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物是人非
剩女大婚,首席總裁的寵兒 另類殺手豔福星 天價契約:天才寶貝腹黑媽 吞天武神 嫡傾天下:極品控靈師 通天星 風月花滿樓 農家調香女 無敵公子哥 吻上我的嗜血男友
第395章 物是人非
第395章 物是人非
墨斯看著依舊呆立在當場的聶銘,輕輕一笑,便走了上去。
他拍了拍聶銘的肩膀,一下子讓聶銘回過神來。
“是不是感覺有點物是人非呀?就是沒想到他會變成這個樣子。”
聶銘也是到當著明人,不用說髒話,尤其是當著自己這個好兄弟墨斯真的不用把很多事情藏著掖著。
他也就點了點頭。
“其實啊,你得知道,一件事情仍是一個很複雜的東西。以前的你就是因為是一個小貴族,所以才蔑視貴族。所以你才一廂情願的將一個公主當成一個平民來愛。但是現在人家終於把公主這份擔子挑起來了,把皇家的這份擔子挑起來了。你不樂意了,你覺得人家變了。小心眼兒吧你就”
墨斯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乾脆又重重地拍了聶銘一下。
聶銘總感覺他這句話有點舉重若輕啊。安妮在這次徵兵的時候,就直接殺了那麼多個貴族子弟。別管這些傢伙們成不成氣候就好歹是命,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還有剛才的那股氣勢,這是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聶銘要說心中不是悵然若失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他,突然之間意識到了自己的性命,好像就是掌握在安妮手中的。
王權,本身就意味著生殺大權,這種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或者說正好是他原來蔑視的,甚至是無視的。
現在想想還真像是墨斯說的。安妮也只不過是恢復了原來公主的身份而已,恢復了他真正公主的做派。這並不是他這兩天才培養出來的習性,而是他天生以來就一直在骨子裡面帶著另一面。
人家都已經展現出另一面了,但是他卻沒有一顆包容的心,作為一個男人,也確實有點小心眼兒。
墨斯在這個時候伸出手捏起來聶銘的拇指。他笑著搖晃了一下聶銘的大拇指。
“我現在倒是問你一句了。哎,我倒是問了,如果你要是這個讓她知道的話是不是……她的震驚會不會比你大?那你說到時候如果她也像你這個樣子想不開,那你們兩個人誰在生誰的悶氣啊?”
聶銘可是從來沒想到過這個問題,還能從這個方面來解釋。
他竟然直接被墨斯給說的含糊了。但是也不得不承認的是墨斯說的還是真沒錯。
“大老爺們的,別老這麼小女兒狀行嗎?你把心放寬點。”墨斯這小子索性又唱起了高調,還特別得意的,拿起了旁邊的壺給自己倒上了——然後就發現這壺是空的。
他你就把這個壺給放下了。
“可是你也知道,我現在最怕的就是他要把我弄到戰營裡面去,你要知道現在這個事情。可是不好弄啊。”
聶銘皺起眉頭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邊的提姆和傑西卡。
“你們的能耐我也知道,就算是現在進入到戰營當中的話,我估計咱們四個人也死不了。可是你得仔細想想,咱們這一上場是打仗啊。真的是要用神之魔法造成這麼大的殺傷力的話,恐怕咱們幾個誰都……當然了,九邪靈肯定樂意。但是咱們也犯不上啊。”
可是真的不想用他的神語魔法作為戰場上的兵器,最關鍵的就是他不想這個樣子被人逼過去。
其實這件事情無論做也好,不做也好,而對於他而言,沒什麼區別。
反正聶家也就是教育大臣,他,要是真上戰場的話,也沒什麼其他的問題,勉強的做個監軍啊,或者是做個文官之類的也就算了,管管糧草算錢財。
可是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在於,安妮現在已經下了命令了,讓所有的人全部都強行徵入戰營。
拋開自己不想去戰營的這個事情,聶銘總感覺現在被人壓進去的話,那實在是有點讓人覺得煩!
安妮可是為了從軍這個事兒,已經殺了貴族子弟了,犯不著在他的身上開殺戒。
可是也恰恰就是因為這傳令官來去匆匆的這股逼迫的感覺,這才讓他覺得很為難。
從軍,他而心裡面是真不願意。
不從軍,他也覺得有點為難,甚至當場都有可能和安妮翻臉。
他現在感覺自己就是一條岔路口上,要麼往左走,要麼往右走,可無論是左邊還是右邊,都不是他想去的地方。
他被夾在當中了!
“是不想讓人這樣給逼進去。你看看這個又是國情,又是家理的,而且還有愛情上面的綁架。這實在是讓人覺得頭疼,要是沒有這一大堆的事兒,我自顧自的願意幫他,那也是有可能的。”
聶銘這次說的都是肺腑之言的。
墨斯聽完他的肺腑之言之後,卻是搖了搖頭笑了笑。他伸出手指來點了點聶銘的虎口。
“其實我覺得你這個人平時的時候倒是挺大膽的,怎麼關鍵時刻上你的心眼兒就這麼小呢?這個事兒難道是一個讓人愁的事兒嗎?你要是顯得這麼沒經驗的話,可別怪我嘲笑你了啊。”
墨斯的這一席話讓聶銘莫名其妙啊!
“那你要嘲笑就只能嘲笑吧,我還能說什麼呀?反正我現在就是想不通。要麼進,要麼不進,非此即彼,你還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非此即彼就一定是左右為難嗎?你別把它看成兩條岔路,你把它看成一條路。要麼靠左,要麼靠右不就完了嗎?”
好像這是一個道理吧?
聶銘還真不太知道這小子到底要說什麼了。
什麼兩條路一條路的,全都把他給說暈了。
“就是告訴你個道理,之後啊,這客觀事實上是非此即彼的。但是這人要做事的話呢,總會有第三條道路可選。”
“那你給我選一個看看。我說的天花亂墜,你給我來點實際的行嗎。”聶銘總感覺這小子心裡應該是有主意,但是卻像是擠牙膏似的擠一下往外抽一下,實在是覺得有點費勁。
他還是要這小子,索性土豆的一切說出來。
“就看在咱們兩個就在浮空塔同生共死的份上,你痛快點行嗎?我腦子都大了。”
墨斯這邊倒是不緊不慢。他先是把左手往旁邊一放,又把右手往旁邊一放,然後別把那個,茶壺端起來,想往茶杯裡面倒一杯茶,可惜那個壺還是一個空壺——他裝習慣了,把這事給忘了。
“別來這用不著的,行嗎?趕緊說。”聶銘都快跟這小子喊起來了。看他這個德行,簡直想跟他拍桌子。
墨斯不緊不慢的掏出來了自己的想法:“你聽說過一個詞叫聽調不聽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