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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富婆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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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富婆 五

.我剛回到家裡,還沒等喘口氣,劉鎮長的資訊就過來。

“你回來了嗎?”

我回過去資訊:“剛回來。你早到了吧?”

劉鎮長:“我回來一個多小時了,把檔案交到辦公室了,處理了些事情,現在正在回家哪。大眾,我有點怕回家。”

我知道劉鎮長是剛剛出軌,感到愧對老公和家庭,就安慰她:“不要怕,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劉鎮長又發過來:“大眾,我又想你了!”

我心中一軟,發過去:“瑰玫,我也想你!”

劉鎮長:“我下午還要來鎮上上班,你能過來嗎,裝著談工作。我就想見到你。”

我想了想,發過去:“好的,咱們見了面,還是和從前一樣,要保持距離。”

劉鎮長:“這個我知道,我就見到你,就由不得我自己了。”

我笑了笑,手指輕靈的手機鍵盤上打字如飛:“一見面,你就向我懷裡撲過來吧。”

劉鎮長:“哈哈,行,只要你別嚇得飛跑。”

我發過去:“不會跑的,你飛到我懷裡,我就抱著你,圍上三圈,然後輕輕放下來,再在你嘴脣上親一下。”

劉鎮長過了一會才發過來:“我們會有這麼一天嗎?在陽光下接吻?”

我心頭微微一沉,沉重的發過去:“有,只要不在咱們縣裡。”

劉鎮長:“我期待這一天,你能在陽光下吻我。”

我發過去:“會的,等我!”

她沒有再過來,我也沒有再過去。我的心頭有些沉重,暗暗告誡自己:可以愛劉鎮長,但不可以去破壞自己的家庭和她的家庭。

這時侯,兒子放學了,把書包在手中悠閒的甩著,唱著“花兒對我笑”,嘣著跳著進了門,叫了我一聲:“爸”,又問我:“做飯了沒?”

我應聲說:“沒有,我馬上給你做飯。”

望著兒子紅撲撲的小臉蛋,我更是打定主意,一切都不能讓妻子小嫣知道,如果離了婚,我無所謂,可就苦了兒子了。

我到廚房,開始用煤氣灶做飯。兒子悄悄的探進來腦袋,小心翼翼的說:“爸,能給我五毛錢不?”

我慈愛的望著兒子,一邊掏錢,一邊說:“當然能,對爸說,你要錢幹嘛去?”

兒子說:“我想吃塊冰糕。”

我笑著遞給兒子一塊錢,說:“買兩塊,給我一塊。”

兒子接過錢,高興的飛奔而去。

我聽著兒子歡快的笑著,兒子充滿了溫情,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個慈愛的父親,我還可以給兒子歡笑和快樂,我要給兒子保持這份歡笑,如果真的有一天,妻子和我離了婚,兒子沒有了他媽媽的疼愛,兒子還會快樂嗎?

我是應當在自己的**和家庭的穩定之間,如何選擇哪?

現在,我還不敢想像如果妻子知道了我在外面做的事的後果,我存著僥倖心理,卻又知道僥倖是不可能長久的,但讓我放棄我愛的小芹和劉鎮長,我又真的不捨得,也許我可以放棄對她們的**,卻放不下對她們的感情。

我剛做好飯,走到院子裡洗了洗臉,就聽到外邊有人在大叫大嚷,還沒等我走出去看看怎麼回來,一個人飛奔著跑到我家來了。

“眾哥,眾哥,你快看看去吧,出事了……”跑進來的是我堂弟文軍,慌里慌張,滿頭大汗,跑進院子之中,收勢不及,差點摔倒,雖然穩住了,卻把拖鞋甩掉一隻。

我連忙擦擦臉,說:“啥事?”

文軍擦擦臉上的汗水,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李東打他媳婦哩,打的可狠了。”

李東原來是我們村子的,十八歲的時侯,到東北去找他二爺爺混營生,三十多歲的時侯從東北迴來了,帶了媳婦兒子。媳婦是東北人,長的不怎麼好看,但是很愛打扮,一雙眼睛也挺有勾人,一口爽利的東北腔,也迷倒了一大幫老爺們,是個騷包。李東的兒子李虛都十三四了,在鎮上讀初中,住校,每到星期天才回家。李東回來之後用在東北攢的錢,買了輛小貨車,在城裡跑腳,拉著近途貨,不跑遠,生活也過的去。只有那個東北媳婦,整天打扮的妖妖豔豔的,三十四五歲了,乍一看跟二十四五的一樣。

李東的媳婦姓馬,該著開玩笑弟弟們的就叫她小馬子或是馬嫂子,年輕一輩的就叫她馬嬸,長輩就叫她小東家媳婦或是李虛他娘。小馬子不是個好東西,整天勾東搭西,愛和男人說話兒,不太搭理老孃們,又加上一付騷包樣,所以很被村裡的老孃們鄙視,你鄙視就鄙視吧,她才管,依然我行我素,花枝招展。

小馬子在村子有兩個相好的,一個是我們梁家的梁四,一個是他們李家的李同。按家輩梁四是我的遠門堂哥,李同是李東的遠門堂哥,梁四長的五大三粗,頭腦卻不簡單,甚至可以用狡猾陰詐來形容,兄弟五個,在村裡是一霸,沒人敢惹。李同長的短小精悍,但頭腦精明,會做生意,是個不大不小的老闆。

梁四和李同,都是小馬子的相好,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據說,小馬子的兒子李虛就撞到他媽和李同搞著,李虛年齡小,也知道怎麼回事,就把這事給他爸李東說了,李東回來之後,揍了媳婦一頓,卻不敢去惹梁四,這事就算了,李東從此更是不接長途貨,天不入黑,就早早回家了,就是怕媳婦和別人搞上了。

女人要出軌,防不勝防的,你李東晚上回家,白天總得在城裡接活吧,那行,咱就白天干,所以,梁四和李同,都是白天去小馬子家裡。更據說,有一次,李同去找小馬子的時侯,沒提前打招呼,一下子撞上樑四正和小馬子乾的歡哪,李同當時沒敢進去,蹲在牆角光聽了,心裡那叫一個貓抓呀!

我一聽文軍說李東打媳婦,就猜測到是這事了,還是問了一句:“為啥?”

文軍沒好氣的說:“還能為啥?那不是那個騷娘們大晌午,和李同那傢伙辦事,讓李東回來堵上了,才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