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晉江獨家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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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片場只有上午戲,白言飛全程渾渾噩噩,ng無數次。
導演也不好意思說他,正如溫庭裕預言的那樣,昨晚的別墅宴會偷情八卦事件被迅速傳播了出去。雖然那張娛樂報紙上的頭條被攔下來了,但圈子裡還有無數渠道可以爆料,像是諸多中小型八卦刊物,各大娛樂網站,以及各種大型綜合論壇的娛樂版塊等等……
白言飛在鏡頭前神遊天外的時候,一群工作人員也全然無心工作的躲在各種角落裡用手機刷八卦。其實他那張跟陶媛媛的偷情照片真的沒什麼下限之處,只是一男一女共處一室,男的躺著女的站著而已。但娛樂圈是多麼腥風血雨的地方,就算某明星低調逛街都能被八卦出十萬字八卦新聞,更何況是資訊量這麼大的幾張照片。
總之,白言飛的這頂綠帽子是暫時摘不掉了——確切的說,應該是溫庭裕的綠帽子——群眾紛紛認為至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這塊小鮮肉都會被汙衊成一條爛黃瓜。
這絕壁是得罪什麼人了。
苦逼的孩子。
臨近午飯的時候,白言飛才掙扎著艱難通過了一條戲。
他飄忽著下了場,連忙有工作人員上前來遞了水和毛巾,人家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飛哥壓力別太大,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沒有八卦的明星不是好明星吶!想當初咱們溫總,拍戲火的不行,一群同行都嫉妒死了,暗地裡造謠說他都是賣屁股跟男導演上床才換來的角色呢!你看人家不也都挺過來了嗎!”
白言飛“噗”的一口水全噴在地上。
總裁菊苣怎麼可能做這麼沒品的事!造謠也要有點智商行不行!人家這麼有魅力的,就算賣也只會賣黃瓜!
話說回來,溫庭裕早年混圈時候的那些黑料,白言飛也略有所知。既然入了圈,誰不是這麼過來的呢?被八卦就代表你已經紅了,怕的就是沒人八卦!
這麼想想,白言飛心情也就好了一些。
這時候,又有人湊過來問:“話說,飛哥你真有孩子啊?看不出來你這麼年輕有為!”
白言飛連忙笑著搖手:“胡扯什麼呢,沒這回事!你看我這臉就長成個處男樣,怎麼可能會有孩子嘛!”
這也是溫庭裕昨晚交待過的,他總覺得這次的八卦恐怕沒這麼簡單,如果有人更深一步的開始八卦悠悠,就讓白言飛直接否認這件事。不用做任何解釋,直接說“不”就是最有力的反擊,西山音樂學院是一所維護學生**的學校,再加上悠悠昨晚已經被接走了,狗仔隊就算有通天本領,也絕對找不到悠悠和白言飛存在關係的證據。
果然,今天隨著宴會八卦的流傳,有關白言飛沒下限**未婚生子的謠言也開始混跡其中,溫庭裕對於八卦風向的掌握果然很有經驗。既然如此,白言飛也就只能依照他的叮囑,內心萬般不情願的否認自己和悠悠的關係。
從今以後,恐怕只要他一天不退圈,就一天不能當眾跟悠悠父子相認。
雖然悠悠確實不是他的孩子,但他們之間的感情比真正的父子還要親密。讓白言飛不能承認悠悠的存在,這件事對他來的說真的挺痛苦。
但他確實也真長得處男樣,嘴上這麼一忽悠,立刻就顯得十分可信。片場裡的工作人員聽他這麼說,紛紛大笑起來,七嘴八舌的起鬨嘲笑著白言飛這麼嫩的,一看就沒**,怎麼可能會有孩子嘛。
群眾都相信他,白言飛稍感欣慰又心情複雜。
特麼的,雖然勞資前面還是處,後面早就被你們的總裁菊苣破光了!而且照這勢頭,他今後估計也沒指望用上前面了。
一個純粹的受,非要被八卦硬生生的拗成未婚爸爸,這是何等委屈的體驗!
難怪明星都很討厭狗仔隊,如果讓白言飛知道這次汙衊他的到底是誰,他非把這傢伙暴打一頓不可!
中午收了工,他急忙趕去見悠悠。
昨晚他被溫庭裕派人從學校接回來的時候,自己居然不在場,這個爸爸真是做的太不稱職了。
溫庭裕辦事很周到,他沒讓悠悠和a.s.e有任何接觸,直接把他送到了凌崢的凌家村。那邊遠離人煙,生活環境舒適,也有當地人的保護,比較適合悠悠目前的處境。
威哥開車把白言飛送去了度假村,白言飛一路上火急火燎的,午飯就隨便在車上啃了一隻麵包了事。到了度假村,也算是湊巧,車子剛進村,白言飛就看見悠悠和凌荀在田埂上跑著玩兒。
他連忙跳下車大喊:“悠悠!”
悠悠看見白言飛,張嘴想叫,又突然急急忙忙的捂住嘴,一聲不吭的朝白言飛奔了過來。
他一頭扎進白言飛懷裡:“爸爸,溫叔叔讓我現在只能偷偷的叫你,不許大聲。”
白言飛心疼地抱住他:“溫叔叔來過了?他怎麼說的?”
悠悠開口流利地說:“溫叔叔是早上來的,他說最近爸爸很紅,所以有壞人盯上了我們。如果被壞人知道爸爸帶著我,他們就會綁架我,要挾爸爸,所以我要低調一點!”
白言飛哭笑不得,溫庭裕還真會胡扯。
更重要的是,這胡扯還挺有效。像是八卦髒水什麼的,悠悠一點都不懂,但如果這麼吹牛嚇唬他一下,他立刻就會警覺起來了。
腹黑的總裁菊苣。
難得見到悠悠,父子倆又膩了一會兒。但如今事態非常,白言飛也不敢無休止的抱著悠悠,兩個人只是隨便聊了聊,很快就分開了。
不一會兒,凌崢騎著腳踏車晃悠著過來了,村長就是這麼閒。他晃悠著停在了白言飛面前,一腳伸長了踩在地上,很隨性的揚了揚臉:“嗨,你老闆這次可給我扔了個大包袱。”
說著,他回頭招呼車後座:“到啦,還不下來?”
車後座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氣呼呼的:“真煩!都說了我自己會走!”
白言飛一愣,他伸長了腦袋,看見鍾子霖一臉賭氣的爬下了車。
凌崢嘲笑他:“你會走個蛋,我不騎車載你的時候,你有哪天不在村裡迷路的?”
鍾子霖回頭罵他:“滾!看勞資撕爛你的嘴!”
白言飛十分詫異:“你怎麼在這裡?”
鍾子霖挺不情願的回答:“我在給唱片拍mv,需要田園風格的外景,就到這裡來隨便湊合一下嘍。”
凌崢在後面插嘴:“你明明是很滿意我的地盤,千挑萬選才到這裡來的嘛。”
鍾子霖返身朝他扔小石頭:“滾你媽蛋!”
凌崢笑著躲開,嘴還賤著:“我最近新學了一個詞,你這就叫做口嫌體正直!”
白言飛站在一邊無語著,好像覺得在自己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這兩個傢伙發展出了什麼奇怪的友♂情。
那既然凌崢和鍾子霖都在這裡,自己也算是有了幫手,能夠略微安心了。回去的路上,凌崢給白言飛交代了一番,他上午拍戲的時候,溫庭裕已經到凌家村來過了,直到緋聞八卦風波平息之前,悠悠可以一直住在這裡。
學業的事情,可以交給凌荀去辦,他會把老師的上課筆記帶回來,再把悠悠的作業帶回去。學校那邊,悠悠缺席的藉口是請長病假,但西院學生的身份很多都比較特殊,學校知道這其中的隱情,也不會多加過問。
悠悠的日常生活,是凌崢安排了幾個年長的親戚在照顧著,他們都沒怎麼出過村子,只懂當地的土話,不用擔心會把悠悠的訊息洩露出去。至於白言飛,為了避免引人注目,溫庭裕就沒在凌家村給他安排住處,他還是像往常一樣公司片場兩點一線,晚上休息就去新買的公寓。
偶爾,他可以到凌家村來稍微探望一下悠悠,但也不能太親熱。凌家村有許多度假遊客,難免會有狗仔隊混跡其中,如果被他們發現蛛絲馬跡,那就前功盡棄了。
總之,雖然悠悠沒在學校,但父子倆還是分隔兩地,相聚十分困難。白言飛一路上都唉聲嘆氣的,深深感到了做明星的艱難。
下午沒什麼事,凌崢留白言飛在凌家村裡吃了頓飯。度假山莊裡雖然都是些家常菜,但滋味十分醉人,環境也是相當不錯。凌荀去學校了,飯桌上只有白言飛,悠悠,凌崢和鍾子霖四個人。白言飛一邊吃飯,一邊欣賞著宅院裡盛開的海棠花,感到無比的輕鬆愜意。
他感慨著:“崢哥,你這兒真不錯,每天都這麼悠閒的,讓人心情真好。”
凌崢笑著:“可惜村子裡都是男多女少,要不你湊合一下,嫁過來吧。”
白言飛笑得不行:“正經點兒,孩子還在這兒呢!”
悠悠挺不服氣的:“我不是孩子啦,我知道爸爸是嫁給了溫叔叔,溫叔叔還給爸爸買新衣服呢!”
凌崢和鍾子霖頓時笑趴下。
白言飛滿臉通紅:“小混賬!買新衣服那叫公司福利!是你勞資辛辛苦苦拍戲換來的!”
悠悠還是不服氣,嘟著小嘴:“反正,反正溫叔叔就是對爸爸特別好!”
白言飛氣死了:“因為爸爸能掙錢!”
悠悠反駁:“鍾哥也能掙錢呀,溫叔叔對他就沒有像爸爸這麼好!”
白言飛真想鑽到桌子底下去。
幸虧這時候手機響了,他連忙跳起來,滿臉通紅的去接電話。悠悠趁機跑去院子裡玩兒了,凌崢和鍾子霖還在那邊笑個不停,宅院裡簡直要鬧翻天。
白言飛窘迫的避開他們,找了個清靜的角落去接電話。電話是溫庭裕打來的,他那邊似乎很吵,看樣子是不在公司裡。
他問:“到凌家村了?我交代給凌崢的事情,他都轉告你了沒有?”
白言飛連忙應聲:“都轉告了,這陣子我不會隨便和悠悠見面的,你放心吧。”
溫庭裕嗯了一聲,又說:“我這邊有點急事,要出國一陣子,現在人在機場。”
白言飛一愣:“你這個時候出國?不是說八卦還會有新動向嗎?你不在公司坐鎮沒問題?”
溫庭裕似乎並不擔心:“沒問題,輿論方面會有tony負責,他知道該怎麼做。至於你,只要繼續按照我叮囑的那樣,否認你和悠悠的一切關係就行了。”
白言飛有些擔憂:“這樣不是長遠之計吧?悠悠畢竟跟我長的有些像,萬一有人爆了他的照,那我再否認真的還能有效果嗎?”
溫庭裕在電話裡笑起來:“你也知道只是有些像,並不是完全像嘛。總之你別擔心,這段時間無論八卦來得多猛烈,你只要按兵不動,我回來以後自有辦法。”
白言飛半信半疑的,這時候,電話裡傳來廣播的聲音,溫庭裕的航班該登機了。
他壓低聲音,柔聲說:“那就先這樣了,你自己保重,我愛你。”
白言飛頭皮一炸,耳根瞬間就紅了,他扭捏了一會兒,也壓低了聲音說:“……我也愛你,路上小心。”
兩人依依惜別了一會兒,白言飛才挺不情願的掛掉了電話。他心裡空落落的,在這麼特殊的時候溫庭裕居然去了國外,這讓他感到有一種茫然的無助。
娛樂圈裡的事情,溫庭裕似乎對一切都胸有成竹。雖然a.s.e裡也有無數經驗豐富的前輩們,但他們似乎都沒有溫庭裕的那種安全感。
回到飯桌,白言飛坐下來,覺得菜餚都變得索然無味了。他隨便吃了點,這就想要打道回府,溫庭裕叮囑了他不要在凌家村逗留太久,況且剛才的電話讓白言飛心情變得不太好,他感到全身有種說不出的疲憊。
威哥下午還有別的事,早就已經走了,凌崢就派人開車送白言飛回去。臨走的時候,白言飛又跟悠悠依依惜別了一番,一步三回頭的上了車。
以往這種時候,父子倆都要“悠悠!”“爸爸!”互相大喊一番,但現在在特殊時期,他們也不敢太張揚,只能默默的互相分別。
車開了,白言飛坐在後座,回頭留戀地看著站在路邊的悠悠。
而就在這時,他忽然注意到路的另一頭,遠遠站著一個身穿洋裝的窈窕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