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六十七章 追上去

第三百六十七章 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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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追上去

“說實話,我在出發的時候,就打過這個主意。”

紫蘿舍的服務一流,點完菜沒多久,便陸續送了上來。白松和梁文瀚嚐了嚐,俱是眼前一亮,這邊的手藝,比起雲兮樓,要高出一個檔次。胃口瞬間回覆,大快朵頤起來。

林透是飽的,在一旁看著他們。待他們吃的心滿意足,再度開口,迎著他們的疑惑,繼續解釋。

“出發之前的那個晚上,我找了周芒兄,想了解一些皇城的事。誰知道,他打小生活在周家管轄的郡城中,極少去皇城,並不能給我什麼幫助。不過,他提供了另一條有用的訊息。就是周家的庶子,也就是他的弟弟中,有一位少年時長居皇城,與某位皇子關係極鐵。他那位弟弟,就是叫做周蔚,而那個皇子,是祁家老十祁董。”

“所以你來這陸高郡,並不是瞎撞,而是有目的的?”白松既吃驚又佩服。

“不不。”林透連連搖頭,“我對安陽國一無所知,哪裡能料到,周蔚在這個地方。據周芒所說,因為他是周家毫無懸念的繼承人,所以那些庶弟們,都受著家族極為寬鬆的要求,乃至是縱容。終日不思修煉、不求上進,在周家底下的郡城或是皇城中放浪。周芒他也說不準,周蔚到底會在哪兒。所以這個想法直至遇到周蔚前,都只是我的一個備選。”

“那你為什麼不將一起周芒帶著,由他帶著找,不是直接可以找到?”梁文瀚問道。

“我願意帶他,也要他願意跟著啊。”林透苦笑,“他是周家少爺,和我在某種意義上,只是說的上話的朋友,我可指使不動他。”

白松笑出聲,對梁文瀚眨眨眼:“梁兄,你是不知道,周芒和你一樣,也是對某個人一往情深呢。只可惜,落花有意隨流水,那流水……卻對木頭死心塌地、痴心不悔。”

梁文瀚會意,意味深長地笑了。林透滿頭霧水,不知他們打什麼啞謎。

“說說傅容吧。”有些事情還需當局者自行領悟,白松不想多事,岔開話題,“他不是皇城人嗎,為什麼不帶著他,也好有個嚮導。說不定,也能出謀劃策呢。”

“我不信任他。”林透在兩個知己好友面前,實話實說,“他託庇於我,雖然一直規規矩矩,但言行間多有躲閃,怕是有隱藏的心事。我們此行,事情緊急,不能節外生枝。況且,傅容找我,是希望我護他平安。就算我小人之心,誤會了他。將他留在奉明郡,有仲明大師這個通神高手,總比跟我們安全,也算沒有辜負他的希冀。”

“原來是這樣。”白松想這個問題想了很久,如今釋疑的同時,感受到林透對他們的信任,心中一陣激動。

“那話說回來,我們現在運氣好,恰碰到了周蔚。該怎麼接近他,又該如何與那十皇子拉上關係,林透你有規劃沒?”

梁文瀚接話道:“直接去找唄。他就在頂層,我們和周芒認識,由此關係和他弟弟套上近乎,應該不難。”

“萬萬不可。”林透第一時間否定,面對梁文瀚疑惑的神情,解釋道,“梁兄你有所不知,周芒幼時性格懦弱、實力不濟,在周家受盡白眼;待他崛起後,又得到了多方面的嫉妒。這白眼和嫉妒的人,周蔚正是其中之一。用周芒去套近乎,無異於上去抽他的臉。”

梁文瀚啞然失笑,他完全不知,周家兄弟間還有這樣的齟齬。他不是笨人,聽完林透的解釋,沒多久便反應過來:“那他性格如何?周芒的大旗舉不動的話,或許可以從性格入手。”

“當然是囂張跋扈、貪花好色、欺軟怕硬,從他在雲兮樓的言行,便可以看出來。”白松冷笑著點出來,末了補上一句,“和那祁武郡的尚陽,是一路貨色。”

欺軟怕硬!兩人同時反應過來,對視一眼,露出興奮之色。對付這樣的少爺,他們有心得。只要拿出比他更橫的樣子,不怕不服軟。

“絕對不行。”林透連連擺手,“這兒可是周家的地盤,與皇城近在咫尺。我們若是對他出手,勢必會把事情鬧大,也就得罪了整個周家。以我們與周芒的泛泛之交,可沒法說服周家不顧自己子弟,站在主動挑事的我們一邊。”

“當然,對於這種人,我們也不可能低三下四去求他。要想站在道義的一方,我們一來要控制事態,不把事情升級到針鋒相對的程度;二來則需要想辦法,讓周蔚主動找上我們。”說完,林透做了總結。

“名樓會。”白松和梁文瀚,同時反應過來,想起了林透跟雲兮樓掌櫃婁辛說的話。

周蔚在雲兮樓耀武揚威的時候,表示了對於名樓會的掌控大權。也就是說,他要麼是這件事的主導者,要麼是背後的靠山。往下深想一步,這麼一個少爺,搞這樣的活動,顯然不是吃撐了沒事做。再浪蕩的公子哥,畢竟是周家出來,無利不起早,無益不出力。

若是藉助雲兮樓,阻礙了他的某些目標,就該是他主動找上來的時候了。林透在雲兮樓時,顯然就想到了這一點,這份遠略,讓梁白二人,服!

三人坐的包間,毗鄰東牆。牆上有窗,窗子被三人開啟著,做透氣之用。對於紫蘿舍的旖旎風格,除了白松,林透和梁文瀚都不大適應。計劃已定,飯也食畢,便有些坐不住,直覺得渾身不自在。

“你們兩個……真是軟骨頭,作為男人,竟對這樣的風流鄉美好地如此抗拒。嘖嘖……簡直不可思議,還沒有成家便如此,以後若是成了家……”白松一臉鄙夷,恨鐵不成鋼。

“我樂意。”梁文瀚頂回去,眼中流過一絲溫柔,顯然想到了某個人的身影。

林透苦笑,他是真不好這一口。要他比較,雲兮樓的簡約風格,可比這紫蘿舍舒服的多。

“白兄,如果我沒記錯,你不是對雲姑娘起過誓,再也不留戀花叢的嗎?”看白松享受的樣子,實在無法同樂,忍不住拆穿他。

“這只是一家酒樓,有些粉閣風格的酒樓而已。我在這裡吃個飯,有什麼關係。”白松眼睛瞪得溜圓,辯駁道,先說得來勁,看到林透目光有些不懷好意,聲音頓時低下去,“我以前流連芳叢,是因為失去了月兒,現在她回到我身邊,當然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喂……你們兩個,回去時見到月兒,可不要編排我。我規矩的很,什麼都沒做。”

林透和梁文瀚,笑得前仰後合。誰是真正的軟骨頭,真相大白。

“你們……”白松無言以對。

這時,一陣悠揚的聲音飄飄忽忽,從窗外飄了進來。三人神色,登時肅穆,不復笑鬧。

是女聲在清唱,如出谷的黃鶯,宛轉悠揚,又不失清脆靈動。唱的是北方的曲子,從曲風上看大開大合,並不適合女子。但在這聲音的駕馭下,大開大閤中多了幾分細膩,動人心絃,竟沒有任何違和之感。

三人一齊聽醉了。

良久,聲音漸無。三人又一齊醒轉過來,眼神中俱帶著驚歎。

霜娘,一個名字同時浮現在他們心頭。

“媽的,少爺我賞你,那是給你面子。居然拒不受賞,你有沒有把本少爺放在眼裡!”

一聲粗鄙的叫罵,打破了美好的寧靜。

“少爺,周少爺息怒。霜娘她小丫頭不懂事,不知您身份,您又何苦跟她計較。”一個成熟的女聲,帶著笑意進行勸慰,“您消消氣,坐下該吃吃該喝喝。那小丫頭,我代替您去教訓,這種小事,哪勞煩到周少爺萬金之軀。”

“不吃了,沒胃口。這回就算了,下一回如果仍然這樣,我唯你是問。”

“周少爺,您……您慢走啊,我這兒忙,就不送了。”

……

林透三人的包間。

“周蔚走了。”白松簡單說了四個字,三人互相對視,交換了眼神。

“我們追上去。”

林透代表三人,說出了共同的意見。扔下足夠的飯錢,衝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