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一十一章 梁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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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一十一章 梁易
經他提醒,林透驀然想起,自己真正的目的來。
元皇說的也未嘗不對,人類、獸類殊途,強用人的是非觀去衡量獸類之行,未免偏激。想到這兒,拋卻了繼續質問的心思。
“其實,我這回來找你,是想打聽一下御廉的事。”
“御廉?”元皇神思飄到了凉霧峰,一個陰鬱的男子形象浮現在腦中。它對林透的目的有多般的猜測,可是怎麼也沒想到,竟是跟那人有關。
“要找御廉,去凉霧峰就是。找我,你怕是南轅北轍了。”
“不會。打聽御廉的事,這世上再無比你更合適的物件。”林透搖搖頭,“因為……御廉已經沒了。”
“沒了是指……他死了?”元皇全然未料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聽到如此震驚的訊息。
御廉是它的獵物。
智獸可以吸收神魂或是神念之海,從中汲取養分,提升自身實力。所以對於人類通神境,只要實力不如自己,智獸是看一個就殺一個的。這也導致了,通神強者對於智獸的地盤,是能避則避。
御廉闖入禹秋山脈,對於山脈中兩隻智獸五元吞月獸和赤蛇,可是莫大的驚喜。不過礙於約定,赤蛇不好出手,只好不甘地將御廉讓給了元皇。
元皇欣喜地去捕獵時,才發現御廉早有準備。凉霧峰的機關它根本不知,不管去幾次,都只碰一鼻子灰。久而久之,對此也失了耐心。只留一份心眼監視,不再急迫。
在它看來,御廉要麼成為自己的養料;要麼養好傷,安全離開禹秋山脈。如今聽聞那個傢伙死了,還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如何叫它不吃驚。
“正是。”林透確認了它的所有猜測,“而且就死在凉霧峰。”
“誰幹的?”元皇山一樣的身軀都震動了。
“別擔心,那個人對你沒敵意。因為……就是我。”林透嘴角揚起。
“你?”元皇先是一驚,隨後轉動一對眼珠,用以代替搖頭,它不相信。“別開玩笑了,你有神念不假,可就你那點神念,能在他面前自保就……”
話停住了,因為元皇看到了竄到林透肩上的團團。兩隻腳立起,兩隻小爪子揮舞在空中,眼神中帶著驕傲,對著它……嗯……耀武揚威。
它一下子沒了話。如果說杜珂的神念潛質,今天只是讓它震撼的話。眼前這小東西的行為,可是直抵它心靈和信仰的打擊。
智獸能吸收神念或獸念,元皇能達到如今成就,是個中老手。可是實力如它,或是更強橫的赤蛇,也只能靠特殊的方法吸收。像這個小東西這樣,把獸念當做食物來吃,真的是五洲幾千年,都聞所未聞的。
第一次和林透相遇的時候,它曾經被林透和團團假扮的高手唬住。後來越想,越覺得是自己上了當。雖然出於對林透的認同,對他不再有敵意。但自恃實力,再次見面,難免保持著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這份優越感,被團團幾次張口,就生生撕了粉碎!它這才明白,或許第一次見面時林透的手段,並不是唬人的。
如此一想,林透說他殺了御廉,有這樣強橫至極的助力,簡直十拿九穩,真到不能再真!
“好吧,我剛剛的疑問糊塗了。”元皇及時糾正了看法,“有什麼事你問吧。”
它一直監視著御廉,現在御廉已亡,林透找自己,還真是最優的選擇。
“我想知道,御廉手下人的構成。”林透吸一口氣,正經提出了問題。言語之間,竟是略微有些緊張。
“這我哪知道?”元皇有些傻眼,“我關注御廉不假,但不代表他手下的貨色,也能引起我的注意。我只知道……跟他關係最密切的下人。”
“就是這個!”林透眼前一亮,語氣陡然升高,靠近一步,“我就要知道這個,告訴我,能跟他直接接觸的人……有幾個?”
元皇被他的樣子震住,不由地也收斂了嬉笑,仔細思索片刻,認真道:“三……不,兩個。有一個死了,和他有直接接觸的下人,是兩個。大概通氣中階的實力,一個臨江郡,一個祁武郡。臨江郡那個……耳聞地位蠻高。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情況,更細緻的,我可就沒有興致關注了,畢竟小小通氣境而已。”
果然如此!林透一邊聽著,一邊握緊了拳頭。一直盯著他的,真的還有一個!他心底的猜測,一點沒錯。
“木頭,你的樣子……有些奇怪。”身旁的杜珂忍不住開口提醒,“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林透轉過身,興奮地點頭:“我發現了,從黎住處那些殘破皸裂的院牆,隱藏的祕密!”
“什麼祕密?”
“御廉此人老於世故,對外人無信任之心。我一直懷疑,他絕不會放心將一切交給從黎來做。所以,直接接觸的手下,絕不止從黎一個。現在終於得到了驗證,也為我指明要救梁文瀚,需要找的新目標。”
“我明白了,院牆的狀況由從黎和人爭鬥造成。結果那人勝出,帶走了梁文瀚。你得到的結果,就是那人並非不相干之人。搶到梁文瀚,實乃衝你而來!”林透還未說明,杜珂自行做出了猜測。
林透自信一笑:“不止這一點,我連那人的身份……都知道了。”
杜珂瞪大了眼,分明之前連對方的與御廉關係都不知,現在卻直接知道了身份。這個套路,她看不懂。
“我告訴你,那人身份的祕密,就在院牆上。其實我觀察過,院牆上的裂紋雖雜亂無章,但每一塊,都是從一箇中心發散出去的。也就是說,裂紋根本不是打鬥造成的,而是後面人為弄的!目的……就是為了遮掩那些發散裂紋的孔洞。”
杜珂恍然,語帶激動:“你是說……造成那些孔洞的內氣戰技,你認識?”
“聰明!”林透一拍手,“那些孔洞扁而薄,是一種極為厲害的內氣戰技的手筆。巧的是,這門內氣戰技,以及會的人,我通通知道。”
“祁武郡是吧,”杜珂記得元皇的說法,“那我們快去!”
林透重重點頭,朝元皇屈身拱手道謝:“元皇恩情,我記在心上了。如今救人事急,不便再留。以後若有機會,定有所回報。”
說著,兩人一獸的身影直奔北方而去。
“還會再來?”元皇想到團團的恐怖,巨大的背部,不由得冒出冷汗。
……
在差不多同一時刻,靠近禹秋山脈最北邊的地方,出現了一群人。都是青年男女,穿著粗製的衣衫,進行著開路的工作。
也不知是青年男女們體力不濟,還是幹了太多的活,一行人無精打采的,哈欠連天。不過想到身後那個隨時放著內氣的恐怖傢伙,一群人沒有任何怨言,沒敢有絲毫的怠懈。
“盧大人,殿下叫你。”一個諂媚的聲音響起,帶走了那個恐怖的傢伙。
彷彿一直懸在腦後的刀被移走,眾人緊憋著的一口氣,一下子鬆開。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腳上動作,三兩結伴,找地方或躺或坐,享受著難得的喘息機會。
有兩個姑娘,挽著因幹活而粗破的衣袖,找了半天,找到了一個遠離人群但相對乾淨的地方。席地坐下,相互捶背揉肩,舒緩勞累。
“嘶……輕點兒,”一個姑娘從牙縫中擠出聲音,“小春凝,你想把我的手臂給廢了啊……”
另一個姑娘歉然苦笑,一邊放緩了手上的勁,一邊吐了吐舌頭:“水彤姐姐,自從重新修煉,我實力比以前強多了。力量總是把握不住,不小心手重了,你可不能怪我呀。”
伴隨著力量的收斂,前面的姑娘頓時覺得舒坦了許多。從喉嚨中發出了舒服地聲音,身子忍不住向後仰了仰,頭靠在了後面姑娘的懷中。
“小春凝,我發現,你長大了啊。”前面姑娘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水彤姐姐,你說的什麼意思?”
“就是長‘大’了啊……”前面姑娘晃了晃腦袋,感受著脖頸間傳來的柔軟觸感,嘿嘿笑出聲。
後面姑娘終於明白,臉“刷”的紅了。前面姑娘彷彿看見了,笑得更加開心與大聲。
後面姑娘哪甘示弱,紅著整張臉,將揉捏肩膀的手,迅速下移了幾分。在前面姑娘反應之前,飛快地你捏了一下,立刻起身跳開:“沒有水彤姐姐大。”
前面姑娘對這種情況始料未及,等爬起身時,人已經跑到了幾丈之外。只好大喊:
“易春凝!你這個學壞了的小丫頭,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