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前塵往事
凰驚天下:第一傾城傲妃 君臨天下GL 護花神偷 金品蓮 七界劍皇 在修真文明的悠閒生活 我的女神老婆 逆冷殿下冰美人 穿越誘愛冷酷王爺:傾世小毒妃 情天煉獄
第二十二:前塵往事
谷千姿見他轉移話題,連忙問他:“我現在只想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其他的問題我不關心。”
瓊寧也附和道:“現在對我們來說救人最重要,如果前輩知道救人的方法,請直接說出,如果沒有,請不要打擾我們救人。”她也有了淡淡的怒氣。
南宮柳看著她們,有些無奈,憂傷爬滿他的臉:“我花費數載時間,迷心訣和忘情咒這兩法門,卻是一竅不通,摸不著頭腦,不過,當年那個女人一自剄,我就醒來,只是不知道和這有無關係。”兩滴清淚無聲的滑落,他為誰而哭泣。
谷千姿看著兩位師妹,又抬頭看著遠方,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心中一動,突然問:“易鷹揚師弟的那串佛珠,好像是光明大師給的,但光明大師的佛珠還在他的脖子上,鷹揚師弟的佛珠不知道是誰的?”谷千姿說完。臉依舊向外,只是眼睛卻偷偷的觀看一旁的南宮柳。
南宮柳的面色果然輕微的變了變,雖然馬上就恢復正常,但這一切卻全部落在谷千姿的眼中:“易鷹揚師弟和我雖然不是佛門中人,但光明大師自願伴我們四年,怎麼也是我們的半個師父。佛門戒打誆語,南宮大師而今法力高深,佛學精深,對我們後輩,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現在只請南宮大師放緩施為,容我同門一起對敵如何?”谷千姿說話時雖然低聲細語,但眸子中的那抹堅決卻是讓人為之氣奪。
南宮柳看著她,突然嘆道:“其實要救人,我倒是真的犯戒了,可是這關係到一個人,就連這封鎖,也都有我的目的,這假醜惡客棧,是嘆寧師父交給我的,若有損毀,我又有何顏……”他的話音突然被一聲巨響打斷。
原本黑漆漆的外面在瞬間變的血紅,紅色的濃霧在空中瘋狂飛舞,一道狼狽的身影突然從血色紅霧中闖出。他赫然就是北庭護,渾身血跡斑斑,他回頭望向那團漸漸消散的血霧,面色慌亂,似乎裡面有著令他害怕的存在,南宮柳所佈的禁制卻異常驚奇,無論衝到何處,都有一道光環將他擊回中央。中央究竟有什麼,依舊是看不清,只是易鷹揚一直沒有出現。血紅色的霧終於徹底的消失,卻沒有絲毫易鷹揚的影子,即便是用遁影,也沒有絲毫的發現,似乎他是憑空消失了!
看到這種結果,谷千姿、葉知寒、瓊寧、秋恨霜等人一個個怒發成狂,也不再管南宮柳,各種飛劍法寶紛紛飛出,向著那看不見的禁制飛去,只是那禁制非常奇妙,任他們如何用盡心力,始終無法衝出一步。就在他們全部惱怒,準備用飛劍法寶攻擊南宮柳時,場中突生變故,一團幽影夾雜在清白和淡藍這兩種光華之內,破空擊向無頭蒼蠅一般的北庭護。
伴隨著一聲劇烈餓慘叫,一團陰暗的身影由北庭護身上飛起,北庭護的身體劇烈的一震,身上的血絲更濃。他居然面帶祥和的躺倒在地。一道有著強烈報復快意的聲音突然傳來:“哈哈,北庭護,怎麼樣,這十幾年,你被我折磨的還好不,一百三十三年了,當年你和南宮柳因為求愛未遂而血洗我所居的人魚島,可曾想到,你們也會有今日。”一道黑影突然從北庭護身上飄起。
北庭護渾身重創,似乎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他看著一邊的虛空,一邊用暱喃的口氣道:“天劍門的那位小友,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北庭護一生,造孽太多,等到覺悟之時,已經不能回頭。人說,善惡到頭終有報,昔年所為我北庭護並無後悔,現在只請給我一個痛快!”
隨後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道:“鷹揚,去吧!送你的師叔上路!”那聲音聽起來異常陌生,只是不知道一向倔強的易鷹揚怎麼會那樣聽話,伴隨著對方的話音,但見幽暗如水的雲夢澤和一青一藍的清寧環化作三道及其強烈的光華,對著北庭護飛將過去,緊接著傳來噼噼啪啪之聲,北庭護的身體被三道光華橫穿而過,點點雪花零落,似是下了一地的血雨!
那清藍暗三色光華擊殺北庭護後,又向那道黑影飛去,禁制外地南宮柳臉色大變,他的手不停的搖晃,似乎是想開啟禁制,卻總也打不開,禁制之內,女子的淒厲叫聲越來越濃,南宮柳在禁制之外急的的滿身大汗,一雙眼睛注視著前方,禁制內的三道光華每次擊向黑影,黑影的每一次慘叫,都讓他的面色異常難看,他忽然將身子一轉,一把抓起昏迷中的郭斐詩,對著禁制內喊道:“住手,再不住手,我就殺了她。”
谷千姿,瓊寧,葉知寒,秋恨霜等人本有防備南宮柳,但因雲夢澤和清寧環的突然出現而太關注禁制之內,疏忽了防備,致給南宮柳鑽了空子。抓住了郭斐詩來威脅易鷹揚!想要動手,卻是投鼠忌器,一時在哪裡僵持。
場內,一個帶著一絲稚氣的聲音卻是異常惱怒:“不要臉的南宮柳,你的底細小爺已經清楚,等我滅了這個人魚魂靈,便要讓你這個賣友求榮,六根不淨的傢伙知道小爺的厲害。”伴隨著話音,雲夢澤和清寧環的光芒更加強烈,而在禁制外地眾人似乎也可以感受到易鷹揚的飛天怒火。
南宮柳扣住郭斐詩命門的手也悄然加力,突聽‘啪啪’的兩聲,南宮柳的左右臉頰突然被人重重的打了兩下,那種痛痛徹心扉,同時手中一輕,郭斐詩也被人劈手奪取,稍後就看不見對方的影子,等到他四顧觀看時,發現谷千姿,瓊寧等人也都消失不見,就在同一時間,敵人的影子全部現身在禁制之中。連昏迷的彤兒和郭斐詩也已經醒來。正指著自己在一邊喝罵呢!
南宮柳怎能接受這樣的侮辱,也不說話,飛快的轉身,投進禁制之內,本以為威力絕大,誰知道卻是異常容易,他本是用盡全力進入裡面,這回用力過猛,差點穿了出去,和自己的預料一點也不相同,正在詫異,黑影已經風馳電掣的趕到他面前,一到便和他合二為一,清寧環、雲夢澤、七彩乾坤針、量天尺等等法寶一件接一件的趕赴上來,全部往南宮柳身上招呼。南宮柳的道法眾人適才已經見到,沒有料到他居然會不閃不避,任憑飛劍法寶傷害。
突然聽見一聲嘆息:“你二人既然要做一對冤家,又何必將北庭護師弟牽連在其中?把他牽連在其中也就罷了,卻偏偏讓他屠戮人魚島,讓他一生活在愧疚之中?他到死還在為你們求情,可你們捫心自問,你們對得起他麼,對他能無愧不?”這話聽去是問,但口氣卻甚是責備,口氣依舊是中氣十足!
南宮柳還沒有說話,一個女聲突然插話:“你已經說過,我們是山野之人,何必在乎他們的所作所為,是是非非,既然他們沒有事情,我們也該走了,這裡也不是你我的久留之地。走吧!”這聲音清脆空靈,不溫不火,很是好聽,卻宛若一道清泉,緩緩地注入人的心靈深處,讓暴躁易怒的人很快安靜下來!
彤兒、瓊寧和郭斐詩等三人的面色在聽見那聲音的時候就變了,郭斐詩和彤兒更是止不住開口叫師父,只是沒有迴音罷了!彤兒突然哭著對瓊寧道:“師姐,師父,師父她不要我們了!”
郭斐詩也在一旁介面道:“是啊,師父以前最疼我們,現在怎麼會不理我們呢?”
瓊寧面露苦澀:“師妹,我們沒有見到人,怎麼能說她是我們的師父呢?再說師父已經進入封劍冢,是否能出來都不知道,何況僅僅是聲音,根本就不足為信。”她雖然這麼說,臉上也掛著淡淡地淚痕,是否連她也認為,那人就是她的師父呢?又或者說,在她的心中,師父是不是已經遭遇不測了呢?
易鷹揚看著三人難過,笑嘻嘻的指著南宮柳:“窮姐姐、斐兒姐姐,彤兒妹妹,你們說,我們要怎樣對付這一對狗男女呢?他們都不是好東西,一個用斐兒姐姐你來威脅我,雖說我答應前輩不取他們的狗命,但懲治一番卻是免不了的!你們說改用師妹法子呢?”
郭斐詩心中有事,不願意和他玩耍,知道他一貫調皮,做事也沒有輕重緩急,聞言撇撇嘴:“你自己看著辦,我們還要趕路去清”忽然發現自己洩密,便又改口:“反正就要去琅嬛,早解決麻煩早走人的好!”
瓊寧正在擔心斐兒洩密,聽她這麼快就反應過來,心中也有著淡淡地高興:“師妹,你說錯了,我們今番下山,有著兩個目的,第一是要把閔師妹送回驚魂谷鬼醫門探父,第二是去白骨棧道找那個和尚,詢問一些東西,你們不要一直想著琅嬛仙蹟,有機會我們是可以一起去看的!”
易鷹揚見他們說笑,心頭似乎好些,也不再理他們。看著一邊的南宮柳,有些不屑的說:“你走吧,把自己的兄弟害的那麼慘,讓他為你而死,我實在很佩服,不過這是探寧師祖留給你的東西,你自看吧!下回再敢威脅我。恐怕就不是這麼好辦咯!”邊說邊遞給他一個東西,而後轉身拉著郭斐詩就走!
南宮柳看著他們漸行漸遠,本來懸著的心也踏實的落下來,他飛快的開啟那個東西,裡面除了兩片布帛便空空如也,等到南宮柳開啟布帛,看完上面的字之後,他的面色一片死灰,布帛上面的字不多,寥寥數行,但自己的作為都在上面。
“原來當初南宮柳下山,往遊東海,在人魚島遇人魚公主,傾心相談,為化外至交,遂私定終身。相約五年之後再次相逢!而後歸山修道,十年未至。”
“人魚含怨,另許他人,卻終日瞭望,以淚洗面,魚淚化珠,日漸日多。為附近島民所拾,賣之權貴,獲利甚豐,拾取漸多,人心貪
得,而人魚護淚。殺伐漸漸興起,人為珠而殺人魚,人魚為淚而傷害人畜。”
“北庭護其時正在外遊歷,他本就是那裡的一個漁民之子,見到父老鄉親為人魚所害,本著除害的信念,先尋著幾個老人一問,而後又往島上一行,是非漸漸明朗,雙方互有對錯,既然過去,也就只思未來。乃和鄉鄰商量,不再殺人魚取珠,眾相鄰本也漸漸明白殺人魚取珠僅能一回,有殺雞取卵之嫌,聞聽他言,也就同意。”
“三月後,人魚公主不耐寂寞,再次殺人為樂,其時北庭護已經離開,正趕上南宮柳在那裡,見是人魚公主,又是自己的老相好,自然是不由分說,上前幫忙,傷三四十人後才先後離開。一到隱蔽之處,先是人魚公主抱怨南宮柳一頓,而後是互訴無盡相思,最後是人魚公主告訴南宮柳,她已經另許他人,即將成親。南宮柳百計哀求,千般苦纏,無奈人魚公主就是不答應。最後走的時候,人魚公主將自己的一雙兵刃交給南宮柳,聊慰異日相思。”
“南宮柳見到兵刃,本也沒有想到殺人,這個念頭是在聽漁民說起北庭護時才想到的,也就是借刀殺人,因為剛才幫人魚公主殺了一些鄉鄰,便又殺了幾個人魚,卻沒有料到,‘北庭護在離開時,因為擔心自己走後,雙方結怨就留下一件和心靈相通的法寶給他大哥,要有事為他傳音。而他大哥也是這般做的。只是當時北庭護身上有急事,一時脫不開身,等到急事辦完,回頭來到時,村子已經是一片廢墟,三百餘口,一個不剩,別說當時北庭護所修是有損心志的修羅道,就是一個得道高人,修習的是高等法訣,怕也是無法承受這樣的遭遇。”
“也就在這時,一位高人出現了。這位高人就是南宮柳。他見到北庭護的瞬間,也很是驚奇,北庭護為人雖有心機,卻不甚深。見他又是和自己同修修羅道的同門至交,也沒有絲毫猶豫,便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告知,這本來就是南宮柳時時刻刻的夢想,一聽北庭護這般說,正合心意,唯恐北庭護不報仇,還在一邊慫恿道:‘護兄,殺人償命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何況是至親至愛受此奇冤,又豈能不雪,師父長告訴你我,無論佛道,都是講究無不孝的神仙的,這仇不僅要報,而且還要大報,它們屠殺了你們的村子,咱們就去斬殺它們的種,讓他們從此斷根,豈不是好?””
“當時的北庭護雖說是心神大亂,聞聽此言,終有顧忌道:‘柳弟,師父要我們慈悲為懷,今天你我若是這般殺伐,和那群害人的蠢物有何不同,我意還是止懲罰首惡,其他的不管不問,你看可好?’說時滿面悲切之容!南宮柳見自己勸說他不動,便推辭而出
這邊他在回顧往事,易鷹揚在那邊卻也在說著他的故事,不過卻比他略詳細。若只是這樣也還罷了,他又藉著探敵之由,飛到人魚島,告訴人魚公主:“這幾天,你們的大禍就要臨頭了,前翻你殺了好多人,現在我的師兄出現在這裡,他的本領比我高,我是阻止不了他,你們要小心的戒備,千萬不要讓他上岸。不然,怕是你們人魚一族,就會變成絕種的生物了!”
人魚公主見他說得嚴重,暗自準備,他便又問公主:“親愛滴,你的丈夫是哪位?什麼時候成親呢?”
人魚公主看著他,有些悶悶的道:“怎麼,那天你是不是準備來搶親啊!如果是,我就告訴你。”人魚公主似笑非笑的說道。
南宮柳沒有直接變態,只是笑著說:“我想在那一天,給你舉辦一個不一樣的婚禮!”至於怎麼的不一樣,他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人魚公主見他滿面嚴肅,似乎是真的要給自己一個辦一個不一樣的婚禮,便指著一隻一隻徘徊在他們周圍的人魚道:“他就是我將要嫁的人,而婚禮麼,卻是三天之後在此地舉行?”他得到這個訊息,便匆匆的趕回!
回去之後,便長吁短嘆,北庭護見狀,自然問他何事這般愁急,他告訴北庭護說:“小弟所愁的是那裡人魚太多,雖有些罪不至死的,但有些卻是惡貫滿盈,理應伏誅,知道護哥可能不信小弟的話,現在帶來兩個途中所遇的屍體,請護哥檢視!”說著,倒出兩具臭氣熏天的屍體,每具都有百餘個創口,雖然深淺不一,卻處處要害!其中一具還是一個七八歲的女孩!
北庭護久久沒有說話,最後才道:“當日,我也曾到人魚島上檢視,怎麼沒有發現這樣的情形,否則,我早就動手為他們除害了,想不到我一念之仁,卻遺留下這般禍患,真是悔不當初啊!”
三日後的清晨,人魚島,大片的銀霞飛舞,一處處洋溢著喜慶的氛圍,在這氛圍中,本該是新嫁娘的人魚公主,卻是憂心忡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