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女富婆 一

女富婆 一


早安,總裁大人 萌總裁的寵妻計劃 豪門驚夢:圈愛一生 掠奪造化 大航海之誰與爭鋒 農門家主之四姑娘 tfboys三生有幸能愛上你 思念人之屋 撲倒皇姐 瀟瀟清雨澀

女富婆 一

.這個女孩子就是我來時坐車的那個九零後的售票員,今天穿的衣服和昨天不同,所以直到看清她的臉,我才認出她來。今天的她,穿的更性感了,幸好不是車站的正式工作人員,不然就憑這身暴露的衣服,非得下崗不可。

我們同時發問,又同時停口,相視笑了。

我說:“這麼巧,又是你的車。”

她笑著說:“是呀,緣份呀,呵呵。你先進去找地方坐下,別攔著別人,我一會找去售票。”

我點點頭,又走到最後一排,在靠窗的座位坐下來了。一般乘客不願坐在最後,因為車尾太顛,我卻喜歡坐在最後,素靜,沒有人上車下車的打擾。

我坐下來,望著明晃晃的陽光投射在車站裡,車站裡喧譁而嘈雜,有兩個出租汽車司機為了爭搶客人而爭得面紅耳赤,差點動手,旁邊的人不是冷漠而視,就是幸災樂禍。

望著這個急功近利的世界,我忽然感到一陣心怵,感到自己對這個世界沒有一種掌控感,缺少一份安全感。我也是碌碌眾生中的一員,在這個殘酷的社會中,我要如何找到自己的位置?

我上車的時侯,車上的乘客已經坐了大半,還在上著。

那個售票員小姐開始售票,從最後一排收票,從我開始。

我眼角看到她向我走過來,就把眼睛從車窗外收回來,落在她臉上,看著她走近,我嘴角帶著一絲慵懶的笑容,她嘴角卻掛著一種噯味和神祕的笑意。

她走過來,我沒等她開口,就掏錢交給她。她接過來,先不著急給我票,而是從眼角瞅著笑,低聲笑道:“你累的不輕呀,沒精打采的。”

我知道她在指什麼,只好笑笑,說:“你們一天來回兩次嗎?”

售票員小姐說:“兩次,上午八點鐘從咱們縣城發車,來到市裡不到十點,十點半回縣裡。下午三點從縣城發車,五點半回去。”說著,她把票撕給我,指了指我旁邊的一個空位,笑著說:“這個位子,別讓別人坐了,就說有人,一會兒,我來陪你聊天,好不,大叔?”

我這個大叔笑了,說:“好,小蘿莉,大叔正愁路上寂寞哪。”

她眼角瞅著我笑了笑,轉身繼續售票。

我看到她的笑,竟然有幾分嫵媚,心中動了動,下面有些反應。這個小妮子,雖然說不上很漂亮,卻還有幾分動人之處,如果能搞上一搞,還是不錯的。

想是這樣想,我並沒有抱什麼希望,她太年輕了,不會看上我這個大叔的,年齡差了十多歲哪,再說了,她又有一個體力超強超猛的男朋友了,更不會看上我這個大叔。當然,如果我真的很想上她,用點手段和心計,也不是沒有希望,不過,我還沒有閒功夫為了一個小女孩而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把車窗打的更開了一些,掏出香菸,點燃一根,慢慢抽著,讓繚繞的煙霧散發到車窗外。

我的煙癮並不大,但兩天也要抽一盒,但從昨天晚上開始,劉鎮長就不讓我抽菸了,她說她老公不抽菸,如果我抽菸和她在一起,她就會沾染到菸草味道,怕老公懷疑,所以不讓我抽菸。不抽就不抽吧,反正我的嘴也沒有別的空,光吻她就夠了。

又過了三五分鐘,汽車開始慢慢行駛,行出市汽車站。

售票員小姐並沒有過來,而是仍然站在車門口,等著有人上車售票。

汽車在市區裡面行駛了十多分鐘,行到北郊,在一個路口附近,又上來了三四個乘客。

其中一個乘客一上車,就向最後一排排座位瞅,看著我旁邊的位置,就直走過來,就要坐下。

我不得不說話了:“大哥,這裡有人。別的空位還坐著哪,換個地方吧。”

那個人是個舉止粗魯的農村人,眼睛衝我一瞪:“人哪?都坐著哪,誰還坐這裡?你不會一個人想佔兩個位子吧?”

我皺皺眉頭,笑了笑,向他後面一指,說:“人來了。”

他一扭頭,就看到了售票員正跟隨在他後面走過來了,正淡淡的瞅著他。

售票員小姐說:“這是我的座子,你再找一個位子吧。”

那個人沒有再爭執,另找了個位子,狠狠一屁股蹲下去。

售票員小姐用讚賞的眼光望了我一眼,我報以微微一笑。

售票員很快就把剛上來的幾個乘客的票售好了,向我走了過來,嫵媚的一笑,在我旁邊坐下來。

我一直笑著望著她,直等她坐下來,才笑道:“小蘿莉,今天你男朋友怎麼沒來?”

售票員眼睛眯起來,斜瞅著我,輕咬嘴脣,笑著說:“他今天有事,沒來。”

我沒話找話,說:“一回生,二回熟,咱們現在也算是忘年之交了,小蘿莉,你可以把你的名子,告訴大叔了吧?”

售票員很瀟灑的說:“名子只不過是個記號,你要真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我的網名吧,我的網亂叫魔羯公主,你就叫我這個名子就行。”

我笑了,說:“你是魔羯座的嗎?四個字叫起來太麻煩了,不如直接叫你公主吧。”

她笑的露出兩個小虎牙,很調皮的一笑,伸伸舌頭說:“你還真上道,我的網友都叫我公主。行呀,以後你就叫我公主,我叫你……嗯,我就叫你公公吧!”說到這裡,她自以為佔了便宜,很得意的笑了起來,還很風情的用一隻小手捂了捂嘴巴。

我也笑了,卻很鎮靜的說:“叫我公公,不太好吧?我兒子還不到十歲,你想做我兒媳婦,那可不成。”

她知道我在佔她的便宜,白了我一眼,說:“我說的公公,不是老公的爸爸,而是皇宮的太監。”

我微微把臉孔向她面前一湊,眨眨眼睛,笑眯眯的盯著她,壓低聲音,笑著說:“我不是太監!”

我這句話,雖然言簡,卻意賅!配合著我的表情,眼神,和動作,都在作著一個很噯味的暗示:我是有小**,不信,可以試試。

公主的臉色果然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