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五 回:拜堂沖喜效果無 渾身是血野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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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五 回:拜堂沖喜效果無 渾身是血野豬來
第二日,巧巧就啟程去北部婁婁族部落應選王妃。這次選醜,巧巧是志在必得。她的醜,終於也成為一種榮耀。成為她和阮老爹以後高人一等的資本。而這種選醜不選美的事情,古今內外,可都是少之又少的事情。偏偏被巧巧遇到,她怎麼能不興致盎然?啟程前的她信心滿滿的讓阮老爹準備準備,等著婁婁族部落王子派人來接他。對馮奇,則是輕蔑加奚落,好像她從來就看不起馮奇似的。
馮奇倒也覺得無所謂,他現在最關心是治好慈炫的病。喜慶媒婆辦事效率就是高,昨天晚上就把事情說妥了。今個一大早,就來報喜。說是張家非常願意讓張傻妞和慈炫拜堂沖喜。並且表示,一切花費都由張家出。慈炫這邊,只要出人拜堂就可以了。
“哎呦喂,這可真是老天的安排。張家老爺說了,這事可得趁早。昨晚他連日子都選好了,就在後天。說那可是個黃道吉日。你說,這邊你們是不是也得準備準備了。”喜慶媒婆笑道。
“準備什麼?你剛才說的,一些花費都是張家出的。”早丹問道。
“這個你怎麼都不懂?是你家的傻兒子娶親,拜堂的地方也該在你家。你們不準備個地方,難道你要你傻兒子去張家嗎?你們婆家總的有個地方才是啊。”喜慶媒婆解釋道。
“這下我明白了。是啊,雖說是沖喜,但是這個拜堂可還是不能兒戲的。是我們婆家娶媳婦,我們該是要準備準備的。”早丹說道。
“那你們可是要趕緊張羅了。我這邊呢,幫你們說破了嘴,你們是不是也該給我些銀子?”喜慶媒婆說道。
“那是當然。你看看該是多少銀子,我們也要準備準備。”馮奇問道。
“這麼說吧,若是拜堂沖喜讓你家的傻子新郎清醒過來,那麼我可是要一百兩銀子。若是沒有清醒,我也得要十兩銀子。”喜慶媒婆這樣說道。
馮奇忙一口答應,等拜堂沖喜之後,就根據情況將銀子給喜慶媒婆。喜慶媒婆很滿意。
喜慶媒婆心滿意足的走了。馮奇他們就開始研究張羅給慈炫娶親的事情。房子嘛,還是打算租阮老漢的。那個阮老漢心想自己女兒很快就會成為婁樓族部落王妃,心情好得很。所以一口答應,他無償提供慈炫的婚房。
馮奇他們過意不去,非要給阮老漢銀子。阮老漢卻執意不收。他私下裡對馮奇說道:“什麼銀子不銀子的。你給巧巧開了苞,她才這麼的走桃花運。要不然,根本沒有男人願意要她。你這樣的貴人,可是我們父女倆的福星啊。”
馮奇笑道:“什麼福星不福星的。只要你別怪我就好。您給三郎提供婚房,我們可是感恩不盡的。”
“放心吧,你們那個傻三郎一定會好的。你看現在巧巧這麼的走運,我老頭子也跟著走運。那麼三郎天天和我們住在一個院子裡,他也會走運的。”阮老漢樂觀的說道。
馮奇點點頭,他真的希望阮老漢說的可以變成現實。
到了慈炫和張家傻妞成親的那日子。整個地方都熱鬧非常。人家聽說兩個傻子要拜堂沖喜,都好奇的趕來觀看。喜慶媒婆的那張嘴,可是瞞不住什麼訊息的。
慈炫被打扮成新郎官的模樣,看起來倒是很英俊。可是依舊是痴傻的腦子和眼神。圍觀的人一看慈炫出來,都為這麼英俊的人變成傻子而感到惋惜。
“這個傻子新郎可真是英俊啊。他要是個正常人,一定是女人心裡的神。”
“真是白瞎了這張帥臉,老天真是不開眼。這樣長相的人怎麼能是傻子呢?他啊,可真是命苦。”
“你說這傻子拜堂沖喜能有效果嗎?我看是喜慶媒婆瞎搞的吧。她的那張嘴巴,就能出些奇怪的主意。我怎麼從來也沒有聽說哪個傻子拜堂沖喜衝好的。”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這時候,張家的傻妞出來了,她就是今日的新娘。
“哎呦,你們看,這個傻子新娘也這麼漂亮。簡直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啊。我看,他倆還真是一對。“
“漂亮有什麼用?兩個傻子,眼裡懂得什麼叫好看,什麼叫不好看?都是兩個苦命的人啊。”
“這要是真拜堂沖喜把他倆衝好了,那可是太好了。我可是希望他們能夠好起來,那一定會是對幸福美滿的夫妻。”
“誰說不是呢?咱們大家一起為他倆祈求吧。願老天讓他們清醒過來。”圍觀的好心人說道。
在眾多圍觀者的注視下,伴郎馮奇領著慈炫來到正屋站好。張家傻妞也在伴娘的引領下站在了拜堂的位置。婚禮司儀則是由喜慶媒婆親自擔任。她見時辰到了,便高聲喊道:“吉時已到,拜堂!”
在場眾人鼓起熱烈掌聲,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情景。任由伴郎伴娘怎麼教,慈炫和張傻妞就是不會拜堂,這下可是急死了大家。
“這傻子的頭不好使,他們低不下這個頭,就衝不了喜,那麼就不會好。”一個年老的婆婆遺憾的說道。
“讓伴郎伴娘把他們的頭按下,那麼不就可以了嗎?”有人問道。
“那可是不行,那樣就不能沖喜了。必須他們自己低下這個頭才行。”婆婆回道。
“他們要是懂得自己低下這個頭,那他們還不是傻子了呢。我看這場拜堂沖喜,就是白忙一場了。”有人說道。
圍觀者議論著,馮奇他們和張家的人一樣,都焦急的不得了。這時候,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在旁邊笑了起來。他的父親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不要笑。”孩子的父親十分尷尬。
男孩掙脫掉他父親的手,大聲說道:“你們真笨,我有辦法讓他們倆低下頭拜天地。”
孩子的父親以為孩子是瞎說的,不讓他出聲吵鬧。孩子卻跑到拜堂的地方,來到喜慶媒婆的身邊,跟喜慶媒婆小聲說了幾句,喜慶媒婆就眼睛一亮。忙誇讚孩子聰明。
喜慶媒婆叫來一個人,拿了一面西洋鏡子。放在慈炫和張傻妞的中間照了照兩個人的臉。兩個傻子看到鏡中還有個自己,都被吸引住了。然後拿鏡子的人彎腰將鏡面朝上往下放,慈炫和張傻妞就往下看。這一低頭,喜慶媒婆馬上喊一拜天地。在場各位熱烈的鼓掌。
拿鏡子的人起身,將鏡子拿了上去。慈炫和張傻妞便跟著鏡子看上去。這一拜天地算是完成了。
二拜高堂也就簡單,早丹作為慈炫的乾孃和張傻妞的爹孃坐在前面,手裡各自拿了一面西洋鏡子。慈炫和張傻妞便緊盯著鏡子中的自己看。鏡子往下,他們就低頭往下看。這一低頭,就成了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還是用鏡子吸引慈炫和張傻妞的眼神,結果夫妻對拜也成了。
就這樣,拜堂成功。眾人歡呼,希望沖喜帶來奇蹟。可是慈炫和張傻妞還是傻傻的,只是緊緊的盯著西洋鏡子裡的自己看。
雖然奇蹟沒有立即出現。但是拜堂沖喜總算是完成了。圍觀的人也就逐漸的散去了。阮老爹家裡,就留下了他,喜慶媒婆,一對新人及其親人。
“看來,我們是白弄了。一點效果也沒有。”張傻妞的父親遺憾的說道。
“哎呦,他倆能夠低頭拜堂,就不錯了。這沖喜也要一點點的展現效果,哪裡能夠那麼快就立竿見影。放心吧張老爺,他倆已經順利沖喜,打今天開始,就會一點點的好起來的。你們,都等著看他倆好起來吧。”喜慶媒婆笑道。
“不管怎麼樣,既然已經辦了。總會是又努力了一回。就算衝不好,也不會更糟。”早丹說道。
“呵呵呵,親家母說的倒是。反正,我家閨女就是一輩子這個樣,我們張家也養得起她,也會把她照顧的很好的。”張傻妞的母親說道。
“雖說你們可以照顧她,但是畢竟不如她自己清醒的好。你們不要灰心。說不定奇蹟很快就會發生了。”喜慶媒婆還是這樣的說道。
“算了吧。我看你說的也都是沒有用的。你啊,是得不到我家那一百兩銀子了。給你十兩銀子,你該幹什麼就早點走吧。我們就算白忙活了一場。”張傻妞的父親不耐煩的說道。
“別的呀。現在不是剛拜完堂嗎?你們怎麼知道就沒有效果?俗話說,這凡事都要緩三分,這好事多磨。他們倆瘋癲了這麼久,哪裡是一下子就能好的?我喜慶媒婆的名號可不是吹的。我告訴你們有透過拜堂沖喜衝好的,那就一定不是虛假妄言。你們要對我的經驗有信心。你們兩家總共二百兩銀子,我是賺定了。”喜慶媒婆說道。
正在這時,屋子裡傳來了奇怪的聲音,阮老漢忙出去查看個究竟。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一跳。院子裡來了一頭野豬。這頭野豬眼睛血紅,身上也都是血。看樣子是被什麼人打的。
阮老漢馬上喊道:“快來人啊,這來了只野豬!”驚慌失措的他忙去拿起農具。想要和大家一起將野豬趕走。
馮奇他們一聽,忙跑出來看個究竟。馮奇和早丹身懷絕技,自然不怕一個野豬。可是張家兩老和喜慶媒婆可是嚇壞了,躲在屋子裡不敢吭聲。
胖在笑怕野豬傷害到慈炫,就將慈炫拉到了裡屋,看著他不要出去。張家傻妞竟然自己跟著進去了。這一舉動,讓人頗感意外。
正當馮奇他們想將野豬趕出去的時候,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那個受傷的野豬乖乖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眼裡留著眼淚,好像是在祈求著什麼。
馮奇他們感到這個野豬很奇怪,它不像是個普通的野豬。它似乎不是來傷害人的,而是來祈求幫助的。那種眼神,讓馮奇和早丹感到在什麼地方見過。仔細一想,馮奇馬上想到了什麼。
“乾孃,你看看這個野豬的眼神,怎麼像是人的眼神?你還記得嗎?咱們在緬甸的時候,看見了一個黃皮精,將人變成豬。那個人變的豬,就是這個眼神。”馮奇說道。
馮奇這麼一說,早丹也想了起來,她說道:“對,我剛才就覺得這個野豬的眼神在哪裡見過。現在想來,就是在緬甸看見過的人豬。怎麼?難道你覺得這個野豬不是豬,而是人豬?”
還沒有等馮奇說話,那個野豬一下子就忙點頭,它拼命點頭的樣子,就告訴馮奇他們,他可以聽得懂他們說的話。他不是真正的野豬,而是一個被法術變成豬的人。
馮奇和早丹一看野豬點頭,驚訝不已的叫了一聲。
“我的天啊,他真的又是個人。怎麼會是這樣?那個黃皮精不是被打回了原形嗎?難道這裡也有黃皮精?”早丹驚訝的說道。
“是的,太不可思議了。緬甸和占城相距這麼遠,竟然有這麼相似的事情。把人變成豬,一看就是妖孽乾的。”馮奇說道。
其實馮奇和早丹他們只說對了一半,這個野豬確實是由人變的。他就是在真臘朱家鎮和慈炫作對的朱巖。朱巖被真臘官府抓捕以後,對他私藏洋槍洋炮的案件進行審判。朱巖為了活命,結果什麼都招了。他承認是他自己有野心,所以暗中儲藏槍炮。等待時機起兵,奪取真臘政權。
真臘官府不相信一個小小的朱家鎮長官就有這麼大野心。認定朱巖後面肯定還有*。朱巖無論怎麼否認,真臘官府都不相信。在嚴刑之下,朱巖只好瞎說他的*就是占城的明香人。真臘官府一聽是鄰國占城的明香人,就信以為真,又問朱巖,到底是哪一支明香人是朱巖的上峰。
朱巖為了不受酷刑。就隨口說了一個明香人首領的名字,這個名字就是陳玉力。陳玉力本來是南明的一個將領。後來南明滅亡,陳玉力帶著殘餘部隊到了占城,在當地發展力量。又得到占城王朝的重用。成為明香人在占城勢力最強的一支。因為他的名氣較大,所以朱巖知道他的名字,在真臘的刑訊之下,朱巖只能喊出陳玉力的名字,才能讓真臘人相信。
真臘人真的認為是陳玉力在背後搞的鬼,認定陳玉力對真臘有野心。所以就立即將此事報給了占城王朝所知。要求占城王朝將陳玉力引渡到真臘受審查,否則真臘會認為是占城王朝在幕後支援陳玉力窺視真臘國土的。占城王朝收到真臘人的國書後。勃然大怒,以為陳玉力竟然揹著占城王朝,暗地裡去窺視真臘的國土,結果給占城找了這麼大的麻煩。所以占城王朝立即為此事斥責陳玉力,陳玉力指天誓日的堅決否認自己窺視真臘國土。可是為了避免真臘誤會,占城王朝還是決定將陳玉力引渡給真臘人。
陳玉力到了真臘人的手上,真臘人讓朱巖和他對質。他還是堅決否認對他的指控。可是真臘人不僅僅讓他必須承認自己的“罪行”,還要他承認是占城王朝在背後支援他窺視真臘國土的。陳玉力明白,若是按照真臘人說的去做,那麼真臘就會找到出兵占城的理由,那麼占城必然會把氣撒到所有的明香人身上。所以陳玉力咬斷舌頭自殺了。
陳玉力自殺以後,陳玉力的部下為了給他報仇。決心殺了陷害陳玉力的朱巖。朱巖因為供出了陳玉力,而被真臘輕判,流放邊疆服苦役。而就在去邊疆的路上,朱巖就被陳玉力的部下抓獲了。
本來陳玉力的部下想要一刀結果了朱巖,可是朱巖在地上苦苦哀求,說自己也是迫不得已。再說了,就算自己有錯。可是無論如何也是朱元璋的後代,效忠大明的明香人,怎麼可以殺他這個大明的皇族呢?
陳玉力的部下一聽,一時間也就沒有了主意。所以告訴朱巖,要將他帶回占城,聽諸位兄弟的意見,再決定怎麼處置他。就這樣,朱巖被帶到了占城明香人的地方。
陳玉力的部下進行了激烈的辯論。有人認為,朱巖雖然是大明皇族後裔,可是他的行為已經根本不配為朱元璋的後人,這樣的人可殺不可饒。是一定要殺了他為陳玉力報仇的。而另外一些人則認為,陳玉力是真臘人害死的,要報仇也得找真臘人。朱巖雖然沒有骨氣,也間接的害死了陳玉力,但是他是大明皇族後裔。殺了他,可是他們這些南明的將士不該做的事情。一時間,兩派爭論陷入了僵局。
這時候,一人出了了主意。就是邀請個法師,將朱巖變成野豬。這樣既懲罰了他,等於給陳玉力報了仇。又沒有殺他,不會落下殺害大明皇族後裔的名聲。這個主意,最後得到了陳玉力部下的一致同意。
結果,朱巖就被法師變成了一隻野豬。陳玉力的部下將他驅趕到荒山野嶺。朱巖在山上哪裡能夠呆得住。他以野豬的模樣下山找食物。結果每到一家均被暴打,就這樣弄得渾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