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九章 三個男人

第四十九章 三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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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三個男人

第四十九章 三個男人

本是隨處走走,可不知不覺中卻又走到了她的顧伶苑,望著她房中依然徭役的燈火,難道她也與他一般徹夜難眠嗎?

不禁放輕腳步,屏住呼吸,心中有股衝動,欲知她此刻在做些什麼?是否是因他而難眠?

懷揣著幾分期許慢慢的走向那燈火通明的廂房,在那閨房前的屋簷下,詫異的聽到了她的柔語輕聲,她在和誰說話?又是為誰而如此輕柔?

緊隨著她的柔語輕聲,是那低沉而溫柔的男人的聲音,那男人的聲音竟有幾分熟悉,若是平常他夏侯龍舜定能聽出這聲音的主人來。

可此時的他,心中隱隱透著無名的痛,還有一種被人揹叛後的怒意,這份怒意將那無名的心痛迅速掩蓋,慢慢的升騰成為暴戾殺氣,也像那受傷後的黑豹,為了不再受傷害,不顧一切的攻擊著他所認為的危險。

推開那緊閉的房門,冰眸中已無他物,只有極為親暱的二人的身影,那樣的親暱曾經是屬於他的,此刻卻眼看著那曾經屬於他的親暱,被另外一個男人所品嚐著,頓時理智被殺意所控制,身影倏然虛幻,當他那敏捷如黑豹的身影再次出現時,他殺氣凌厲的指掌已襲向濮陽尉禎的心臟。

“夏侯龍舜,你幹什麼?”寧韻寒初見他時的喜,在他無情的殺手下『蕩』然無存。

輕紗下的皓腕一抬,白玉倏然在手,白影似箭,直奔向他的手腕。

濮陽尉禎也是久經沙場的人,突如而至的殺氣也只是讓他有片刻的愕然,接著反手出招,將夏侯龍舜掌風凌厲的劈掌格擋在途中,一手再環向身邊的人兒,驅動真氣提氣起躍,飛身脫離掌風的包圍。

本只是一味欲攻擊濮陽尉禎的夏侯龍舜,沒想到寧韻寒也會同時出招,故而在濮陽尉禎一記格擋下,讓他們輕易的躍出他掌風的包圍。

“夏侯若芙。”夏侯龍舜咬牙吼道。

適才還尚存一絲對人兒的理智,然,在他們兩人同時出手的瞬間已消失殆盡,唯剩那濃濃的,被人兒所背叛的忿怒。

夏侯龍舜的黑『色』身影如濃重的夜『色』,瘋狂的席捲著一切的光明,欲將萬物囚禁在黑暗的懷抱中,寧韻寒與濮陽尉禎兩人只是在片刻間,已倍感吃力,沒想到夏侯龍舜的武藝此次犀利且招招致命,絲毫不留情。

而寧韻寒雖招式狠絕,出手極快,但她全無內力,故而對夏侯龍舜而言,能輕易的就將她的招式四兩撥千斤的化解掉,濮陽尉禎雖內力深厚,但其腿上的傷還未痊癒,故而躲閃稍顯笨拙,幾次三番的被夏侯龍舜的掌風所擦傷。

逐漸的,夏侯龍舜已明顯佔了上風,只見他右掌忽然數倍膨脹,掌心通紅中帶著幾分紫黑『色』,眼看就要拍碎濮陽尉禎的心脈了,而濮陽尉禎又腳下移動不盡靈活。

“不。”寧韻寒失聲驚叫,白玉如似明白了她的心意,倏然轉向濮陽尉禎,將他橫掃倒地,而為了救他,她自己也被那凌厲的掌風餘末之力所傷,雖只是餘末之力,但她全無內力的保護,是故終被打傷。

喉中的鐵腥湧上,她倔強的想嚥下,可血腥卻如湧噴,猩紅已溢位嘴角,滴落而下,霎時,雪白的輕紗衣裙,染上了點點殷紅,慢慢暈開,如似寒風中紅梅朵朵綻放。

“芙兒。”濮陽尉禎驚恐的,戰慄著為她拭去嘴角不住溢位的猩紅,滿滿的愧疚在那迥然的鳳眼中。

而夏侯龍舜在看到那鮮紅的血『液』溢位之時,已驀然驚醒了,呆滯木然的望著她,心隨著她不住溢位的猩紅,抽痛著,每一滴映入眼瞼的血『液』都在刺痛著他,他很想上前去抱著她,可那仍在半空中的手掌,在訴說著就是他自己傷的她,正是這雙手傷的她,他又怎能用這雙手去擁抱她。

他們的打鬥終引來了眾人,夏侯若蓉雖害怕,但在見到寧韻寒嘴角不住溢位的鮮紅,還是忍不住驚叫出聲,“姐姐。”

一道白影帶著淡淡的清香飄然飛躍向寧韻寒,平常最為溫柔緩和的嗓音,也因對人兒的擔憂而變得急促沙啞,“芙兒,你怎麼了?”

濮陽尉禎為她拭去嘴邊的猩紅,她也只是輕輕的搖搖頭,淡淡道,“我沒事。”

欲想離開濮陽尉禎的懷抱,但昏眩如激流,讓她幾欲昏去,她咬牙堅持著,一雙妖異的銀瞳,寒光盡放,一陣如妖的氣息蔓延縈繞上她的四周,怒瞪著那黑『色』傲然立之的男人。

“先生,帶我妹妹離開,不要讓她受到驚嚇。”聲音中的幾許虛弱難掩。

“不,”本是極為溫柔的楊軒,此刻卻無比的堅定,“一直以來我都只是默默在你身後等著你,如今,我也要讓你知道,我也可以為你遮風擋雨。”

“我不需要,你照顧好我妹妹就夠了。”寧韻寒冷酷無情的回絕了他的心意與柔情。

“為什麼?”心如似被撕裂一般,讓這如仙的男子痛徹心扉。

“因為她有我,”濮陽尉禎沉穩的向眾人宣告著,“她是我未過門的妃子。”

楊軒的聲音不再溫柔如春風,帶著微微的顫抖,“你?你憑什麼?我等她四年,守候了她四年,愛了她四年,憑什麼就因你的一句話,就否定了我的存在。”滿是悲涼的玉面,幾乎是哀求道,“芙兒,如若你不想與我過那清貧的日子,我可以回唐國去,我回去做太子,我用太子的身份,迎娶你為我的太子妃。”

“哼,太子妃?”寧韻寒冷冷道,“以你的心『性』做不了太子的,而且夏侯龍舜也不會讓你輕易的離開的。”攜起濮陽尉禎的手,“他是我未來的夫婿,他憑的是什麼?憑的就是我的父親,夏侯龍舜的父母之命。而你,楊軒依四年的前約定,明年該何去何從,隨便你,但現在你還是我的人,就得聽我的,帶我妹妹離開。”

“哈哈哈,”冷笑如寒風,無情掠過每個人的身旁,“不愧是霓虹的女兒,母親曾是旻國的第一豔『妓』,女兒的也傳承了她的本事,勾三搭四的本領也是了得的呀。”言罷,他自己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只是覺得唯有這樣才能引起她的注意。

夏侯龍舜的每一個字都如似刀鋒,一刀一刀的刻上了她的心,片刻間已是傷痕累累,心頭那縱橫交錯的傷痕,每一道都在滴著血,似在哭泣著,為她的痛所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