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骯髒
王爺:罪婢來討債 麻辣蜜糖煉愛記 前世錯誤 最強抽獎系統 本妃劫財之太子拽個 特種兵王妃 天朝上國 邪骨 聽見夏天的離開 魔法祭預言交響曲的詛咒
第126章 骯髒
第126章 骯髒
半個月後,淳于長從長安奔向他的封邑,走到洛陽就被捕,關入洛陽獄中。洛陽府尹得到的命令是“窮治”,不惜動用一切酷刑要淳于長招供,淳于長一個嬌生慣養之人,如何捱得過,不久就把他如何戲侮長定宮一事全招了,如我所料,漢成帝忍受他想當大司馬大將軍,但不能忍受他被廢了的皇后遭人如此戲弄。淳于長在洛陽獄中被絞死,家人全被放逐到兩千公里外的蠻荒之地合浦。
我聽了這個訊息,立即趕到少嬪館。“合德!你什麼也沒有做,對吧!”我厲聲責問她。“姐姐何來這麼大的火氣。”趙合德微笑著。“淳于長死了!家人全被流放。”我盯著她,“這是你希望的,對不對!合德,你如何這般冷面冷心!”“不就死個淳于長嗎。”趙合德道。“他畢竟與你……”我說不出話來。趙合德大笑,“他與我如何了。”
我拿出那半塊玉玦,摔在她面前。趙合德拿起來,“對,這是他的玉玦,所有我才要讓他死,他對我們的用處已經用完了,他再活著,就要影響到我們了。”我身子抖著,無話可說,轉身便走了出來。一個冰美人,天下男人只有一個,漢成帝,其他男人都可以死了。“姐姐,更有趣的事你還沒聽到呢。”趙合德冷冷一笑,“許皇后活不成了。”
我大驚失『色』,對,許皇后既然已經**,那就是她的命到了,我沒有轉身,問道,“哪天?““明天午時,姐姐還可以趕得上去看她一眼,說句告別的話。”趙合德道。長定宮,我出現在許皇后面前,她一驚,厲聲問道,“你是來取我的『性』命的,是不是!”我悲憫地看著她,一時無言以對。她厲聲笑一聲,“我死後也饒不過你們姐妹!”“娘娘,我知道我們姐妹對不起你。”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沒想到被關了近十年後,她還是落到了這樣悲慘的結局。我看著現在還活生生的美麗少『婦』,只要再過一會,就要變成一具冷冰冰的死屍,不由地發起抖來,生命是多麼脆弱和不能自主啊!她獰笑著,“你是來看我怎麼死的吧,告訴你,我怎麼死的,你和你的妹妹就會怎麼死去!”這是最惡毒的咒語,她的聲音發出來的深深的刻骨的怨毒讓我不寒而顫,也許這是個預言。
“許美人也是被你們害死的,趙飛燕,可是她在臨死前把你們姐妹的骯髒勾當都告訴我了。”她嘲笑地看著我,“別以為淳于長一死,就沒人知道了。”我悚然,想起了許美人曾經說過的莫名其妙的話,想起趙合德要她死說過的話,難道,許美人真的知道什麼連我也不知道的內幕。“現在告訴我吧,趙飛燕,賤人,你是怎麼當上皇后的!”她盯著我。
我的寒『毛』一根一根地豎豎起來,我是怎麼當上皇后的!我是怎麼當上皇后的!“回答不出來了,骯髒的婊子!”許皇后更惡毒地笑了一下,“你在昭陽殿的含元殿中跟淳于長睡了一覺,淳于長才答應給你們向太后說情的!那天許美人去找你無意中碰見的,先是淳于長出來,然後是你明顯就是風流快活過的樣子出來,是也不是!”如雷轟頂!我一下整個人都被炸焦了,炸碎了,我甚至能聞到焦味!難怪!難怪!我記起來了,那天我去看林容花的時候,林容花對我說的是,“許美人說娘娘與衛…..”就被許美人打斷了,我以為這個衛是衛婕妤,可其實說的是衛尉,是淳于長!難怪許美人要讓林容花早些死!難怪淳于長見了我的眼神一直怪怪的,好像我是他的人一樣,原來趙合德早就出賣了我,讓我喝下下了春『藥』和『迷』『藥』的“美人醉”,我在『迷』幻中與淳于長髮生了可怕的關係,藉以此交換皇后的位置!原來我是真的,真的與淳于長有一腿,王莽雖然是瞎猜,可誤打誤撞,真的猜中了事實!我是骯髒的!跟趙合德,許皇后,還有曹宮和許美人都沒什麼區別,我們都有過同一個男人!上帝!我快崩潰了!不由得扶了一下桌子,不然就要摔到地上了!“看你的樣子我就噁心!”許皇后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我沒有了說話的力氣,我沒有了任何力氣,連呼吸的力氣都好像失去了,我只是呆呆地看著她!真相是如此可怕!“廷尉大人到!”一聲高吼從外面傳進來,許皇后的臉一瞬間變成死白,她這個時候看上去,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末日到了,末時到了,末分到了,末秒到了,我們該上路了。我本來不想看她如何死去,可是我挪不動步子,只能定定地看著廷尉向我行禮,然後開啟詔書,我聽不見他在說什麼,我只看見了他身後的四個監刑官其中的一個拿酒壺,一個拿著酒盞,一個拿著一匹白布,一個拿著一捆繩子,我看見廷尉合起詔書,四個臨刑官上前,倒了一杯酒,許皇后顫抖地接過,嘴巴猛烈地動了一下,淚水流下來,我沒有聽見她的聲音,她最後盯了我一眼,那是來自地獄的目光!她猛一抬頭喝下,勉強支撐著站了幾秒種,便倒了下去,我聽見了一聲巨大的“咚”地一聲,無限延長著,我重新回到了有聲世界,許皇后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我掩住眼睛,不敢看她那應該還有餘溫的屍體。
“稟廷尉,罪人已經毒發身死。”一名臨刑官上去檢查了一下,報告。廷尉不放心,又上前檢查一次,才指揮四人用早準備好的白布把許皇后裹緊,綁好,抬了出去。
又回到了西安拍戲。馮傾國和馮傾城偷偷從淮陽王府溜走,流落長安,遇到趙臨,改名趙傾國和趙傾城,在街上偶遇微服的漢成帝,然後被趙臨帶著公主府,三年後,漢成帝到公主府,看見趙傾國,一見傾心,把趙傾國帶回漢宮。這些都是安心失憶前寫的,寫到馮傾國和漢成帝的洞房花燭夜,她便失憶了。正在拍洞房花燭夜的戲。
劉驁和安心極投入地演著,他們把自己當成了漢成帝和趙飛燕。重重簾幕。如煙如霧。漢成帝看著趙傾國,輕輕一笑。這樣的洞房,讓人『迷』茫。龍鳳燭高照,龍鳳香輕繞。趙傾國有些暈眩。“傾國,果然傾一國之『色』,朕今晚要你舞一曲,只為朕而舞。”漢成帝站起來,趙傾國把目光移到他面前的桌子上,桌子上放著一把七絃古琴。深檀『色』,在燭光下簡直是黑『色』的,閃著幽幽的冷光,“此琴名鳳凰寶琴,朕有十年沒有撫琴了,今晚就為你撫一曲。”
“賤妾不敢。”趙傾國斂首低眉。“你不敢就沒有誰敢了。”漢成帝把琴置在一張矮几上,席地而坐,看著趙傾國,“朕已經準備好了,你準備好了嗎?你的衣服要換。”他輕輕拍了一下手掌,一個宮女進來,跪下。“把那套素紗禪衣給娘娘拿來。”漢成帝吩咐。宮女很快把衣裳拿來,並且當著漢成帝的面給我換上,趙傾國優美的『裸』背,漢成帝微笑地看著她,目光剎時『迷』離。
宮女退下,趙傾國站在他面前,臉『色』暈紅,這素紗禪衣根本就只是一層透明的輕紗,幾乎一覽無遺地呈現在他眼前。“少女羞『色』,無情亦動人。”他一時看得呆了。“主上請撫琴。”趙傾國微微側過身子。漢成帝的目光更熾,趙傾國臉又一紅,連忙後退了一步。“光祿大夫劉向對『操』琴曾經有過高論:凡鼓琴,有七例:一曰明道德,二曰感鬼神,三曰美風俗,四曰妙心察,五曰制聲調,六曰流文雅,七曰善傳授。”
他笑笑,“不知道朕能不能做到。”說完他低下頭,開始撫琴。他撫的是一首《幽蘭》,抬頭看了趙傾國一眼,趙傾國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聽呆了,忘了起舞,連忙攝住心神,袖子輕甩,輕輕扭動腰肢,身子舒展開來,廣袖飄動,好像是一片輕雲。漢成帝忽然雙手一個起落,旋律轉急,趙傾國的身體毫不凝滯,立刻風擺楊柳一般,開始迴旋,隨著樂曲的加急,越旋越快,好像身體是虛幻的,溶入了禪衣之中。
曲子終於停了下來,趙傾國亭然立住,羅帶緩緩墜下,她回眸凝睇,眼簾慢慢垂下。漢成帝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目光如火如焚燒,有狂喜,有欣慰,有愛念,有**。靜。“好一隻飛燕!可惜是單的!”漢成帝喟然一嘆。“朕在昨夜在夢中得了一曲,取名《雙雙飛燕》,今日果然得了一燕,朕的飛燕,美麗而纖巧的飛燕。”他的臉上一片喜悅,“愛妃,從今日起,你的名字不再是傾國,而是飛燕。”
他向她走過去。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安心緩緩倒下來,劉驁抱住她,在她耳邊低聲道,“飛燕,我全想起來了。全想起來了!”是的,全想起來了,他想起自己的前世,他是漢成帝的每一點每一滴,想起了每次輪迴不肯喝孟婆湯,為的是尋找他永生永世的愛人,想起了安心由張莽從醫院帶回家他的驚詫,因為這個姑娘的眉宇間忽然有一種他熟悉至極的神『色』,想起第一次安心半夜穿著睡衣跑到他房間時他的震驚,想起了他第一次在安心那見到鳳凰寶琴的震憾,想起了他如何帶著安心離開,想起了在別墅裡生活的每一片斷,一直到他重新變得年輕。
安心卻昏『迷』過去。“太好了!”餘導興奮地大叫,“太精彩了!”“叫救護車!”劉驁抱著安心,對餘導道。“啊”全劇組的人都驚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