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回 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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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回 意亂情迷
陸無冬像是走過了自己所有的記憶一般,所有的事情一一閃過他的腦中,是那麼遙遠又那麼的真實,陸無冬輕鬆地看完了自己腦中的這些景象,只感覺到自己躺在什麼地方,而且似乎昏迷了一陣子了。
他不會被虛幻所迷惑,也不會留戀那些早該忘記的東西,他知道眼前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
睜開眼來,四處森林濃密,陸無冬哈哈一笑,首先不見那個自己的冤家對頭隋菲大小姐,心中微微差異,待看見周圍一個人也沒有時,笑容便凝結在他的臉上。
陸無冬輕巧的跳了起來,見自己身下是一片草地,周圍樹木濃密,天空幾乎都被奇怪的葉子遮擋,這種墨綠色的條形葉子類似楊柳,可是這麼高大的楊柳他可沒見過,更不知道其實楊和柳是兩種植物,楊的樹枝往上翹,柳的樹枝往下垂,後世統稱楊柳那是隋朝時候隋煬帝下江南賜的姓。
陸無冬剛才明明是跳了起來,可是自己卻覺得像是往下掉的感覺,彷彿頭下腳上一般。“奇怪,我來過這裡嗎?人們都去哪裡了?富家小姐還抱著我的娃娃呢,呵呵。”他依然在笑,就算眾人失蹤他也不會擔心,因為人們有武空南保護,人們都應該擔心他陸無冬才對。
“名人嘛,哈哈。”陸無冬覺得‘名人’兩個字有著耐人尋味的深意,他還是笑呵呵的唱著四川調子,抽出腰間從小玩到大的撥浪鼓,隨著歌聲晃動著,揀了個樹枝當武器,先走了兩步,見森林裡連鳥叫都沒有,自言自語:“定是最近又玩又鬧,可能走著走著就睡著了,精力還是不如空涵呀,這些傢伙一定是藏了起來讓我找,他們不知道我的才能嗎?哈哈哈。”
第三步他都沒幹邁出去,自言自語:“等等,這裡絕對不是原始世界,瀑布的聲音呢?好大的大湖呢?我們的新家呢……對了,還沒蓋呢,我剛才的夢做過頭了,夢裡面我們是蓋了新家的,是在河邊上靠近湖的地方,湖邊還有個水寨,山上瀑布群還有個山寨,我們開始耕種,食物都吃不完的噻,可是……可是,可是這是哪裡呢?”
陸無冬團團一轉,確定了這裡肯定不是那個原始世界,說:“為什麼做夢的時候腦袋那麼痛?雖然我酒量不小,但是已經戒了好幾年了……原始世界又沒有酒,沒有戒不掉的理由,難道我又穿梭了時空?”陸無冬哈哈大笑,他覺得穿梭時空是件很好笑的事情“總是這樣穿來穿去的,不知道對身體好不好,如果得了‘穿梭時空癌’就糟糕了,哈哈哈哈。”他可以自己把自己逗的前仰後合,十年的流浪經歷讓他的性格的確古怪。
“這裡又是哪裡呢?看那一點點的天空那麼藍,不像是二十一世紀的天空呀,原始世界的天空也沒有這麼深藍……難道到了三零零零年?那時侯人類該會飛了吧?”他雖然有些害怕,但也不慌張“儘管這裡不怎麼好,但是這裡也沒什麼不好,唯一好的是我沒受傷,值得欣慰,值得慶祝噻。”伸手摸到腰間彈簧刀還在,更加的高興,最近隋菲一直照顧他的孩子也沒心思跟他爭奪彈簧刀了,他迅速的抽出腰上纏著的細軟藤把彈簧刀固定在這個兩尺長的樹枝上,做成了一把短槍,他不著急生火把,因為他覺得就算他生火把再快也沒有爬樹的速度快。遇到危險還是爬到樹上去再生火把,他爬樹、生火的手段在部落裡可是排行前三、四的。
陸無冬於是信步走去,同時微笑著高叫:“武空南、大頭領,你們在哪裡?是在捉弄我嗎?富家小姐,該給壯壯餵奶啦,我都看見你們的噻,哈哈哈。”雖然他一個人流浪慣了,但是此刻還是希望有個人在他身邊,那個人最好是隋菲……
走出十幾步,突然聽見林子裡傳來陣陣鳥叫,聲音也算動聽,只不過從未聽過這種聲音。自從外星人走後,整個大自然在一年之中完全的恢復了本來的樣貌,這肯定同外星人有關,部落曾經議論過這件事情,但是這已經不是他們所能理解的了。陸無冬已經不記得自外星人走後什麼時候開始有的鳥叫,那聲音可比這個好聽多了。
抬頭看見樹上有綠色的果實,就像還沒有成熟的桃子,於是乾淨利落的爬上樹去,摘了兩個,原來是一種沒見過的硬殼包著的、半個拳頭大小的類似核桃的東西,扒開來裡面是鮮嫩的果肉,吃上去味道苦澀。陸無冬舌頭最**,吃了幾個卻覺得其中另有奇妙的滋味,於是高高興興的扒著吃。這樹樹葉形狀如刀,從沒見過,上面也沒有小蟲,很乾淨。陸無冬正吃的口滑,只聽林子突然響動,只見一個奇怪的小獸竄入對面樹林,隨後又是三頭小獸竄了過去,轉眼就不見了。
陸無冬見了呆住,但見那小獸體型既不象豬,也不像羊,身上似有毛,腦後有犄角,全身青色,尾巴略粗大,從沒見過。陸無冬呆呆地說:“糟了,不會回到恐龍時代了吧?為什麼奇怪的事情我總遇到?難道我才是主角?”這可是個嚴重的事情,但見林子裡孤孤寂寂似乎只有他一個人,同時鳥也不叫了,一派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壓抑平靜。“如果只有我一個人來到了這裡,暴龍我是肯定打不過的……糟了糟了,如果突然竄出來一隻,就麻煩大了……不管了,吃飽了再說,我生火把的手段足以在這裡生存了。”
吃飽了後,見四周沒有情況,於是警惕的下樹來,低聲胡亂呼喊朋友們的名字,並間隔著唱著熟悉的四川調子,故作輕鬆地在林子裡亂轉,他六歲父母雙亡,看到狠心的叔叔有害他的意思,於是一個人跑出家門,整整流浪了十年!從重慶一直到武漢,想起那時候雖然遭人冷眼,但是自己到處坑蒙拐騙,到是也瀟灑自在,現在想想也是別有一番滋味,此刻到是和當時的情景很像。
他很小的時候就在大山裡走過很長很長的路,經歷過無數的孤獨黑夜,所以說到生存的經驗,他應該是最高的!
走了不知多遠,聽見遠處隱隱傳來驚叫聲,陸無冬馬上衝著那邊跑去,因為他聽見,這聲音是嬰孩發出來的,畢竟他現在已經是個父親了,而且那驚叫聲越來越像他的原始私生子了。陸無冬心中著急,匆匆跑去,突然驚叫聲變成了撕心的慘嚎,陸無冬心中忐忑,那孩子肯定受到了攻擊,他突然停了下來,揀拾地上的小木亂草,拿一個大的當樁子,用刀打個孔,裡面塞上亂草,雙手拿個小木棍在孔中急速旋轉,不一會就冒起煙來,他迅速的讓星星火種加大,他腰間總是帶著動物油,做這事最麻利,直到做了個火把,不過二十幾秒。
可是那嬰孩的聲音已經沒有了。陸無冬全身是汗,記得那方向趕了過去,一株大樹後,只有一大灘血跡和凌亂的腳印,腳印類似豬的。陸無冬呆了片刻,自言自語:“這裡至少有三個人……三個大人,護著一個孩子?或者是三個已經死亡的人,身邊還有一個孩子,都被那種怪物吃了……那孩子不是壯壯,聲音似乎是十幾歲的孩子……”他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並儘量不讓自己傷心。
這時又聽見自己右手邊有人大聲驚叫,陸無冬聽那聲音大喜:“富家小姐!”不顧一切衝了過去。但聽那聲音越來越響,而且非常的悽慘,陸無冬心中雖然著急,但就是找不到她。陸無冬突然乾嚎一聲,理了理激動的情緒,細細分辨聲音的方向,三轉兩轉才看見身後一棵大樹上有人亂叫,看那人正是富家小姐‘迷倒眾生’隋菲,樹下正有七、八隻小獸吃著什麼東西。
隋菲見陸無冬從遠處拿著火把奔來,向自己連打手勢,心中才定下神來,因為剛才發生的一切,讓她驚恐到了極度。
陸無冬見那麼多小獸正是剛才自己看到過的,它們的大腦袋非常的醒目,腦後那三根犄角兩彎一直,無鼻無耳,四肢短小,和小豬差不多大小。一開始他以為是恐龍,但是現在看上去並不像,他知道恐龍不會有那樣的柔軟面板,和那樣的青毛,真不知道它們是什麼。如果空涵或者是周教授、夏校長在這裡,看見它們或許會說它們很像恐龍滅絕後第一次在地球上浮現主導地位的早期哺乳動物,如雷賽獸之類的。
陸無冬見那些小獸正在圍著搶食吃什麼東西,並沒有注意自己,於是整了整衣裝——他身上也沒穿什麼,只有一個牛皮的短褲而已,腰間纏的是蛇皮,那蛇皮是一條毒蛇的,它曾經咬傷過自己的隊員,幸好搶救及時,沒有導致傷亡。此外腰間帶著自己從小到大形影不離的波浪鼓、兩個小葫蘆,一個裝的是油,一個是鹽,鹽是他雨天積攢的,現在統統脫下來,把蛇皮加故了自己的短槍,撥浪鼓綁在頭上亂髮的辮子上——他頭髮本就很長,在原始世界更是不疏理,他嘴上咬著短褲,再持了火把短槍,赤身**的跑了過去。
他認定天下生物,除了人類都怕火,準確的說,人類可以掌控火,其他的生物一概不能。果然如此,小獸們怕火,被他衝散了,陸無冬才見到它們吃的東西,這一看差點暈了過去,短褲也掉在地上,因為那正是一個人的屍體,臉部還完好,正是與自己有染的原始未婚媽媽哈妮!她的表情足以證明她死前的恐懼。
陸無冬呆在當地,萬想不到悲慘的事情就這麼發生,哈妮死的這樣慘,這時一個凶猛怪物撲了過來,陸無冬根本沒有反應的被撲倒了,怪物力大無窮,撲倒了他便咬,陸無冬只見那怪物連上全是毛,牙齒也像刷子一樣,恐怖極了。兩手一握,原來火把和短槍都掉了,眼看那恐怖大口就要咬到自己臉上,突然感覺左邊一陣炙熱,怪物跑開,隋菲已拿著自己遺失的火把,逼開怪物,亂叫著拉起自己。
陸無冬徹底反應過來,兩個人急急爬上樹去,把火把扔在下面。火把照著哈妮那恐怖蒼白的臉,逐漸的熄滅,怪獸再次圍了上去……
陸無冬不忍看,只見這樹樹幹非常高大,自己站立的樹叉地方還可以再容兩、三個人,樹叉離地面大概三、四米,怪物那身體構造絕對不適合爬樹,所以這裡非常安全,周圍同樣的樹木還有很多,相距都在五、六米左右,可以看見昏黃的天空,二十米以外的樹木就很濃密了。
陸無冬看著略微平靜的隋菲,隋菲全身是汗,只穿了紋胸和短褲,在偷看著下面的慘像。
“到底怎麼會事噻?”陸無冬問。
隋菲的還是有些顫抖:“我也不知道,一睜開眼就在這裡了……見哈妮身邊不見了小壯壯,我兩個就四處尋找,餓了就摘果子,剛才聽見有人在這裡喊,我兩個跑過來,見這些怪物追幾個人,追的散了,又回來抓我們,我兩個上樹……她上的慢了……就……就……”
陸無冬聽了,含淚長嘆:“哈妮呀哈妮,你我相識以來,你吃的穿的也是部落原始人裡面最好的了,和我相處的也很快樂了,你……你什麼也不懂,唉……這樣去了也好……安息吧。”
隋菲也嘆息數聲,這一年的遷移當中,她和哈妮相處的也很快樂。
陸無冬又說:“對了,謝謝你舍了性命救的我噻。”
隋菲最喜歡別人感謝她、誇她了不起,但是現在也高興不起來,淡淡地說:“如果換了你不也是會這樣嗎。”
陸無冬蓬亂地頭髮遮著大半個臉,只能看見他紅紅地酒糟鼻子和那個動作變化最多的大嘴,陸無冬也淡淡一笑:“沒想到你這麼瞭解我。”
隋菲冷哼一聲,高傲的脾氣又顯現出來,兩個人都有劫後餘生的感慨。
陸無冬突然哽咽著說:“它們為什麼吃的那麼慢?為什麼還不走啊?”他的確受不了喜歡的人在下面被這樣的摧殘。隋菲正面對著這件事情,冷冷地說:“穿梭了時空?依然是個弱肉強食的時代。”
陸無冬說:“哪個時代不是如此呢?”突然想起達令和小壯壯還不知所蹤,而小壯壯應該是被隋菲抱著的,兩個人幾乎同時想起來,他們當時正沿著瀑布高高興興的走向山下,那裡有個大湖,還有條大河從西往東流,他們正要在那裡建立新的家園,突然之間就來到了這裡。
陸無冬激動的幾乎在咆哮:“達令和壯壯呢?你不是抱著壯壯嗎?”
隋菲說:“我……醒來的時候,她們就都不在了呀。”
陸無冬啊啊啊的怪叫了數聲,怒道:“你不是孩子的乾媽嗎?怎麼就不見了孩子噻?”
隋菲也發怒道:“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的親媽,醒來的時候就不見了,你怎麼怪我?”
陸無冬早就覺得他早先聽到的慘叫就是自己的孩子,當看到那灘血,卻不敢往那方面想,此刻突然發怒,破口大罵:“格老子地,他是我親生娃子,被你弄丟了,我當然怪你!”
隋菲失聲說:“什麼?你……你……”
陸無冬把凌亂的頭髮都掠在一旁,說:“你看看,壯壯像不像我?”
隋菲見了陸無冬那滑稽的臉,兩撇八字眉,一雙三角眼,好大一個紅鼻頭,一張因激動而抖動的大嘴,整齊潔白的牙齒在打顫。隋菲不怒反笑:“你……你……哈哈哈哈,我早知道你心術不正,你果然……果然同原始人……”想到男女之間事情,害羞的笑了出來。
陸無冬見她笑的輕蔑,氣的火冒三丈,舉起手一巴掌重重打在隋菲右臉夾,隋菲整個右臉夾登時紅腫,隋菲驚了片刻,然後大怒著揮手打去,陸無冬一閃躲開了,回手又反打在隋菲那半邊臉上,把她的眼淚都打了出來。平時兩個人見面就吵,吵不上三句就動手,但是平時都是陸無冬同她開玩笑,從沒有真打她,她打他時,他也是象徵性的還手,其中佔便宜的意味居多,現在大怒之下動起手來,隋菲那是他的對手?
隋菲怔怔地呆在那裡,看著從來沒有發這麼大火的陸無冬,只見他臉上怒出一層青氣,大嘴幾乎咧到了耳朵的地方,一雙略帶鬥雞眼的三角眼發射出震懾自己的光芒,聽著下面噁心的聲音,隋菲真怕他把自己推下去,嚇的隋菲自己抖了片刻。可是隋菲畢竟不是好欺負的,她也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羞辱過,心中雖然生氣,但是眼神還是略帶恐懼的同陸無冬對視著。
陸無冬那冷酷的表情,維持了不到五秒,然後就鬆懈下來,眼前的隋菲,迷倒眾生的臉孔被他打的紅紅腫腫,兩滴眼淚在她的眼中滾來滾去,一副倔強委屈的樣子,陸無冬見了,再大的氣也消了,何況他本來就是個樂觀開朗,沒什麼脾氣的人。
陸無冬氣焰一消,隋菲馬上大怒起來,她本來一手扶著樹幹,才被陸無冬打了兩巴掌,要不也不會被這樣打中,現在怒氣勃發,那手也不扶樹幹了,兩手揮動著對陸無冬又打又掐,掐完了還擰上兩下,口中更是用包括臺灣省的全國所有省份、加上香港、澳門特別行政區的方言輪流罵他。
陸無冬嘆了口氣,恢復他玩世不恭的微笑,任她打罵。突然隋菲失去平衡,驚叫一聲,差點掉下,被陸無冬拉住,還是不依不饒的亂打亂抓,陸無冬索性把她抱在懷中,隋菲大叫一聲,張口咬在陸無冬左肩,登時就是兩道血淋淋的牙印。陸無冬忍著痛不去理會,藉此發洩著自己的悲傷,眼看著怪物把哈妮吃了大半個,然後把她的殘屍拖走了。
陸無冬眼中淚珠始終沒有消失,也沒有流下,或許身體上的痛苦能緩解他心靈上的痛,現在哈妮已經拋屍荒野,自問對她沒什麼虧欠,反而讓她過的比一般原始少女要好的多,心中也自心安了,想到壯壯和達令不知死活,恐怕凶多吉少,自己亂想也是沒用,所以就不再想了。隨著隋菲打他咬他的力量漸小,便漸漸地恢復到了樂觀開朗,玩世不恭的遊子本色。
看她輕輕地甩開自己手臂,站在一邊扶著樹幹喘氣,見自己雙肩、手臂、胸膛,到處青紅,數十道紅痕錯落交替,此刻說不出的疼痛,眼睛也紅了,可是他居然笑著說:“嘿嘿,累了吧,我是養足了力氣,現在才開始收拾你。”
隋菲冷哼一聲,抓住他雙肩,在她本來咬過的地方再咬上一口,陸無冬痛的大叫,聲音越大,隋菲越高興。陸無冬只好慘呼著投降:“好啦好啦,對不起噻……我,我錯了……你老人家口下留情噻……啊,你來真的?我把你推下去了。”說著已經抱住了隋菲腰兩側。
隋菲鬆開口,得意的看著陸無冬痛苦的在呻吟,喘著氣說:“你敢?”
陸無冬苦笑著說:“你看我敢不敢?”說著雙手亂晃,隋菲驚叫著反而抱得他更緊了,陸無冬停止搖動,兩人鼻子距離不過五釐米,隋菲這才看清,陸無冬那滑稽的三角眼裡,有著浩瀚無匹的一種博大眼神,那裡充滿了智慧、充滿了幽默,還帶著不懷好意的頑皮神色,是那麼的迷人。
“告訴你……我……我可什麼都沒穿……”陸無冬也驚慌地說。
隋菲登時面紅過耳,這個嚴重的問題自己居然此刻才知道,而自己穿的也不多,用衣不遮體來形容最好不過,可是她心中雖然害羞,但是還是摟抱著他沒有任何要鬆開的意思。
陸無冬機靈無比,怎能不知道隋菲對自己有意,兩人性格加起來不下於武空南、蘇恆的天造地設,自己也早就預測,肯定會同她發生事情,可是:“可是哈妮慘死,屍骨未寒……我……我……”
但見隋菲看著自己的眼神從驚怒變成嬌羞,從嬌羞變成溫柔,又從溫柔變成了一種渴望。要知道她是和空涵、蘇恆齊名的美人,是當今中華第一富翁的獨生女兒,號稱“迷倒眾生”,追求者從她十四歲開始年年絡繹不絕,各種富家子弟哪一個沒追過她?她這個假期躲到貧困山區,其某種程度上也是因為如此,可是她統統都沒把他們看在眼裡。她今年只有十九歲,身體發育的不次於外國少女珍妮,清秀的蘇恆和高挑的空涵在體形上還都遜她一些,何況自己心裡面不知不覺早就喜歡上她了。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喘氣越來越急促,陸無冬心想:“不管了,不管了,原始人怎能明白我們二十一世紀人的感情?”便微笑著說:“富家小姐,你在想什麼?”不等她回話,便用自己的大嘴,封住了她火熱的雙脣。
良久,隋菲喘不過氣來才掙扎著分開。隋菲喘息著呻吟說:“你這個鳥窩頭……告訴你,以前你和她們的事就算了,以後我可不許你再有……”
陸無冬馬上信誓旦旦地說:“我陸無冬此刻就正式娶你為妻,終生不負你,你知道,我都二十八了,最知道家庭的真諦,我六歲離家出走,浪蕩漂泊二十年,在這裡又兩年多,現在終於有家庭,有老婆啦……”
隋菲大為感動:“我就是你老婆!”說著便主動的獻上熱吻,死死地抱住了這位比自己大九歲的男人,讓他成為了自己的丈夫……
不知過了多久——因為奇怪的天空始終是下午三、四點的樣子,那時侯空氣都被陽光照射了一天,充滿了暖暖地感覺,天地之間彷彿只有他們兩個,以前發生的一切,都同他們沒有關係,他們也不管將來會再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這一刻就是他們兩個的。
隋菲輕輕地“嘿”了一聲,幽怨地說:“別……你把衣服弄下去了。”
陸無冬微笑著說:“這裡又沒人。”
隋菲輕哼一聲,說:“太陽怎麼還不落山?”
陸無冬說:“你喜歡在黑天親熱?”
隋菲羞澀地輕嗔道:“喜歡黑天打你。”
陸無冬哈哈一笑,說:“你什麼事都知道,天黑不黑的,還問我噻?”
隋菲說:“我當然知道,這肯定又是外星人在搞鬼。”
陸無冬說:“什麼事情都推在他們頭上,就算是解釋了噻,嘿。”
隋菲看他輕蔑,嬌嗔道:“你……你有完沒完……你……唔,太癢啦,你……別被外星人看見了……”
陸無冬指著天說:“他們懂個屁,外星人願意看就讓他們看好了。”
隋菲說:“不要臉。”
陸無冬說:“看我們誰更不要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