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百六十一章 超乎認知的祕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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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百六十一章 超乎認知的祕辛
“林透,林透……”
和林透有了三日之約,莊璇便徹底沉寂,不吵不鬧,不急不躁,也不再戲弄御梨,只等著時間到了,看林透能拿出什麼成果。不是她沒人要,到了要積極給人獻身的程度,而是時間不等人。
宗門的事情還好,有兩三年的準備之期。但那莫名冒出來的靈寶大會,可就只有大半年的時光,若是不能儘快地提升實力,到時候可沒有機會去同他人一爭短長。讓這大好的漲聲望機會溜走,她可不樂意。林透其人,天賦罕見,整個人她瞧起來也和順眼。合道之人,九成九做夢都遇不到,這樣適合的人,她當然不能放棄。
就是豁出臉皮,被人認為寡廉鮮恥,也要請他答應。三天時間到,卻一點兒不見林透的動靜,莊璇好不容易忍到了日落,實在心急,急吼吼地找上門。在林透的屋子外,呼喊林透的名字。
然而裡面卻沒有應聲。莊璇觀察力何其靈敏,可以清晰地分辯出,裡面安靜的呼吸聲。
原來是在睡覺,她樂了,面上也紅了。這傢伙嘴上犟,實際行動卻是很老實。臨晚了還在休息,指不定睡了多久,這顯然是要養足精神,合道雙修的預兆。
帶著竊笑,莊璇輕手輕腳地暫時離開。她要去給林透準備一些,滋補的食物。
數個元辰過去,不知不覺夜就深了。整個平越城,幾乎都進入了休息。莊璇在自己的屋裡,看著桌上精心準備的東西,面帶煩躁。本來以為,林透會在合適地時候出現,可是等了數個元辰,也不見人影。她不禁了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那個傢伙……不會是真的在睡覺,想要用這種方式躲避自己吧?
想到這兒,再也坐不住,奪門而去,直衝林透的房間。
人去樓空!
莊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脣緊咬,幾欲滴出血。終年大雁,這一回竟失了手,被人擺了一道。
“你怎麼來了?半夜不休息,在棧館裡到處跑,精神頭挺足。”
林透端著爐子出現時,正值莊璇怒火的最高峰。
她手捏成了拳頭,發出陣陣爆響,要是再晚一步,就要動手拆房子了。看見林透,面色登時一變,由陰沉瞬時變作了狂喜,對著林透,擺出了動人的微笑。
“你還問我幹什麼?你親口許下的承諾,難道不知道今天是第幾天了!”
莊璇笑罵,不過笑容是假,只佔三分;報怨為真,足有七分之多。
“今天……”林透皺起了眉頭,過了片刻,恍然大悟,心虛從面上浮現,“不好意思,我這兩天忙碌,一時將時間給忘了。”
“忙碌?”莊璇不解,她看來,林透要走合神合心訣,不過是提前瞭解與適應而已。那功法自己研究很久了,雙修的時候只管問自己就成,根本用不著花這樣的心思。
“來來來,進來說。”林透手中端著的,是剛做好的晚食,他心疼涼了,揮著手將莊璇招呼進屋。
不待莊璇發問,將一本嶄新的東西,交到她的手裡。見她不問,自顧看起來之後,自己也埋頭進了裝食物的大盆裡。
莊璇不明所以。林透遞過來的,不過是一疊紙,疊放的倒是整整齊齊,就是紙質,寒磣了點兒。出於對他的信任,摸索著打開了書冊。
好精妙的畫!
剛翻到第一頁,她的目光就被吸引了。紙上畫了三個人,環成一個圈,掌心相接。畫的內容她不明白,但那寥寥數筆間將人勾勒得栩栩如生仿若活物的手筆,當真叫她驚訝不已。
繼續向後翻,依然是三個人。姿態架勢變了,不變的,是那藏在畫中的技巧。一頁一頁,每一頁的人物都一樣,但又不盡相同,各有風姿。一整本翻下來,眼花繚亂,歎為觀止!
她猛地想起來,在那陸高郡的時候,自己去找慕霜,恰好碰到林透。那時候,他似乎就是在一家酒樓,搞什麼收費賞畫。當時未曾親眼見到,不知他技藝水平,如今得見,不由得在驚愕外,多出三分的敬意。這個傢伙還有什麼不會的?
目光不由得挪到了林透身上,看著他大口進食的情境,彷彿三天沒吃飯了。滑稽的樣子,與畫中的意境大相徑庭,叫她忍俊不禁。
“笑什麼。”林透注意到她的樣子,一邊咀嚼著食物,一邊淡然地發問,“你看完了嗎?”
“看完了,不過我並不能理解,這是什麼。”
“和那個一道看。”林透努努嘴,目標是桌邊的一冊書,正是從莊璇那兒拿來的,合神合心訣。
莊璇模模糊糊猜到了些什麼,目中流過不經意的驚訝。沒有拿桌上的書,而是重新盯著林透給的畫,看了起來。她對於合神合心訣裡的圖,研究得不少,都印在了腦海中,不用看也可以想象出來。
林透的意思很明顯,是要將兩個湊在一起看。她眼睛盯著畫,腦海中卻浮現出,對於合神合心訣的記憶。心神互動,兩種風格不同內容也不同的畫,襯到了一起。
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莊璇立即看出了其中的門道。
林透的畫,分明就是從功法的圖上,脫胎而來的。似乎……似乎少了許多線條,以及一些羞人的地方。但整個畫面,除了風格變了,意境也隨著改編而脫胎換骨。
她以為是自己記錯,趕緊拿過功法,翻開到同樣的頁數,兩相對比。這一下,剛剛的感覺非但沒有改變,反而更清晰了。以前看合神合心訣時,除了害羞,從來沒有覺得那些畫有什麼不對勁。在看了林透的作品後,再度回到原本,格格不入的衝突感,油然而生,似乎原來功法的所有圖,都變陌生了。
“如果不涉及宗門機密的話,你可以告訴我,這門功法的來歷嗎?”
林透在這個時候,吃完了東西。一抹嘴,對莊璇發出了疑問。
莊璇想了想:“年代比較久遠,我只能說個大概。你知道清塵府,原本不是現在這樣吧?”
“知道。”林透點頭,他是瞭解過一些的,“原本的清塵府,還叫著原名,在北洲名聲也一般,是個不大不小的宗門。後來出了個女天才,一飛沖天,成為了北洲新興的力量。經過千年發展,逐漸成為了第一流的豪門,雄踞北洲七府之列。自打那位女天才之後,清塵府便驅逐了所有的男性弟子,以後只收女子入宗門。‘傾城府’的叫法,也漸漸在那之後,風靡了北洲。”
“大意沒錯。但你的意思似乎是認為,那位宗門前是因為自己身為女子,才驅逐男性,把清塵府引向如今發展方向的?”莊璇搖搖頭,“那就錯了,大錯特錯。”
她擺擺手,示意林透靠近一些,不但如此,還壓低了聲音:“如果我沒有料錯,這應該是宗門特意傳播出去,給那位先輩樹立形象的說法。事情的真相併非如此,我告訴你,你耳裡聽著,卻不要記住,也不能透出去。因為這件事,乃是我清塵府的祕辛,也是一樁宗門長輩提起來,都不知道該嘆還是該惜的事。”
“那位天才前輩叫葉荷。世人只道她天姿無雙,隻手振興一宗。千年來,只要是提及她的文獻和故事,無不讚其為響噹噹的大人物,無數的女子視其為學習的物件。但是愚人們卻不知道,那位葉荷大美人,真正的名字是叫葉何,是一位毫不作偽如假包換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