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回 捨己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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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回 捨己為人
眾人大驚，看那野人一雄兩雌，雄的手中握著兩條小狼，它這一握，小狼的脖子已經斷了，後面兩個雌的，一個正在扭斷第三條小狼的脖子，另一個猙獰的看著四周，手中赫然拿著一條人腿，看那人腿分明是林峰的！
周圍眾人慌亂撤離，‘一條龍’宋英衛隊正在那裡，他們把野人團團圍住，十三、四個火把指著野人。今天本是宋英負責這裡，沒想到野人突然出現，跳過他們的頭頂，竄入人群，幸好只抓住了叫喊的小狼，孕婦就在他們旁邊，萬一抓到了孕婦那損失就嚴重了。
武空南見野人東張西望，於是大叫一聲，吸引它們的注意力，然後衝過去。三個野人低吼兩聲，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跳躍著逃出了人群。那速度武空南望塵莫及。
眾人驚出一身冷汗，空涵下令多點火把，因為野人不知道有多少：“如果它們不是同樣餓的慌了，是不可能冒著火把的危險來攻擊我們。”武空南暗罵：“早知道把那個要吃人的小子也燒死好了，不然也不會引來野人。”眾人道是，空涵卻暗驚不已，因為剛才除了哥哥外，其他人累的連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是很危險的。
空涵鼓掌說：“大家一定要用心留意，在到達那水塘前，這將是我們最後的考驗。”眾人大都沉默，誰都知道，現在情勢非常的嚴峻。萬一野人大規模來襲，人類只有任它們抓的份了。
眾人休息一上午，吃了些周圍嫩草，然後慢慢進發，傍晚時分，眾人在一個比較空曠的地方暫時駐紮，人們圍個圈子，最裡面是最大的火堆，所有孕婦都在那裡，然後是馮天驕第三衛隊守護，它們外面又是數十個火把，然後是一些現代人和老弱，最外面是三大獵隊和兩大衛隊，由於周圍亂木無數，眾人不愁柴火，只不過這些亂木都還有些溼，要哄一陣子才能燃燒。過了這一夜明天這個時候部落就安全了……
武空南四處遊蕩，他已經餓的**不安，那草根怎夠塞牙縫的？只聽得肚子滾滾如打雷般鳴叫，彷彿外星人開天大戰都沒有他肚子叫的激烈，蘇恆跟在他後面，紅著臉偷笑，眾人也是苦笑不止。
火把前，‘搖錢樹’丘葉突然攔住了他，空涵等就在周圍，都看著她。
同是富家子弟，武空南自小就和她相識，說：“怎麼小葉子？”他小時侯就這麼叫她，因為她長的小。
丘葉笑了笑說：“我還有些吃的，你要不要？”
武空南知道此人有個本事，就是隨便扭一扭身子就會掉下鈔票來，小時侯到現在總是如此，現在她就晃了晃，三張鈔票就掉了下來，她也只有這三張完整鈔票，她喜歡讓它們反覆的掉落下來，她有這個癖好。
“我不吃鈔票。”武空南說。
丘葉笑了：“人肉你吃不吃？”眾人一愣，只見她右手抽出陸無冬和隨菲平時反覆爭奪的彈簧刀，一刀斬在自己右肘處，右肘沒有斬斷，只是血流不止，丘葉忍著痛冒著冷汗呻吟道：“我力氣不多，等我昏過去，你在……掰下來吃了……我怕痛……記得只許吃肘部以下的……”武空南詫異的看著她，沒想到她居然會捨去自己的小臂讓自己吃！
丘葉說：“怎麼了？你夜會猶豫？還是你害怕吃？”說著漸漸昏迷，最後說：“……你最好……給我留一口……”說罷，不醒人世。嶽雷馬上趕過來幫助。
武空南眼中含淚，大吼道：“以後誰也不準這麼做！”然後附下身子硬聲聲掰斷了丘葉的手臂，穿個樹枝獨自一人在火堆上烤炙。眾人震驚不止。
嶽雷用獸皮枯草包紮丘葉斷臂，過了一個多小時才止住血，空涵、隋菲等一直陪在她身邊，她曾一度清醒：“……如果我死了，大家就吃了我……”然後又暈過去……想當年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她曾經如失心瘋一樣驚慌，而現在她居然有捨棄自己手臂和生命的勇氣。這個曾經花錢如流水的富家女孩此刻早已經忘記了自己原來的身份，變成了為了別人可以犧牲自己的高尚的人。
隋菲最是詫異，但又欽佩不已，她收好了彈簧刀，可不能再讓別人做這事情。半夜裡丘葉醒來，除了失血過多極度虛弱外沒什麼大事，反而驕傲的很，又恢復了二十一世紀的風采，畢竟這事情沒幾個敢做出來，但見武空南果然給她留了一小塊肉，連著她完整的小臂骨頭。
丘葉搶過來品嚐，嘖嘖出聲：“自己的肉，吃起來果然別有一番風味！”但見自己那些左手小骨頭塊很有意思，後來便拜託打磨組的洪芳、金欣、呂雅詩三個，細心打磨、穿孔，串起來做了條人骨項鍊帶在脖子上，常常誇耀不止；後來兩條小臂骨骼也被她掛在腰間裝飾，上面請‘大才子’杜講河象模象樣的刻了十四個他自制的‘甲骨文’：“丘葉斷臂紀念華夏開天二年十月”常常欣賞不已。
隋菲在一邊見了心奇，也思量著要做這麼一個，砍自己手臂萬萬不行，於是就瞄上了陸無冬……
當夜武空南面向部落外面靜靜坐著，蘇恆靜靜的陪在他身邊，兩人眼睛始終是溼潤的，很少有什麼事情可以這樣感動他們。
突然前面亂木堆簌簌響動，野人吼叫聲瞬間在四周響起，武空南聽得野人大概有十餘隻，遠沒有幾天前夜裡聽到的多，微微詫異間，只見自己正前方已經飛奔過來五隻兩米以上的野人。
武空南心中雖喜，表情還是一貫的詭異，他現在還有一些力氣，那是因為吃了丘葉自斷的左小臂得來的力氣，武空南憤然站起，冷冷的說：“謝謝你們，野人！你們再不出現，我們的部落就要完了，就把你們自己留下，讓我們吃了吧，歷史是無情的，你們註定了被我們人類淘汰，你們只進化身體，卻沒有進化大腦……”武空南一邊說著，一邊衝入野人堆，他雙手握著銀刀，出手一擊，已經斷了一隻野人的手臂。
如果野人也有思想的話，它會不會責怪，為什麼你會有這麼一件利器？五個野人無論力量、速度都超出武空南很多，但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就是因為他有這麼一件利器！武空南戰意爆發，瞬間連斃兩個野人，剩下三個也被第一獵隊團團圍住，夏巴、孫捷兩個趁著武空南把那三個野人逼到遠處，便兩人合力，把這戰死的兩個野人拖拽入人群，人群中火把無數，量野人不敢過來。
那三隻野人也是拼著性命來的，三個圍打武空南一個，武空南力氣又只有三、四分，雖然銀刀在手，但也是手忙腳亂，萬一自己被其中一個野人的大手抓住，自己很可能會被當場分屍！
志豪、雙痕、孫捷等人雖然都有要上去幫忙的意思，但是此刻他們沒什麼力氣，衝上去只有送死的份，所以武空南吩咐他們，只可以搬運野人的屍體，打野人的事情只要他們兩個就行了，第一個自然是武空南，第二個，就是蘇恆。
蘇恆手持竹籤，長約一米三，她雙手握著根部把手，竹籤頂端削的鋒利，她正在全神看著武空南這一場惡鬥，尋找著衝上去的機會。第一獵隊的人都知道，蘇恆雖然不輕易出手，但是她絕對是個可以結束任何生命的人，她並不是那種脆弱怕血的女孩子，雖然她現在的臉上依然雙夾紅潤，一服羞卻卻的樣子，那絕對是她天生的表情，不是如何做作的。所以她是獨一無二的羞美人。
撲通！武空南被打倒在地，他雖然倒了，但是並不慌亂，銀刀一掃，逼開了三個野人，三個野人再圍上時武空南一刀先劈向身前的野人，不等野人反應就橫掃向左首邊的野人，野人反應迅速，這虛晃兩刀足以把它們嚇開一會，然後在把自己背後破綻露給右首邊的這個野人，這時候蘇恆便持著竹籤撲上。雖然她步伐矯健，但是看的人還是驚出遍身的冷汗。
蘇恆只把竹籤端在那裡，因為她的速度和力量都不可能和野人抗衡，她是在那裡等著野人自己撞上竹籤，正好武空南拼了性命，吼叫著狂劈那野人，那野人一個是餓的慌了，而且確實嚇的慌了，已經手忙腳亂，半個身子以被武空南劃了三刀，它一聲悶哼，轉身就跑，這一轉身，正好被蘇恆恰到好處的竹籤頭貫穿了自己的咽喉，它本身的力量太大，雖然是馬上就死了，但是身子還是向前跑了五、六步才倒下。
蘇恆自然退在一旁，眼看著武空南跳起來一個轉身橫掃，把逼近的兩個野人的頭掃了下來，這是他最後的一擊，剛才一陣打鬥他已經沒有力氣。武空南掉落在地，從不離手的銀刀撇在一旁，蘇恆走過去拾了起來，然後把武空南抱在懷中，用自己的面夾撫摩著他的光頭，兩人都沉默不語，武空南此一戰被打中三掌，被題了五腳，身上無處不痛。
蘇恆看著他，周圍自然有人保護，第一獵隊的人都圍著他們，不讓他們再受傷害，所以只好眼見著其他野人屠戮著別的人……
野人有十幾只，除了武空南幹掉的這五隻外，還有十個衝入人群。
這邊五個陸無冬、蕭雄獵隊拼死抵住，八十多人居然禁錮不住五個野人！他們雖然長矛火把對著野人，但是野人大手一撲，長矛火把盡倒，因為人類的力量原不如野人，現在又都幾天沒吃東西，實力真是不堪一擊，蕭雄的箭法也因飢餓而失了準頭，第一箭落在地上，第二箭射中了自己的原始隊員，第三箭他就不敢再射了，身邊鄧志超到是還很沉著，雖然兩箭都命中同一個野人，但是力量太小，入肉不過半寸，如同抓癢一般，這一堆中野人已經連傷十數人了。
那邊裡冷野、宋英、馮天驕三大衛隊近百人勉強抵過五隻野人，三大衛隊拼死了把五隻野人圍成三個圈子，可是又被野人衝開，直撲最裡面的孕婦，那裡肖遼帶領女子別動隊人手兩隻火把拼命的在擋著野人，野人一時也不敢過去，只在旁邊追打那些飢餓的衛隊隊員，三大衛隊不一刻受傷過半，幸好眾人團結，遇到受傷的拼了命拽回來，一時還沒有人死亡。
一時間小孩的哭鬧聲、女人的驚叫聲、傷者的呻吟聲、野人的咆哮聲混成一片，這便是人類先民在遷移的道路中遇到的困難之一。
野人慌張凶猛，居然一時不走，因為大家都有經驗，決不讓野人抓走自己的同伴。冷野這隊又逼開了一個野人，冷野、宋英、李研、李賓、孔林興五個本就是學校裡好鬥的人，又帶著十個原始人把野人圍住。現在宋英見這野人沒有退路，於是大嚎一聲，把武器鬥撇了，和身衝上，本想撲倒野人，但是野人身高兩米多，下身穩固，宋英滾打一陣只抱住了野人腿，李研、孔林興兩個分左右抓住了野人兩隻手臂，冷野、李賓兩個持矛撲上，把野人撲死。
那野人臨死更加凶猛，居然把李研、孔林興兩個打飛，兩個身受重傷，另外四個野人見了，馬上咆哮著衝上來，冷野帶著人把傷者帶走，從新圍住四個野人，野人想抓回同伴的屍體都不可能。
空涵在火叢中見了，大聲叫好。冷野聽到他的鼓勵更是信心百倍，看著野人小道：“野雜種，今天你們一個別想走。”大家在他的指揮下，紛紛在野人面前環繞奔跑，就是要再一次把野人衝開，分隔襲擊，可是這次野人學乖了，它們居然緊緊挨著。
空涵見了大喜，笑著說：“野人，這次你們還不死？”吩咐肖遼的隊伍，用火把投擲野人，肖遼大喜，帶著他的女子別動隊衝上前去，十幾個火把紛紛投向野人，野人大駭，身上長毛沾火就著，再也顧不得什麼四散逃跑，可是它們已經被三大衛隊團團圍住，眾人拼了命的攔截它們，同樣是拼命，人類的數量遠遠大於野人，況且人群中還有一個極厲害的傢伙。
‘大內侍衛’葉律銘，他每天不離空涵左右，加上大頭、黑鬼兩個原始人，是空涵的貼身侍衛，現在他們三個盯住一個冒火野人，把它亂棒打死，另外三個統統被眾人亂矛撲死。
眾人加點火把，三大衛隊又趕到蕭雄這邊，蕭雄這邊已經由體育老師趙範和保安李奇打死了一個，剩下四個遍體鱗傷，同原始人纏鬥在一起。蕭雄、鄧志超、林磊三個在旁邊指揮，陸無冬自然在隊伍遠遠看著，雖然他叫的熱鬧，但是這種沒有十分把握的事情，他是不會出手的。
但見原始人們雖然拼命，但是一時間也不能把那四個野人擒殺。葉律銘大叫連聲，帶著大頭、黑鬼和其他原始人都撲了上去。冷葉帶著衛隊也把他們團團圍住。
冷野來到蕭雄身邊，冷笑不止，蕭雄大怒，冷野那神情分明是笑自己打不過野人，蕭雄看見冷野他們殺了那邊的野人，自己這邊還有四個，而且自己的隊伍受傷過半，自己也是微感慚愧。冷野一笑走開，指揮著衛隊壓上。蕭雄冷哼一聲，側過身子不看，冷野、蕭雄兩人自此有隙。
這四個野人都很高大，其中最大的那個正是野人首領，它抬頭一看，自己同伴全部遇難，只剩身邊兩個母的一個公的，於是低吼連連，眾人知道這是它們撤離的訊號，它們撤離的時候是會抓人的。
冷野大叫：“大家推開。”眾原始人不待他說早就都避開了。四個野人見人類有備，自己無從下手，遠遠的又看不到同伴的下落，四周又都是火把，心中驚慌，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怎麼逃跑。
冷野大叫：“用火把丟它。”
突然一個聲音大叫：“不用！”眾人看時，只見武空南分開人群，一手持著銀刀，一手抓著一條野人的斷腿，遍身是血，冷笑著咀嚼著什麼。眾人大駭，野人也是驚懼不止。
武空南休息片刻，遍亂刀剮了一個野人，生吃野人肉，恢復了不少力氣，趕過來說：“這四個野人是最凶猛高大的，如果用火把丟它們，它們拼起命來，我們說不定會有傷亡。
冷野說：“那怎麼辦？”
空涵在那邊說：“窮寇末追，哥哥閃開條路吧。”武空南正是這個意思，手一招，第一獵隊分列兩旁，熄滅了一些火把。四個野人見了，首領帶著頭跑去。眾人散開只武空南一人站在那裡冷笑，四個野人咆哮一聲，撲向他。
武空南大笑：“要得就是這個效果。”這句話說完，一個野人已經倒在他身邊，身上是一條重重的刀疤，幾乎穿透了它的肚子，剩下三個野人只搶了武空南手裡半個野人腿狼狽逃走。
武空南冷笑著說：“先讓它們吃飽了，我們下次再殺它們吃！”
眾人鬆了口氣，冷野趕過來說：“南哥，為什麼不全殲它們？”
武空南說：“它們或許是唯一吃飽了的野人，還有很多後勁，而且它們離孕婦群不遠，很有可能襲擊孕婦，那損失就大了。”
冷野說：“明天就到水塘了，傷亡越小越好。”
武空南說：“是的，你表現的很好呀。”冷野大喜。
當夜已是夜半時分，這一役人類無一死亡。眾人歡喜著烤炙野人當夜宵，野人肉苦而酸澀，就算陸無冬親自調味眾人也是難以下嚥，但是為了生存不得不吃，這一次每一個人都分到了食物。
陸無冬問起武空南人肉是什麼滋味，武空南表情古怪的說：“和野人肉差不多。”陸無冬詫異不已，便多吃了兩口野人肉，心中盤算：“野人算不算是某種原始人類？如果算，我們還是吃著人類過來的……”
休息半夜，天一亮眾人就都起來了，收拾了新的野人皮，每個人都是精神百倍，武空南、陸無冬看好了水塘方向。整個部落人們互相攙扶著陸續進發。由於對水塘的嚮往，眾人比預料的快的來到了這個此刻天地間最美的地方。
遇到這種事情，如果沒有十分的意外，陸無冬都會是跑在最前面的一個。
但見這水塘成平面的一個蛋形，面積大概有一百平方米左右，是由地下泉眼組成，最深處不過齊腰，周圍還有十棵歪斜的大樹，有一個三層樓那麼高、三輛公共汽車長的巨大隕石橫在水塘旁邊，入水塘三米左右。水塘附近雜物稀少，翠綠的小草很多，還有四隻猛獁象在樹下休息，見了這麼多人來它們驚叫著跑開，但是又不願離開這個水塘，只好遠遠的看著。
陸無冬歡叫著跳進水塘，先灌了個水飽，然後就和隨後趕過來的隋菲打起水仗。眾人陸續到來，每個人都歡欣不已。艱辛的遷移道路目前是可以告一段落了。帶著葫蘆等容器的人們邊喝邊往裡面灌水，一會給那些行動不便的人喝。武空南站在水塘邊打量著那四隻猛獁象，彷彿已是囊種之物，任自己宰割了。
空涵則最繁忙，她帶著部落官員勘察著地形，爬上隕石，但見北面離山脈不遠，東西兩面遠處才是大小起伏的丘陵，南面也是高低不平的地帶。此時大地已被更多的綠色覆蓋，那幾棵老樹也發了新芽，周圍小動物漸多，極遠處還有一群什麼大型動物呢，空涵大喜。命令馬東斌暫時為觀察員看著四周情況，自己下隕石同眾人商量對策。
“這個水塘是噴泉形成的，我們就有了無限的水源。此地遠近平坦，我們可以暫時把這裡當成一個臨時的家，就在這裡修養生息，等到兩個月後，原始婦女都生下孩子我再走也好。”空涵說。
尹天諦說：“二姐說的對，這裡畢竟不是可以長遠居住的地方，我們就再這裡建個臨時的家吧。”眾人說幹就幹，有那臨時的帳篷不一會就搭了起來，全部是圍繞著隕石搭建，三大衛隊程三角形防守部落，這次三大衛隊各升一個熊熊火堆，外圍小火堆又有數十個，隕石上又有一個火堆，還有人在上面勘察。不一刻工夫，一個臨時的家就初步建成了。
三大獵隊休息一會，吃了剩下一點的野人肉，人們就開始打量起那四隻猛獁象的注意來了。
這時馬東斌在隕石上說：“三個野人回來了。”
武空南大喜，此刻雖然只吃了八分飽，但是已經喝的足了，便說：“誰也不要動，看我怎麼擒殺三個野人。”捏了捏蘇恆的手，自己持著銀刀大踏步走出部落。
走了百餘步，找個橫在地上的樹幹，躺在那裡好整以暇的閉目養神，眾人都知道他的手段，蘇恆等關心的看著，空涵則帶著別人完善部落，根本用不去擔心哥哥。
不一會只見野人躡手躡腳的圍向武空南，停停走走，到近處一撲而上。武空南暴喝一聲，冷笑著跳起，一刀結果最大的，第二個嚇破了膽，怔了片刻又被武空南結果，最後一個轉身就跑，武空南追了兩步，便拉開了距離，武空南擲出銀刀打斷了野人一條腿，武空南趕上去拿過銀刀，把那野人一刀砍死。這一役不過數十秒，夏巴等震驚著抬回野人屍體。
武空南哈哈大笑，對天長鳴：“這片大地，今後將有我們華夏部落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