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回 對祖先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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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回 對祖先的疑惑
眾人聽了周教授的言論，無不大驚失色，不自覺的又都聚到了一起，紛紛議論：“什麼？他們不是人類？”“那他們是什麼？”有的女生更是驚訝的看著這些同自己相處了近一年、乖順聽話的生物，眼神變的驚恐不安，生怕受到傷害。一年來，現代人跟原始人漸漸達成的默契，就因為這一句話而動搖了！
“他們不是人類！”周教授鄭重的重複。
武空南哈哈大笑，拍了拍依然驚恐的尹天諦，然後到一邊躺下休息了，尹天諦明白他的意思，馬上放鬆了心情，悠閒的坐著，他知道這個異姓兄弟的能力，只要他認為對的，沒人反對，因為這裡的一切秩序都是由他決定的，他認為現在沒有警戒的必要，自己就不用那麼緊張。他那麼想，空涵也一定那麼想，空涵現在依然自信的微笑著。
肖遼號稱空涵的知音，現在看見空涵那麼輕鬆，自己也同樣的輕鬆，但是他不知道空涵為什麼那麼輕鬆，因為周教授說“他們不是人類。”肯定是有很大根據的，於是肖遼就問：“周教授，他們現在雖然行為怪異，但是他們又怎麼能不是人類呢？他們同我們的樣子不都是一樣的嗎？”
‘搖錢樹’丘葉現在清減了很多，穿一身鹿皮小衣，扭動起來依然會掉出鈔票來，緊張的說：“是呀，就算他們有什麼‘**期’但那也有可能是人類早期的特性嘛。”
隋菲說：“就是嘛，我表姐姐已經說散啦，大家只注意別被原始人打到就行了，他們是不會主動攻擊我們的，是吧表姐。”
空涵微笑著點頭，說：“周教授，你多慮啦。”眾人登時釋然，空涵的話可以平靜所有人的顧慮，她是一位天生的領袖！
“等等！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周教授激動的幾乎在吼叫，散去的眾人又都看著他。空涵也因他的激動而感到詫異，說：“那就聽聽周教授的看法吧。”
周教授希望得到別人的關注，他是個非常努力的人，雖然有過一些成就，但是他一直活在別人的陰影下，在學校的時候，夏校長的光環始終籠罩著他，讓他覺得自己是那麼渺小。來到這裡後，他自認為自己四十五歲正當年，可以領導整個部落，可是空涵非凡的領導才能，讓他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同這個精力充沛的年輕領袖相比，自己真的老了，但是他依然希望別人關注他，他也在找機會提高自己的威望。
周教授說：“我這半年多來，一直在細心的觀察他們，他們雖然跟我們樣子差不多，但是他們根本不是人類！甚至，甚至是我們從未接觸過的一種生物！”眾人呆呆地聽著。
肖遼失笑道：“難道他們是外星人？聽說一年前，你們在海邊看到一架飛碟吧？”笑著走出人群，女子別動隊都跟了出去，她們素來不喜歡這個眼睛總是色咪咪的老頭子。
周教授說：“沒那麼簡單的！你們仔細看看，他們並沒有眼睫毛！”眾人一驚，尹天諦讓身邊雙夾泛紅的阿夏俯下身子，看她眼睛，說：“果然沒有眼睫毛呀。”
周教授接著說：“他們毛孔的密度大大小於我們，而且眼睛沒有淚腺，你們誰見到過他們流淚？”他們的確因為同伴的犧牲而傷心，有的小孩也因為天黑而哭鬧，但是誰也沒見過他們流淚。
“你們看看他們的手掌，他們沒有指紋！那些線條只能被稱為‘褶皺’。還有，他們沒有唾液！”周教授說。
孫捷、夏巴等幾個細心大膽的逮兩個打鬥的原始人觀察，他們打的雖凶，但是見到現代人還是不情願的分開了。
眾人觀察，他們果然沒有指紋、淚腺、唾液，毛孔也特別的稀疏、粗大。
空涵笑著說：“這都是可以進化的。”
夏校長也提出懷疑：“一萬年？能進化這麼多？難道我們是在更久遠的年代裡？但是更久遠的年代，人們能達到這種部落制度嗎？”
周教授說：“或許這些真的都能進化出來，可是，可是他們同我們有著一件根本性的差別。”眾人齊問：“什麼差別？”
周教授說：“他們……無論男女，都是蹲著排洩的！”眾人呆了，隋菲哈哈大笑，說：“可惜那個鳥窩頭不在這裡，否則定笑的背過氣去。”尹天諦也失笑道：“好好，我們將來教原始男人站著尿尿好了。”
周教授鄭重地說：“這才是根本的差別，他們根本不小便！”笑的人都不笑了，周教授說：“他們的小便，似乎都跟著大便一起排洩出去，這不是高階靈掌類動物該有的排洩方式，這方式太低階了。”
尹天諦說：“果然，你們誰注意過了？”眾人都搖頭，尹天諦說：“誰像你，跟著人家後面看他們大小便呀。”讓他們不隨地大小便是做不到的，但是這一年來原始人已經自覺的到部落外面方便了。周教授說：“我這是觀察。”
尹天諦突然說：“我們大小便的時候，你……你沒觀察過吧？”眾人一聽，登時齊刷刷的看著周教授，有的女生已經怒目而視，在學校裡周教授的名聲並不好。
周教授此刻的確受人“關注”了，他面紅過耳，急急說：“你們誤會了，我只觀察他們了……”
尹天諦質問著“當真？”
周教授大為尷尬“當然了，他們男人的外**從沒有小便過，看來只有……只有生殖的功能，女的……女的也是一樣……”尹天諦說：“你觀察的還真仔細呀，他們的生殖系統跟我們一樣嗎？”周教授說：“啊，這個……這個到是一樣……”
他的表情雖然好笑，但是沒有人笑的出來，這時原始壯年男人打鬥的越來越多，幾乎成部落對毆的局面，只不過都是徒手搏鬥，並沒有用工具，不然的話早就死傷慘重了，女人則避在一旁，凝神關注著，老人和小孩則躲的更遠，有一些體弱的、傷病的原始人更是嚎叫不止。眾人又都緊張起來。
周教授說：“這一年來，原始女人根本沒有月經，據我瞭解，我們的女同學這一年也從未來過，還有原始人根本沒有**過，我以前就提出來了，他們似乎是有**期的。”女生們臉紅紅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生育，而原始女人也沒有月經，這就很不可思議了，難道穿越時空也另她們的生理結構倒退了嗎？那男人呢？
隋菲皺著眉頭說：“難道，他們真的不是人類？”如果他們不是人類，而是人類的近親，現代人就必須離開他們，去尋找真正的人類部落去生活。‘印鈔機’萬吉祥忽然說：“會不會是因為我們的來臨使他們改變呢？”
周教授說：“這也許是唯一的可能，但是我想需要幾百年的融合才可以影響他們，然後是更加久遠的融合，才能影響整個人類。”夏校長表示贊同這個說法。
萬吉祥說：“如果他們真的不是人類，我們……我們怎麼辦？真的要離開這裡嗎？”
冷野說：“沒有他們原始人，我們照樣活的下去的。”萬吉祥說：“可是我捨不得這裡，你們呢？”誰都捨不得這裡。空涵抬頭看天，心中若有所思。
忽然一聲慘叫，眾人看去，有一個原始人倒在血泊之中，其他打鬥的原始人都停了下來呆呆看著。武空南突然跳了起來，凝神看著他們，不用說，每個人又都警戒起來。
原始男人不再打鬥，呆呆地看著大活堆邊的原始女人們，女人們的雙夾潤紅，在火光下更顯嬌媚。
肖遼說：“看來該開始了。”
眾人問：“開始什麼？”
空涵說：“他們現在的確是**期，有人死亡也許是停止展示實力的訊號，下面……他們該……擇偶**了！”蘇恆的臉早就紅透了，她曾經和空涵說過野人集體**的情景，之前的場面和這一樣，所以空涵早就斷定了。
只見不少二十歲以上，三十歲以下的原始女人走到男人堆裡紛紛挑選她們的“如意郎君”男人們隨她們各自找個僻靜的地方，開始**起來，女的趴在地上，男的伏在上面，**的姿勢和大多數脊椎動物一樣。
眾人紛紛驚訝的感嘆出來，所有女生全都不好意思的紅著臉低下頭去，男生們也放鬆了警戒，呆呆地看著，只不過這時天色已晚，雖然有火堆照耀，但他們**的地方幽雅僻靜，看上去朦朦朧朧的更加神祕。其實進行**的人只有不到百對，有的雄性原始人不免垂頭喪氣，但看的出他們都很坦然，各自呆看一會，漸漸散去，不久就都安歇了，火堆邊那些沒有進行**的女原始人，則格外精神，專注的眺望著。
周教授說：“看他們**的行為，相當的原始呀，但是他們部落的構造卻很先進，現在這裡的年代，我還真的無法確定了。”
萬吉祥問：“這個……他們**完了，會怎樣呢？”
武空南臉上浮現他特有的詭異微笑，冷冷說：“女的要格外保護，男的繼續每天的勞動啊。”空涵說：“我想也是吧，周教授怎麼認為呢？”
周教授很尷尬，說：“啊，很有可能，一切如常，但……種種跡象表明，他們的確不是人類，也可以說……他們可能是個……未知的靈掌類動物……也許將來會滅絕……”
武空南冷冷說：“那又怎麼樣？我們在這裡不是很好嗎？”
周教授說：“但是……”
武空南詭異的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啊，有些事情不要計較了。”他撫摸著銀刀，銀刀泛起銀色的光芒，自從得到了銀刀後，武空南總是喜歡撫摸它，除了讓蘇恆替他拿過外，就連小諦和妹妹都不讓碰，他說：“不管怎樣，這裡是我們的家，十個月以後，我們的大家庭就要有新的小成員了，嘿嘿。”他笑的很燦爛，也只有空涵、蘇恆、小諦幾個人瞭解他的人才知道，家對他是多麼的重要。
聽到部落又要增添小成員，大家都笑了出來。
“的確，原始人就算真的不是人，那又能怎麼樣？至少他們的樣子是絕對的黃種人，聰明的已經會說十幾句漢語，並明白語言的意思了。我們現在也許有兩種可能，第一，我們是在古代，這些人不管怎樣，一定會進化到跟我們一模一樣的生理機能，另一種可能，就是我們來到了外星，在不同的星球上跟不同的物種和諧相處著，你們說這兩種可能哪個大？”空涵微笑著慢慢地看著每個人說。
眾人議論著，‘哄哄’王德森說：“我看哪種可能都無所謂，因為我們現在活的很好，不是嗎？”眾人都會心的微笑。
‘大內總管’馬東斌說：“這一年來，空涵領導著大家把部落建設的成為了同學們的一片天堂，在這裡每天打獵、打磨、勞動、生產，三天兩頭還有篝火晚會，三大美人和‘舞林高手’、‘一顆星’等人都會表演節目，還能免費的吃到盛食府的美味飯菜，欣賞表演和品嚐美味，只要有其中一個，都會令每個人樂此不疲了。何況還有這麼多言聽計從的原始人，真的可以用“做牛做馬”來形容原始人對眾人的態度，更重要的是，我們學會了團結協作，這才識最重要的！”眾人紛紛點頭。
肖遼說：“雖然我們進了易華大學，下半輩子註定高人一等，但是同那個複雜吵鬧的社會相比，這裡……”
眾人大笑：“根本不能比嘛。”紛紛微笑著散去，有的男生居然二、三結伴，偷偷觀察原始人**，女生也是竊竊私語，對原始人最嚴重的信任危機至此結束。
肖遼和孫捷、施建飛三個更是爬到了樹上觀看，‘好好先生’施建飛感慨的說：“現世活寶呀，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肖遼和孫捷登時呆住，同時大笑出來，他們還真的猜不出陸無冬此時在海邊幹什麼，他的隊伍可是有兩個女人和四十個原始男人……
周教授還是驚訝不已，說：“他們到底是什麼呢？”看到有一個原始人被打死，突然說：“不如把那個死掉的原始人解剖了吧。”萬吉祥最近屠殺成性，第一個叫好，武空南雖然好殺戮，但是也不肖解剖一道，向眾人點點頭，同蘇恆走到一棵樹下，兩人撫摸著銀刀聊了一會天，然後蘇恆靠著武空南睡去。尹天諦其實自從病後一直怕見血，這時也拉著阿夏到屋子裡睡覺了。
萬吉祥和沙建樹兩個把原始人屍體抬到一個木版上，周圍只有周教授、空涵、張婧、隋菲、樂雷、葉律銘和從新對生物學感興趣的夏校長，林濤教授本來是生物教授，但他轉科昆蟲，並不喜歡探討高階生物，現在驚慌過度，劉芬芬正在給他按摩，並沒有過來。
本來萬吉祥要主刀解剖，但是隋菲說什麼都要親自主刀，萬吉祥也是富家少年，很小的時候就向這個豐滿的小女孩表白過，兩家也是門當戶對，可是這個大小姐根本沒有看上他，遭到拒絕後，萬吉祥一直把她當妹妹，這時只好讓她。
現在彈簧刀不在隋菲手中，隋菲自有個磨的鋒利的竹片匕首，現在正磨刀霍霍，口中一面喋喋不休的罵著陸無冬，像是在尋找著勇氣，忽然底喝一聲，一匕首捅進原始人腹部，然後就連著幾刀把原始人捅了幾個血窟窿，自己大叫過癮。周圍眾人一片默然。
空涵說：“表妹呀……你這樣解剖，沒什麼效果……”
隋菲笑道：“這樣不好嗎？”見眾人神情木然，於是哈哈一笑，把工具交給了萬吉祥。萬吉祥揮了揮手，接過竹匕首，從原始人的胸膛一直劃到腹部，沙建樹在旁邊趕上搭手，雙手把原始人軀幹扒開。
原始人的五臟六腑全部呈現在眾人眼前，這一年來，眾人血腥場面見得多了，對這已經不在乎了。但是每個人的臉色現在都不好看，空涵更是格外凝重，在場幾個人都有一些人類的生理知識，所以看到原始人體內無法理解的各個器官，眾人都震驚了。
身體不好的威爾遜博士也讓珍妮攙扶著，勉強的走過來，看見這不可思議的事情，呆了半晌，忽然咳嗽起來，連連擺手搖頭，珍妮攙扶著他又回去休息了。經過威爾遜教授的咳嗽，在場幾個人才回過神來。
夏校長和周教授眼睛都快看出來了，同時擺弄著原始人內臟，參差不齊的說：“這……這是什麼？原始人的肺……這……這明明是海洋生物該有的肺呀！……原始人水性不好，誰都知道的！”有一天原始第一大漢滿尤被武空南推下瀑布下面的湖泊，驚慌掙扎，被武空南救上來後，從此不敢走水邊。
“這是腎臟……那這兩個呢？膽囊？為什麼會有兩個膽囊？他們的大小腸只有一根？這個……這個是盲腸？看上去構造比大腸還高階呀！”人類的盲腸是沒有用的，誰都知道。
“除了胃臟和肝臟看上去像我們所熟悉的以外……其他的……你看這心臟……”夏校長把原始人的心臟挖出來擠壓著，另一手撫摸著心臟部位旁邊高度發達的肌肉，說：“如果說他們真的是原始人，那在未來我們人類的心臟是絕對退化了！”周圍眾人震驚了。
周教授弄的滿手是血，頹然倒地，說：“我的研究果然沒有錯，他們真的不是人類！”
空涵依然堅定的說：“不！他們是！”所有人都看著她。周教授說：“他們的心臟和肺臟完全比現代人先進的多！而且有兩個膽囊，如果有先進儀器的話，得出的結果肯定會另我們更加震驚！”
空涵說：“也許在某些器官上，現代人可能的確退化了，但是原始人的腦容量和體積絕對不可能和我們相比！這幾萬年來，人類充分的進化了大腦，所以身體某些器官就退化了，比如說盲腸，這原始世界吃的食物粗糙，也許原始人就要靠兩個膽囊分泌分解物質，然後盲腸緩衝一下，然後再回到胃裡，第二次吸收，你看盲腸這邊的肌肉，以產生那種迴流力量。”空涵一面說一面擺弄。
周教授啞口無言，他看到這麼震驚的事情，思維混亂，頭腦也忘了深刻分析，按照空涵說的，的確有道理：“你是說我真的多慮了？”
眾人都恍然地看著他，他真的多慮了，不管原始人現在多麼的不可思議，他們最終都會進化**類的。空涵凝重地說：“但是有一點我想不通……”眾人看著她，夏校長也深沉地說：“原始人不可能在一萬年到二十萬年這個時間內，進化的那麼快的！”整個人類科學家都沒有發現過這個年代層中的古人類化石，所以二十萬到一萬年前被人類學家稱為“人類歷史的一個斷層”。
萬吉祥說：“開啟腦袋看看？”空涵說：“這個難度很大，我想他們的大腦和我們形狀都是一樣的，只不過紋理淺。”眾人都點頭。
“是什麼促使著人類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那麼快的發展腦容量和退化各種器官？”周教授問。
空涵閉上眼睛，幽幽地說：“周老師你知道關於人類這段年代，有多少個假設嗎？”
周教授說：“不下一百個說法！具體的根本計算不清。”空涵說：“不管有多少個假設，有一個肯定是對的！因為結果只有一個！”
“你知道？”
“是的！”空涵的表情嚴肅地像她的哥哥，周教授不敢正視她，空涵說：“我爸爸的假設……只有那個假設可以解釋這一切……”
“什麼假設？武元宗所說的什麼假設？”
空涵忽然被電了一下似的，不知在喃喃自語什麼，漸漸笑了出來。周教授非常的著急，可是又不敢催促她，她在思考的時候，她的哥哥都乖乖地像個小貓似的待在一邊。
空涵微笑著說：“我們不是正在見證人類進化的最關鍵的時刻嗎？人類發展和起源之謎將由我們見證，只不過不能讓全人類知道罷了，但是我們經歷了，可以說是最幸運的了，天色不早了，該休息了，看，**的原始人有的已經去休息了。”看著周教授急迫又不敢開口的樣子，空涵覺得好笑，脫口道：“父親的那個假設，羞美人最熟悉了，你去問她吧。”
當年就是爸爸把蘇恆帶回家的，空涵第一眼看到蘇恆時，正在看關於外星人的種種奇妙傳說故事，見到蘇恆時，空涵曾驚訝地說：“啊！好妹妹，你是天上的人嗎？”她還記得蘇恆當時甜美的微笑，她的微笑是永恆不變的，永遠不被這個喧囂的世界所汙染，現在依然如此，她的表情明明告訴空涵：“是呀，你說的對！”
現在空涵還那麼認為著，認為蘇恆根本就不是地球人！但確實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所以空涵有什麼事都跟她說，說的最多的就是那個搗蛋哥哥，偏偏她最喜歡聽。這麼多年來空涵早就習慣了蘇恆，來到這裡時又見到了飛碟，現在忽然回想起來，自己腦中不是驚訝，而是一種釋然和喜悅，說她是外星人，估計很多人都會肯定……
空涵愉快的微笑著，覺得人生是多麼的有趣啊。
周教授卻哭喪著臉，說：“問她？……還是和威爾遜討論吧？”說著也不擦手，就去找威爾遜了。
夏校長說：“這一晚肯定吵架……”他也很想知道空涵父親的那個假設，他忽然覺得自己一輩子的學問都沒有那個假設重要，但是空涵不想說，自己是絕沒有辦法的，於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空涵笑著說：“伯伯啊，您別嘆氣，只要有個心理準備就行了。”
“什麼心理準備？”
空涵神祕的微笑：“準備接受生存的挑戰！”這時威爾遜的房間果然吵鬧起來，驚動了‘哄哄’王德森等人，他們自然去看熱鬧。
過了一會，原始人喘息聲漸止，有的跑到一邊睡了起來，有的睡醒了繼續**，一夜不止。
天亮了，威爾遜那邊還在討論著什麼，只不過換了人，一個是‘哄哄’王德森，一個是‘常有理’邱松，邱松的口才不在宣傳部長‘吵王’甘笑之下，只不過他略顯小氣又不怎麼幽默，曾經同一潑婦在街上對罵半天，最後潑婦嘔血而死，因此邱松勞教三年，由於表現積極提前一年釋放，易華大學精英搜尋隊看上了他的口才和思維能力請他入學，為生計犯愁的他欣然入學，在學校裡甘笑都讓他三分，由於心直口碎常有理，人緣不好。
他和王德森正在討論人類起源……
武空南一覺醒來，精神抖擻，身邊蘇恆還在美夢，自己不能打擾她，於是靜靜地待著，任她靠著自己的肩膀，見原始人們一起如常，心中甚喜，不久，部落四處飄香，丁丁香口琴聲響起，是吃飯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