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武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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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武課
第183章 武課
秦楚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這一點上他很願意相信鳳月。
那個時候,古晨還不知道他和鳳月的事情,所以並不可能提前讓人安排個人來潑他一身酒水。
後來,憐兒入府,不過是順水推舟。
總歸是有個始作俑者,可到現在,對方都還藏在黑暗之中。
正如嶺西所言,憐兒的確是發著高熱,不過大夫一走,她便拖著冰涼的身軀走到了院子裡面,也不知道哪兒飛來的鴿子,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腳邊。
她分外開心,蹲下身去,將鴿子抓住:“終於回來,您終於回來了!”
她趕緊將早就準備好的小紙條塞進鴿子腳上的竹筒裡面,又虔誠地親吻了下鴿子,才放飛。
“鳳月,我看你怎麼死!”
她恨恨的咬牙切齒。
才短短几日,她已經被鳳月折騰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皮開肉綻,差點沒有將命被弄沒了!
—
鳳月又處理了一次通天雪豹的傷之後才返回帝國學院。
時間不早不晚,剛剛好,是早課十分。
唸完心經之後,只覺得整個人都平和了不少。
鳳月收拾好書本,正打算和李秋霞說些什麼,哪知後者一反常態沒有湊過來,反而是徑自收拾東西離開,準備第二堂武課去了。
她莫名其妙地看著季芹榆:“李秋霞怎麼了?”
季芹榆也是一肚子的火:“能怎麼,還不是為了昨天的事,那個什麼蘇,蘇,蘇什麼來著?”
“蘇荃?”
“對,就是蘇荃。”季芹榆火大的要命,但還是拼命地剋制,她可是要當帝后的人,得喜怒不形於色,“硬說我們兩個狼狽為奸,幫著蘇家的人。我都和她解釋了一番,昨夜將她打暈帶走,是避免被府都衙門的人發現,咱們畢竟身份不便,她就……不說了,說的我一肚子火。”
鳳月嘴角抽了抽:“那是不是,她要一直生氣下去?”
“誰管她。”季芹榆哼了一聲,“我還得繼續去看書,你第二堂課業是準備文還是武?”
“武吧。”
鳳月和季芹榆不一樣,她又不打算捲入後宮裡面的勾心鬥角,再說了,她並不是普通女人,根本就沒有打算在成婚之後就廢掉自己的武學修為。
相反,在三十年前,可沒有這種規矩。
鳳月到校場的時候,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男學生。
因為大多數女子嫁人之後都會廢掉修為,所以在帝國學院修行的時候,女子通常都會選擇文課,少有人選擇武課,所以這一堂課,也只有寥寥幾個女學生。
先生在中間教學,學生們就圍城了個圈兒來聽,各個都摩拳擦掌的,好似要上戰場那般。
等到可以實戰演練的時候,荀霍先生倒是很慷慨地說道:“來兩個學生較量一下,咱們看看,到底這一堂課,學的如何。”
“我!”
清脆的聲音宛如黃鸝。
一眾人都齊刷刷地看著聲音的源頭,正是滿懷怒意的李秋霞。
李秋霞氣勢洶洶地走上前去:“司業先生,我來。”
荀霍看著李秋霞,然後又深明大義地看向鳳月,鳳月正要往前,李秋霞卻道:“來個男人吧,我想看看,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較量到底是誰會贏。”
“大言不慚!”
率先走出來的人,是同班的馬文輝。
父輩爺輩都是軍旅中人,所以從小到大都想要當兵。
這不,被叔叔送到帝國學院來鍛鍊鍛鍊,免得上了戰場,經驗不足喪命。
張舒和袁巨集清都緩緩地挪動步伐往鳳月這邊過來,兩個人十分八卦地看著鳳月。
“你們怎麼了?”張舒很是費解。
平時鳳月和李秋霞好的就像連體嬰似得,雖然鳳月待人要冷淡一些,不過李秋霞那咋咋呼呼的,鳳月有什麼,她是第一個幫忙的。
可現在,明明荀霍先生都打算開小灶了,李秋霞偏生要唱反調,而且是那種下不來臺的反調,這是要鬧哪樣?
“沒事,你們別瞎操心。”鳳月不想和這兩個八卦到了家的男人廢話,就要往旁邊挪。
袁巨集清趕緊拉住鳳月的胳膊:“你可別小瞧馬文輝,那傢伙力大如牛,李秋霞肯定是要吃虧的。”
鳳月睨了一眼:“自找的。”
慪氣有千百種方法,非得要找一個讓自己受苦受罪的,她有什麼法子。
張舒有些生氣:“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高冷成這樣了,咱們都是同學,你至於看著李秋霞白白地捱打嗎?眼見著就要枕頭大戰了,難道你打算讓我們南院損失一個得力強將嗎?到時候輸,可別哭鼻子。”
“說的好似,枕頭大戰只有我一個人有份似得。”鳳月抱著胳膊,“說吧,你在外面開了多少賭局。”
張舒老臉一紅:“你怎麼知道?”
他看向袁巨集清,袁巨集清趕緊搖搖頭:“可不是我說的,這事兒大夥兒都傳遍了。”
本來枕頭大戰就有開賭局的先河,加上很多參加的學生背景強大,所以先生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這一屆卻又所不同。
那些背景強大的還沒有動手,張舒這個攪屎棍就開了局。
既然有人坐莊了,其他人,也就沒有說什麼,反正都是圖個樂子。
“怎麼,壓了多少給南院?”鳳月哼了一聲,“那麼緊張李秋霞,我想你應該不會是喜歡她。”
這個很容易猜的。
張舒很明顯就是紈絝子弟,哪裡會看得上李秋霞這種一點兒背景都沒有的人。
“就算是我開了賭局,又怎麼樣?”張舒挺起了胸膛,“咱們南院可一點兒都不比北院差,我們肯定能夠贏的!”
這話說的……
“北院蟬聯五屆第一了。”
袁巨集清的話,無疑是給張舒當頭一棒。
北院枕頭大戰十分強大,加上每回子北院都會安排一些猛人打頭陣,比如皇孫公卿,南院這邊打的就比較畏首畏腳,試問,誰敢打皇孫公卿?
在學院的時候人人平等,但總有一天是要走出學院的,到時候,進入朝廷,被人壓制住,更是悽慘。
所以南院,自五年前的一樁冤案起,就一蹶不振了。
張舒強撐著臉皮:“那又如何!”
是呀,那又如何。
如果這一次枕頭大戰能夠讓鳳月和季芹榆打頭陣,誰敢動?
一個是須彌山尊上未來夫人,一個是當朝右丞相之女,動這兩個人,儼然就是在挑釁尊上和右丞相。
想到這裡,張舒的底氣是很足的。
報告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