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第四十二節血腥之夜二

第二卷第四十二節血腥之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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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四十二節血腥之夜二

幽藍與淡紫的光芒快速閃現著,轉眼間鬼面具和我已經交手二十餘招。

如果一旁觀戰的是東方恨或者天蛇等人,他們心裡必定會奇怪,為什麼鬼面具能和我打這麼久,但是現在旁邊觀戰的齊南明卻能明白我的心思,畢竟他和我在那個來的世界裡做著同一份工作——殺手。

做為一個殺手,在執行必殺的任務前,一定要對對手有著相當的瞭解,而我現在正在做著這份工作。

因為在之前的交手中,我發現了一個祕密,一般江湖上的殺手組織,每個人的武功都不會相當的,使用的武器也是因人而異雜七雜八的,但這個組織不一樣,他們所以的人都用著相同的武功,我有理由相信,他們這個組織更像是一個江湖門派,所有人的武功都傳自同一師承。齊南明肯定也發現了這個祕密,所以一直認真地觀察著我的戰鬥。

那位“龍頭”能夠絲毫不為我的氣勢所影響,整場戰局如此激烈,他居然能把自己的氣息給孤立起來,光憑這一點就能推測他的武功應該和我相差不遠,如此我想百分百把握地擊殺他,除非使用流蘇,可惜流蘇的力量我現在還未真正掌握,無法自主的去指揮它。

再則這些殺的武功十分陰狠詭異,多做一份瞭解,勝算才能多一些。不過會兒我已經失去和鬼面具繼續玩下去的耐心,眼中暴射出來的精芒告訴了所有人,我將下重手了。

鬼面具人同樣也感覺到了我身上突然間暴發出來的那股氣勢,明知道不可勝,但他還是選擇了努力進攻,這就是一個超級殺手與普通者之間的分別,如果他選擇後退或者一味的防守,那麼在我如此強大的氣勢壓力下,死亡肯定來的更快,只有選擇凌厲的攻擊他才有逃回一命的可能。

做法正確、膽識過人,可惜他遇錯了物件,我在自己的那個世界被人們譽為神的存在,這份實力並不是吹出來的。

就在他揮舞的雙匕插進我的胸口時,就在他以為看到了一絲生的希望時,我的身體突然化成了一片殘影,左手的中間也停止了攻擊,反而奇怪的放入了自己的口中,眼中揚起一份妖異的笑意。

一支殷紅的血箭突然闖入鬼面具人的視線中,除了讚歎這份鮮紅色的悽豔,鬼面具人無法作出第二種思考,相信一個太陽穴被對穿而過的人是不會再有什麼想法了。

“原來這就是天火,美豔而又淒厲……”齊南明的思想彷彿一下子被什麼扯了一下,陷入了一陣失神中。

“輪到你了!”我的話簡短而冰冷。

“好,閣下的武功實乃本座今生見過的第二人,本座自認和你單打獨鬥鹿死誰手都無法預料,但今天死的一定是閣下兩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位“龍頭”盯著我慢慢地說道,最後突然放聲大笑,就在他的笑聲中,山崗四周突然出現了三十名短弩手,三十張鐵弩上的泛著黑光的九十支箭頭,端端正正地對著場中的我和齊南明。

“知道人們為什麼會感到弩比弓要來的恐怖嗎?”齊南明輕笑著衝那位“龍頭”問道。

“本座不需要知道這麼多,也不想從兩位口中知道任何事,馬上結束這場戰鬥才是最實際的,而本座恰好就是看重實際的人。”話聲剛落,“龍頭”的鼻子裡發出一聲低低地輕哼,而後悠閒地看向場中的我們,開始準備欣賞人造刺蝟的造型。

我和齊南明雖然沒有擺出什麼悠閒的造型,可眼中同時出現一份譏諷意味十足的神色。

弩手扣弩的手同時鬆開了,不過不是他們自主的,就在一片耀眼的銀芒出現之後,三十名弩手“訓練有素”的齊齊栽倒,

“銀星衛完成任務,請主人示下!”岑婷的聲音冰冷中帶著一份清脆,山崗上再次出現五十人,個個頭戴竹笠、全身裹在一件黑色大披風中,他們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張精巧的鋼弩,每把弩上九支弩箭閃爍著奪人心魄的銀光,而他們所指著的目標,是站在中間此時臉色驟變的那位“龍頭”。

“現在你應該有興趣聽我說剛才的答案了吧?”齊南明陰狠地笑了笑,“弩箭之所人令人覺得比弓來得恐怖,是因為弩的射速快,一次多發,當然,像現在這種一弩九箭的才算是珍品,就你剛才那些玩意,不客氣的告訴你一句,本人十二歲時就已經丟棄了這種玩具。”

“哈哈哈哈!”那位“龍頭”突然仰首大笑,“本座倒是替閣下擔心,紫梭仍自然門鎮門之寶,閣下居然敢如此拿出招搖,恐怕到時死無葬身之地。”

“哼,不勞費心,你若有時間,不妨猜想一下自己的死法。”我雖然驚訝於

他說紫梭是什麼自然門鎮門之寶的事,因為在這種時候“龍頭”根本沒必要說謊騙我,這件事日後問鸞兒便能知道詳情,對我來講,如何讓眼前之人慢慢享受死亡的滋味還是最重要的,好在這種事無須我多費腦筋,齊南明在那個世界的追緝檔案裡寫著的第一句評語就是“地球刺客榜排名第三,陰險狡詐,將殺人當作藝術一般看待,被殺手界稱為對地球古代酷刑最有研究的變態狂。”

“本人研究弩箭十數年,可惜從沒看過一個人的四肢被幾百支弩箭穿過是什麼樣子的,真是值得期待呀!”齊南明殘酷的陰笑幾聲,慢慢地舉起了右手。

“慢著!”我突然開口阻止了齊南明的舉動,“我更想看看狗急跳牆的樣子。”

“天火!”齊南明聽出我準備跟“龍頭”相打獨鬥意思,有些擔心的輕喚了一聲。

“如果不是來了這裡,我們的一生會有幾個好朋友,會有幾個能託付性命的朋友,所以我希望能親手為朋友們做點事,儘管他們永遠回不來了,但是我們還活著,有些事必須要去這麼做。”我的話說的很輕很輕,眼光隨著自己的聲音飄向遙遠的星空,似乎在追憶著那一場場血淋淋的過去,那一份份血淚交割的友誼。

我的話似乎觸到了他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我明顯看到齊南明的眼角閃過一絲瑩光,他沒再多說一個字,只是衝我重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