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8影衛被抓包

48影衛被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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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影衛被抓包

說實話,別人家小攻哪個像他這樣永遠在忠、渣、忠、渣之間無限迴圈的,叫高正涵就以為自己是個正弦函式,這種沒事找抽型人格還能不能好了?

他這樣搞,一個不小心戰白就要守寡,那也就算了,大不了咱們湊份子給他找個治癒系的妹子來個大保健。

問題是最近梁二貨學乖了,把所有的春宮圖都換成了各類話本,很不幸裡面只要be了結局動不動就是“十年後,翠竹蕭蕭,四月涼雨,某某想起那天夕陽下的奔跑,那是他們兩個逝去的青春,遂含笑,卒…… 五十年後,翠竹蕭蕭,四月涼雨,誰誰想起那天夕陽下的奔跑,那是他們兩個逝去的青春,遂含笑,卒……”,最恐怖的是有一本上還寫了“劍尖上沾染了幾千人的血,他仰頭,感受著雨絲滑落臉頰的感覺,自那個人死後第一次露出溫暖的笑意。看,那個人都已經不在了,你們還活著幹什麼呢”這種中二到死的設定——這些優秀的文學作品極大地提升了戰白的逼格……我很擔心他最後決定拉著自己或者世界給梁二貨陪葬,從此向著君臨世界的魔王,路西法·戰·中二·白一路高歌猛進的啊。

看出了我的憂心忡忡,盧定雲木著臉將目光投向我的面具,幾番逡巡後,視線便停在了“我家的”三個字上,彷彿要仔細研究似的看了很久:“你和那個叫戰白的關係很好,是不是?”

不待我回答,他又問道:“你喜歡你家主子,是不是?”

問這個幹什麼?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只這麼一猶豫,盧定雲就好像明白了什麼,眉頭微微地一挑,嘴邊跟著冒出一絲憐憫的笑,搖了搖頭淡淡開口道:“你不必擔心梁文昊,因為你比他可要可憐可嘆得多。兩頭為難,你夾在中間打算選哪個呢?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對你那個主子抱有幻想了,能把你逼到這個境地裡,就說明他根本就不在乎你。”

我:……

趨勢好像有一點不對啊。在巴掌大的地方都能迷路的文青路小痴,難不成是打算做我人生道路上的燈塔嗎?這尼瑪絕逼會被帶溝裡去的好麼!

還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我艱難地開口,硬邦邦地轉移了話題:“我要回王府覆命……此事我也會向主子問清楚。”

“問清楚?呵……雖然看不到你的表情,可我幾時聽過你這樣的語氣?”盧定雲那白得近乎透明的臉上籠上一層說不出什麼意味的神色,定定地望著我,啞然半晌,緩緩開口輕聲道:“像你這般都憋在心裡……你已經在臉上戴了一副面具了,何必在心上又戴上一副?你這樣逼自己,早晚有一天要瘋的。”

靠,我是天生有苦逼氣場還是怎麼的?一個兩個都腦補我忍辱負重、內心滄桑啊,你說你們這群高大上的火星人在裝逼的時候能不帶上我這個**麼摔!

我很有原則地堅持糾正了他:“不會瘋。”

“但願如此。”盧定雲閉了閉眼睛,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只飄飄悠悠地留下一句話來:“你要是哪天熬不住了,就來找我。”

我面癱著臉站在原地,默默無語地目送盧定雲緩步離開。

盧海趕緊從馬車上撈了把傘下來,小跑著追上去,小心翼翼地幫他擋著太陽,一邊攏著眉頭,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想他可能是擔憂盧定雲憂慮過重,準備勸上幾句;也有可能是想告訴自家少爺,他們走錯了方向,那條路是不是通向盧府,而是通往寧安著名的有色行業一條街的……

他走了,我也該準備回晉王府。我相信晉王做這些自有自己的謀劃,他雖然坑,但從來只坑對手,不坑隊友,這一點睿智的人民群眾都知道,但我覺得他總應該稍微解釋一下事情接下來會怎麼發展,這句話,我需要替戰白來問。

自暗門入到府中,我原本以為這種非常時刻晉王大概在辦公,抬腳就打算直接過去,不想卻被人攔住。

“戰玄大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皺眉看向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鑽出來的慕容狗蛋,發現他眉宇間的驚訝不像是裝的,便反問道:“什麼意思?”

慕容狗蛋兀自沉吟一番道:“主子吩咐下來,叫你和戰白都留在汾州的。君墨清也真是神通廣大,竟然瞞過了我們暗影,硬是將你混在隊伍裡送了回來,到底是想幹些什麼……”

作為一個四肢發達、智商欠費的專業型鬥毆人才,他們那些個彎彎繞繞的事情我一般都是重在參與,而且君墨清的心思我也懶得猜,便不理他的自言自語,單刀直入地問道:“主子現下在何處?”

慕容狗蛋被我的冷氣一凍,愣愣地開口:“華清閣。”

我轉身正打算走,慕容狗蛋回過神來,一個飛撲牢牢拉住我,堅定道:“你不能去,昨日主子請盧石到府一敘,盧石沒來,主子自酌自飲了一個晚上,現下仍在就寢。”

我掃了他一眼,冷冷道:“放開。”

慕容狗蛋不依不饒地攥著我的衣袖:“不放!”

“放開。”

“不放!”

我默默地看了他一會,暗運內力,手掌一翻便是一擊,慕容狗蛋眼睛微微瞪大,身形一退,掌風堪堪從他鼻尖劃過,擊在身後一棵香樟之上,樹幹應聲而斷。

這動靜太大,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有三、四個黑衣人出現在周圍,不是影衛,而是暗影,團團將我和慕容狗蛋圍在中間。

慕容狗蛋一臉嚴肅地開口:“快,趁著戰赤那個混蛋沒來之前,先把戰玄大人請到後面看管一段時間。”

暗影們齊聲應道:“是!”

我一看不對啊,我武功再好也架不住他們人多啊,一下就慌了,慌了就開始口不擇言,脫口而出道:“主子親手賜下的肉鬆,你們拿到了嗎?”

暗影們面面相覷,過了一會兒疑惑又期待地看向我。

我就指著慕容狗蛋道:“我這裡沒有,他私吞了。”

暗影們紛紛愣住,然後用不可置信地目光看向慕容狗蛋:“十一,這是真的嗎?”

慕容狗蛋汗噠噠:“……請聽我解釋。”

暗影們:“呵呵,解釋有用,還要刀幹什麼?”

“……”慕容狗蛋立刻蹲下瑟瑟發抖地團成一團:“不要打臉!”

接下來真是人間慘劇,我不忍再看,正準備在慕容狗蛋的呼救聲中緩步離去,深藏功與名,但命運總會在不經意間捅你的小**,無數撲街的前輩說得好,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哦?”不知在後面站了多久,晉王從樹蔭底下緩步而出,笑容淡漠,鳳眼眯起,嗓音低沉如烏雲壓頂:“我送你的東西,你轉頭便贈與他人?”

我:……

忍住拔腿就跑的衝動,我汗噠噠道:“……請聽我解釋。”

“我從不聽解釋。”晉王酙眸,警告地掃了慕容狗蛋一眼,高深莫測地一笑,然後轉向我冷冷道:“跟我過來。”

要死了但是不去一定會死。

我因為心虛,於是一言不發地跟著他走了,一開始以為是去刑房的,結果一看方向不對,看著是要去臥房的節奏。

當然臥房偶爾也能當刑房用……寓罰於樂,有益身心。

……

……咱商量一下,能挨頓鞭子吃點青椒肉絲就算了嗎?光天化日白日**還外附戰鬥模式神馬的這種業務我真的不熟悉啊。我還是一個黃花少男好麼!你看我都驚呆了好麼!

能不能好了,再這樣下去我還能牽著他的手跟他一起變態加變老嗎?

我決定了,到時候晉王一動手,我就先拿匕首捅自己一刀,要是我都受傷了他還喪心病狂地繼續動手,我就再拿匕首給他一刀,捅完就跑,他輕功沒我好,應該追不上我。

這麼一想我安心許多,到了地方,晉王一把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按在門上的時候,我的表情也沒多少變化。

用近乎輕柔的動作取下我臉上的面具,晉王用修長的手臂形成了一道桎梏將我困在其中。他緩緩摩挲著我的面頰,黑髮垂下遮卻了他所有的表情,一雙眼睛卻是寒光閃閃、暗沉無底。

感受到頸側輕淺的呼吸,我退無可退,只好開口喚道:“主子……”

晉王微微地眯起眼睛,冰冷在眼底積聚,倏爾化作一點略帶嘲諷的笑意:“你不顧君師父的阻攔,硬是要趕回來,是不是有些話打算要問我?”

這種情況下質疑他,不會被弄死吧……

我仰頭,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你為何對梁文昊落井下石?”

晉王勾起嘴角,笑容愈發絢爛,湊到我的耳邊,言語輕柔道:“他既然是我的朋友,就該有為我而死的覺悟,不是嗎?”

我一愣,猛然轉頭卻撞進了他眼底的一片冰寒之中,心下一顫:“如果我求你呢?”

晉王冷笑一聲,湊得更近,啟脣在我的頸窩處輕輕舔了一下,隨後重重地咬住。我吃痛之下一把推開他,卻被他扣住手腕順勢拉到了**。晉王將手撐在我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笑得溫柔無比:“你說,原本就只能仰他人鼻息而活的人,他的哀求,又有幾分價值?”

我訝然地睜大眼睛,便聽到他的下一句話:“身為影衛卻膽敢違抗主子的命令,阿玄,我該怎麼罰你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