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5 謝掌櫃的演技不一般

5 謝掌櫃的演技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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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謝掌櫃的演技不一般

5謝掌櫃的演技不一般

飛影閣裡多了三隻狼教主遇上白眼狼。

一隻大的兩隻小的。

大的看起來凶但是不傷人。小的可愛呆萌,但是及其沒良心的攻擊性極強。

夏嵐就是這麼總結的。

而且尹魅的確也不讓他去接近兩個小的。每次紹非不在,也是謝肆和席炎去幫的忙,每次回來,手臂上的衣服上都會有好幾個洞,鮮血直流看的觸目驚心。

於是夏嵐伺候主人的時間是越來越少了。

因為尹魅每天都和花花草草呆在一起一刻不離。紹非經常神出鬼沒的不知蹤影。奈何孩子只有在紹非在的時候肯收收爪子和獠牙,於是夏嵐連線近主人的機會都少的可憐。

他有點擔憂。

他是尹魅贖回來的人。他也不會做別的,於是過去的一年一直都服侍主人的生活起居,白天尹魅去同德堂,他也去順便學學藥學醫理,但是都只懂得一些皮毛而已。尹魅現在專心玩狼崽子,連同德堂都請了別的大夫去坐堂開診,他身份尷尬的,白天更本就不知道要做什麼。

那天尹魅一大早就在飛影閣後院拿著一盤糯米餈,在教花花和草草說話。紹非也在,坐在石凳上,看著這邊的動靜。

“叫我——尹……魅……”尹魅拿著糯米餈在手上舉得高高的不讓孩子們夠到,然後一遍遍的重複著自己的名字。“吶,你們誰叫出我的名字就有的吃糯米餈。來,很簡單的——尹……魅——”

尹魅二十萬分的耐心的一句話重複了一早上了。

身下圍著他轉的花花和草草夠不到,就一跳一跳的,尾巴一抖一抖的保持著平衡,白花花的小肉手死命的去抓,眼睛只有那糯米餈。

是草草先跳累了,抱著尹魅的大腿啃了一口。看的夏嵐心驚,然後就聽到紹非哼了一聲。草草就不咬了,繼續一跳一跳。

尹魅第一百八十遍的說:“叫我尹魅,然後這一盤都給你們吃!”

還是沒有人理他。教主的眉頭皺的,難得升起一股子挫敗感來。這麼多年大風大浪也算是見識過,還沒有他搞不定的事情,偏偏這兩個毛孩子,暴力不說,怎麼那麼不配合。明明是會說話的呀,怎麼對著他就啞巴了!

是紹非看不下去了。提醒尹魅道:“他們不會隨便聽命於別人。”

“我就不行這個邪!”尹魅不依不饒的繼續引導:“尹……魅——”

只聽“刺啦——”一聲。

一陣冷風吹到尹魅的身上。草草不敢咬他的人,但是把他的衣服咬出了好幾個洞洞,然後用手用力一抓。這好了,尹魅身上一半的衣服裂成了布條。他穿的不多,然後草草用力太大。於是,教主一半身子就裸了——光天化日什麼的。

紹非皺了皺眉,看夠了,就把在地上撕布條洩憤的草草一把抓起,把他嘴裡的布料摳了出來,然後拍拍草草的腦袋指指尹魅說:“尹,魅。”

草草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舅舅,又看看那個腰部一大塊白肉,手上拿著糯米餈,一臉不快的男人,不高興的說了句:“尹——魅——”

紹非又抓了花花來,讓他喊人。花花還在那裡蹦躂呢,很聽話的也喊了尹魅的名字。還抬著頭,眼睛一閃一閃的,臉蛋紅撲撲的可愛至極。

尹魅的挫敗感愈加的深了。憑什麼他忙活了一上午報廢了一件衣服,也做不到的事情,紹非兩句話就搞定了?

認真的看著男人又看看孩子,想到了什麼,抱起花花就把她的小嘴掰開:“是不是拔一顆他們的牙齒掛在脖子上就好了?花花,來,乖,尹魅給你拔牙牙,不痛不痛……”

孩子被紹非暴力搶走。尹魅的脖子上多了紹非伸出來的利爪:“你敢傷他們,我定咬斷你的脖子!”

某人陰森森的警告,讓尹魅停下了動作。

“你說你知道那個孔孝東!”紹非沒什麼耐心的問。要不是因為尹魅說知道那個人,他才不會一大早的在這裡看這人做如此無聊的事情一個上午。

“先告訴我讓他們聽話的辦法。”尹魅沒什麼好氣的問。

“我與他們有血緣關係,他們自然聽我。若要做他們的主人,得等他們長到八歲,換了乳牙之後,得到他們右上方的那顆牙,他們自然就會聽你。否則,再強求也是無用。”紹非解釋。

尹魅聽了卻笑了:“喲,那麼這顆是你的乳牙嘍?”指指自己的脖子,又看看紹非有些紅的臉:“你小時候也這麼不懂事呀。到處斯別人衣服玩?”

說完要回房換衣服。

“這樣,子債父償,他們弄壞我飛影閣裡的一樣東西,你就去洗盤子抵過。下午會有宮裡的人來飛影閣用膳,到時讓謝肆去問一下便知。孔孝東是新科進士,很容易打聽。”

……

尹魅回屋了,夏嵐看了剛剛那一幕也就進去伺候著。

夏嵐吞吞吐吐了半天,尹魅就會意:“花花草草太凶殘,我馴服他們之前,你躲著我點,嗯,去廚房讓席炎給你找點事做就好,反正你也喜歡他……”

“唰——”夏嵐的臉紅透了教主遇上白眼狼。忙著搖頭。

尹魅才慢悠悠的把後半句說完:“反正你也喜歡他做的點心,去學學總是好的。”

“唔——好。”

兩個人話說了一半呢。

突然衝進來一個人。

“教主,你覺得我這樣,行不?”

謝肆進來,身上一身淺色繡著低調銀線的長衫,臉上一臉的病容,脣色泛白,臉頰緋紅。右手的衣服高高的撩起,路出綁著繃帶的手臂,上面還有殷殷血漬。

“謝掌櫃,你怎麼了?早上不還好好的,手上的傷不是說沒事,怎麼那麼嚴重?”夏嵐擔心一臉驚詫。

“唔,沒事,就是稍微裝飾了下。”謝肆一笑,臉上滿是激動雀躍的表情。

尹魅無奈搖頭:“手上的血哪裡來的?挺逼真。”

“外頭三隻狼在,讓草草咬了兩口,就出來了。力求逼真嘛。”

夏嵐聽了臉都僵了。

主人平時神神叨叨的也就算了。什麼時候謝肆也神神叨叨起來了。夏嵐知道當初救他的這群人不一般,只是這些日子看著他們流血和流汗一樣的架勢,真的有點接受不能。

他只知道尹魅曾經是一個教派的教主,席炎和謝肆是他的左右手,後來來京城開了飛影閣,很有錢武功也很厲害以外,也沒多問。只是這一年來奇奇怪怪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的……太過離奇。

席炎,不會也……這麼神神叨叨吧?

夏嵐心裡嘀咕著呢。尹魅已經把謝肆看了好幾遍,拿手指在謝肆臉上抹了抹又看看了手指:“不錯,挺自然。”

“謝教主誇獎。人快來了,我出去了。那個等會兒……”

“我會安排。”

“謝謝教主。”

然後謝肆收起興奮的笑容,調整了下,就一臉倦容書卷氣十足的出去了。

午時一過。

後院的兩隻小狼崽有些躁動。

燒鴿子一出爐,真個飛影閣都飄著奇異的香味。花花草草整個都要往後廚撲過去。被紹非一手一隻抱在身側安定住,他們還撅著圓滾滾的屁股嚷嚷著:“香,香——”

鬧了會兒,席炎過來了,食盒開啟,裡面是烤的油光發亮的燒鴿子。兩個孩子眼睛就值了,更本不用說的,兩人就爬到了石桌上抱著食盒就吃了起來。

紹非讓席炎留下看著兩個孩子,說自己有事也讓他這些日子帶著夏嵐做事。

席炎答應的快,隨意的站在那裡,就把夏嵐擋在了自己身後。

飛影閣大廳。

眼尖的客人會發現,剛剛還紅光滿面的掌櫃,去了趟後院回來,就病容滿面。原本謝掌櫃就長相清秀帶著書卷氣,眉目清明很耐看,特別是那雙眼睛,抬眼對你笑的時候,十分的抓人。

而此時蒼白的脣和緋紅的臉,手上還有著傷,一副弱不經風的模樣,很是讓人心疼,憑生愛憐之心。

帳臺上的謝肆在找病美人的感覺,漸漸感覺到大廳裡四處飄來的目光,自覺抓對了感覺。心裡暗喜。

很快就聽到熟悉的腳步聲。

那個他想了很久很久的人,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忍耐住心裡的躁動。謝肆像是被嚇到了一樣,抬頭看帶著驚詫人:“呃……是你……”

謝肆停了停,低低的喘了口氣,勉強的笑。“二樓的雅間已經備好,跟我來。”

“……你,還好吧。手……怎麼了……”來人見到他面容就緊張的看著他,見他手上的繃帶,更是擔心。溫厚老實的聲線響起。聽的謝肆心花怒放。

喲,這人真會關心人。有戲。

“呵,不礙事的,先請你們入座。菜色都已準備妥當。趙大哥,請。”謝肆幽幽的笑著,三分真誠,七分病態,聲音軟軟又啞啞的。“別讓……你家……兩位公子等急了。”謝肆提醒道。

隨即向男人身後的兩位示意打過招呼,親自上樓帶路。

是的。謝掌櫃離開賬臺親自招呼客人的時候並不多見。

比如這兩位特別的客人——

十九歲的當朝太子司徒益和太子伴讀,齊武大將軍的義子溫小三。

而那個一直盯著太子,視線卻不停的飄到淺色衣衫掌櫃身上,一臉正派英氣的人。

真是咱們謝肆謝掌櫃喜歡了很久的男人——太子的貼身一品帶刀侍衛,趙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