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回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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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回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看著龍太子不斷提升力量，就連遙遠的變異人也震撼不止。
蛋八氏族、古老八友——其實他們有一個人已經戰死，製造了一個生物人充數——無不驚歎：“龍太子的力量，比當年同武空南一起跟變異人戰鬥時，更加強大了！”
龍太子是第一個突破撕裂星區抑制期的生物，他遭兩把銀刀襲擊，卻保得心元不滅，也只有光之世堅持認為他還活著！這就是當年武空南所闡述的信念！
那個太始初族唯一的族人，加上身後十五個其它古老種族的人，看到龍太子今天的成就，心中都很複雜。
那族人思維有些不穩定，在龍太子強大的氣流面前不為所動——龍太子已經在這裡等了幾百年，一直等到他們回來。那族人說：“想當年，我們撕裂星區裡面所有的種族研究出來先天太極大陣，與武空南決一死戰！沒想到我們選錯了敵人，還任他羞辱一番……”
龍太子默然，漸漸地收了氣勢。
那族人說：“我們這幾個種族本來就是少數民族，那一戰之後更是隻剩我們這十六人……想到一億年前那場戰爭之前……我們這些種族何等成就！”
龍太子嘆道：“那時候我甚至還‘不懂事’呢……那時候我們乘龍族不過也只是平常的一個先進文明而已……”
那族人說：“這麼多年了……別以為你們的成就有多了不起，你所到達的程度，我也能到達！只不過……只不過……”
鄧致超說：“我明白了……當年你們太始初族只剩下兩個人，其他幾個種族最多也不過九個人，也有五個人、四個人等等……而你的另一位族人——也許是你的愛人，她被武空南打死了……”
“沒錯！”那人突然放出力量，龍太子馬上接招，兩股巨大的力量相互碰撞在一起！
奇怪！那是一種絕對浩瀚的力量，兩股力量相互撞擊之下，居然形成了一個誰也感覺不到的奇怪力量！那力量似乎脫於無形，似乎無處不在。
“這就是接近蘇恆的力量嗎？”李志豪喃喃自語，自從成名以來，他可沒少受到蘇恆的幫助，要不然早死過幾次了。
鄧致超說：“我想還是不同吧……沒有生物可以達到始人慧心的程度……這更像是一種沒有限度的消耗戰！”
周圍彷彿沒有絲毫異樣，但是大家都在凝神地感覺這這一切。遠處變異人同反叛人族遠征軍慘烈的戰爭，此時已微不足道了……
龍太子漸漸地感覺到了那個人的悲哀：“你失去了伴侶……而我，我卻擁有光之世……這麼多年來，我和她一直戰鬥在一起，我們一起，可以爆發出一個生命形式所等達到的最高境界……”想到一億年前，眾人躲避戰火不得不離開家園，光之一族和三大種族痛苦分別，自己和光之世肩負拯救宇宙文明的使命，遨遊宇宙，為的就是尋找生存下去的方法——他們找到了，他們擁有了愛情！
“而我則……失去了伴侶……小輩！”那人繼續催動力量，此時龍太子突然擔心起撕裂星區之外的光之世來！因為變異人激發了低劣文明的變異，那些新產生的變異人不受原來變異人的控制，他們更加的強大，思想更加的混亂——這是比變異本身更為可怕的事情！現在變異人首領都意識到了這一點——當然，現在所有的變異人只不過是上代變異人的‘不完全後代’早已不是那種純粹的變異意識形態了，所以他們已經被無形消弱——因為始人慧心也在放棄他們……
可是這一擔心，龍太子漸漸就抵擋不了太始初族之人的強大氣流了。
李志豪和鄧致超都感覺到了，卻也沒有辦法，看那蛋八氏族和古老八友只是在旁觀，而沒有插手的意思，這兩個偉大種族現在也有很強大的人形後代文明！
那人淡淡說：“我也曾浪跡宇宙去尋找代替愛情的方法……”
李、鄧二人對望一眼：“愛情是那麼讓人琢磨不透，又哪有什麼代替愛情的方法？”
“儘管跟那物質只有一面之緣，但我也知道了你們所不知道的事情！”突然收縮力量！龍太子大驚，這樣一來力量失衡，自己的力量會聯動對方的力量一起攻向對方，自己不免受傷，對方更會當場暴斃：“他在幹什麼？”
“就是這個！”說著，嗡的一聲，對方那無形的力量居然操控著失衡的力量向龍太子攻來，這又產生了一層反噬力量！
龍太子本來可以閃避，卻是一動不動的受了這足以致命的一擊——全身爆裂，幾乎不**形！
這樣一來，所有先知大驚失色，太始初族那人也驚歎道：“你……為何不躲開……”其實他也是想顯示一下自己得到的新力量！
龍太子漸漸恢復人形，力量卻因抵消這一擊而全部消失！龍太子的意識也漸漸模糊，淡淡地說：“我可證明了自己？”
所有先知默然，太始初族那人嘆道：“乘龍太子……果然名不虛傳……當年我同乘龍少年曾大戰一場，我們相約只要今後活著，還會再戰！也許我們的後輩會比拼……沒想到我沒有後輩，而他的後輩這麼強大……”
鄧致超、李志豪兩個也心想：“原來此人曾同乘龍少年比拼過？”
那人造詣收了力量，說：“古老八友和蛋八氏族也在這裡，大家都知道，當今宇宙最強大的種族光之一族還有三大種族，先知基本都去遨遊宇宙去了，那是因為自變異戰爭以來，大家覺悟提升，發現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
龍太子無法站立，被李志豪扶著，這一敗不回覆個幾百年，恐怕是不行了，龍太子有氣無力的問：“我從沒想過這件事情……前輩們也都沒提及過……”
那人說：“就算當今的我們，已經可以遨遊整個宇宙，但是宇宙之中還有很多事情不知道！”眾先知連連點頭，關於蘇恆，他們就不知道。
那人說：“但是我們越是探索，就越是發現不可思議的事情，變異戰爭時候，我們居然感覺到似乎有一種可以同始人慧心媲美的力量！”
龍太子早已經隱隱感覺到了，心想：“原來先輩們都是去找這力量去了……”鄧致超和李志豪卻大為驚訝：“媲美始人慧心的力量？”
那人說：“也許始人慧心並不是唯一的跟宇宙一起誕生的物質吧……”
鄧致超說：“這太有可能了……”
那人說：“我在宇宙空間無意中遇到過這個物質……它的數量似乎比始人慧心還要多，而且有智慧，他們才是當今宇宙最高的文明，只不過他們的情況我們至今還一點不知道……”
鄧致超和李志豪對望一眼，心想：“這種無法理解的事情，還是不去想為妙……”
那人說：“我知道，他們不願意透露自己的身份，卻給了我一點點的智慧，就是現在這種貫穿宇宙空間與撕裂星區的能量……”
此時龍太子已經不能言語，只能簡單的思維，龍太子是鄧致超的偶像，看見龍太子被打成重傷，鄧致超憤憤不平，代替龍太子說話：“你要想了解那個未知文明，還是去問羞美人蘇恆吧！”
那人似乎很無奈：“不不不，宇宙之中沒人配跟蘇恆交流……蘇恆也不願意跟別人交流……那種等同於她的文明也許是她唯一的朋友們吧……但就算這樣，他們也不能幫助蘇恆復活武空南……”
鄧致超掐指算了算，說：“現在中國是明朝……不出四百年，武空南就會輪迴到頭，真正復活了！”
那人點了點頭：“沒想到你們這後輩居然可以算出這件事來！”
李志豪自豪地說：“俺們曾是武空南的朋友！”
“哦？”那人大為驚訝。
李志豪說：“羞美人寧可跟我們交流，也不會理你們！信不信？”大叫道：“羞美人蘇恆，俺知道你能聽到，你無所不知！你若聽見了，顯個身吧！”
突然之間，一道光直射了過來——那是始人慧心正宗的力量！從銀河系一直射到這裡，那只是一瞬間，一瞬間就消失了，眾先知大驚失色，他們根本無法理解這不可思議的現象！
李志豪得意地說：“看到了嗎？羞美人不喜歡別人議論他們！”
那人感嘆道：“就算有再高的力量，也無法同宇宙本身抗衡——蘇恆就是宇宙本身，而我發現的那個種族，深知這一點才一直低調生存……一億年前我們足有稱雄宇宙的雄心，這麼多年來經過這麼多變故，我也早就明白了平淡生活的含義！”說著放出所有力量感化那片廢墟，只見廢墟一切復原，空間之中產生出很多胚胎，他們自然的孕育出來，變成了幾十萬人型生物——他們的力量似乎比李、鄧二人還要強大！其它古老民族也都變成了人形，那個人也同樣變成了更加合理的人形，卻也耗費了幾乎所有的力量。
那人說：“我們都商量過了，所謂種族不過是個名稱，從今以後我們打算長久的生活在這裡，從此不問外事，也希望你們不要打擾我們……”
鄧致超說：“那是你們的事！而現在變異人大舉侵略撕裂星區，你們就不管？”
那人說：“撕裂星區就是一個避風港，但是這些變異人卻不得不管！我們發兵出戰就是了！我們要剷除這些走上邪路的變異人，但是星區外面的……”
鄧致超淡淡說：“不用你們理會！我們自然會對付他們！”看著太始初族的生物人盡數支援反叛人族遠征軍去了。
鄧致超說：“十六位前輩，意欲何為？”
古老八友說：“我們的後代也自然發展起來了，我們也打算在這裡小住一會兒，畢竟現在宇宙空間已經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了！”
鄧致超甚喜，但是心中又擔心：“龍太子重傷，我們必須把他送出撕裂星區，但是撕裂星區外面的變異人更強大，他們一定會尋找機會奪到龍太子……這才是棘手的問題……”
李志豪也想到了，說：“俺們先找到珍妮和秦勝寒吧，俺們拼了性命，也要護送龍太子平安……”
鄧致超點了點頭，說：“如果光之世能感覺到龍太子，那麼她一定會派出軍團支援我們！”和眾先知告別，護著受傷的龍太子尋找珍妮和秦勝寒去了——這次知道了古老民族的資訊，比戰勝撕裂星區內部的變異人還要重要！
——
上戰之陸邊緣，反叛人族遠征軍基地。
洛合看著幾千億變異人如潮水般的湧過來，心中充滿了怨恨，恨恨地說：“李志豪和鄧致超消滅了雲星團……我本以為今後會在這裡過上好日子……沒想到……沒想到……”全身抖動，那一千萬架導彈發射器已經損失了一半，而變異人彷彿無窮無盡，看著族人先後慘死，一萬年來建立的文明就要消亡了，洛合將軍怎能不怒。
眼看著那手持雙銀刀的首領向自己攻了過來，洛合將軍帶領身邊殘留勢力避無可避，慘叫一聲：“反叛人族的路，跟變異人不一樣！”這是一個奇怪的訊號，在洛合將軍生命結束前那一個，這個訊號居然傳到了生物人在平廣之陸上的前線基地，一下子折射到撕裂星區之外的宇宙網路中。
在那裡的反叛人族收到了這訊號！外面的反叛人族經過各族討論，一致認為治理大後方，已經來到前線的天狼王為反叛人族總首領！前線指揮官為元**火鑫平！火鑫平將帶領七千萬反叛人族前線部隊繼續戰鬥，天狼王準備尋找一個新的星系建立新家——他們已經不打算回銀河系了……
洛合，她多羨慕新的生活……看著鳥兒飛，感覺著花朵開放，傾聽大自然的呼吸，感受著現實中的一切……可是她已經不能了，在撕裂星區戰鬥了一萬年，到頭來敵人不是自己殺死的，自己卻被不是敵人的人殺死……她只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在分解，不久之後，這紅天之下又會多了一粒隨風飄散的沙粒，不知是變異人會變成沙，所有一切都會變成沙……
“但是如果你沒死……哼哼！”
“不、不、不要！”洛合的潛意識在掙扎著：“你想一錯再錯嗎？啊……”
洛合睜開眼來，看見首領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洛合大驚，攤開雙手，只見自己遍身血紅，程半透明，一身衣甲早就沒了：“你……你……你沒殺我，卻把我變成了變異人？”
“哼哼哼哼！”首領冷笑：“還有你的族人！”
洛合回頭，只見身後八十萬族人全都變成了變異人，正在那裡痛苦的掙扎。
洛合大怒，爆發出力量——令她自己都驚訝的力量：“我不會忠於你！你的變異思想控制不了我們！”
首領奇怪的笑道：“我知道……撕裂星區外面的變異人，我們就控制不了，他們現在甚至開始攻打我們……”
洛合詫異地說：“那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們這樣？”
首領獰笑道：“反叛人族……哼哼，你們和我們的祖輩一樣，當初都是雲星團的實驗品，只不過你們是成功的，我們是失敗的……現在我只想讓你們嚐嚐我們這些失敗者的痛苦！哈哈哈哈！”
洛合怨恨地說：“這世界本來是很好的，都是你們這些人給弄壞了！”
“轟轟轟轟！”一陣不尋常的爆炸，只見二十萬金黃色人形生物飛了過來，發出霸道的能量跟變異人作戰。
首領見了，驚問：“這些人是誰？”只見他們有男有女，每個人都是五短身材，相貌鑑定，首領嘆道：“都是人形，為什麼他們能活著，我們就得死？不服，我真不服啊！”帶領手下跟他們戰在一起。
別看只有二十萬人，但是他們的力量異乎尋常的強大，對抗七千億變異人，居然有攻有守。首領見情勢開始不利於自己，大叫道：“各位族人，為了種族繁衍，不得不犧牲你們啦！”大叫一聲：“雙銀刀開始吸收周圍變異人的力量！”老二、老三、小五、小七這僅存的四位最忠實手下，也開始吸吮其他變異人的生命，哪個變異人都想活著，儘管是為了種族的利益而必須犧牲，他們也想吸取別人……
不一會，七千億變異人所見到十億左右，只見漫天黃沙，那麼多變異人就此化作一粒沙塵……
反叛人族的這些變異人，正在呆看，只見有的變異人逃往別的地方，洛合大悟：“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變異人內部都分裂了，而我們只想好好活著！”身邊一個副官說：“我們去哪裡？”
洛合說：“去陸謎之陸，去尋找那些希望者！我們曾有一面之緣，他們應該會收留我們！”帶著八十萬人倉皇撤離……
——
陸謎之陸，那裡的風沙不是很大，天也漸漸變成暗綠色。
在這裡，謝燮等人感覺不到上戰之陸的戰火，更感覺不到撕裂星區外面的情況。
他們也不想知道。
希望者之城穿越了無盡的風沙，在這裡安全著陸，他們甚至發現這裡有水、有植物、有動物！
眾人大喜，不知道這裡有多大——應該也有幾個銀河系那麼大吧。
萬吉祥拍手笑道：“太好了，這裡很適合我們，我們可以在這裡製造恆星！讓這裡充滿光亮，大家安居樂業，人人都有飯吃，我們再建立幾個城市！開始城市規劃、開發地皮，開發房地產，興建學校，美化環境，打造中國第一綠色小區……”
萬吉祥這意識混亂的病症，謝燮也只不好，秦天蘭將軍的妹妹秦慧蘭倒是很有辦法，只能順著萬吉祥的思想說話，過一會他就會清醒過來。
今天高興之下，萬吉祥胡言亂語，什麼六十四大精英、武空涵主席、小葉子丘葉，翻來覆去的說個不停。
對於二十一世紀的故事，眾人早就會背下來了，卻都孜孜不倦的聽著，因為二十一世紀平淡的生活，彷彿就是他們遙遠的夢，他們多麼渴望自己就是二十一世紀之中的普通人……這些可以製造星球的生命體，只渴望安安靜靜的生活，可是他們偏偏不能達成所願，這就是他們的宿命！
安頓下來，眾人過了一個月平靜生活，這些天來，謝燮一直在感覺著這個地方：“這裡似乎是‘只能看到卻感覺不到’的地方，在這裡我們的力量被最大限度的最小化，我們的心也因此得到安寧……”
看著暴風之外的上戰之陸，那裡的氣息自己一點也感覺不到，心中又不禁想：“我真的是在逃避嗎？難道我應該面對首領？把他殺了自己當首領，然後把所有的變異人都帶到這裡，再也不問宇宙爭鬥了？”突襲生物人部隊之前，謝燮的確這麼想過，但看到李志豪、鄧致超等生物人的強大，自己覺得擔負不起那麼大的膽子，生物人已經分裂了，想要活下去只能靠自己，誰讓他一開始選擇了另一條路，謝燮心想：“生物人把他們全殺了也好……反正他們走錯了路，我為什麼要顧及那麼多？現在這安安靜靜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回頭看了一眼希望者正在建設自己的家園，心中非常滿足：“若那李志豪一定要報仇，為了我的這些人民，我也寧願讓他殺了……”放下所有負擔，感覺非常幸福。
這時候反叛人族變異人慢慢地從風暴之中飛了過來。
希望者們大驚，驚訝的不是他們突然到來，而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變成這樣。洛合把事情全說了，萬吉祥、謝燮等人大驚。
謝燮狠狠地說：“現在首領知道錯了？他也知道要在這裡生活了？哼哼，晚了！”
萬吉祥嘆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謝燮說：“就算殺死你們，也不該把你們變成變異人呀！”洛合等人無不落淚，他們不知道自己該面對什麼……
謝燮說：“別擔心，我們這裡歡迎你們！今後我們就一起生活吧，我知道一些消除變異的方法，教給你們，大家今後勤加修煉，終會有一天去除變異的！”洛合等人大喜。
此後五天，洛合等人也奇怪這片大陸：“來到這裡，居然感覺不到外面的存在！”
萬吉祥說：“看來這裡才是與世隔絕的寶地！”
洛合說：“只有少數人知道這個地方！我們要不是知道你們來了，也找不到你們，今後在這裡長久生活下去真是再好不過了！”手下人大喜，現在雲星團已經沒了，他們也掌握了消除變異的方法，只要每天勤加修煉，儘管會失去很多力量，但是變異必須要根除！
萬吉祥說：“我們終於找到希望了，今後在這裡男耕女織，一代一代繁衍，開發房地產，興辦學校……”他又犯病了。
眾人都笑，洛合卻發現謝燮笑得有些牽強。
這天閒暇時候，洛合忍不住問謝燮：“你有心事？”
謝燮嘆道：“是呀，我覺得被變異腐化的生命還好對付，但是變異的根源卻不好對付……”
“你是說首領？”
謝燮說：“是呀……首領的意識完全被變異所控制，儘管他也只是為了自己的人民，但是那條路卻選錯了……我昇天以來遇到的所有生物人，包括你，都說我在逃避……我想，我知道自己該面對什麼了……”
洛合說：“你打算如何？”
謝燮說：“首領必須死！銀刀選擇了我，也選擇了他，不過他錯了……也許跟著他的變異人沒有幾個會活下來，但是首領不會那麼輕易的死……我應該去殺了他！這才是我要面對的……”
“什麼？”洛合大驚。
謝燮說：“……以前我打不過首領，現在卻很有把握！”
“你……你……”洛合心裡不是滋味。
謝燮拿著銀刀，一手輕輕拍了拍洛合的肩膀，笑道：“雖然跟你見面的日子並不長，但我也知道你是一個可以帶領族人幸福生活的人！”
“我……”洛合覺得心裡怪怪地。
謝燮說：“我這就去找首領，不管用什麼方法，刺殺、偷襲……我一定要殺了他！只有他死了，變異才不會傳播！”
“你一個人？”
“嗯，今後這裡就讓你費心了！不要告訴他們，也許我會回來，也許……呵呵……”點了點頭，悄悄地飛入風沙之中。
“是我害了他……”萬吉祥走了出來。
“你都聽見了？”洛合驚問。
萬吉祥點了點頭，說：“其實一直逃避的人，是我才對……我本該要去面對這一切……但我覺得，他會比我好……他是唯一可以代替空涵的人！”
“空涵是誰？”
萬吉祥嘆道：“空涵是武空南的雙胞胎妹妹，蘇恆的小姑子……”洛合默然……萬吉祥嘆了口氣，吟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一個誰也沒有想到的問題，但腦子突然亂亂的又好像什麼也沒想起來，不禁撓著頭對洛合說：“新蓋的樓房，用不用裝空調？”
洛合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