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女帝,尊上又醋了第451章 有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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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女帝,尊上又醋了第451章 有舊情
第451章 有舊情
“你別逼我!”牧蘭目光之中帶著幾分不甘心。
難道他要屈服在這種境況之下?
那些年的屈辱他都白受了嗎?
他看著輕如薄紗的簾子,這種簾子只是很普通的輕紗,並不是他用來遮擋雙眼的輕紗。
“等等!”
魔後豁然起身,她驚慌失措地看著簾子之外的人,“你……”
“大膽!”賁棋的目光隨著魔後的驚慌失措而落到了牧蘭的身上。
這個人,也太大膽了吧,居然敢這樣一瞬不瞬地將魔後給看著,不知死活。
看來是要先拿他來祭旗了。
“先砍他!”賁棋自作聰明地吩咐道。
“大膽!”魔後背過身去,“賁棋,帶著你的人滾出去!”
賁棋顯然沒有反應過來,魔後很少有陰晴不定的時候,今日……是不是吃錯什麼東西了?
他正打算要關懷一下魔後來著,哪知魔後很不客氣地繼續下逐客令:“你是要自己走出去,還是讓本宮叫人來將你抬出去!”
怒意盎然!
賁棋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片清明,他又得罪了誰?
最近,時運不濟呀!
“還不滾!”
魔後很不耐煩地吼道。
如果剛剛還可以用好好地說話來形容魔後的嗓音,那現在就是真的生氣了。
魔後握緊了拳頭,她說的話真的就這麼不好使嗎?
一句話還要說好幾遍,下面的人才能夠聽得進去,難道他們都知道她只是虛有其表嗎?
最近魔君對她的態度,她已經感覺到了,好似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
她很惶恐。
而現在,他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那就是說,他還沒有放棄她。
真是太好了!
賁棋腫著一雙眼,心有不甘地從魔後的寢宮離開,他的仇還沒有報呢!他的恥辱還沒有清洗掉呢!
得再想想法子。
少了賁棋喧鬧的寢宮陡然安靜下來,這樣的氛圍讓人覺得很不適應。
蕭月巧笑嫣然地看著秦楚:“你猜,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沒興趣。”秦楚依舊是擺出那副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的表情。
“這樣的大八卦你都不想知道嗎?魔族祭司坊的大祭司和魔後,這裡面好多貓膩!”蕭月的眼睛裡面都快要冒出好奇的問號來,她很想湊上前去,但又覺得這樣做有失體統,還是將內心的那隻好奇貓給按下去了。
“不想。”
“你這樣寡淡,到底對什麼才有興趣?”蕭月哼了一聲,對秦楚這樣的寡淡表示很不滿意。
“對你。”
秦楚負手而立,原本應該是柔情蜜意的情話在他口中這樣被簡單的表訴出來,好像別有一番風味。
他生的好看,身姿綽約,身形偉岸,如果再多幾分柔情蜜意,說話的時候不要那麼僵硬,再軟一些,或者會更勾魂一些。
在臆想這些的時候,蕭月不由得腦補了下秦楚用那種冒著心心的眼睛看著她的模樣,忍不住抖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在想什麼齷蹉事?”秦楚睨了一眼蕭月,就像會讀心術那般。
蕭月趕緊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一臉的做賊心虛。
想秦楚一臉柔情蜜意地望著她,這種也緊緊是存在在腦海之中吧。
秦楚是會深情款款,但那種柔情蜜意,大抵是他這種冰塊臉做不出來的。
蕭月訕訕一笑,然後下意識地往牧蘭的方向看過去,然後……
“誒!牧蘭呢?”
“剛剛進去了。”
“他什麼時候進去的?”
“就在你腦子裡面不知道想些什麼齷蹉事的時候。”秦楚目光深遠。
他對蕭月腦子裡面想的事情很有興趣。
只是他有興趣,並不代表蕭月會老老實實地告訴他。
蕭月顧左右而言其他:“我現在真的很好奇,到底牧蘭和魔後有什麼關係?”
兜兜轉轉,話又繞到了這邊來。
秦楚沒有說話,他對別人的事還真的沒有太多的興趣。
而在寢殿裡面,牧蘭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反而那位魔後費花朵很侷促。
她看著站在她身前的人,一言不發。
不是沒有話說,是有太多的話說,但在這個時候,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們之間,該從何說起?
“你渴嗎?”費花朵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給你倒杯水吧。”
“不必了,魔後。”
“我們之間一定要這樣嗎?”費花朵的眼淚就在眼眶裡面打轉,她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現在的心情。
她從不知道,原來他脫掉了厚重的外袍之後竟然是這副樣子。
她曾以為,他們之間都不會有坦誠相見的一天,並且,她以為他老死都不會走出祭司坊。
“你已為人婦,我們之間是應該保持距離的。”牧蘭沒有好臉色,他看向外面,“還有,我奉勸你一句,別以為你養了只哈巴狗,那不過是瘋狗,遲早害死你。”
“你在擔心我嗎?”費花朵心裡湧出一股希望來。
她在這裡面,日子並不好過。
如果他肯幫忙……
“你被想太多,我不是擔心你,只是那隻瘋狗敢對我齜牙咧嘴的,小心我將他廢了。”
他並不是威脅誰,他言出必行。
費花朵很委屈,她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是不是因為外面的那個女人?”
就算知道她要嫁人,他都不曾對她這樣凶過。頂多大家都當看不到對方,可現在,他的表情,很不耐煩,他的眼底,有狠意。如果不是隔著輕紗,她看到他的那雙眼睛,怕也是認不出他的。
他們朝夕相對,可他從未脫下自己的外袍,但現在……
“那個女人是誰,你們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費花朵大膽地猜測,她一瞬不瞬地看著牧蘭,試圖從牧蘭的臉上找到一點兒蛛絲馬跡。
可是,牧蘭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
她不甘心。
“你說呀,是不是她勾引你的!我們相識十年了,這十年來,你都裹著袍子,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如果我不是認得你的眼睛,怕現在你已經被腰斬了!”費花朵聲情並茂,她眼淚簌簌而下,看起來就楚楚可憐:“你現在居然為了別的女人而將自己的衣袍給解開,牧蘭,難道是我不夠好嗎?你要這樣對我?”
看起來,她就像個受傷的無辜女子,被人揹叛了一樣。
牧蘭從頭到尾沒有吭聲,他不屑於去解釋。
一個早就將他拋諸腦後的女人,他憑什麼要費脣舌來給她解釋這些有的沒的。
“牧蘭,難道你就沒有其他的話要同我說嗎?”費花朵的語氣很卑微。
“從一開始,你進入皇宮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我們之間,再沒有其他。”
報告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