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8章 :公子莫調笑

第188章 :公子莫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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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公子莫調笑

的確,按照風無塵原本的計劃,讓索普殺了張天養,再合力擒下光彩玉,似乎一切都是極為可行的事情。若真是這樣的話,光彩玉的名節肯定不保,被風無塵囚禁做個壓寨夫人也說不定。這種事情真的發生的話,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張天養也沒有想到,潑一盆髒水得此效果,也是頗為不好意思地道:“沒事沒事,小事一樁。”

“在公子看來是小事,與我卻是等若生命的大事。”那光彩玉定了定,忽然掏出一塊紫金銘牌道,“為表感謝,這塊銘牌乃是彩玉幻境的聖物,見牌猶如見聖主,境內可以暢通無阻,公子來我彩玉幻境可以免去不少麻煩。”

難不成這是暗示什麼?讓我做壓寨夫君?

張天養沒臉沒皮地想到,不過還是絲毫不客氣地接過銘牌,訕笑道:“有空,一定會去彩玉幻境做客。不過,彩玉門主到最後可別再跟我算賬,那就行了。”

自知張天養說的是那天被自己用金算盤算的吃癟的那一幕,光彩玉忍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道:“公子,還真會說笑。”

光彩玉神態自若,巧笑倩兮,冰清玉潔,當真是美豔不可方物,直讓每一個男人為之動容。額,褲襠沒東西的男人不算,比如說李察德老太監。

張天養看直了眼睛,狠狠地嚥了口唾沫,忍不住地道:“好看,真是好看……”

光彩玉聽到如此讚譽,聯想到剛才與其極其曖昧的旖旎畫面,更是心中有種莫名的情愫,蠢蠢欲動,也讓人嬌羞,那俏臉也是紅了大半,口中道:“公子,莫要調笑。”

不是調笑,是調戲!

張天養收起笑意,立馬裝作一本正經的模樣道:“不知道彩玉門主,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打算?”光彩玉的蛾眉好看地蹙在一塊,悵然嘆息了口氣道,“原本是有打算,不過眼下可能先回彩玉幻境是當務之急。”

隨後,光彩玉又怒道:“索普和風無塵兩個**賊,本門主自是不會放過他們的,我要讓他們二人為自己愚蠢的想法付出代價。”

哎,什麼人都可以得罪,千萬不要得罪女人。索普和風無塵兩位老兄,你們節哀順變吧。阿彌陀佛,無量天尊!

“那彩玉門主是不準備再進行這爵位論品大賽了?”張天養頗有遺憾地道,到時候若是能夠彩玉門主對上,光是看著自己就覺得很暢快了。

“爵位論品大賽原本就是個幌子,我們前來是為了大殿裡的古老印記。”光彩玉無奈地道,“如今太廟被毀,我也沒有再待下去的意義。而且,那聖地上的魔物蠢蠢欲動,我得儘早趕回去主持大局,免得弟子再遭受波及。”

說罷,光彩玉徑直走到李察德的跟前,微微欠身地道:“對於私闖皇宮,給李聖尊帶來的不便,彩玉深感罪孽深重,還請原諒。”

瞧見沒有,同樣是聖尊,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李察德縱是有再多的不滿,也不能說些什麼,只能拱手道:“彩玉門主客氣了,不打緊,不打緊。”

李察德其實心中難過的要死,自己為了阻擋這三人,冒險召喚聖之力咒,靈獸附體,修為已經跌了一個層次,沒有數年的時間根本無法恢復。要知道,雖然只是一個層次,對於這些高手來說卻是天差地別,怎麼能讓人不心疼。

這一架,打的稀裡糊塗,讓人無比的鬱悶。

光彩玉也是一臉的沒奈何,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早已經是疲憊不堪,或許只有回去之後才能復原過來。卻只不過,回去的話,聖地之內仍有魔物作祟,也讓人頭疼無比。

這個聖主,不是那麼好當滴!

看到光彩玉如此,張天養的心中沒由來地一軟,走到跟前精神力傳話道:“彩玉門主,不要著急。其實我這有一鎮壓魔物的印記,不知道能不能湊效。”

“真的?”光彩玉原本暗淡的眼睛忽然閃亮了起來。

自知不能洩露九字箴言的祕密,張天養斟酌言語地道:“額,這只是家師交給我的一個法門,不知道能不能排上用場。”

光彩玉絲毫沒有聯想到張天養那個子虛烏有的師傅,而是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道:“公子,你若有這心就可以了。不知道,公子何時來到彩玉幻境?”

“爵位論品大賽之後吧。”張天養也不敢輕易下判斷,只是道,“等我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必將第一時間趕來,門主還請放心。”

“那我就靜候公子大駕光臨。”光彩玉說罷,也不拖泥帶水,化作一道長虹飛馳而去。

額,一點表示都沒有,比如說親親嘴啊,拉拉手啊,以身相許什麼的。

張天養心中腹誹,卻是暗爽不已,三門聖尊肯定都會撤離了爵位論品大賽,看來自己的強敵少了不少。

能否登頂,這一切就要看自己的努力和付出了。

送走了三大聖尊,在場只剩下了李察德。

如今,已經亮明瞭身份,張天養自不會再偽裝下去,而是說道:“李總管,不知道這宮中禁衛大約有多少人?”

李察德沒有想到張天養會問這個,不過還是回到:“僅宮中護衛一萬人,御林軍大約有三萬人。”

“可都是精銳?”張天養繼續問道。

“皆都是精銳,最低也是士級水準。”李察德反問道,“張家小兒,你問這些到底做什麼?”

“太廟被毀,我們可以在這上面做些文章。”張天養忽然一笑道,“我這裡有個計謀,叫做栽贓嫁禍,陛下他老人家一定喜歡。”

“哦?”李察德好奇地問道,“到底是何種栽贓嫁禍法?”

張天養立即在李察德的耳旁低語幾句,那李察德聽了之後神情複雜,並且不時暗暗地點頭,讚道,此計甚好。

聽完之後,李察德狐疑地看了一眼張天養,然後問道:“你確信要這樣去做?”

“嗯,這麼做的關鍵在於,此事你知我知陛下知,其他人就讓他們矇在鼓裡。”張天養堅毅地點了點頭道。

“大膽逆賊,莫走。”禁衛軍的頭領王爾德怒道,施展出來自己的最大實力,狂奔疾走,他的身後跟著上萬的禁衛軍,幾乎是保衛皇宮的全部精銳力量,此刻也是傾巢出動。

一時間,整個朱雀大道上面人仰馬翻,雞飛狗跳,行人紛紛避之不及,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給這隊氣勢洶洶的禁衛軍讓出一條道路。

而在他的前面,則有一個飛快逃竄的黑衣人。此黑衣人身形極度靈活,遠遠地吊著這隊禁衛軍,似乎並不著急。

等到這隊人馬逼近之後,黑衣人身體猛地一提,落在了一座府宅之內。

那對禁衛軍衝到府第跟前的時候,立馬停下了腳步。

副頭領立即小心翼翼地問道:“王頭領,這裡是鎮南王府,我們還要搜嗎?”

“幹嘛不搜?李總管說了,不管用何方法都要抓到這個刺客。”王爾德大手一揮地道,“給我狠狠地搜。”

那黑衣人正是張天養。

潑了一盆髒水湊效,這讓張天養欣喜之餘又想到了另外一件栽贓嫁禍的事情。

鎮南王府!

皇命固然不可違,但是張天養不會傻到提著腦袋替艾比斯大帝鞍前馬後。這招借刀殺人,其實真就是面對此刻情形的最好辦法。你艾比斯大帝不是想置身事外嗎?你艾比斯大帝不是認為師出無名嗎?

行,我張天養今天就給你一個機會。將這一萬的禁軍拖到你的府中,將鎮南王府攪個昏天暗地,雞犬不寧。

到時候,你們兩方的爭鬥擺在檯面上來,我便可以置身事外。

張天養想的不可謂不深遠。當日在皇宮之內,自己分明是因為顧及皇室的安危,才會冒險去通風報信。卻不曾想到,被艾比斯大帝擺了一道,以張家所有人的性命作為要挾,讓張天養心甘情願為其賣命。

這讓張天養憋了一肚子的鳥氣。我管你是天雷帝國的大帝,還是天雷之神?若是要要挾我,就要做好被我反咬一口的準備。

而現在,正是個好時機!

翻落院牆站定之後,張天養一路左拐右繞,朝著內堂裡面走去。根據上次端木無極宴客的情景來看,那內堂應該是端木無極的老巢所在,若是能將禁軍引到這裡面去。到時候,你端木王爺是黃泥落在了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越想越覺得這一石二鳥的計謀可行,張天養便猶如鬼魅一般朝內堂飛奔而去。因為時候尚在清晨,所以王爺府早起的下人並不是很多。

張天養踮起腳尖,身形快如閃電,不斷地掠拔自己的身體,倒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引起大家的懷疑。

有誰知道,有一個煞星正將一場災難帶向南王府?

這得需要多大的膽量和氣魄?冒著與南王府為敵的危險。

卻說南王府的密室之內,卻也是幾個人端坐在哪裡,商議著他們的“大計”。

“王爺,這舉兵之事,依老夫來看,時機尚未成熟。”一個方臉闊耳的老者緩緩地說道,“但凡設立儲君都是在爵位論品大賽之後,當朝陛下莫不是如此。那時候,各方皇子已經暗度陳倉,默默得到了一些爵位世家的支援,正是派系劃分清楚的時候,同樣也是國力空虛之時。那個時候舉兵入朝,恐怕才是絕佳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