新梳了頭,菱花鏡中一對姐妹花,傾城粉嘟嘟的,白雪公主一樣,我卻長著一張狐一般的臉,小小年紀,已經顯出千嬌百媚來了,怪不得後媽如此憎恨我,原來是這樣的一個小狐媚子,跑回古代當一回狐狸精也不錯啊,我不禁笑了笑,這張臉跟二十一世紀的我,有一種莫名的相似,卻一時說不出來。
“你出去吧。”我對綠荷說。“大小姐”綠荷有些驚異地看著我。也許是以前的大小姐從來沒有用這種口吻跟她說過話吧。“要我說第二次嗎?”我冷冷地說。綠茶連忙屈膝,走了出去。“我是誰?”我問傾城。“姐姐,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傾城本來就大的眼睛睜得更大了,她一臉的驚訝,看著我,不能置信的樣子。我閉了閉眼睛,苦惱地說,“我在小房間裡餓暈了過去,醒過來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我的腦子好痛,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我怎麼辦!”我捶著自己的腦袋,這個腦袋確實很疼。“姐姐!”傾城驚恐地哭起來。“快告訴我,幫我找回記憶。”我伸出手,傾城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掌綿軟,有親愛的感覺,這感覺讓我鼻子發酸。安心,你太孤獨了。我暗暗對自己說。“你叫馮傾國,我叫馮傾城,我們是雙胞胎,今年十歲了……”“老爺叫大小姐和二小姐到前廳去。”
小丫頭綠玉走進來,她大概是專門服侍我們姐妹倆的丫環。我叫馮傾國,日後會不會傾國啊。傾國傾城,這名字很牛『逼』啊。馮傾城拉著我的手,隨著綠玉走到了前廳。老爺坐在大廳的大椅子上,旁邊坐著那個馬臉夫人和一個美麗得令人不敢正視的女人。我學著馮傾城的樣子朝老爺行禮,老爺呵呵一笑,把我們倆個攬到懷裡,問,“爹爹不在的時候,你們有沒有偷懶,詩背到哪裡了。”
“詩”,便是詩經,馮傾城擔心地看了我一眼,一定是害怕我背不出詩經來,她撒嬌似地對老爺說,“今天姐姐不舒服,我背兩首給爹爹聽吧。”“不舒服?傾國,你哪裡不舒服?”老爺向前傾斜著身子,焦急地問道,手在我額前『摸』了一下,他的手掌很滑,完全不像一般男人手掌的粗糙。我看著這個突然從天上掉下來,大概三十歲左右右,長得出奇清秀的爹爹,覺得簡直是在夢中,男人哪有長得這麼漂亮的,簡直是泰國人妖,那個常吃激素的什麼中國第一美男,跟眼前的這個古裝美男比,簡直就是一堆牛屎,這樣的尤物,要是能帶到二十一世紀去,會引起女人們怎麼樣的尖叫啊。
我忽然想到,這個男人現在是我爹爹,這麼想太罪過,一時不禁有些張口結舌,“不……我沒有不舒服……”其實我是不舒服,除了頭痛外,還覺得身上針扎般地痛,也許是幻覺,或者是時差沒有倒過來,這種穿越,比飛機的速度要快多了吧。馮傾城已經開始背詩經了:“碩人其頎,衣錦扃衣。齊侯之子,衛侯之妻。東宮之妹,邢侯之姨,譚公維私。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碩人敖敖,說於農郊。四牡有驕,朱鱝鑣鑣。翟怫以朝,大夫夙退,無使君勞。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罟霍霍,澶鮪發發。葭錟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愜。”好一個“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這說的就是馮傾城,雖然她只是一個小姑娘。
莊姜初嫁,美麗絕倫,馮傾城會嫁給誰呢,我又會在古代裡嫁給誰呢。老爺帶著讚賞的微笑著看了看自己心愛的小寶貝,目光投向我,充滿驕傲和期待,有這麼兩個漂亮的雙胞胎女兒,確實值得他驕傲。我想了一下,背道:“隰桑有阿,其葉有難。即見君子,其樂如何。隰桑有阿,其葉有沃,既見君子,云何不樂。隰桑有阿,其葉有幽,既見君子,德音孔膠,心手愛矣,遐不謂矣。
中心藏之,何日忘之。”暗戀的痛苦和幸福。我暗戀你,不敢說出來,你永遠不會知道,永遠的悲傷和美麗。幸虧因為我寫過一篇小說,裡面有女主人暗戀的情節,就引用了這首詩,並且記住了。“太好了,真是一對小乖乖。”老爺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我看呆了,靠,為什麼二十一世紀沒有這樣的美男子呢。“爹爹,都是孃親教導得好。”馮傾城嬌滴滴的。
我吃了一驚,看了一眼馮傾城,剛才,她還被那馬臉夫人踢得嘴角流血,如果不是老爺回來,說不定會被踢死,現在竟然沒事人一樣地在老爺面前說夫人的好話,口口聲聲地叫著孃親,小小年紀,城府卻如此之深,這個小妮子不簡單啊。老爺更高興了,“來,來見過陽華夫人,以後,由陽華夫人來教導你們。”陽華夫人就是馬臉的馮夫人身邊那個美麗的女人,一件紅紗衣,一條蔥綠長裙,曼妙的身材,長長的眼角直掃入鬢角,似笑非笑,風情萬種,我喜歡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女人若放在酒吧裡,靜靜坐著,伸著長長的**,手裡拿著一杯暗紅的溫柔毒『藥』,一定讓全場的男人神魂顛倒,不能自持。
她此時正看著我們姐妹倆,輕啟朱脣,聲音溫柔嬌媚,“好可人疼的兩個孩子。”馮夫人的臉上閃過一道陰影。老爺這樣一個罕見的美男,怎麼會取了這麼一個女人呢,單獨看她的時候,只覺得她長相平凡罷了,可現在,在一對俊男美女的反襯下,只能用一個字形容馮夫人了,醜!所以奉勸只能勉強打六十分的女人,千萬不要跟能打九十分以上的女人坐在一起,也不要跟她逛街,一不小心,你就成為一件陪襯別人美麗的道具,醜陋的道具,就像愛彌爾左拉小說中的陪襯人一樣,讓別人姿『色』陡增,平添異彩,使自己更加暗淡無光,令人唾棄。
她抿了抿嘴角,笑容可掬,“孩子們,要聽陽華夫人的話,若缺什麼東西,儘管找孃親要,啊。”要東西,誰敢,一要一個窩心腳“孩兒謝過孃親。”馮傾城乖巧地說。我暗自高興,還好,冒出一個陽華夫人,這馬臉虐待我們姐妹倆的時代結束了,做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美女,被一個古代的醜女人虐待,也太沒面子了。我的運氣總算不是太差,這麼想著,我對陽華夫人的好感更深了。
我看了看馮傾城,她的眼睛也流『露』出一絲絲的驚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後來我才知道,陽華夫人,老爺的表妹,曾經是江都王的寵姬,因為不曾為王爺留下一男半女,王爺死後,被早就嫉妒她的美貌的王妃找了一個藉口趕出了王府,這美麗的女人擅長兩種女人的必殺絕技,駐顏術和媚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