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情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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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情痴
第五十七章 情痴
一碗湯『藥』喂完,湯『藥』中能令人安睡的草『藥』,讓她再次靜靜的睡下了,輕拭去她脣邊上的『藥』汁,看著她平靜的睡顏,他笑了,笑得那樣的溫柔,那樣的溫暖,不帶一絲涼意。
紅脣如似鮮美的櫻桃,紅潤而亮澤,微微開啟,輕吐蘭氣,清幽淡雅,青絲『亂』灑於枕邊,幾分狂野與恬靜糅合成的極致風情,嫵媚誘人。
不禁俯首再次掠奪著她的甜美,淡淡的清香與殘留的湯『藥』的苦澀,在二人的脣齒間交融,不分你或我。
酣睡中的伊人不堪他的攪擾,輕輕的嚶嚀一聲,小臉微微側向一邊,繼續安然睡去了。
寵溺的笑著吻上她的額間,正欲與她一同歇息片刻,卻聞得門外輕微的腳步聲,夏侯龍舜濃眉『蕩』起漣漪,起身步出,就在那門被輕輕掩上的那一刻,床榻上的伊人,銀眸倏然清明閃亮。
在前世作為一個殺手,對於能控制意識的『藥』物,皆有常時的服用過,故而已經在潛意識中形成了一種抵抗與免疫力,不論何種『藥』物均難控制於她。
柔荑撫過他吻過的雙脣,他的味道與氣息還尚在,清冷中竟有幾分溫柔的暖意,如似錯覺一般,心中暗笑,安慰自己般道,一定是錯覺,冷酷如他,無情如他,他何時予人過溫暖,又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過溫暖,故而他何來的暖意?
可他如此這般,又想算計些什麼呢?他的心機太過於詭異慎密了,往往他走出的每一步棋,皆早已考慮到長遠,每一步都為日後做好的準備,鋪設好了道路,能看到的都只是他眼前欲謀求的,欲辨他今後的走向與策略,甚難。是故這樣的一個玩轉心計與陰謀的人,令人防不勝防,也不禁讓人害怕。
思索間,房中的後牆上的紙窗花映上人影,讓寧韻寒倏然警惕,再次閉上雙眼,靜觀來者。
隨著一陣柔風輕送,帶著淡淡的,雅緻的清香飄入房中,寧韻寒一怔,是他!
飄逸的白衣,星星點點的竹花於上,孤寂落寞,悲傷氤氳,憂鬱而闌珊。
輕輕的,帶著獨屬於他的清香,緩緩的走向她來,唯恐驚醒了她,連呼吸他都小心翼翼。
他就這麼靜靜的站在她的床榻邊上,曾經溫暖的手,幾欲想撫上她的小臉,卻又似害怕些什麼,幾進幾退,終於還是用指尖輕掠過她的臉龐,那指尖竟有幾許冰涼。
雖雙眼緊閉,卻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滿滿的哀傷,如煙瀰漫,薰染了一室,讓那薰香都為之遜『色』,不再散發出淡淡的幽香。
也壓抑得她幾乎窒息,她驚異於他深厚濃重的哀傷,沒想到哀傷也能有這般的渲染力,連那溢進房中的陽光都不禁暗啞,不再耀眼。
“芙兒,芙兒,芙兒……。”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幾乎不可聞,但卻無比的深情,就是這份深情將他的聲音傳導到至她的心中,令她清晰可聞。
依稀間,又聽見他輕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是這樣,老天也是這樣,我想要並不多呀,只是希望能和我愛的人相守,一生一世一雙人,哪怕是清貧的,困苦的,平淡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平凡中,慢慢的變老,這樣的要求很過分嗎?”
輕輕的撥開灑在她肩上的青絲,“如今,我連這般平常的夢都不能擁有了,因為那是罪過的,遭人唾罵的,千夫所指的,不被世人所接受的。”深深的吸了口氣,“可是,芙兒,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為什麼會是這樣,我不要做你的叔叔,不要做你的親人,哪怕是回到從前,我只是你身邊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無關緊要的人,我也願意,最起碼那時我還能有幻想的一天,如今連幻想都是罪過的。”
溫柔的聲音,壓抑而嘶啞了,“芙兒,如若有來世,能許我一世的情緣嗎?只盼來世我能與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情若細水長流,相伴白首。”
於他的深情,她能做的只是靜靜的聆聽著,淡淡的藏在心底深處,今生她註定要辜負他的一片深情了,如今的她,連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否還有情?有愛?她所擁有的除了冷漠就只剩下傷害了,也只能像他所言的,望來世再還他一腔真情。
而他與若蓉今生也難有緣分了,故而,她能為他們做的,就是將他們安全的送出夏侯城去,到外面的海闊天空去,覓得屬於他們自己的,真正的幸福。
就這樣,一個輕輕的向她訴說著,一個靜靜的聆聽著,直到門外的聲響驚動了他,他才依依難捨的再次消失在窗外。
而在園中的涼亭裡,夏侯龍舜深邃的冰眸,冷冷淡淡的望著眼前的人,冷峻的俊彥難覓一絲溫柔,薄脣輕抿,卻難掩那滲出嘴角的無情與冷酷,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坐在石凳之上,優雅而淡漠,可那份王者的氣勢與尊貴,也讓人不敢『逼』視於他。
索菲亞滿是擔憂的道,“舜,你覺不覺得你對若芙太過於特殊了,特殊得超乎了常理了?”
夏侯龍舜依然不語,只是慵懶的一挑眉,示意她繼續。
“舜,雖說若芙是你的長女,且聰明能幹,可你的兒女中應該也不乏聰明能幹之輩吧,可你為何獨獨寵愛於她呢?”索菲亞豪飲下杯中的香茗,潤潤嗓子後,“你常時看人總是冷冷淡淡的,可你看她的眼神卻很是熱烈的,不知你們關係的,還以為你們情人呢!”
夏侯龍舜起身步向她,猶如黑豹般的慵懶與優雅,捏住她的下顎,不甚輕柔,附上霜雪的聲音,低而沉,“想做我的女人,就別妄想幹預我的事,你只需要乖乖的呆在你所屬的地方,等著我那天想起你來了,就會去找你。我承諾娶你為妻,不會變,但,你也記住了,若芙將是我夏侯族未來的族長,對她,你也得恭恭敬敬的,哪怕你是賽羅國的公主,一旦嫁來我們夏侯家,就得遵守這規矩,明白了嗎?”
言罷,頭也不回的走了,留給她的只有如妖魔一般的詭異的背影,和令她久久不能平靜下來的,驚恐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