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為師 (新人求藏求票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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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為師 (新人求藏求票求點)
現代的大學,整個一團亂七八糟的,隨帶著大學的老師也是一樣的亂七八糟,尤其是在政府鼓動下的大規模擴招以後,大學已經由十幾年前的高等學府象牙塔變成了“由你玩四年”,而大學生們也不再是當初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直接被請下了神壇,並馬上被押上了社會道德的被告席上。
在八十年代或者是九十年代的初期,大學之所以是一個神聖的殿堂,正是因為它對於學子來說,太難太難,無數人拼搏了數十年的結果才能換取其中很少一部分人的夢想實現,那時候大學被形象的比喻為“象牙塔”,能夠從塔裡面出來的無一不是能支撐一方的有用之才。如今呢?正是因為擴招,年復一年的擴招,學生的質量已經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有沒有學生,而且該學生有沒有支付高昂學費的能力。學生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被直接形象的轉變為了“商品和資源”。如今的擴招更是已經到了瘋狂的程度,不僅那些個不算重點的高校希望多些學生,那些個如雨後春筍一般冒出來的民辦大學更希望。
說到民辦大學,就需要用經濟規律來解釋了。經濟學中講到:當某一行業中充滿暴力的時候,進入該領域的資本和企業就會城北的增加。而民辦大學的湧現正好暗合了這一經濟規律。而民辦大學他們所在乎的根本不是學生的質量,他們眼中最為重要的只有“數量”!因為學校的“學生數量”就意味著該學校的“購買力”和“償還能力”,而正是這樣的一種能力才能讓銀行更加放心的貸款。瘋狂的找人、貸款、擴建、再瘋狂的招人,這個潘多拉的魔盒被開啟之後,在無數的金錢資產湧入到這些個大學幕後的老闆手裡之後,這種既得名又得利的斂財方式也引起了更多幕後人士的青睞,於是大家就看到了如今全國各地風起雲湧一般興起的辦民辦大學的風潮
。
至於處在這種背景之下的大學老師則是更加的不堪,不出名的老師呢,天天忙著炒股,天天忙著以各種各樣的名義賺外快,學校對於他們來說,那三尺講臺不再是教書育人的地方,而是一個能夠保證他們穩定收入的地方,上課一般都遲到,下了課立即就開車回家,學生們已有問題要問,他們最為拿手的就是,下次上課再問。
不出名的老師這樣做還好些,畢竟是凡人麼,在吃著五穀雜糧的同時就少不了這樣的那樣心思,一切總要是為了自己,為了家庭而考慮、打算一下。至於那些個出名的老師,特別是那些教授,就更加的了不得了,九十年代以前的那些個教授們,如今隨著社會商品化程序的加速,已經從人人敬仰的“人類靈魂的工程師”蛻變成了學術剽竊、收受賄賂、勾心鬥角、與學生進行“權肉交易”的“叫獸”了!想象,連“工程師”都已經退化成了“叫獸”,學生們還能學到些什麼?
辛苦了若干年,也清貧了若干年的高校教師們,突然在市場化不斷髮展的今天找到了他們“生活的真諦”。突然之間,他們發現自己不僅僅可以教書育人,自己手中的教鞭和權利居然也可以給他們帶來豐厚的回報,讓他們可以過上前輩們想都沒有想過,或者說是羞於思考的“幸福的物質生活”。為了這些,他們很快的便從政治鬥爭中,和官場的潛規則裡學習到了:如何運用自己的權利,如何用這些權利和學生以及學生背後的家長們交換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如何和那些不明就裡的企業交換相互的資源,當然作為教師的他們最為豐厚的資源就是“學生”!以及如何讓自己的學生以最快的速度變成自己的“賺錢工具”,並且只需要發給儘可能少的“意思費”,而還不會引起那些個學生們的反感。
而在這樣的一個氛圍之下,真正的留在學校,踏踏實實地教書育人地,就只有那些個在學校裡面只佔上很小一部分的上了年紀地老師。特別是在恢復了高考之後那幾年畢業的,或者是更早時候的一些學術權威,在學校裡年紀最大,上課卻是比誰都要來的早,頭髮是最白,教書卻比誰都認真。
可以說以前的霍一凡也是那些個掛著羊頭,卻連狗肉都沒得賣的無名老師中的一人,只不過與那些為自己更好生計而奔波的老師們不同,作為修道者的他不過是將這種平淡的生活當成了一種歷練罷了。不過還好他現下打算真正的盡一番自己的職責,要不然的話在很久以後的將來他的名字會跟那些個“叫獸”放到一起,在學生們心裡遺臭萬年也說不一定。
見學生們都已到全,霍一凡清了清嗓子,拿起點名冊,本著華夏子孫寬容待客的角度首先點著一個長長的外國名字,念道:“愛德華?班克羅夫特
。”
“到!”隨著一個有些怪異生硬的聲音響起,一個坐在邵蕾後面的長著一頭耀眼金髮,碧藍眼眸的外國青年站了起來,在對著霍一凡行了一個英國貴族管用的見面禮節之後,很有禮貌的做起了自我介紹:“我是英國來的愛德華?班克羅夫特,名字的意思是種豆之人,因此如果老師和同學們願意叫我土豆的話,我很感到十分的榮幸!”
某某大學的名聲雖然遠不如清華北大之類的最高學府那般顯眼,但是自身的師資力量與硬體設施也是非同小可,位列華夏一流大學之列。同時因為其歷史上也曾經出過不少在歐美地區闖出過大名頭的名人學生,再加上學費相對低廉價效比極強倒也很是吸引了一些中國周邊國家和歐美地區對華夏有著濃厚興趣的留學生,因此在現在的校園裡,隨隨便便就能在路上看到一個金髮碧眼或者面板黝黑宛如煤炭的外籍人士,至於和外國留學生一起上課在這所學校裡面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很好,不用站起來,舉個手就行了!現在只不過是為了讓我這個做老師先一個一個認識下你們,所以土豆同學的自我介紹大可以放到老師不在只有同學們在一起的時候,再來演說。”霍一凡點點頭,示意這個金毛坐下。因為霍家在百年前曾與外國人奮死抗爭的歷史存在,霍一凡對這些個外邦蠻夷向來就沒有什麼好臉色,更不用提這個土豆雖然是個十分英俊的年輕人,金髮碧眼鼻樑高聳,身上的穿著一擊表現出來的氣質很有傳統英國紳士的風采,可他身上隱隱透露出的一股子淡淡的陰冷已經讓霍一凡很是不爽了。
“李博!”
“到!”
“王文博!”
有了霍一凡事先給那個金毛小子上的眼藥的餘毒在,後面的學生們倒也不敢再過分的表現自己,一個個生生的將自己苦思冥想出來的好詞憋在心裡,只木木的讓霍一凡看了一番千奇百怪的手掌大宴。看著已經翻到最後一頁的點名冊,霍一凡在唸完了最後一個名字後,卻突然加大了聲音,把中間被他專門漏過的那人唸了出來:“邵蕾!”
本來一直對霍一凡抱著怨念的邵蕾還以為自己的名字不會被點到了,坐在那裡迷迷糊糊的都快要進入夢鄉了,突然被這一生加大的聲音叫道,條件反射的刷一下子站了起來,茫然地應道:“誰叫我?”
“這位同學如果困的話到後面去睡,不然的話會很容易吸收到前面的粉筆灰的,到時候要是生了病的話可不怪老師沒提醒你哦
。”絲毫不去看邵蕾那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霍一凡板著臉說完後,整理了一下點名冊,轉身在黑板上粉筆一陣勾畫,瞬間便寫出龍飛鳳舞地三個大字“霍一凡”。
“作為你們地考古鑑定學的老師,我今天送給你們一件禮物!”霍一凡瀟灑的彈了彈唐裝上的粉筆灰,拍了拍手說道。
下面立刻又是一陣嗡嗡聲,這老師真奇怪,不僅沒說衝學生們要東西,第一天上課還說要送學生禮物,而且看樣子也是個比較樸素的老師,全班這麼四十多號人,他能拿出這麼多的禮物來?
霍一凡敲了敲桌子,示意安靜後,淡淡的說道:“以後,只要有你們遇到什麼看不透的,懸而不決拿不定主意的文物,不管是什麼型別的文物,都可以找我幫你們把把眼,相信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說完,霍一凡卻是又指了指黑板上自己的名字後,補充道:“你們剛入學,也許對我的這個說法很不以為然,但我想等到你們學習過一段時間之後,自然會明白‘名聲’這個東西對咱們從事文物鑑定的人來說有多麼的重要,一次的走眼就可能會毀了你們的一輩子。”
下面學生一聽,又嘰嘰喳喳起來,感情這老師還是一位個人自信到膨脹的傢伙,學生們遇到拿不穩的文物,不去請教那些個名聲在外的教授、高人,反而來找他這個沒有絲毫名氣呆在大學裡面混日子連個職稱都沒有的代課老師?還所有型別的文物?實在是太扯淡了!
好在現下的社會里自信爆棚的傢伙並不在少數,大部分學生還都是理智的,大家都只是相視一笑就把此事給略了過去,集體違心的點頭應是。只有坐在前面的邵蕾一人對霍一凡的話嗤之以鼻,倒不是說她不相信霍一凡的話才會如此,恰恰相反的是就是因為她太相信霍一凡的話才會如此的不屑。開什麼玩笑,一個遠超宗師級別的修士去鑑定世俗間的文物還可能會走了眼?這些對於世俗凡人來說難上加難的事情在修道之人的身上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便是剛剛進入靈寂後期的自己都可以保證可以完全做到,更不用說是在境界上不知道要比自己高出多少倍去的霍一凡了。
這傢伙擺明是想撿漏,看看能不能在這些個稀奇古怪的東西里面找到什麼法寶之流的寶物。如今的邵蕾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完全不知修道界裡水有多深的菜鳥了,霍一凡的話語卻是讓她猛然間想起自己那個被忽悠走的鞭狀法寶,兩隻眼睛死死的盯在霍一凡的身上恨不得能咬下幾兩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