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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晉江獨家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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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度假村依山而建,小巧而精緻,沿街都是各種不同風格的民宿,能吃能玩很是愜意。鍾子霖是個完全沒計劃的,也沒想過紀錄片的主題是什麼菜系,開著車一路走一路看,看見順眼的店就跳下去往裡面瞅瞅。

瞅著瞅著,自然就坐下來,坐下來就忍不住點菜,點完以後菜上了一桌子,拿手機拍拍拍,拍完就開吃。一邊吃的時候,順口問問老闆發家致富的故事,講講店裡的特色,再聊聊這些菜是怎麼做的,拿手機拍一段影片,聊完吃完,這就摸著滾圓的肚皮出發去往下一家。

帥哥總是很受歡迎的,鍾子霖和白言飛不管跑到哪家店裡,只要自我介紹說是大學生在拍紀錄片,民宿老闆們也很配合。白言飛還不紅,沒什麼粉絲;鍾子霖戴著墨鏡帽子,一路走來也沒人發現他倆的身份。

兩個人就這麼沿街逛著,聊著,吃著,到傍晚的時候都已經撐的肚皮滾圓,扶牆進扶牆出,連路都快走不動。

白言飛艱難地扶牆挪動著,qq就停在不遠處,但因為實在吃得太撐,他都覺得從民宿走到車子的這幾十米怎麼這麼遠,要挪過去真的好艱難啊。

他氣喘吁吁的:“鍾哥,我……我真的走不動了……好想躺下來睡一覺……”

鍾子霖也是撐得不行,痛苦地喘著氣靠在牆上:“你……你就躺在地上,我把你一路踢著滾過去吧……”

白言飛有氣無力地罵他:“虧你想得出來,我……我吃了這麼多,一路上過去都得滾吐了吧……對得起吃下去的這些菜?”

鍾子霖強打精神:“不行,振作一點!越是撐死的時候就越得卯足勁兒消食,要不然回頭上鏡的時候發胖,再要減肥就要命了。”

白言飛內牛滿面,他差點把這茬給忘了。藝人真苦,成天吃不了一頓飽飯的,偶爾開個葷還擔心上鏡狀態不好,回想獨自呆在別墅裡的溫庭裕大概正在寂寞地啃麵包,一股莫名的心酸油然而生。

他想了想,對鍾子霖說:“鍾哥,咱們還是先別回車裡了,到處走走散散步吧。順便這也都傍晚了,就沿路看看我們晚上睡在哪裡。”

鍾子霖想想也對,肚皮撐的滾圓就上車,雖然爽,但不就等於坐著噌噌長肉麼。於是兩個人就扶著後腰,慢慢吞吞的在田間小路上走了起來,遠遠一看,那蹣跚的樣子就跟倆孕婦似的。

夕陽漸漸西沉,田野上吹起了風,開始有些冷了。逢年過節的時候民宿生意好,他們都沒預訂,找了好幾家店都說客滿沒房間了,最後好不容易才在一家古色古香的小旅館裡找到了最後一個標間。

標間就一個房兩張床,也就只能湊合一夜。兩個人都商量好了,今天晚上混過去,明天一起去西山音樂學院。然後鍾子霖去交紀錄片作業,白言飛去接悠悠,路上他已經打電話跟溫庭裕和悠悠說好了,國慶期間也把悠悠帶到別墅去住幾天。

旅館的標間簡單舒適,兩個人一整天都又吃又聊又逛的,早就已經累得不行了。一踏進房間裡,白言飛就哎呦一聲倒在**不想起來,鍾子霖在旁邊踹他:“喂喂,快去洗澡,髒死了,髒鬼不允許跟我呆在同一個房間裡!”

白言飛只能強打精神起來洗澡。

他彎腰在行李箱裡找換洗的衣服,一邊找一邊隨口問:“鍾哥你要純棉內褲不?”

鍾子霖一陣惱羞:“我幹嘛要穿你的內褲,噁心死了!”

白言飛回頭嗤笑他:“你不是喜歡純棉的嗎?真不要?我帶了十條呢,你不要的話我全都自己穿了?”

鍾子霖罵他:“你神經病啊!就出來一天干嘛帶十條內褲,這是要全穿上?給我一條!”

白言飛塞給他半包:“喏,這裡是三條,你隨便用。我挺喜歡這個牌子的,穿著舒服,回頭你穿完了也給我談一下感想。”

鍾子霖捏著內褲,一陣無語:“……談個屁的感想,你變態啊!”

這時白言飛的手機響了,是悠悠打來的。悠悠告訴白言飛,假期早上學校開門晚,讓他明天不用太早到,十點以後過來就行。白言飛一邊應著,一邊跟悠悠多聊了幾句,揮手示意鍾子霖先去洗澡。

鍾子霖這就去了,白言飛就開始跟悠悠大聊特聊。剛才在外面打電話不方便,現在坐在旅館房間裡,他恨不得沿著電話線爬到悠悠宿舍,好好跟他溫存一下。

他真是個不稱職的爸爸,因為在片場每天都忙的腳打後腦勺,這一個月來他幾乎都沒有跟悠悠打過電話。悠悠倒是一直都十分寬容,他在學校生活的很好,跟同學室友相處的也很好,一切都很順利,讓白言飛專心拍戲不用擔心他。

雖然明天就能見面了,父子倆卻反而更加依依不捨互相思念。直到鍾子霖都洗完澡出來了,白言飛還在抱著手機跟悠悠膩歪。

鍾子霖踹他一腳:“別膩歪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跟老婆打電話呢。抓緊快去洗澡,時間不早了。”

白言飛這才墨跡著掛了電話,跟悠悠相約明天早上十點見面。這時候肚子裡的飯菜也總算消化的差不多了,這就愉快地去洗澡準備睡覺,明天再愉快地跟悠悠見面。

兩個男的同住,也不講究。因為浴室小,比較悶熱,兩人進去的時候都沒拿什麼換洗的衣服,洗完就直接半**出來了,鍾子霖也是,白言飛也是。

白言飛洗完澡,隨便套上乾淨的純棉內褲,就打著赤膊,擦著頭髮從浴室裡走出來。鍾子霖正躺在**玩手機,電視開著在播放外國電視劇,氣氛十分的輕鬆愜意。

白言飛忍不住說:“這裡真輕鬆,我都不想回去了。”

鍾子霖懶洋洋的:“我也是,天天拍戲的煩死了。”

白言飛笑起來:“你才出道兩年就煩了?”

鍾子霖把手臂枕在腦後:“沒辦法,勞資盤靚條順,一進公司就搶手唄。我在你這個時期,工作量是你的一倍,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白言飛背對著他,彎著腰在整理旅行箱:“有活兒幹有錢賺總是好事,不然年紀大了還在窮,到時候沒力氣也沒人要,那才叫一個慘。”

鍾子霖沒答話,他看著白言飛彎腰的背影,皺了皺眉。

白言飛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內褲,兩條長腿結實漂亮,一覽無餘。在左邊的大腿上,隱約可見什麼痕跡,鍾子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你腿上那是什麼?”

白言飛直起身轉過頭:“什麼是什麼?”

鍾子霖的表情怪怪的:“左腿裡面,靠後的位置。”

這個位置白言飛自己看不到,他走到穿衣鏡面前轉過身,看見自己左腿內側的肌膚上。印著一小塊淡紅色的印記。

他的腦袋翁的一聲大了,尼瑪,這是草莓啊!

媽個蛋,肯定是溫庭裕乾的!

禽獸!居然印在那種地方,他根本不知道啊!那頭禽獸肯定是故意的!

白言飛趕緊轉動腦筋想找個藉口解釋一下,但還沒開口呢,臉已經自動紅到了耳根。就算鍾子霖本來還有所懷疑的,看見他這樣臉紅也就全明白了。

房間裡流動著詭異的氣氛,一陣沉默以後,鍾子霖幽幽道:“……我就覺得各種可疑,原來你跟溫先生真的有一腿。”

白言飛惱羞不已,尷尬地還想辯解:“你……你怎麼敢肯定是溫先生弄的!說不定是別人呢!”

鍾子霖嗤笑:“你騙誰呢,這麼明顯的痕跡,瞎子才看不出來。昨天晚上我們玩脫衣打牌的時候你這裡都沒有東西的,結果被溫先生訓斥了一夜以後,這裡就多出來個草莓,不是他弄得還會是誰?總不見得是傭人園丁管家弄的吧?”

白言飛啞口無言,只能一個勁兒的臉紅。

溫庭裕絕壁就是故意的,這招實在是太惡毒了!今天來這麼一次,已經把他嚇掉了半條命,今後哪裡還敢在其他人面前裸/露身體!幸好是被鍾子霖看到,萬一被什麼八卦狂人發現,他不就完蛋了嗎?

但話又說回來,他這麼規矩的乖寶寶,又怎麼可能隨便在人面前寬衣解帶,給鍾子霖發現了也完全是意外嘛,他們勉強算是關係比較親密的熟人了。看來,溫庭裕這麼做就是特意為這種情況準備的,他的潛臺詞就是在跟白言飛關係親密的人面前宣告自己的所有權,警告他們離白言飛遠一點。

太惡毒,太小心眼,太有獨佔欲了!

回頭要好好教訓他!

於是,總裁菊苣和新人菜鳥有一腿的事情就這麼給暴露了,暴露的根本原因還是白言飛自己作死玩脫衣打牌,惹得溫庭裕大吃飛醋才會落到現在的地步。白言飛尷尬極了,鍾子霖也挺尷尬,兩人相對無言沉默半晌,最後還是鍾子霖勉強開口了。

他自己的臉都有點紅了,語氣怪怪地說:“那……這麼一來,也就能解釋溫先生為什麼對你這麼好的原因,原來他是喜歡你……”

白言飛跳到**抱著被子來回滾,滿臉通紅的:“我這是走了狗屎運,你可別說出去啊!”

鍾子霖朝他翻白眼:“這麼大的八卦要是說出去,我還想活命?不等你來生氣,溫先生早就把我幹掉了。”

他說著就忍不住好奇心爆棚,朝白言飛湊過來小聲問:“那你們上床了嗎?溫先生猛不猛的?男人跟男人幹真的能爽嗎?”

白言飛漲紅著臉,蓋著被子悶聲喊:“別問了!沒上呢!我什麼都不知道!”

鍾子霖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原來溫先生也會有這麼一天,他這麼多年都孓然一身,不用說結婚了,身邊連個情人都沒有,好多人都懷疑他是不是身體有毛病呢,比如**什麼的。”

白言飛從被子裡探出半張臉,頭髮亂糟糟的:“喜歡男人勉強也算有毛病吧,我和他都有毛病,以後你可別看不起我!”

鍾子霖朝他翻白眼:“小樣兒,就算你不搞基,我也一樣看不起你!但是溫先生到底喜歡你什麼地方呢?要說形象風格的話,只會是我比你更強啊。而且我還比你更會賺錢呢,為什麼他不喜歡我?”

白言飛一陣無語:“賣屁股有什麼好爭的,你就這麼期待被老闆**花?是不是公司裡很多人都像你這麼期待?你們真沒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