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張天澤墜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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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張天澤墜崖
“你小子很有豔福嗎?”狂虎看著被索西亞和墨玉擺弄的張天澤,笑著打趣道。
兩女聞言沒有說什麼,只是臉稍微的紅了紅。在這個年代,女孩子雖然比較奔放,但對於情感上的事情還是很恪守傳統的,今天她們倆對張天澤表了白,那自然就是認定張天澤了,絕不會將這一次當做玩笑,況且張天澤不是也說會對她們負責麼?
其實也就是因為有這種思想奔放,卻恪守規矩的怪現象在,才會導致安寧能夠很大膽的主動去找狂虎,但是卻不能忍受狂虎不把和自己的婚約當回事。
其實狂虎和安寧的婚約也早就有人提出要解除了,但是也是由於內心中恪守的傳統在作怪,導致安寧不肯放棄和狂虎的婚約。
張天澤此時正在呲牙咧嘴,因為兩女正在為他包紮傷口,自然不免的要刺激痛楚,這時聽了狂虎的調侃,便回擊道:“你要想的話,也去受回傷啊?到時候安寧肯定會伺候你伺候的非常好。”
“哈哈哈,還是算了吧,安寧本來就對我不錯了,我就不需要在受傷了,倒是你啊,你可得趕快鞏固跟索西亞和墨玉的感情啊。”狂虎大笑道。
“噯,這你就不懂了,張天澤這一受傷啊,她們三的感情肯定快速升溫,甚至我覺得啊,張天澤是別有用心呢,說不定是他自己故意手的傷。”站在狂虎身邊的安寧也打趣道。
“說,你是不是故意受傷給我們看的?”聽了安寧的話,兩女頓時臉色一變,虎視眈眈的瞪著張天澤。
“我···怎麼可能呢?我犯得著故意去搞這麼深的一道傷口來博得你們的同情麼?再說了,我也不想受傷啊,我還要保護你們倆呢。”張天澤苦笑著辯解道。
“誰要你保護啊。”兩女嘴上辯解著,手上卻變得溫柔了許多。
“喲,不錯啊,張天澤,你終於開竅了,會說女人喜歡聽的話了?我告訴你啊,這女人就喜歡聽好聽的話,所以說,女人都是要哄的。想當年,我哄安寧的時候,那是什麼鬼話都說過啊。像又一次···”
狂虎見張天澤忽然說出了女孩子喜歡聽的話,頓時感到大為意外,當下便興奮的打開了話匣子,然而說到一半,忽然感覺不妥,便將後面的話給嚥了下去。
但是安寧的聽覺何其靈明,當下便沉著臉問道:“有一次怎麼著啊?你倒是繼續說下去啊?”
“我···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你別當真,呵呵···”狂虎心虛的抹了一把汗,見安寧的臉色依舊不好看,便低聲下氣的說道,“我怎麼可能拿鬼話來哄你呢?我頂多就是跟你說些笑話,從來不敢跟你撒謊的。我跟張天澤這麼說,只是打個比方,叫他不要像以前那麼實誠就是。”
“嗯。”安寧見狂虎態度誠懇,頓時臉色好了些,可墨玉缺不答應了:“狂虎,你這是教張天澤學不老實啊?”
“得,裡外不是人啊,你們就當我剛剛放了個屁好了。”狂虎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眾女頓時都笑了起來,張天澤也想笑,誰知,剛剛一笑,便牽動了傷口,笑聲就變成了吸氣聲。
此時已臨近黎明,大家便在在笑鬧和給張天澤療傷中度過了凌晨的這一段時間。
第二天,眾人早早的就開始趕路了,由於張天澤的傷勢問題,安寧本來提議大家直接回去的。但張天澤看狂虎和索西亞、墨玉都不大想回去,因此便說自己的傷沒問題,要求繼續冒險。既然正主都這麼說了,那大家也不可能不同意,所以大家再次上路了,但是張天澤到底還是受了傷,所以決定先找個地方讓張天澤養養傷。
很快,前方發現了一道突兀而出的石峰,眾人商議了一下,便決定上石峰去歇息,因為高處畢竟視野開闊一些,況且石峰比較陡峭,尋常的魔獸也不容易攀爬。
眾人攀上石峰,卻發現這是一道深谷邊高聳而出的懸崖,這道山崖靠裡面很寬,靠外面就很窄,山崖下則是深不可測的山谷。
也許是由於山谷原因,這裡竟看不到任何魔獸活動過的痕跡,各種花草在山崖上開放著,其中竟不乏草藥,絕對是療傷的聖地了。
眾人在靠裡一些的地方坐下來休息,忽然,墨玉眼尖,看見懸崖尖端有一株從沒有見過的花。這花也奇特,花瓣竟有數種顏色,遠遠看去,花兒隨著微風擺動,竟給人一種彩虹飛舞的錯覺。
墨玉和索西亞高興的叫了一聲,便欲跑過去採摘,卻被張天澤攔了下來:“你們倆別過去了,那裡是山崖尖端,中間的山樑又那麼細,一不小心跌下去怎麼辦?我去幫你摘來。”
“可是你有傷在身啊?”
“只是一隻手不能動而已,不是還有另一隻手麼?就算萬一掉下去,我跳上來或者生還的機率也比你們倆要高得多,畢竟我的修為擺在那。”說罷,張天澤便超那朵花行去。
由於這花是摘給索西亞和墨玉的,狂虎自然也不好出面替張天澤去摘,只好坐在原地,笑著看張天澤去摘花。
張天澤小心翼翼的踏上懸崖最細部分的連線石樑,一步一步的向著彩色花挪去。想著索西亞和墨玉看到花的高興的表情,張天澤心中一暖,微微一笑。
蹲身,伸手,很快張天澤的手便觸到了花兒那絢爛的葉子。這花兒似乎不是凡品,隔著一段距離,張天澤便感受到花兒似乎在散發著靈氣。
抓到了!張天澤微微一笑,便欲超後方注視著他的眾人揮揮手,接下來只要慢慢的將花的根從岩石中撤出來就萬事大吉了。然而就在此時,變故發生了。
也不知道是地震還是怎麼地,這片山崖忽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張天澤鬥氣灌足也無法穩住身體。抖動越來越厲害,張天澤腳下灌注的真力也越來越多。
山崖上的眾人也被震得東倒西歪,見張天澤似乎站立不穩,狂虎急忙跑過來,想要將張天澤拉回來。但是山崖震得那麼厲害,狂虎也只能保持自己平衡,又能跑多快呢?
終於,“咔嚓”一聲,眾人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細細的懸崖尖部承受不住他的真力,斷裂了。再爬上這座懸崖的時候,張天澤便想到了這個問題,因此一直不敢用鬥氣去維持平衡,不料最後還是被他給踩斷了。
就這樣,張天澤抓著剛剛到手的花兒隨這個斷裂的懸崖墜入了下方的神祕山谷內。
山崖上,狂虎大喊一聲,來到了懸崖斷裂的地方,但是遲了,張天澤已經墜下去很遠了。
遭此變故,張天澤頓時愣在了半空中,直到他聽到索西亞和墨玉驚恐的呼喊,他才回過神來。
張天澤剛剛想衝著上面喊兩聲,一陣強烈的睏意便讓他閉上了眼睛,張天澤就此失去了知覺。
待得張天澤醒來時,自己卻是上半身趴在硬邦邦的石頭上,下半身則被泡在水中,周圍則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張天澤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結果發現渾身痠痛,連爬都成問題。
張天澤掙扎著爬上岩石,四下裡摸了摸,卻發現自己在一個山洞裡。難道說自己跌入什麼古人留下的洞穴裡了?張天澤這樣想著,然後將身上溼漉漉的衣服脫了下來,經過剛剛的衝擊,傷口又開始疼了,想必又開始出血了吧。
但是此刻張天澤卻無暇去想這些,他現在只想趕快離開這個山洞,也不知道現在上面的眾人現在急成什麼樣了,尤其是索西亞和墨玉,肯定急壞了吧?張天澤這樣想著。
山崖上,索西亞和墨玉在山崖邊瘋狂的呼喊著,但是下方卻一點回應都沒有,喊著喊著,兩人便哭了起來。
“別哭別哭,張天澤哪有那麼容易死,好歹是白銀戰士呢。咱們下去找找,說不定張天澤是摔暈了,或者有什麼原因沒法說話而已。”狂虎安慰道。
兩女聞言,急忙便超下去的路衝去,直接將狂虎和安寧甩在了後面。
狂虎也知道兩女現在心情一定很不好,勸了也白勸,所以只能由著她們往前跑,而他則在顯眼的位置留下記號後才尾隨而去。
這記號是為了方便往回走的,也是專門留給水月的。他們出來的時候水月就要求要和他們一起,他們儘管先走了,卻也不敢不給水月留線索,所以一路上都留下了水月能看懂的記號,而現在,記號明顯派上用場了。
狂虎等人消失後一個時辰,三道人影來到了懸崖邊,赫然是水月和另外兩個老師。
“他們留的記號是指向這裡啊?怎麼到現在又沒人了?咦,這裡有個新記號,不好,他們要進山谷!”水月看到狂虎留的記號之後,頓時大吃一驚,狂虎他們不知道,但是水月卻知道這山谷的凶險之處,當下便夥同另外兩個老師急速的朝著狂虎記號指引的方向飛奔而去。
半個時辰之後,閉著氣的水月和另外兩個老師找到了昏倒在地上的狂虎一行人,三人急忙將四個學生抓起,向山谷外奔去。
原來,這山谷中常年瀰漫著一種毒霧,只要被人、獸吸了,便會永久昏迷,最終變為白骨,端的是邪異非常。
半響之後,四人在谷外悠悠醒轉,卻見水月和另外兩個老師正皺著眉頭看著他們,索西亞見到水月,急忙大喜,當下便問道:“老師,張天澤呢?”
“張天澤?我還想問你們呢?難道你們沒和張天澤在一起嗎?”水月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道。
索西亞和墨玉聞言,頓時身體一顫,不約而同的以手遮面,痛哭了起來。
“怎麼了,張天澤他發生什麼事了嗎?”兩女這一哭,讓水月也慌亂了起來,急忙問旁邊的狂虎和安寧。
“唉,張天澤從那懸崖上掉下去了,都怪我,我要是跑快點,他就不會掉下去了。”狂虎垂頭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