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七十五章 琴姑娘

正文_第二百七十五章 琴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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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七十五章 琴姑娘

兩人一齊衝回望江閣,將最底樓環視一遍,沒有發現要找的人。在老闆開口阻攔之前,飄身上了一層。

依然沒有!

再往上,還是沒有。兩人配合默契,不到數十息的功夫,就將有客人的樓層察了個遍。然而,字條的主人,並未像兩人推測的那樣,藏身在客人之中。

“我們會不會看漏了?”林透想了想。

“不可能。”杜珂搖頭,“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們一路上來,所見的客人俱是男子,一個女子的身影都沒有。因而判定,那人不在其中。你是不是認為,字條的主人可能是男子,那女子筆跡,只是偽裝的?”

林透深以為然,重重點頭。

“給我。”杜珂伸手要過字條,攤開在林透面前,“木頭,以你對於寫與畫的研究,應當不難看出,這是女子的字無疑吧。你所懷疑的,無非是有男人讓女子寫好這字條,來矇騙我們。但事實上,這中推斷並不成立。”

“為什麼?”林透一邊發問,一邊探過頭去,仔細地將十個字瞧了又瞧,忽然瞪大了眼,“這字……”

杜珂拍掌:“這字雖然工整,但筆勢並不穩,足以見得不是事先準備,而是臨時所書。望江閣並沒有女客,一個臨時起意的人,是無法找到人假作筆跡,來欺瞞我們的。也就是說……”

“頂層。”林透接過話頭,頂層是他們下來的地方,剛剛探查的時候,很自然地被他們排除了。

兩人猛然直奔目標。

待到了通向頂層的階梯,赫然聽到上面有動靜。小心地悄悄靠近,兩人收斂著腳步和呼吸,慢慢地出現在頂層的入口。

一個白衣的女子,正站在窗邊,憑窗遠眺,看著外面的江景。

“姑……”林透只說出一個字,那女子卻聽雷鳴,身軀猛然一震,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從窗子一躍而下!

林透和杜珂來到窗邊向下探時,白色身影,已然憑空消失。

從望江閣的頂層窗子往外走,林透也幹過這事。那次受尚二爺招待,尚仲青臨時有事,要他留下,找人給他“助興”。他對此沒有興趣,當時便是從此處遁去。以他的經驗,除非是直跳入江中,否則,絕無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消失不見。

望江閣臨江而建,外邊是茫茫的江波。那江面澄澈透明,若是有人落下,至少會激起一層波瀾。或者,能夠看到水下的人影。

然而,江面一碧萬頃,極為平靜,沒有任何被打擾的跡象。兩人大眼瞪小眼,這人除非長了翅膀,否則,怎麼憑空消失的如此乾淨?

“木頭,我們走吧。”無言了好一會兒,杜珂開了口,“這人鐵了心不想讓我們知道,我們追尋也沒有用。現線上索徹底斷了,只有放棄。”

“不。”林透意外地沒有附和她,“辦法,還是有的。別人不知道,此望江樓的老闆,不可能不知道。有的時候,即便是君子,也是可以動動手的。”

他領著頭,全身散發著威嚴的氣息,從頂樓一直下到了底層。目標,老闆。手段,威嚇!

蓄好的氣勢,在下到頂樓的那一刻,驟然消散。因為林透看到了一個人。

是一個女子。身著淡青的衣裳,肩上揹負著一個大箱子。眉目如畫,脣齒含情,她明明找的是老闆,但整個底層的目光,都被吸引到她的身上。

“怎麼了?”杜珂從林透身後探出腦袋,看到了讓他駐足的根源,整個面上,表情一下子豐富起來,“好一個豔若桃李的大美人兒。”

“是啊。”林透沒有見到她的表情,直接接過話。可話剛出口,忽覺身後氛圍不對,猛然驚覺。

表情不變,假作不知地繼續自顧說話:“她算是我們在祁武郡,見到的最上之姿了。比那全郡追捧的尚大小姐,還要勝上許多。不過可惜,遇到我等不識趣的看客,杜珂你見多識廣,我鐵石心腸。只捨得投去一兩眼的驚豔,再多的迷醉,卻是沒有了。”

杜珂聽到前半段還有些微微氣苦,直到後半句,才知道林透弦外之意。鐵石心腸,倒是被自己見過兩回,痴痴傻傻的樣子呢。這木頭……居然也會拐著彎夸人了。她的嘴角,不自覺地彎起來,像月牙一樣。

“老闆,我們可說好,這是最後一回了。我四處遊歷,為的是尋找知音。來你這望江閣,不過偶爾賺些個錢,維持生計。可不是你們酒樓的賣藝女,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那女子開口說話,聲音中帶著抱怨。但悅耳動人,如山間輕鈴,清脆又不失韻味。一時間,整個底樓的客人,迷醉之色更甚,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事,只專心看、專心聽,一點旁事都不理會。

“好好好,我知道姑娘高潔。但小老兒實在逼不得已,客人勢大,得罪不起,只能求姑娘的幫忙。你可快請吧,別讓客人等急了。”老闆一邊告罪,一邊將姑娘勸上樓。

走到階梯邊的時候,淡青色的身影,和林透二人擦身而過。淡淡的芬芳從二人鼻尖溜過,等兩人回過神,人影已經不見。

“老闆,這人是誰?”林透還未開口,杜珂搶先找上了老闆,丟擲了此刻最大的疑惑。

“你問的是……琴姑娘?”老闆指了指階梯。

杜珂點點頭。琴姑娘……到祁武郡這麼久了,還沒聽過這個名號。這著實是件奇怪的事,因為以她的姿色,縱使祁武郡再大,也攔不住她耀眼的光輝。

儘管不願意承認,但不得不說,這一位在姿色上,並不遜於自己。尤其是那眉眼間,秋水細淌,說不出的女人味。正是飛揚的杜姑娘,最為欠缺的。

老闆似乎看出了她的困惑,笑容中帶上了些自豪:“琴姑娘這個稱呼,其實是我們給她起的綽號。因為她背後背的,就是一張古琴。她是幾個月前才來到祁武郡的,據她所說,四處遊歷,以琴會友。不過我們猜想,她大約是被尚家的大比和慶典吸引來的。”

“琴姑娘來祁武郡,身無分文。所以找到了我這兒,要演琴助興,換取賞錢維生。這就是她有眼光的地方了,我這望江閣,可是祁武郡最為雅緻之酒樓。換作其他三家,絕對是對她高潔人品的玷汙。”

“那她剛剛的話……”杜珂皺皺眉,對老闆的自誇無動於衷。

老闆微微尷尬:“琴姑娘她比較奇怪,居無定所,只在她想來的時候來。每次賺的大量的賞錢,她只收取微薄的一些,其他一概不取,直到用完,才會再度出現。所以,多少豪客開出天價,相見她一面都不得。不過,好歹幫扶一場,她偶爾也會給小老兒幾分薄面。在有無法拒絕的客人時,願意放開規矩,額外的幫我一把。”

“無法拒絕的客人?”

“沒錯。譬如尚二爺,他就是小店的尊客。一旦他有所要求,就是再大的困難,小老兒也要為他請到琴姑娘的。”老闆說著,兀然看向林透,目中帶著戲謔。

“說起來,這位公子,還被二爺招待過呢。那一次,二爺中途有事,便叫小老兒請了琴姑娘來。公子你應該見過琴姑娘的,何故做這幅茫然的表情?”

“什麼?”杜珂聞言色變,眼中帶著古怪,似笑非笑地看向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