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來是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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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來是不來
伴著一清早就響徹祁武郡的喧囂,整個郡城的人,都早早起了,摩拳擦掌,激動萬方。
因為早在數月前就開始造勢的尚家的大比和慶典,終於來了。
郡城的每一個大門,都做了完全的封閉,從清晨起到結束,都不會再允許任何人進入。尚家開出了足抵守衛們一年收穫的高昂**,讓他們放棄了大比和慶典的狂歡,自願去守大門。
此時的南門之外,圍著不下上千人,他們或討好或威逼,希望能被放進去,參與這場盛事。尚家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派出的數十倍於平時的守衛,這時派上了用場。
上百個守衛堵著大門,嚴絲合縫,水洩不通。要有本事的,長達數月的時間,早就想到辦法入城,到了今天還在外面的,根本只是烏合之眾。哪怕人數是守衛的十倍還多,也是半點用處也沒有。
“趕緊滾吧。尚家的規矩,有誰再有膽挑戰,我們可就動真格了!”
守衛中頭領模樣的人,在打退了身前人群后,大喝一聲,將眾人鎮住了。他一手探出,光芒大盛,雄渾的氣息瞬間噴湧。靠的最近的人,甚至感到了看不見的東西,從自己面頰上拂過。
“通氣境!”人群中還是有識貨的,一嗓子喉出來,嚇得所有人立時退了三分。
沒有人會料到,尚家居然奢侈到,用一個通氣境的高手……來看大門。確認了這個訊息,人群一下子如同潮水般往回,不到一會兒功夫,便散了個乾乾淨淨。有那少數不死心的,也再不敢上前,遠遠吊著,乾等機會。
“石長……”其餘的守衛,紛紛對領頭者豎起拇指,投來羨慕與不忿的目光。
稱呼才喊一半,便被領頭者揮手製止了:“我石榮,被大老爺派來守門,與各位便是同輩。你們尊我為首,叫我聲‘頭兒’就行,‘長老’的稱呼,切勿再提。”
“是。”守衛們一齊點頭應諾,眼中的不忿卻是沒有消失。
石榮作為通氣高手,尚家客卿長老之一,為人正直,待人懇切。在尚家的下人群體中,備受推崇與愛戴。只是可惜,這樣的好人,卻因為少爺的事,大大開罪了大老爺。聽說前幾天,又因為什麼事,造成了另一位長老葛覃的死亡。
由此,大老爺一怒之下,乾脆將他貶為了大門看守。在大比和慶典期間,負責堵門,不放任何人進城,也不放任何人出城。
石榮不讓談他,眾守衛一下子沒了話題,注意力重新轉回到今日郡城的無限熱鬧上去。
“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能成為尚家大比的嘉賓,親眼到現場看一看,許多人朝思暮想的盛景。”一個守衛興奮道。
“那你至少要達到,客卿的地位才行。不過也未必,就算是客卿,尚家發出的名額何其珍貴,也不是所有人都……”另一位侍衛正要反駁,聲音卻戛然而止,因為他被人提醒了,旁邊石榮的存在。趕忙縮了縮脖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石榮遷怒。
石榮似乎完全沒注意到他,看看城內,又看看心不在焉的眾人,笑道:“既然你們對大比這麼好奇,那我便破個例,為你們說上一說,也滿足一下你們這眼饞的模樣。”
“好!”近百守衛,傳出了震天的歡呼。
南城門之外,一下子鴉雀無聲。只有一個人邊思考邊講述,不知不覺過去了有兩個元辰。時間,已經逼近中午。從城內,傳來了飯食的濃郁香氣。
石榮的講述,在眾人此起彼伏的肚鳴中收了尾。守衛們意猶未盡,從身上摸出乾糧,就著城內的香氣,和石榮剛剛的故事,狼吞虎嚥。
為了防止城外有人利用中午時間投機取巧,尚家規定,這一天的守衛,是沒有更替的。所有人都不能擅自離開,就是午飯,也只能邊守門邊吃。
“頭兒,你說現在的尚家,是不是正在招待客人啊?”一個守衛吃得、聽得都不過癮,嘴中嚼著乾癟的餅,開了口。
“胡扯,要招待那也是大比之後,慶典之上招待。頭兒剛才的話,你都沒有聽嗎?”旁邊一人反駁他,“頭兒可是說了,每年的第一個環節,就是家族青年比試。照我看,現在這個時間,剛剛好。你說是不是啊……頭兒?”
石榮令他失望地搖了搖頭:“往常是這樣,今年原計劃也是這樣,可是事實,卻並不一樣。原因就在於,前些日子來的那個大人物,以及她前幾天和白家的賭約。”
眾人恍然,他們作為尚家人,最基本的訊息還是知曉的。五公主殿下和白家約定的戰臺,是各家族和客人的那場較量。這個事,往年都放在家族大比之後,決勝之前,純粹助興用的。但是今年,特殊的事件為之賦予了特殊的意義。
聽頭兒的口吻,尚家為了表示對五殿下的支援,竟把這個事的順序,調到了最前面!
或許現在就已經開始,眾守衛熊熊的好奇之火被點燃了。一齊看著石榮,希望能探聽到些什麼。
“你們看我作甚?”石榮不明所以,“我也看不到裡邊,哪能告訴你們什麼。”
“頭兒,猜猜看吧。以你的看法,那白家……有勝算嗎?”
眾人最關心的問題,讓石榮一下子陷入了沉默,過了許久,方才緩緩開口:“我跟你們說兩個情況,你們就知道了。”
“一個是禹秋山脈,最近奇怪的很,老有傳聞中的獸類在那兒出現,各大猛獸乃至凶獸,都被驚得四處亂竄。哪怕是在外圍,也能不小心碰到。所以,在五殿下定下較量的主題後,除了白家,根本沒有一個家族派人去採摘蕩體草。”
“那……豈不是說,白家贏定了?”有人迫不及待的插話。
石榮搖搖頭:“不會,因為白家在禹秋山脈,根本連一株蕩體草也弄不到。早在三個月前,尚家派去採藥的人,就帶回了機密的情報。禹秋山脈的蕩體草,似乎被不知名的力量,給霸佔了。遇者見者,必死無疑。這一個週期內的蕩體草,就臉尚家,也就寥寥數把。白家臨陣磨刀,哪能弄到。更何況,還有第二個更為嚴重的情況。”
迎著眾人的期待,石榮不做稍歇,立即繼續開口:“第二個情況,就是五殿下下了令,單家族或單人,不得參與較量。偏巧各家族和貴客的人數,是單數。其他家族兩兩結盟,只留下了白家一個。”
此話一出,眾人都明白了。屋漏還遭連夜雨,幾乎可以肯定,白家沒有一絲一毫的勝算。
“頭兒,白家若是清醒,會不會逃啊?那我們……”有人提出了極為現實的問題。
“你是尚家的人,現在是替尚家把手郡門,你說呢?”石榮的反問石破天驚,將所有人一應喝住。因而沒有人看到,他說話時,目中飛快地閃過一絲憐憫。
……
尚家的府上,此刻已經熙熙攘攘,擠滿了人。
有一定身份,卻沒有資格的,被留在了各府邸的外邊,可以第一時間探知訊息。有資格參與的,早被請到了中央的園子裡,受到了最為上等的招待。
此時的園子,再不是之前開接風宴時的清冷模樣,被裝飾的熱熱鬧鬧,好不喜慶。
園子中的桌子被盡數撤去,只在周圍一圈,擺上了奢華的鑲金木椅,唯有各家族的代表,以及收到邀請的單人,才有就坐的資格。
主位在北邊,五殿下祁苜坐在上邊。旁邊兩個位子,一個坐著尚孟澤,一個坐著尚仲青。接著,由北向南,座位依次下去,按著身份高低入座。
此時,除了左邊第一個座位,其他的木椅,都坐滿了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那個空位上。
那個位置,歸屬祁武郡排在第二位的家族,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