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比翼共翱翔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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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比翼共翱翔5
幽瞳明白我的心意,手指用力,大方地和我緊緊相握在一起。兩人互視的眼神同時漾起笑意,這一刻,要說的話,已盡在不言中……一路走,一路留心觀察四周,我發覺這個地下世界和以前見過的那些地下城頗有共通之處。
放眼望去,這座依託沙漠廢墟興建起來的地下世界,規模之巨集偉和莫雷納洲的那些地下城相比亦不遑多讓。尤其那微呈弧形的穹頂,以及處處鑲嵌的發光晶石,幾乎就是魂絕地下城的翻版。
而這裡的特色之處在於:支撐整個穹頂的,不單有粗大的人工雕鑿的石柱,還有挖掘構建這個地下世界時保留下來的那些如山聳立的岩層。
其中大多數的建築,都是依著岩層而建,看上去普遍低矮,但這樣的做法卻十分之精巧實用,也不會給人帶來壓抑的感覺。
僅僅從這一點來看,我們也可以推斷出這個“沙漠皇”實在是有別於一般沙盜頭領的。
被銀甲衛士們“押解”著,行進在鋪有鵝卵石的“街道”上,我們不時還能看到列隊巡邏計程車兵,甲冑齊整俐落。這些士兵有穿銀甲的,也有穿青銅軟甲的。
穿銀甲的顯然地位較高。因為,當穿青銅甲計程車兵遇到押解我們的銀甲士兵時,是穿青銅甲計程車兵單方面行禮致敬。而當對面來的也是銀甲士兵時,則押解我們的銀甲士兵在對方敬禮的同時也會回禮。
在一幢看起來是地下世界內最大,也最氣派的建築前,兩個渾身金盔金甲作將軍打扮的人迎了上來。
這兩人一高一矮,臉上都戴著金色面具,面具下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以及行走時身外的氣機牽引顯現出其不俗的戰力。
押解我們的銀甲戰士見到這兩人,都齊齊彎腰作揖,同時口中也尊敬地稱呼道:“參見左右聖使!”
“無須多禮,爾等何事前來聖殿?”左右聖使之一的金甲將軍擺了擺手,問道。
銀甲戰士中的領頭者畢恭畢敬地回答道:“稟左聖使,我們奉陸戰將和灰鶴法師之命,帶兩個俘虜前來晉見陛下。這兩人自稱是商人,為師徒關係。右首這位是師父,名叫雷羽,旁邊那個是他的徒弟小瞳,煩請聖使代為通稟一聲。”
“人交給我們就行了,你們回去吧。”被稱為“左聖使”的高個金甲將軍再次揮揮手,很輕鬆便打發了這批銀甲戰士。
隨後,兩人目光轉移到了仍舊一言不發立在當地的我和幽瞳身上,目光打了個轉,左右聖使的眼睛裡同時閃過一抹異采。
“兩位,請隨我們來。”
稍矮些的“右聖使”對我們說話時,用詞比那些銀甲戰士明顯要客氣,但語氣卻陰冷得多,以致給我一種錯覺,彷彿面前這個戴著面具的傢伙,根本就不是活生生的人類,倒像是機械的物體更多些。
我和幽瞳互視了一眼,隨即不疾不徐地跟在左右聖使的身後,邁入那漂亮氣派的建築——“聖殿”的大門。
聖殿之內,發光晶石佈滿了大半個殿頂,圓弧狀的中心高度一圈圈向上延伸,給人一種身處高塔內的感覺。
聖殿未如原先想象的大,除了裝飾的淺綠色支撐石柱,地面依然是色作暗紅的“血冥土”,只不過,殿裡的泥土比殿外的堅實光滑許多。
走在聖殿正中的長長七色地毯上,我和幽瞳不知不覺放輕了自己的腳步。
兩旁,肅立著十幾個或穿著金色鎧甲,或穿著絲緞官袍的男女。
這些男女無一例外,人人都戴著金色面具,這讓我感到無法理解。難道,“沙漠皇”本人,也是戴著面具見他的臣子的嗎?
大殿內靜寂無聲,十幾個人竟然沒有一點喧譁,空蕩蕩的大殿內,能聽到的只有我們沓沓的腳步聲。
向我和幽瞳行注目禮的這些男女,既然能位列聖殿,顯然地位均不低。而前方,擺放著一張巨大龍椅的大殿主位上,此刻卻依舊空空如也。
堪稱巨大的龍椅,座位之寬敞足以同時容納兩三個人。它的左右扶手是栩栩如生的海蛟龍的形態,配合著座位下的龍身浮雕,彷彿這龍椅本身就是一條盤踞著的活龍。
在距離這張上面並沒有人的龍椅尚有兩丈餘的地方,左右聖使忽然同時跪了下來,兩人目視龍椅,畢恭畢敬地道:“參見吾皇陛下,陸戰將和灰鶴法師擒獲俘虜兩名,乃商人雷羽及其徒弟,恭候陛下發落。”
亮麗的七彩毫光隨著左右聖使話音落地,從座位的正中冉冉升起,然後,一個身著龍袍、戴著金色魔王面具的人影倏忽出現在了龍椅之上。
我吃了一驚,因為,眼前的影像,竟給我似曾相識的感覺,雖然戴著面具,我的直覺依然告訴我,這“沙漠皇”一定是我曾經見過,甚至熟悉的人。
“兩位愛卿平身。”
“沙漠皇”的影像似乎看不到我和幽瞳,對左右聖使點了點頭道:“勞煩兩位愛卿,讓俘虜進入‘沙漠之眼’。”
“遵命!”左右聖使起身後,隨即示意我和幽瞳上前,站到距離“沙漠皇”影像只有大約丈餘的一塊橄欖形大石上。
這塊橄欖形大石表面色呈灰黑,其內卻閃耀著點點金芒,凸出地面半寸左右,面積則大約有兩平方米。
我還在想這“沙漠之眼”站上去會不會有什麼危險?會不會是個陷阱?幽瞳已經大步踏了上去。
我沒辦法,只好也站上這塊橄欖形的大石。
剛立定身形,一股涼颼颼的感覺便襲體而至,隨即腳下金光大盛。耳際聽得一聲驚噫,還沒等搞清楚怎麼回事,隨即“沙漠皇”冷酷而略顯詭異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終極血冥……沙之桎梏。”
“轟隆”一聲,天旋地轉,腳下的大石突然塌陷,身周的景物瞬間消失,眼中所見全部變成了灰濛濛的沙土。
“大哥小心!”幽瞳驚急的聲音傳來,道:“這是第五級的土系魔法,快抓住我的手。”
堪堪來得及抓住幽瞳伸過來的手掌,鋪天蓋地的黃沙已經將我們倆裹覆著疾速下墜。顯然,“沙漠之眼”本身就是一個陷阱。
而此刻,戰能奇弱的我卻已連應變的能力都失去。這樣被黃沙卷裹著掉下陷阱,僥倖不摔死也難逃被黃沙活埋的厄運!
心中還在苦苦思索這看起來眼熟的“沙漠皇”到底會是誰?為何能夠以虛擬的影像發號施令?為何一言不發就對我們倆驟下毒手?幽瞳的戰能此刻卻已經運作起來,迅即在兩人身周形成了一個銀色的戰能護罩。
銀色戰能護罩形成一個封閉的空間,保護著兩人墜落了七八丈才轟然觸及陷阱底部。雖然四周全是巨浪般壓下來的密實黃沙,我在幽瞳的戰能護罩庇護之下,一時倒也感受不到有任何的危險。
“哈哈,居然想用陷阱困死我們?”放棄了繼續思索“沙漠皇”到底是我見過的何人,我因為他採取的下三濫手段而忍不住發笑。
可是,當我看到幽瞳的臉色時,卻再也笑不出聲了。
幽瞳此刻面色慘白!
“怎麼了?瞳弟。”就這麼點黃沙壓頂,即使幽瞳只剩三成戰能,應該也足以帶著我破土而出,為何此刻他的面色這樣難看?我內心升起不祥預感,關切地問道:“你受了傷嗎?還是這個‘沙之桎梏’魔法無法破解?”
見我望向他,幽瞳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道:“大哥,我暫時沒事。可是,我們可能撐不了多久,就要在這裡窒息而死了。”
我大驚,道:“什麼?這種時候,可不要開玩笑嚇大哥哩,憑你的能力,難道不能輕易便破土而出嗎?”
幽瞳搖了搖頭道:“我沒有開玩笑。壓著我們的,是混合有‘血冥土’成分的‘息壤土’,不但禁制了魔法的施展,而且每立方米的重量都比普通泥沙重上好幾倍。現在加在我的戰能護罩上的壓力足有十幾萬斤。別說破土而出,我現在每支援多一刻,戰能損耗都極其嚴重,這種情況下我根本支援不了多久。”
聽了幽瞳的話,我一顆心不由得墮入冰窖。
“息壤土”是太古時代“土之大陸”的君主大禹神所擁有的異寶,不僅比同體積的普通泥土重好幾倍,而且,遇水還會自行膨脹滋長,是大禹神當年整治水患的利器,也是流傳異界的“十大異物”之一。
如果施展不了魔法,別說幽瞳現在僅剩約六成戰能,縱使他戰能恢復到十成,也不見得能夠破土而出。
“那,我們豈不是隻有等死的份?”
我的字典裡雖然沒有“後悔”這個詞,但想到我和幽瞳有可能就這樣莫名其妙被活埋,卻連這個暗算我們的“沙漠皇”到底是什麼人都不清楚,內心還是覺得十分的冤枉。這就是輕視對手所付出的代價,如果能夠僥倖不死,我一定要牢記這個教訓。
“大哥,也許我們真要一起喪生在這裡了,這是我們輕視對手的代價。”幽瞳閉目喃喃地念動了一會咒語,但很快就放棄了,臉色也變得越發煞白起來。
我知道他是想施展某種魔法失敗,內心不禁嘆了口氣,安慰道:“彆著急,瞳弟,再試試,說不定能找到脫困辦法的。”
一邊安慰幽瞳,我也一邊苦苦搜尋腦海中的記憶。
我最熟悉的就是風系魔法了,包括風系魔法禁咒我都懂得兩個之多,只要招來風魅兒就可以施放。可是,非常糟糕的是,這兩個禁咒都是群體攻擊性的魔法,並不能利用它來逃出“息壤土”陷阱。
“沒辦法了。”幽瞳望著我,無奈地道:“戰能不足,魔法又無法施展,如你所說,唯一的希望是嘗試施放魔法禁咒。可是,我雖然知道能令我們脫困的土系魔法禁咒‘比翼任翱翔’的口訣,卻不知道引發這個禁咒異能的竅門所在。剛才我嘗試著唸了咒語口訣,但一點反應都沒有。”
“‘比翼任翱翔’?你能將這個禁咒口訣告訴我,讓我來試一試嗎?”我仍然不願放棄努力。
幽瞳搖頭道:“沒用的,告訴你,你能記住就不錯了,沒可能這麼短時間內領會的。我對魔法天生就有極強的領悟力,理解這個禁咒的涵義都花了三天。本來,我以為沒機會用的,畢竟,使用‘禁咒’要付出大得離譜的代價。可是……現在想不顧一切用它,卻發覺像少了個引子似的,根本發動不了禁咒的異能。”
我不死心道:“你先把口訣告訴我吧?說不定有奇蹟呢。”
幽瞳見我如此執著,也不堅持,立刻將禁咒口訣告訴了我。
禁咒口訣的怪異與艱深晦澀是我前所未見的。雖然憑著過“耳”不忘的記憶力,我硬是默唸三遍就將口訣整個記了下來,但光記住是沒用的,沒理解其中涵義,就根本無法施展。
撓著後腦勺苦苦思索,我幾乎把自己的頭髮都扯下來了,卻依然無法取得任何進展,禁咒口訣的字句,沒用多長時間便已經彷彿石刻般印在了我的腦海,但盤桓半天之後,這些字句卻依然還是獨立不連貫的存在,完全沒能被腦海中的智慧單元所吸收。
“別想了,大哥,都怪我,實在是太過輕視對手了,以為就算不能施展魔法,但憑著六成戰能已經足夠保護我們兩人,卻沒料到這個‘沙漠皇’不僅能施展頂級的土系魔法,還擁有‘息壤土’這樣的異寶!
“他問都沒問我們便驟下毒手,看來是存心要置我們於死地哩。只可惜,我們冤死這裡,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
幽瞳看到我的樣子,禁不住苦笑起來。由於不斷要損耗戰能對抗“息壤土”的重壓,他的臉色越發地蒼白了。
我看了不由一陣心痛,放棄了繼續傷腦筋,寬慰他道:“瞳弟,你不要洩氣,我們不會就這樣死去的。好好再想想辦法,我們一定能夠脫困的。”
幽瞳搖了搖頭,道:“大哥,有辦法我會這樣消極嗎?犯不著再自欺欺人了。我們雖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能夠同年同月同日死,怎也算是一個安慰哩。”
握緊了我的手掌,幽瞳目光陡然轉為熾烈,熱切地看著我道:“大哥,我能支援的時間最多不會超過半個時辰了。在我們攜手共赴黃泉之前,我還有個大祕密要告訴你,你願意耐心聽我把話說完嗎?”
“大祕密?好,我聽你說。”我強笑著,心下卻是慘然。
“大哥,你要答應我,無論你接下來聽到和看到什麼,都不許生氣,也不許鬆開握著我的手。並且,在我說完之前,不許打斷我的話。”幽瞳蒼白的臉上忽然浮現一抹暈紅,嬌豔異常。
“我答應你。”我內心感覺無比的怪異,但仍然鄭重地點頭表示答應。
“大哥,那天你中了‘肉芝靈馬’的紫霧**毒,是我親自幫你化解的。”
這一次,輪到我臉紅了。
如果“大祕密”說的就是這事,還是不提也罷。難道他非要說出兩個男人做那種事的細節?那樣的話,在他的戰能護罩破裂之前,我自己非得先嘔死不可。
看到我額頭冷汗狂飆的窘樣,幽瞳微笑起來,道:“大哥用不著窘迫不安啊,我要告訴你的大祕密,可不是這個。”
見我眼中露出困惑之色,幽瞳忽然停下了說話,握著我的手,緩緩按向他的胸脯。這是幹什麼?想起以前幽瞳曾經戲弄地讓我摸過一次他平平無奇的胸部,我內心至今還有牴觸情緒。不過想想他在這樣生死關頭,沒理由還開無聊玩笑,這樣做應該別有深意的。於是,我這次沒有拒絕,順著他的意思,將手掌按到了他的胸脯之上。
幽瞳臉上露出一抹羞澀的笑意,隨即,我感覺到手掌之下,一團柔軟彷彿饅頭髮酵般,在我的掌心內墳起,然後迅速地膨脹變大。
渾圓,堅挺,極富彈性的感覺,讓熟悉美女**的我立刻醒悟到這是什麼。霎時間,我驚得目瞪口呆!這……這是真的嗎?幽瞳的身上竟然“無中生有”地“長”出一對波霸級的“**”來?
難道是臨死前產生了幻覺嗎?懷疑自己身在夢中的我不自覺地收緊了手指,直至幽瞳羞澀嬌豔的俏臉上浮現痛苦之色,我才猛然驚醒過來,急急鬆手道:“對不起。瞳弟,啊,不,瞳……你……你竟然是女兒身?!”
我終於忍不住大叫起來。
受欺騙的感覺在心底一掠而過,卻瞬即被莫可名狀的驚喜所淹沒。
我內心終於放下了一塊橫亙許久的大石——總算沒有變態地愛上一個男人哩,呵呵——幽瞳是女兒身,這不是我一直所盼望的嗎?
幽瞳的面色時而蒼白,時而嫣紅,在我的眼中呈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是的,人家本來就是女兒身。”幽瞳幽怨地道:“瞳兒早已故意在你的面前展露女兒家風情了,可是你這隻大呆鵝卻整天想著什麼‘男男之戀’,好笨!”
我張口結舌道:“可是……可是……你,你的胸部之前是波平如鏡的呀!怎能怪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幽瞳見到我大叫冤枉,忍不住微笑起來,道:“呆子,先前我胸脯之所以是平的,是因為我用了‘龍族’祕術‘龍神變身’的緣故。你現在明白了嗎?”
我恍然道:“你騙得我好慘。可是,我懷疑你現在的胸脯才是假的哩,我要驗明正身。”作勢就要去撕扯幽瞳的衣服。
幽瞳怎會不知我的故意做作?嫣然一笑後臉色卻忽然黯淡下來,按住了我的手,苦笑道:“大哥,別鬧了,原諒我一直在瞞騙你。本來我並不打算說出來的,縱使我事實上已經和你有了肌膚之親,可是,在未能確定自己是否真的愛上你之前,我不希望你知道這些的。我當時之所以對你用了催眠術也是出於這個原因,但我到現在都還不清楚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
我楞住了,“肌膚之親”幾個字頗讓我興奮了一下,可是,幽瞳的話卻馬上又使我情緒變得低落了,失望地道:“你既然不能確定是否愛上了我,為何又要和我歡好呢?解除**毒雖然最好的方式是陰陽**,可是你一定還有別的辦法能讓我發洩**毒慾火的。”
幽瞳聽了我的話,忍不住微笑起來,紅著臉道:“你希望我用什麼別的辦法?‘肉芝靈馬’的紫霧**毒你以為那麼好解的嗎?傻哥哥,如果有別的辦法,我會把自己女兒家的清白身子給你糟蹋嗎?”
恢復了慧黠表情的幽瞳笑靨如花,動人無比。那一句“傻哥哥”,更是完全用小女兒嬌痴無限的語氣說出,甜膩入心。
雖然環境惡劣,兩人隨時可能死於非命,但此刻的我,卻仍然對幽瞳感到意亂情迷。
目視如花嬌靨,我發覺自己的心跳忽然加快了很多,有些忐忑地問道:“瞳兒,那你現在確定愛我了嗎?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我要你答應嫁給我,你願意嗎?”
幽瞳收斂笑意,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道:“人家還不是很確定哩。人家好像曾說過就算是女兒身也不嫁給你的……可是,大哥的懷抱又是那樣的溫暖,瞳兒越來越喜歡在你的懷裡睡了呢!”
雖然明知自己下一刻可能就會沒命,但我不會放棄享受和幽瞳之間這片刻的旖旎和溫馨。
我露出一副誘拐小白兔的表情,柔聲道:“乖瞳兒,那就答應嫁給大哥吧,以後大哥天天抱著你睡哦。”
“真的?可別騙人哦!”幽瞳眼中漾起欣喜的光芒,望向我,還想再說點什麼,臉色卻忽然陰暗下來,垂頭道:“大哥,你這算是求婚嗎?可是,就算我現在答應嫁給你,也已經毫無意義。我的戰能護罩,很快就要支援不住了。”
話落,幽瞳的銀色戰能護罩驟然收斂,銀光也忽明忽暗,似乎隨時會泯滅。
“呵呵,怎麼會沒意義?就算下一刻就死,難道我們不可以死得浪漫點嗎?”我口中依然輕鬆,但內心卻知道情形已極度惡劣。
為了能讓幽瞳的戰能護罩支援久些,我話未說完,便將自己努力集聚起來的,已能在經脈內執行的一成混沌原力戰能透過掌心送入幽瞳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