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 十五 回:驚喜又見兒容顏 大哭告別景棟城

第 十五 回:驚喜又見兒容顏 大哭告別景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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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五 回:驚喜又見兒容顏 大哭告別景棟城

另一邊,變成早丹兒子模樣的慈炫還在恩版森府邸門前徘徊,他期待著早丹能夠出來看見他。耐心的等待了一個時辰,早丹真的從裡面出來了。

早丹本來是要和恩邁管家去收“孝敬銀”的,沒有想到一出門竟然遇到了自己兒子模樣的慈炫。早丹先是被震驚的差點跌倒,頓時情緒激動,淚流滿面。使出全身力氣喊了一聲:“兒子!我的兒子!為娘想你!”便奔跑到慈炫面前,一把樓住慈炫,扒在他的懷裡哭起來。哭聲震天。因為沒有扇那把摺扇,所以慈炫不必念那‘安神經’,只是輕鬆的撫摸著早丹。這一刻,早丹是發自肺腑的哭,是最真實感情的發洩。不為銀子,不為其他,只為又看見兒子的面容。三年來,早丹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兒子。今天兒子的模樣活生生就在眼前,她怎麼能不百感交集,泣不成聲?

而這一刻,慈炫也被強烈的母愛深深震動和感動。他可以理解早丹的心情,也能夠體會到早丹的喪子之痛。他為早丹的愛子深情深深感動。為自己能夠變成早丹兒子的樣子,給早丹帶來安慰而欣慰。他也想起了自己的母后,在死亡那刻定是對自己有千萬個不捨。一時促動內心深情,慈炫這個沒有孃的兒子,也抱著失去兒子的早丹,感受著母愛的宣洩。那一刻,彷彿他們真成了母子。

這一個動人的場景只是存在了一小會,就被恩邁管家的吼聲打破。恩邁管家在百米之外吼到:“早丹,你發什麼瘋?你兒子早就死了,怎麼亂認兒子呢?他不是你兒子,只是長的像而已。”早丹緩緩的抬起頭,回過頭對恩邁管家說道:“我當然知道我兒子早就死了。我也知道這個小夥子不是我兒子,只是長的像。恩邁管家,我不糊塗。我只是情不自禁。看到這張和我兒子差不多的臉孔,我就從心裡喜愛。恩邁管家,你先去收‘孝敬銀’的地方等我,讓我和這小夥子說說話。耽誤不了多長時間的。”恩邁管家聽了,忿忿的走了。

早丹充滿深情的問道:“孩子,你是哪裡人士?叫什麼名字?是不是住在景棟城?為什麼我以前沒有見到你?你和我死去的兒子長的太像了,真的差不多!”慈炫說;“我是達邦城人士,叫朱三郎。要去阿瓦辦事情,路過景棟城。”早丹忙問:“那你去阿瓦辦完事情以後,還來景棟城嗎?我想天天見到你,或者讓我做你乾孃,我會像對待親兒子那樣對你。好不好?”

慈炫感受到了濃濃的親情。他動情的回答道:“我去阿瓦辦完事情以後,就要從南洋遊歷到臺灣,不會再來景棟城了。我也是個沒有孃的孩子,也很想擁有你的母愛。可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去臺灣。看來,我們沒有緣分做母子了。”

早丹忙搖搖頭,幾乎用懇求的聲音說道:“三郎,我的好孩子。若你願意,我願意和你一起去阿瓦,一起去臺灣。你走到哪裡,我就去哪裡。就算浪跡天涯,我也心甘情願。看到你,我就像看到我的兒子一樣,請你體諒一個為孃的心,讓我做你乾孃,讓我好好照顧你吧!”

慈炫雖然是亡明太子,也充滿普通人的情感。這樣的一位乾孃,他怎麼能夠拒絕?慈炫幸福的點點頭說道:“好的,我答應你。只是一路上恐怕會非常辛苦。”早丹這個以哭聞名的奇女子,此時竟然幸福的笑了,她激動的說:“我不怕苦,我有你。叫我一聲乾孃吧,三郎,叫我一聲乾孃吧!”早丹充滿期待的乞求著。慈炫認認真真的叫了一聲:“乾孃!”早丹頓時再次喜極而泣。忙答應道:“三郎,乾孃的好孩子,乾孃在此,乾孃永遠不和你分開。”然後和慈炫擁抱在一起。

早丹突然眉頭一皺,面帶難色的說:“乾孃自然會和三郎浪跡天涯。只是乾孃現在並非自由之身,乾孃是恩版森少爺手下的搖錢樹,恩版森少爺不會輕易放乾孃走的。”慈炫胸有成竹的說道:“上天既然讓乾孃和三郎相依為命,就必然成全。乾孃回去和恩版森少爺好好說說,就說乾孃要去阿瓦走親戚,告假幾日。若恩版森少爺放乾孃走,乾孃就去漢人區的泰安旅店找我。我住樓上第三間屋。若恩版森少爺不放乾孃走,上天必然會以另外的方式,讓我們如願。”早丹高興的點點頭,然後依依不捨的和慈炫告別。

早丹和恩邁管家收完‘孝敬銀’後回到恩版森少爺府邸,早丹便迫不及待去找恩版森少爺請假。誰知恩版森少爺去了土司府還沒有回來。然而早丹卻不能趁機逃跑,因為她一旦離開恩版森少爺府邸,恩邁管家都會親自看著她。早丹滿腦子都是自己乾兒子那張和兒子一樣的臉,只好焦急的等待著。

慈炫回到了泰安飯店,正好馮奇也回來了。慈炫變回了自己的模樣,馮奇則是顯出了真身。兩個順利的辦好了各自的事情,在一起開心的述說著各自剛剛經歷的一切。

“三郎,土司大人被恩版森氣死,恩版森這下可是完蛋了。”馮奇嚥了一口吐沫,便將土司府的事情娓娓道來。

“大哥本領強腦子快,恩版森和神醫,哪裡是你的對手?不過,大哥下手太重了,把那神醫竟給刺死了,這可是有些過了。”慈炫聽後說道。

馮奇連忙搖頭道:“不過,不過。他那麼惡毒,平日裡肯定害了不少人。這樣的人死有餘辜,連那個早丹都為他的死而叫好,三郎不必掛懷。”

“我剛才變成早丹兒子的模樣,去見到了早丹,她和我相擁而泣,還要做我的乾孃。”慈炫說道。

“三郎你可真有辦法。想那早丹看見自己兒子的模樣,一定欣喜不已。這樣,她可就不會再難為你了。”馮奇說道。

慈炫笑了一下說道:“她答應同我一同上路,大哥覺的怎樣?”

馮奇乾脆的回答道:“帶上她也好。省得她被人利用,做那敲詐勒索的勾當。”

慈炫道:“除此之外,我還想讓她保我一路順風。大哥本領雖好,再多個幫手也是好的。”

馮奇忙點頭說道:“那是,那是。”

正在這時,大街上出現了一隊官兵,邊走邊敲動鳴鑼宣傳:“不幸噩耗。尊貴的土司大人已經病逝。景棟城治喪三天,三天之內,全城婚嫁喜事全部停止。以示哀悼!”老百姓一聽,議論紛紛,沒想到連神醫都不能將土司大人的生命挽留。

慈炫道:“土司大人被氣死。恩版森定會受到嚴厲處罰,這下早丹干娘可以擺脫他了。”

馮奇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咣咣咣。”突然有人敲門。馮奇忙去開門,一看是旅店老闆。再往旅店老闆身後一看,站著的人竟是早丹!早丹一看開門的人竟是馮奇,驚訝的叫出聲來。馮奇笑道:“早丹干娘,三郎和我正說到你呢,快快請進。”旅店老闆一聽這位娘子就是大名鼎鼎的早丹,忙多看了幾眼,笑了笑,便下樓去了。

“三郎和你在一起?是朱三郎嗎?”早丹忙問道。

“是的。他就在裡面等你。”馮奇招呼早丹進屋,慈炫忙迎上前去。早丹一看迎上來的竟然是那個傳播“安神經”的和尚,頓時大驚失色。她連忙問道:“怎麼會是你?我的乾兒子三郎呢?”慈炫笑說:“乾孃,你看,朱三郎在這。”話音剛落,和尚模樣的慈炫就用易容鐲變成了早丹兒子的模樣。

“原來是你這和尚使用妖法,變成我兒子的模樣來戲弄於我,你居心何在?”早丹厲聲問道。慈炫哈哈大笑道:“和尚就是三郎,三郎就是和尚。不是什麼妖法。只因是我手上這神奇的易容鐲啊!”

“原來是易容鐲啊!我就想天下怎麼會又那麼相像的人,看來你是看見了我摺扇上的團案。”早丹恍然大悟。

“三郎知道乾孃深陷喪子之痛而不能自拔。所以變成乾孃兒子的模樣與乾孃親近,為的是給乾孃些許安慰。”慈炫說道。

早丹聽了忙問道:“你這樣做,到底為了什麼?”

“哎呀,我說乾孃,你這都不明白啊。三郎想讓你助他一路順風,你也可以時不時的看看兒子。這個有多好啊。”馮奇搶先回道。

慈炫忙問道:“乾孃意下如何?”

早丹終於笑了。忙說道:“好好,乾孃說過。三郎走到哪裡,乾孃就去哪裡。只是你和馮奇,不要嫌帶我一個婦人上路不方便就行啊。”

慈炫聽了,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雙手緊緊的握住早丹的手。不住的點頭微笑。早丹也笑的更加燦爛了。

馮奇接過話說:“我是三郎的好兄弟,就隨著他叫你乾孃吧。我們三人,個個有本事。一同上路,真是天下無敵啊。不管三郎有什麼事情要辦,我們三人同心,都能辦成。”

早丹笑了一下說道:“恩版森少爺氣死了土司大人,土司夫人下令剝了他的爵位,查封了他的府邸,將他的全部財產沒收充公。看在他曾經救過土司大人一命的情分上,饒他不死,打了他一百大板。將他驅逐出景棟城,永遠不準回來,我也就解脫出來了。”

馮奇忙問:“土司夫人怎麼處置那個笑顛娘子呢?土司大人被氣死,笑癜娘子也有份。”

早丹回答道:“聽說她已經嚇瘋了,想想也挺可憐的。”

馮奇笑道:“沒有想到,乾孃還憐惜起來自己的老對手了。”

早丹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慈炫忙使了眼色給馮奇,示意馮奇不要拿這個說笑。

馮奇忙提議:“我們馬上就要離開景棟城了,乾脆去祥和飯館吃一頓吧。那是我和三郎認識的地方。三郎就以現在這個模樣去,也讓乾孃重溫一下和兒子一起吃飯的感覺。不過乾孃這全城著名人物去了,那外號叫‘大鴨子拽’的老闆娘,還不大肆宣揚一番啊?到時候,乾孃別閒煩擾就好”

早丹說:“我雖然經常去飯館收那‘孝敬銀’,但是大多在撣族地區,很少去漢人區。你說的這個飯館我沒有去過。漢人區的百姓知道我的名,但是不知道我的長相。你看剛才那個旅店老闆,要不是你介紹,他都不認識我。”

慈炫說:“那好,我們馬上就去。吃飽了,馬上離開,不要生事。”馮奇說:“三郎不讓生事也就罷了。否則我真想讓乾孃好好哭‘大鴨子拽’老闆娘一場,讓她嚐嚐那滋味。”早丹忙問原因。馮奇說:“那飯館老闆娘曾經叫三郎加倍賠償我不結賬的飯錢。並把三郎解僱。無奈的三郎只好當掉易容鐲,差不點就失去寶鐲了。”早丹追問事情原委,馮奇一一道來。

三人很快來到祥和飯館。祥和飯館如以前那麼熱鬧。慈炫三人找了間貴賓間,還沒有等坐下。就聽‘大鴨子拽’老闆娘在裡面興高采烈的講著本城最近發生的事情。從木達府講到恩版森府,從隱身術講到易容鐲。‘大鴨子拽’訊息靈通,講述的繪聲繪色。再自己加些情節,事情變的更加精彩。慈炫三人聽的清清楚楚,真是忍俊不禁。

三人點了豐盛的飯菜,很快吃飽,剛要離去。被從裡間出來的‘大鴨子拽’看見。她沒有認出馮奇,對變了樣子的慈炫也不認識。對早丹這個撣族女子也不熟悉。可是‘大鴨子拽’早就練就了一張能說會道的嘴,能很快和陌生人聊的火熱。她一看三人要走,再一看桌子上的菜餚很是豐盛。變的更加熱情。她笑容滿面的說:“哎呦喂!三位客官。我說你們可真是各有特色各有風采啊。”

‘大鴨子拽’指著慈炫說:“你看這小夥子長的多惹人愛啊?成親了嗎?要是沒有成親,我給你介紹個,保準是萬里挑一的絕代佳人。”慈炫笑道:“老闆娘好意,小生心領了。小生不是本地人士,只是過路的,不勞老闆娘費心了。”‘大鴨子拽’一聽,又指著馮奇說:“哎呦喂!你這小夥子,一看就猴精猴精的。就是身體好像不是太康健,沒事,等我給你介紹一位神醫,保準把你的身體調養的強強壯壯。”馮奇也笑著回答:“多謝老闆娘美意,只是小生也是過路的。”

‘大鴨子拽’還有話說,她指著早丹說:“他們都是外地人。那這位撣族妹妹,該是本地人吧?空閒的時候,多來我這飯館坐坐,咱們老姊妹倆年紀相仿,在一起多嘮嘮,講講你們撣族那些怪人怪事。你放心,我這飯館,早丹那個哭喪婦從來不來。如今恩版森倒臺了,成了喪家之犬的她更不會來了。”

早丹一聽,心裡一下就來氣了。‘大鴨子拽’竟然說自己是哭喪婦和喪家之犬。加上她以前還欺負過乾兒子三郎.早丹決定好好教訓教訓她。她轉過臉跟慈炫和馮奇說:“你兩人先走,我先去解個手,一會就出去。”然後問‘大鴨子拽’:“老闆娘,我想解個手,請問茅廁在哪裡。”老闆娘‘大鴨子拽’不疑有他,熱情的帶早丹去茅廁。慈炫和馮奇先離開飯館,在門口等著早丹。

突然,一陣殺傷力極強的哭聲從祥和飯館傳出,手扇扇子的早丹在即將離開景棟城的時刻,使出全身力氣,將一場史無前例的哭聲獻給祥和飯館和‘大鴨子拽’。慈炫忙念‘安神經’,馮奇則拼命逃到百米之外。祥和飯館的客人上吐下瀉的蜂擁外逃。跑的慢的攤倒在地上苦苦掙扎。老闆娘‘大鴨子拽’此時此刻已經如墜入火海一般痛苦。她想懇求早丹不要再哭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只見她汗流浹背,眼睛鼓起,眼皮紅腫,口水直流,嘔吐不止。死不了,活不起,有苦說不出的‘大鴨子拽’,那舌燦蓮花般鬼扯的嘴巴不但不能說話,連叫都叫不出來。平時那張笑容盪漾的肥臉,此時已經從白到綠,綠中帶紫,慘不忍睹。

心滿意足的早丹,就這樣完成了她在景棟城的最後一哭。她愉快的走出祥和飯館,因為她知道,她的乾兒子朱三郎和馮奇,正在等著她一同上路。

早丹得意洋洋的走出祥和飯館,衝慈炫一笑.慈炫本來對早丹在這裡哭,不是很高興.可是看見乾孃調皮的樣子,也就不想再責備乾孃了.慈炫見早丹走過來,忙說:“那老闆娘只是無心之間冒犯乾孃了,乾孃其實不必和她計較.如今那老闆娘怎麼樣了?”早丹笑了笑說:“沒事。難受一會就好了,哭不死人的。”馮奇在遠處叫道:“乾孃三郎,該出發了。”早丹和慈炫忙走到馮奇這邊,三人直奔景棟城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