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人魔卷_第二十七章 天月教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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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人魔卷_第二十七章 天月教主(下)
眼看雙方劍拔弩張,危機一觸即發,只時只聽得一個清脆的聲音說道:“住手。”
白有為一聽這“住手”二字,突然之間,他感覺到這說話的人聲音很熟悉,好象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那長老一聽見“住手”二字,連忙也撤去了教眾,只見一個蒙面的青衣女子走了出來。那青衣女子緩緩的掃了廳內的眾人一眼,等看到白有為時,目光中竟然流露出驚異之色。
白有為和那青衣女子目光一接觸,突然間覺得好象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確實,那青衣女子的目光和白有為接觸的時候,眼中放出的光芒截然不同。那種光芒令白有為感到熟悉而又陌生,卻無名的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這時,只見那長老向白衣女子行禮道:“參見教主。”這麼一來,白有為便知這人便是天月教的新教主了。
天殘這時衝上前來,說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到天月教來為非作歹,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那青衣女子此時已經恢復了常態,他說道:“想來你就是天月教的故教主了,小女子久仰大名,不甚榮幸。”
她話雖說的客氣之極,但白有為此時覺得一股涼意直往心裡鑽。天殘大旁說道:“廢話少說,今日我來天月教是重奪教主之位的。”
那青衣女子哈哈大笑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了。”說完,杏目一睜,露出令人畏懼的凶光。天殘撥出長劍說道:“請接招吧!”說完,一道劍光直向青衣女子劈了過去。
天殘一上手就用了天月劍法,劍法之凌厲,可以說百年難得一見。那青衣女子見了,也大禁大喝一聲,讚道:“好劍法。”說完,長劍舞下一片光華。
一瞬之間,倆人已交手了四五招,肉眼幾乎很難分辨,但白有為在旁看得很清楚,天殘是落在下風的。
本來以天殘的武功,可以說在人類高手之中屬於佼佼者,但那青衣女子的武功似乎更加厲害,劍光之盛,還在天殘之上。白有為在旁細細猜想:“當今人類,有什麼人的武功能高到如此地步,如果僅算女子,那可真是絕無僅有。
又過了二十招,白有為和盧看出天殘沒有勝望,這時盧長劍一振,突然加入了戰團。
那青衣女子一敵一,可以穩操勝算的,但是以一敵二,她們勉強打了個平手。
白有為此時估計,這青衣女子的武功,絕不在魔界三巨頭之一的辛葉之下。
白有為怕他們倆人有閃失,連忙也加入戰團,這一來,變成了三人敵一人的狀態,只見大廳之中劍光霍霍,那些天月教眾都插不進手去。
那青衣女子顯然對敵人的實力明顯估計不足,她沒曾想到白有為這三人的實力這麼強。細細想想也是,有誰能想到白有為等人得到了遠古神僕的幫助,這種機遇可是說是亙古未有之事。
白有為覺得這青衣女子很熟悉,所以她急於知道這個青衣女子的真實身份,所以劍法中總是留情的。但天殘卻不同,他招招進逼,劍劍都是取人要害,很明顯,她是恨透了那青衣女子搶了她教主之位。
但那青衣女子此時卻好象特別恨盧,他的劍法對白有為和天殘都留有餘地,對盧卻是招招致命的劍法。她的武功本來就在盧之上,她一進逼,盧便有危險,好在她有白有為心意相通,很多時候都是白有為替她擋了青衣女子的長劍。
又過了五十招,青衣女子的劍光漸漸被白有為等三人制住,劍法漸漸沉重,不再像剛剛那樣輕靈。白有為等人這時招招緊逼,眼看取勝只是時間問題了。
但在這時,那個青衣女子卻突然使出一招劍法,這招劍法白有為也會,而且是甾教他的。他這招劍法一使出,白有為大驚,一時之間竟然愣在當場。
正在這時,青衣女子一劍刺來,白有為竟然沒有閃避,盧在旁看得分明,長劍一橫,盡全力替白有為擋下了這一劍。
這一劍雖然是擋下來了,但白有為還是受傷了,他的左胸被青衣女子的長劍刺了一劍,幸好盧出手快,要不然這一劍白有為便要穿胸而亡。
白有為完全不顧身上的劇痛,他眼睛直望著那青衣女子說道:“是你,是你……。”
盧也是女人,對這個事情最為**,她首先想到的事是白有為對這個女人有很深的感情。
只見那青衣女子冷冷的笑了一聲,她對白有為說道:“你的眼光不錯,正是我。”說完,她解下了蒙在臉上的面巾,頓時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俏麗絕倫的臉。
那張臉如秋天的海棠,那樣嬌人慾滴卻富有朝氣,毫無疑問,這人是美女中的美女。
盧見了那人是最吃驚的,因為她看到了自己的師父,大名鼎鼎的大地女神——甾。
從那張面巾揭下來以前,白有為就知道她就是那個從現代把他帶到古代的那個甾。白有為眼中閃著淚花,他問道:“那天你為什麼不辭而別,又會來到這偏僻的天月教做了教主。”
甾的話令白有為渾身發冷,她說道:“白有為,難得你還記得我,你以為我會陪你在那個破房子裡過一輩子。”白有為這時強忍著疼痛,說道:“為什麼你要騙我,為什麼?”說完,只見他胸口有劍傷的地方有大量的鮮血湧了出來,瞬間把他的衣服染成紅色。
這個時候最傷心的還不是白有為,而是盧。盧是深愛白有為的,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白有為心中還有這麼上段祕密,他最愛的人不是她,而是眼前這個極象自己師父大地女神甾的人。
這個人的真實身份是誰,他又是為什麼會來到這天月教做了教主,這一連竄的疑問等她還沒來得及解答,她便想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要讓白有為平平安安的離開這裡。
於是,他趁那青衣女子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凌空撒下一片劍光,向青衣女子罩去。他冰雪聰明,此時為了救愛郎,更是不顧一切的出手了。
甾的反應也是不慢,她長劍一圈,一道劍光迎向盧的千萬道劍光。這時,大廳中突然波的聲,好象有什麼東西被震了一下,盧和甾比拼內力,盧雖然通了生死玄關,但甾常年在大魔王身邊,武功已盡得大魔王禹的真傳。所以,甾的武功更在盧之上,這一拼內力,盧就大為吃虧,她身形搖搖晃晃的退了七八步,張口便吐出一口鮮血。
而盧的內力也是很深厚的,所以甾一接盧的全力一擊,雖然沒有受傷,但胸中血氣翻湧,真氣幾乎凝聚不起來。
這隻有一瞬之間的功夫,天殘看出了其中的破綻,他使出天月劍法,向甾舞下十八道劍光。
這時,甾的內力難以凝聚,難道她真的會死在天殘的手裡,正在這時,天殘的劍氣在瞬間消失於無形。一瞬之間,甾已經緩過這口氣來,她並沒有出招,因為她知道有一個人來了,而她就是等的那個人。
天殘心中暗暗奇怪,心想:“是什麼人能在無形之中將我的劍氣消解於無形。正在這時,一個人從門口託著一個巨鼎走了進來。
那個巨鼎重有十萬斤,但那人舉了大鼎走進來,腳步輕盈的很,輕的連白有為這樣的高手也很難聽到聲息。
天殘心中駭然無比,她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將這鼎舉起來,而最令她吃驚的是舉這個鼎的竟然是一個二十一歲左右的青年。
那青年長得玉樹臨風,雪白的肌膚,明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樑,風姿卓綽。白有為見了來人,說道:“禹,果然是你來了。”
禹說道:“老朋友,久違了,歡迎來到原始世界,你的任務從此開始了。”他說完這話,將鼎輕輕的放在大廳之中,但眾人都覺得大地彷彿震了一下。
白有為好不容易在原始社會之中找到了禹,他問禹道:“我本來過得是平靜安祥的日子,為什麼你要把我帶到這兒來?”
禹高傲的說道:“白有為,你應該感到神聖,因為你是人王選中的人,你將擔負起人王復生的使命。”
白有為哈哈大笑,笑聲中透著淒涼之意,他問禹道:“你認為這樣我就會快樂嗎?”禹說道:“快樂不快樂由不得你決定,你只要答應我幫我做一件事,那麼我就讓你回到你以前的時代,過永遠安靜平靜的日子。”
白有為這時問道:“我想知道,你倒底是不是魔界的大魔王,你為什麼要給我你的鮮血,讓我從此活在痛苦之中?”
禹答道:“這個世界強者生存,弱者滅亡,我傳給你我的鮮血,就是要你做這個時代的強者。”白有為問道:“那你要我幫你做什麼事情?”
禹說道:“甾本來是我的妻子,可是她和你有了夫妻之實,所以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好好的去愛甾。”
白有為聽完這話,簡直是一頭霧水,這簡直是聞所未聞之事。盧在旁邊聽得更是臉色慘白,她突然間想起自己師父在臨行前對她說的話:“我們和魔族爭奪的不是戰爭,而是愛。”師父這句話,很明顯有很多的意思,因為師父是大名鼎鼎的大地女神。這個時候,她突然間明白了師父所說的這句話的意思,她和那個甾爭奪的其實就是白有為。只是,她現在還想不明白,爭奪白有為的愛情對戰爭會有什麼影響。
這時,甾的眼神中充滿了嫵媚之情,她望著白有為,白有為不禁回想起以前和她渡過的甜美的日子。說實話,他心裡愛甾比愛盧要更多一點,儘管盧為他付出了很多,但甾的美貌和溫柔都是白有為所迷戀的。
天殘並不認識禹,不過她見禹能舉動那麼重的大鼎,武功定然高的驚人,所以她在旁邊也不敢隨意出手。正在這時,大廳中突然傳來了音樂之聲,那音樂如輕風拂面,瞬間將白有為的迷戀吹散的無影無蹤。
禹聽到了這音樂,大吃一驚,而白有為等人在上古平原上聽到過這音樂,當時正是水神和火神驅動冰龍和火龍向白有為等人攻擊。天殘一聽這音樂,就知道水神和火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