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回 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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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回 別離
眾人趕走上木等人，嶽雷帶頭治療傷者，馮天驕等人看見長毛猿人跑的快，一時也沒有追擊，只把包良仁拖了過來，先堵上嘴牢牢綁在柱子上。
馬東斌等人看那群山上來的原始人時，卻見當頭兩個一男一女同其他原始人不盡相同。只見那男的突然說：“沒想到還能見到你們！”
眾人大驚失色，連退三步，這一驚非同小可，哪有原始人見面就說漢語的？
因為他們兩個根本不是原始人！
只聽劉嬌突然走過來，指著那男的說：“姜老師，你是姜斤老師呀！”那人大喜，說：“正是，正是我呀！”劉嬌是美術系的，姜斤也是美術老師，他身邊那女的說：“我是甲梅呀。”原來這兩個人是最早跟解飛一起被野人掠走的甲梅老師和姜斤老師！
眾人又驚又喜，連忙以原始人的方式迎接他們，原始人和原始人之間自有交流方式，大家在一起非常親熱。
還沒來得及詢問兩人是如何生存下來的，只見嶽雷說：“部落傷亡慘重：馬豔麗、張娜、馬菊、蔣春華四位老師，王琪、黃衫身亡，徐衝重傷，曹樂勵等十人輕傷；其他原始人死亡十三人，重傷者一百三十餘人輕傷者不計其數……”眾人大驚，馬東斌宣佈婚禮取消，首先安葬眾人。
甲梅、姜斤千辛萬苦回到部落，沒想到就遇到這麼一件大事，兩人震驚不止。
火化完了死去的人，並把他們安葬了，杜江河就不顧身上三處傷口疼痛，帶著眾人把包良仁推到眾人身前。
杜江河大罵：“你這個反覆小人，現在又叫著什麼投降？”看著包良仁被度著嘴，一副有口難辯的樣子。
杜江河大罵：“小人！雜種，我們不需要給流氓任何尊嚴，讓部落的火光吞噬你吧，看你死後如何面對那些被你們害死的人！”說著就要把他投入火堆。
‘哄哄’王德森叫道：“大才子！大火堆是我們文明的象徵，怎能容他玷汙？”
杜江河大叫：“不錯，我是氣糊塗了。”說著七竅生煙，臉漲的通紅，當年對抗年獸時，他也沒這麼生氣。
‘快人’馮天驕說：“給他個‘一刀了斷’吧。”
杜江河冷哼道：“便宜他了！”拿根竹矛把包良仁這個貪生怕死沒有一點骨氣的小人一矛刺死，馮天驕連夜把他屍體帶出部落幾里外，棄屍荒野，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然後才憤憤回來。
這時候部落才算安定，沒有人睡的著，眾人才開始聽姜斤和甲梅的故事，只聽姜斤說：“我們當年被野人抓走後，又被更加凶狠的大猿人抓走，有一天不知為什麼，那個猿人巢穴突然爆炸，我們只看見了一個人飛了起來！”說著臉上還有震驚後怕的樣子，姜斤顫抖著說：“那個人是解飛！他飛到了天上！”
宋曉一聽解飛名字，身子一震。憶起當年那位靦腆內向的大男孩，當年曾因他的不幸遭遇而感動，跟他產生了微妙的關係。時過境遷，現在宋曉有了自己的孩子，身邊是自己的丈夫，在部落之中德高望重，而看到過陸無冬等人登天為神的事情後，宋曉心想：“解飛他……現在還活著？跟陸無冬他們再一起嗎？……愛情並不是感動，他終會明白，我早已不喜歡他了，但是，我曾經喜歡過他嗎……也許只限於曾經喜歡過吧……”一時有些懷念解飛。
姜斤說：“那次爆炸，把所有猿人炸死了，而我和甲梅卻身受重傷，但是沒有生命危險。”想起那一刻僥倖生還，姜斤、甲梅都慶幸不已。
姜斤說：“我們兩個一起堅持了幾天，把傷養好了，一時卻不知怎麼回來，也不知身在何處。過了幾天，我們……我們兩個決定在那裡定居下來……”眾人突然想起當年在學校時候，姜斤曾和表演系的音樂老師張霞要好，來到這世界後兩個人也是互相依偎，一起被野人帶走，但是現在看情況，姜斤這些年來應該是和甲梅一起過日子的，眾人一下子恍然，頗為不齒姜斤為人。
姜斤說：“我們生活了大概一個月，就遇到了一群原始人，我們很高興，以為是部落的，就跟他們走了，沒想到他們的那個部落並不是我們的部落，我們兩個也沒辦法，只好在那裡生活下來，直到……”
杜江河說：“直到外星人到來，開天一戰、大洪水？”
姜斤尷尬笑道：“是呀，直到開天一戰、大洪水，我們被衝到了距離這裡很遠的北邊，這些年來一直在那裡生活，那裡有三個規模很大，都很友善的部落，人數也在五、七百之間，我們現在這個兩百人的部落在那裡算是很小的。”
杜江河說：“這麼說來，算上我們部落，還有大海邊部落，這片區域共有六個部落？”
姜斤說：“最少有六個！而且我們那裡跟這裡也不算是一個區域了，我們帶領這些人遷移到這裡用了大概半年時間，而且那邊多是山區，要向東走很遠才到大海，但是那裡有條比這大的河，東流入海，我知道，那就是黃河！”
眾人聽了又驚又喜，姜斤說：“自從大洪水以後，我們在那裡安居了一段時間，部落之間也互有來往，半年前，我們覺得應該到南邊的長江看一看，於是就向南走來，沒想到跟了這麼多原始人過來，我們這隊伍有兩百人。”
杜江河笑道：“一定是你們在那裡有很都很好的發明吧。”
姜斤說：“我們在二十一世紀的常識，在這世界也算是神話呀，總之我們跟原始人相處的很好，他們過來了很多。”
杜江河說：“你們也別遷移了，就在這裡定居吧，部落增加你們二百多人，就有近八百人了。”姜斤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我不打算走了。”回頭看著比一般男人還強壯的體育老師甲梅，甲梅點了點頭，臉上沒什麼表情。眾人早就注意到了，甲梅身邊有一個還跑不穩的孩子，也就兩歲多。宋誦頌說：“這是兩位老師的孩子？”姜斤說：“啊，是……是啊。”
甲梅突然嘆了口氣，說：“不要隱瞞了，這孩子不是他的……而是原始人的。”眾人大驚，甲梅說：“原始人有……有集體**的習慣，在天上只剩一個月亮的時候，那天我打獵歸來，筋疲力盡，結果有一個原始人……我，我知道他沒惡意，我……有個孩子，也有了份希望……”眾人覺得悽苦，便不再說什麼了。
此時將近半夜，肖遼、王德森、沈先三人加強了部落大寨的防禦，其他人先後入睡。當夜平安。
第二天一早，眾人早早起來了，聚在一起分析說：“上木他們知道我們有弩車，今後不敢再來了。”
杜江河說：“他們反叛者裡面最強人物李奇還沒有出現，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姜斤現在才訊問部落發生的事情，宋誦頌表達能力強，當時簡要說了，姜斤臉上驚訝，心中卻想：“要是當時……說不定我也會反呀……”
眾人覺得杜江河說的有道理，王德森說：“那我們再建造幾輛弩車，防備萬一？”
杜江河說：“這並不是最好方法，因為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如果不徹底消滅他們，就算這次嚇破他們的膽，他們最終還是會來的。”對馬東斌說：“大總管昨夜那句‘武空南迴來了’足以震懾他們幾年之內不敢回來呀。”
眾人覺得有理，紛紛稱讚馬東斌隨機應變的本領。
馬東斌說：“既然是這樣，我們目前還是先修復山寨，騰出地方讓新朋友居住吧。”眾人覺得有理，魏遠航帶人來到山寨時，見山寨一片焦煳，另有三十多具原始人屍體，眾人大悲，紛紛咒罵上木等人。
杜江河更是氣得七竅生煙，冷冷說：“我這就帶著隊伍，剿滅他們！”眾人趕忙拉住，此時杜江河身上三處傷口，是萬萬不能衝動的。幸好那天人們聚在大寨參加婚禮，以致山寨首領劉嬌、易遙、張丹陽等人無恙。
接下來幾天，建築隊忙著整修山寨，此時正是孫主任百日忌日眾人更加懷念孫主任，姜斤一看，此時部落也只有林濤教授、劉芬芬、趙範、笑凌四位老師，笑凌老師在學校時候跟自己關係是很好的。
此後半個月，眾人靜心養傷，算算部落原始女人此時已經懷胎兩月了。這些天來部落平和安寧，只有杜江河每天不忘徹底剷除上木一夥，發誓傷好之後就要帶隊遠征，用他的話說：“就算我這一輩子浪蕩漂泊，我也一定要把他們幾個叛徒一一除掉，威脅部落生存的不安因素，必須統統除掉！”眾人知道杜江河火爆脾氣，誰也不敢勸他，馬東斌本有勸慰之意，但是跟宋誦頌商量以後，兩人也默認了。
杜江河傷愈之後，挑選獵隊幹練的二十名原始人，又訓練了一個月，就急急的準備出征。這時候孫捷道：“這件事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我們還應該好好準備一番！”
杜江河一呆：“我們？”
孫捷說：“我和夏巴大哥商量好了，我們兩個也要去。”杜江河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說：“太好了，有了你們兩個好幫手，事半功倍啊，還有誰要去的？”其他人一時默不作聲，杜江河微微一笑，開始和孫捷、夏巴商量還要準備什麼。
王德森可沒有要去的意思，但是他一貫愛湊熱鬧，這時候也參與他們的討論，說：“帶上弩車吧。”杜江河說：“弩車不夠靈活，再說部落需要弩車防禦，我們應該著重帶著竹子之類的投擲工具。”孫捷、夏巴同意。
杜江河說：“這次行動，代號‘小石頭’！主要是見機行事，我想我們三個加上精挑細選的二十個原始人，哼哼。”不善言語的夏巴冷冷說：“要讓他們知道，欠別人的，終究要還！”杜江河大叫道：“不錯，他們欠著我們武主席的性命！”
這時候女子別動隊蔡靈慢慢走過來，四人微微詫異，蔡靈直言不諱的說：“大才子，這次行動你有幾成把握？”夏巴和孫捷聽了，低下頭去。
杜江河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也直言不諱的說：“一成都沒有！茫茫神州大地，要找到他們談何容易？我想幾年之內可能都不會有什麼結果……”
“那你還這麼堅定？”蔡靈有些不解。
杜江河站起來，說：“是的，我，孫捷、夏巴，我們三個一定要除掉他們，這一生都在追殺他們的道路中，萬一他們混進了別的部落怎麼辦？現代人的事情，必須由現代人解決！”
蔡靈說：“那你死了怎麼辦？”
杜江河笑了笑：“死又怎麼樣？這輩子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覺得自己的生命已經很精彩了。”
“不！”
“不？”杜江河不解的看著很堅定又帶著羞澀的蔡靈。
蔡靈說：“我知道你就要離開這裡了，我也知道，你不會因為一個喜歡你的女人而留下來，你也不會帶那個女人走……”
杜江河有些震驚，說：“……你……”
蔡靈笑了笑：“我想給你生個孩子！”杜江河大驚，所有人大驚，一個女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句話來，證明她已經愛那個男人愛的很深很深了。杜江河吃驚的看著蔡靈，蔡靈嫣然一笑，微嗔的說：“怎麼？我不配嗎？”
杜江河說：“不……不是……我……我沒想到還會有個女人這麼深地愛著我……我以為你們女子別動隊的，都喜歡肖遼呢……”
肖遼苦笑：“你太不瞭解女人了……放心吧，我可以保證，我和女子別動隊所有女人都沒有過肉體關係！女子別動隊所有女孩至今都純潔無比！”
眾人更是大驚，這個驚訝比蔡靈的承諾還要具有震撼力，肖遼對周圍人笑道：“本人只偷心，不偷人！這事慢慢再解釋，現在他們是主角！”眾人看著杜江河和蔡靈。
只聽蔡靈帶著懇求的意味說：“那你……願意為了我而留下來嗎？”
杜江河堅定地搖了搖頭，說：“不能……並且不能帶你走……”眾人嘆息，知道杜江河性格倔強，想到的事沒人能阻擋他。蔡靈苦笑，杜江河說：“我只能把它給你。”那是一把骨扇，杜江河來到這個世界後就做了兩把這樣地扇子，一直形影不離，一把給了大河入海口的原始人部落，這一把現在就給了蔡靈，蔡靈大喜，一把抱住他，弄的大才子也不好意思。
肖遼笑道：“大才子不是一般人，也不用計較凡俗禮儀，你們兩個這就洞房去吧……”在眾人起鬨之中，兩人來到河邊一棟樹屋裡行夫妻之事。
前所未有的幸福，絲毫沒有影響杜江河的信念，蔡靈也很欣賞杜江河言出必行的作風，三天後，臨別時對他說：“我永遠等著你，我會把我們的孩子撫養長大的。”杜江河沒有看她，因為他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二十人的原始人部隊中，有大頭、小鬼、雙痕三個非常得力的原始人，還有夏巴、孫捷兩大悍將，此行雖然風雨飄搖，漫長遙遠，但也不無希望，杜江河卻見夏巴身後站著一個女人。
夏巴說：“朱珠兒也是蒙古族的，她說她喜歡夏巴。”
朱珠兒是蒙古族和漢族的混血兒，雖然有著蒙古族與生俱來的彪悍樣子，卻有著漢族扭捏謙和的心思，平時總是跟在女子別動隊其她人後面，這時見夏巴要走，才鼓起勇氣說出來。
杜江河說：“有個女人跟著也好，她心思細膩，也許會想到我們想不到的地方。”朱珠大喜，項韻把繳獲李賓的弩箭送給了她。
蔡靈說：“那我為什麼不能去？我射的一手好箭呢。”
杜江河回過頭來對她說：“你只要安全的等著我，我不會讓我的孩子見不到他父親的！”蔡靈被這句話感動。杜江河還開玩笑說：“怎麼？沒有喜歡兵哥哥的人嗎？”孫捷滿臉通紅，先一步跑開。
眾人失笑，同時真的很奇怪，怎麼沒有喜歡兵哥哥的女孩子呢？也只有那個女孩子在角落裡默默的祝福他了，那個女孩雖然對孫捷大有好感，但是一直不溫不火，甚至很難說上一句話，直到孫捷就要離開，那女孩也只能暗歎今生無緣了……孫捷離開很久以後，淡淡地哀傷和惋惜才如玫瑰刺一樣逐漸地刺透她的心，而她也只有獨自抱著她的畫本在黑夜裡嘆息了……
這時候甲梅揹著自己的孩子，帶著二十本部原始人，說：“我也跟你們走。”眾人一呆，杜江河不置可否。
姜斤大為差異，甲梅說：“我沒有喜歡過你……我也不想待在這裡，我畢竟有個原始人的孩子，今後我要跟原始人生活在一起……”姜斤也不阻攔，只是低著頭，他很早的時候聽甲梅說過，她喜歡的人是趙範，她和趙範在體校時就認識了，而現在趙範已有劉芬芬那樣的妻子了，甲梅不想看到他們幸福的樣子，也不想傷害他們和傷害自己，所以最好的方法只能是離開。
杜江河說：“好吧，諸位兄弟姐妹，我們幾個就此別過。今生不剿滅他們那些雜種，我們是不會回來的，天上的‘小石頭’會保佑著我們的！我這次，是繼承小石頭的遺志！”
馬東斌帶頭說：“大才子，我們期盼著同你們再見面！”杜江河大喜，跟眾人一一道別，尤其是結拜兄弟肖遼和馮天驕，兩人跟杜江河灑淚而別。杜江河便帶著夏巴、朱珠兒、孫捷、甲梅及其手下和大頭、小黑、雙痕等四十位原始人踏上尋找上木一夥的道路。
自他們走後，部落又一次安定，馮天驕調到第一獵隊跟李應峰為一組；第二隊依然是蕭雄、林磊；第三隊是李則炎、毛翔、邵熙、宋林。
幾個月後，原始人大腹便便，結婚的幾個現代女人也相繼懷孕，由於上次反叛諸人的到來，部落又戒備了半年以上，以為他們再也不敢來了，才逐漸撤消戒備。又過幾月，部落原始人先後產子，部落連翻慶典，慶賀又添人丁，轉眼，杜江河等人已經離開一年了，並且了無音訊，蔡靈等人不禁擔心，但也沒有辦法，蔡靈把孩子起名為杜笙，常常思念與自己只有三天緣分的男人。
又過數月，又是春暖花開，第三獵隊帶著製衣組和打磨組等十餘人來到海邊度假，其間在海邊那個原始人部落小住幾天，相處的非常融洽。肖遼和辛宇蝶也跟著來了。
那天在這個部落舉行篝火晚會，辛宇蝶問肖遼道：“那時侯你說跟你要好的女孩子都是純潔之身，這是為什麼？”
肖遼苦笑道：“這一年來，你總是這樣纏著問我。”
辛宇蝶說：“你不說的話我就是纏著你。”
肖遼無奈，笑道：“唉，都是被避無奈呀，你也知道，我是在大學以後從經濟部轉到旅遊部的，自那以後總在外面旅遊考察，每個學期在學校呆不了幾天。”辛宇蝶說：“是呀是呀，而且每次都帶著不同的女孩，讓人人羨慕，男的說你是情敵，女的說你是情聖。”
肖遼打個哈哈，說：“你算算，我大學三年，一年出行最多二十次，三年下來也只有五十幾次而已啊，再說那五十幾個女學生，我哪惹的起？”辛宇蝶說：“那幾位姐姐都很有來頭，但是來到這世界後都不說以前身世啊。”
肖遼說：“她們都覺得原來的一切如過眼雲煙嘛，還記得第一個跟我旅遊的就是富家小姐隋菲，我一路上車前馬後的照顧她呀，回來以後又有她那一群富貴朋友，什麼‘善財童女’、‘搖錢樹’丘葉等纏著要跟我去，我哪個不是照顧的體體貼帖，善財童女幾次勾引我，我都堅持住了呢……”辛宇蝶壞笑。
肖遼說：“後來空涵手下六十四大精英之中的三大旅行家先後跟我一起旅遊，她們三個才是專業人士，其中有著‘中華旅行詞典’之稱的華錦最讓我羨慕，她可以歷數我國各大名勝古蹟，說到喜歡的人，我到是有些喜歡她；‘彩旗飄飄’胡悠幽的知識雖沒華錦豐富，但是一張巧嘴註定是旅遊業新星啊，‘在水一方’關訊則是主管海外景點的，她去的地方比我多多了，至於其他人嘛……都是找朋友，拉關係才找到我的，讓我帶著旅遊的，我對她們每一個都很尊敬，沒有半點非分之想……”辛宇蝶說：“真的沒有半點？”
肖遼尷尬說：“反正沒有超越最底線，本人只偷心，不偷人……”辛宇蝶大笑道：“你這個壞傢伙。”肖遼嘆道：“也只有空涵主席能明白我的心事啦……”當晚肖遼輾轉難眠，想到現在部落安定，也是自己繼續周遊這個世界的時候了，於是咬破手指草草在獸皮上寫了一封別離信，當晚悄悄離開海邊部落，隻身向北走去。
天亮時候，爬到一個樹上休息，醒來時候發現辛宇蝶居然在自己身邊，大驚之下掉在樹下，驚道：“你……你……”
辛宇蝶笑道：“你這輩子別想離開我。”肖遼道：“你怎麼跑出來了？”辛宇蝶說：“跟你一樣，溜出來的，不管你到哪裡，我都跟著，跟你一輩子，看看你對我有沒有非分之想。”
肖遼無奈，辛宇蝶下得樹來，挽著肖遼，兩人商量著決定向北到黃河邊上暫時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