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當年的崑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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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當年的崑崙
第266章 當年的崑崙
鳳月嫌棄地將手裡的刀給扔在一邊,哼了一聲:“這只是小懲大誡,若是再有下次,我直接要你的命!”
她大步流星地往對面的牢房走過去。
一進去,就看到院士目光很平和地看著她。
“院士大人,是覺得我的手段太過陰狠了嗎?”
鳳月和他平視,試圖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些什麼來。
院士搖搖頭:“只是覺得,你和帝君很像。”
“你將我和他相提並論,不怕他生氣嗎?他是高高在上的帝君。”
“不怕,”院士笑了笑,十分淡然,就像現在深陷囹圄不過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一樣,“若是將你和帝君想提並論,帝君會很開心的。”
“你倒是瞭解他。”
“我和他,約莫有三十多年的情分了,這江山都是我陪他打的。”
“你同我說這個,有意思嗎?”
“那你來找我,有意思嗎?”
鳳月想了想,輕輕地嘆了口氣:“我來找你,只是想看看你,安不安全,不過我方才仔細地想了想,你既然是為古晨赴湯蹈火的,自然不會在意自己安不安全,這是不是也是你多年未婚的原因?伴君如伴虎,你比我瞭解的滲透。”
“我覺得,你很像一個人。”院士沒有回答鳳月的話,反而是提出了一個問題,“你蠱惑人心的手段,和你陰狠的眸光,依稀讓我極其曾經在族內見過的一個人。”
“是嗎?”鳳月淡然一笑,“你覺得,我想誰呢?”
院士嘆了口氣:“那個已經過世了的人,和你一樣,名字裡面都帶著月,不過,她姓蕭。”
“你認識她?”
“倒是聽說過,但認識,談不上。”院士暢想當年,只覺得白駒過隙,時光苒荏,三十年,一晃而逝。
當年,在娶親的路上,他也在其中,只是誰會想得到那一場婚禮之後,緊接著來的便是喪禮,為此崑崙和雲州,幾乎反目。
“你來自崑崙。”
院士篤定地看著鳳月,很肯定地說出自己的判斷。
鳳月哦了一聲:“你怎麼知道?”
院士站起身來,看著地上鋪著凌亂稻草:“也許,只是一種感覺。”
這種感覺,很強烈。
自從鳳月進入帝國學院開始,莫名其妙的帝君決定要來學院參加開學典禮開始,緊接著的夜宴,他就隱隱覺得,鳳月和崑崙是有關係的,正是這一層關係才讓帝君那般看中鳳月。
所以,對鳳月,他從來都很寬容。
甚至在這件事上,明明是鳳月挑起了內訌,但看帝君的態度,應該是不會追究的。
反而是他,可能會背鍋。
雖然心裡好似有一道坎兒過不去,但方才帝君來過了,該說的,已經說了,他很釋然,什麼都不想再去追究了。
從年少氣盛,到現在的平緩,他經歷了太多了。
“你的感覺,很準確。”鳳月並沒有否定,反而很大方地承認,“我很想知道,當年你們率軍出征崑崙的時候,為的是什麼?是想要將崑崙納入帝國的版圖嗎?你應該知道,這根本不肯能。”
院士搖搖頭:“這只是,外界所認為的。”
“那你們是怎麼認為的?”
“帝君一直都想要找崑崙尊上,只可惜尊上避而不見,帝君無奈才出此下策。”
“哦,因為崑崙尊上避而不見,所以他殺了崑崙那麼多人?”
真是可笑!
真是暴君!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這些都是崑崙教給帝君的?”院士看著鳳月那雙時不時閃現出陰狠眸光的眼睛,“崑崙,可是帝君的啟蒙老師。”
院士的話,就像晴天霹靂一樣,直入鳳月的內心。
“鳳月同學,帝君有沒有告訴你,曾經,他受過什麼樣子的訓練?”
鳳月沒有答話。
“在崑崙,那種殘忍至極的殺戮,你根本無法想象的到。”院士嘆了口氣,“帝君在崑崙待了整整十年,回來之後,就性情大變。我們族人都知道,崑崙培養一族之長就該是這樣的,殺伐果斷,當斷即斷。”
院士的話,對於鳳月來說,是不小的衝擊。
她也曾有過那樣的過往。
殺戮……
血腥……
不斷的修行!
若是沒有,那如何修行出最強大的靈魂,令帝君聞風喪膽。
只是,那樣的修行,根本沒有人性,不會有仁慈。
忽地……鳳月意識到系統存在的意義。
“系統,你說,父君要我成長成什麼樣子的人?”
她內心的聲音,沉悶的很,就像那種困擾在山洞之間的孤人,周圍都是空洞。
【報告聖女,帝君說,願聖女成長為一個有情有義且仁慈的人。】
鳳月看著亂糟糟的牢房,腦海裡面不斷地閃現過往。
那種和同伴之間的廝殺,還歷歷在目,只是她貴為聖女,並不需要從那些殷紅的血漿之中走出來,可是古晨不一樣。
他是外來者。
每年都會有很多人慕名而來,當年的崑崙……
儼如現在的帝國學院!
古晨挑選學生的法子雖說比崑崙更加廣撒網,但實際上修行法子,卻和崑崙如出一轍。
她沒有經歷過,但她親眼看到過。
她曾經,對奄奄一息的古晨,伸出過援助之手。
所以,那個時候的古晨,才會得到崑崙尊上的一顆救命丹藥,從而成為入室弟子。
若當時,她一念之差,古晨只會殞落在崑崙。
可是!
現在看來,她卻救了一頭白眼狼!
鳳月的眸光裡面迸射出恨意來:“他是夠殺伐果斷,所以必須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嗯?”院士有些震驚,剛剛明明看到了鳳月眼底的動容,怎麼一晃眼的又變成了憤怒和恨意,是他錯過了什麼嗎?還是他老眼昏花?
院士還來不及多說什麼,外面便吵吵嚷嚷起來。
大夫來了。
鳳月嘆了口氣:“我想,古晨不會追責於你,你身為古族的人,會擁護他也是理所應當,但院士大人,我覺得,你並不應該如此盲目。”
“你說我盲目,你何嘗不盲目呢?”
“我盲目什麼?”
“你盲目的恨著帝君,對不對?”
他大膽地猜測,就在鳳月臉色一僵的時候,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鳳月冷冷一笑,並不作答。
她背過身去,走出牢房:“你老人家,好好保重。”
報告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