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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晉江獨家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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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飛隨口瞎掰:“鍾先生在生意人的圈子裡也算是一位青年才俊了,很多人都熟知您的大名嘛。”其實他才不知道鍾蕭到底是幹嘛的,但既然他跟鍾子霖是兄弟,軟肋方面應該是比較相似的。既然鍾子霖喜歡聽好話,那鍾蕭的虛榮心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果然,鍾蕭聽了白言飛的話,臉上露出些許笑容。

他站起來,拍拍白言飛的肩膀:“好傢伙,真會說話,難怪溫庭裕願意捧你。”

說著,他走向休息室角落裡的吧檯,那裡有一排擺放著紅酒的架子,還有冰櫃。鍾蕭伸手拿了一瓶紅酒,又彎腰開啟冰櫃,切了幾塊藍莓芝士。

這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白言飛正餓著,他遠遠看著盤子裡那些黃澄澄的芝士,聽見自己的肚子在咕嚕嚕叫喚。

鍾蕭切了芝士,又倒上兩杯紅酒,語氣挺輕鬆的:“你也別太緊張,隨便聊聊。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弄髒一兩件西裝算不了什麼。”

白言飛心裡挺奇怪的,他又不是沒見過鍾蕭的暴脾氣,突然這麼客氣的,似乎很可疑。他也不是全傻的,當下就警覺起來,生怕這其中有什麼貓膩。

過一會兒,鍾蕭端著一個大餐盤走過來了。只見盤子裡有剛才的芝士,還有兩杯醇厚的陳年紅酒。這時候白言飛已經越發警覺,突然都感覺不到飢餓了,只想著怎麼才能快點擺脫眼下這副詭異的處境。

鍾蕭也不客氣,自己先吃了起來。白言飛遲疑著不敢動手,他想找藉口走人,一時又想不到什麼合適的理由,況且鍾蕭吃著芝士喝著紅酒,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的樣子,這又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

坑爹的,他應付這種場合的經驗還是太少了。

鍾蕭抿了一口紅酒,有些奇怪地看著白言飛:“你怎麼不吃?距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呢。”

白言飛勉強笑笑:“我……不愛吃芝士這種洋玩意兒,現在也不是很餓。”

鍾蕭笑笑,把另一杯紅酒推向他:“那喝點酒吧,參加這種宴會也不輕鬆,應酬了一整天,你也應該挺累的。難得的機會,不用跟我客氣,我們就一起在這兒偷偷放鬆一會兒吧。”

白言飛不安又尷尬的,真想馬上站起來走人,湊巧的是,就在這時鐘蕭的手機響了,他站起來對白言飛說了一聲抱歉,然後就走到休息室的陽臺上去接電話。

白言飛看著桌上的兩杯酒,鍾蕭剛才並沒有喝多少,兩隻水晶杯裡的酒量看起來差不多。他靈機一動,回頭看看鐘蕭在背對著他專心打電話,就迅速偷偷將杯子互相換了一下。

等到鍾蕭接完電話回來的時候,白言飛已經在淡定地喝酒了。他真佩服自己的機智,陌生人突然請他吃東西,不知道是有什麼企圖,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不過,無論如何鍾蕭本人喝過的酒裡總不會有問題,他偷偷換掉杯子,應該就萬事大吉了吧。

鍾蕭全無懷疑,坐下來繼續跟白言飛聊著:“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白言飛客氣地笑笑:“沒事,也沒等多久,我……”

他的話剛說了一半,眼前突然一陣暈眩,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晃了一下。

鍾蕭連忙伸手扶住他:“你怎麼了?”

白言飛覺得自己的舌頭有點大,話開始說不清楚了:“我……我……”暈眩感越來越強烈,他很快連坐都坐不住,身體搖晃了幾下以後,一下子倒在了沙發上。

鍾蕭的眼中微微浮現出一絲笑意,他起身走到白言飛身邊,低頭拍了拍他的臉:“言飛,你喝醉了?”

白言飛臉頰緋紅,眼神迷濛地躺在沙發上扭動著,雙手在胡亂扯開自己的西裝和領帶。

他難受極了,全身像是有一團火在燒,腦子裡糊成了一團,他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在做什麼。

鍾蕭見迷藥已經完全起效了,心中十分得意。白言飛覺得自己挺聰明,但他並沒想到鍾蕭在兩杯酒裡都下了迷藥,然後自己預先服下了醒酒的解藥。

見白言飛滿臉通紅的樣子,鍾蕭微微一笑,返身離開了休息室。楊軒正在外面等著,見鍾蕭開門出來,立刻喜滋滋地湊上去:“辦成了?”

鍾蕭冷笑著:“這麼嫩的小子怎麼會是我的對手?膽敢獨自一個人跟陌生客人獨處,他心眼也夠大的。你那邊怎麼樣了,都安排好了嗎?”

楊軒十分得意:“謝賢君被一群大導演纏住了,脫不開身。至於陶媛媛嘛,她一聽說我要跟她談那些欠債,巴不得要跟我見面呢。”

這時候,樓下傳來高跟鞋的腳步聲,是陶媛媛來了。鍾蕭和楊軒連忙退到樓梯的另一邊躲起來,看見陶媛媛一臉急不可耐的上了樓。

俗話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楊軒現在已經變成了陶媛媛生活裡的一顆毒瘤。她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家裡的父母都年事已高,身體也不太好,看病吃藥都等著用錢。

所以剛才在樓下,見楊軒突然湊過來要跟她談還錢的問題,陶媛媛喜出望外。她以為楊軒在這樣的公眾場合也不敢造次,連忙就按照他告訴的那個地點,急急忙忙來到了三樓的休息室。

a.s.e為了她和楊軒的問題也沒少操心,她不想事事都麻煩溫庭裕。在最近的半年裡她已經懂事多了,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再因為分紅問題對著老闆發脾氣。正因為如此,她才想要自己解決自己的私人問題,卻沒想到這樣一來,反而給了狡猾無恥的楊軒可趁之機。

來到三樓,她站在休息室前敲了敲門:“你在裡面嗎?我進來了。”

裡面沒有迴音,陶媛媛小心翼翼地推門走進休息室。室內佈置的十分豪華,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正在閃爍著溫暖的橘色光芒。陶媛媛關上門,看見一個人正躺在沙發上,有些奇怪地走了過去。

她皺起眉,輕輕叫了一聲:“楊軒?”

對方沒有回答,只能依稀聽見幾聲痛苦的哼唧。陶媛媛困惑地走近幾步,看見對方的臉頓時大吃一驚:“言飛?!”

白言飛正難受的不行,身體好像被人架在火上烤,頭疼的快要爆炸了。他依稀聽見有人在叫他,下意識的以為是溫庭裕來了,喃喃著伸出手:“唔……唔……”

他想叫溫庭裕的名字,舌頭卻大的什麼都說不清楚。陶媛媛一瞬間就想到是楊軒做了什麼手腳,危險關頭硬是剋制住自己沒有再往前走,打算先離開房間去找人幫忙。

但是外面會不會另有陷阱?楊軒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製造她和白言飛的緋聞?但這種事對娛樂圈來說根本不痛不癢,他沒必要大費周折做這種蠢事。

陶媛媛的腦子裡一團亂,她不知道這時候應該壯著膽子離開房間還是去看看白言飛的情況。而就在她猶豫的幾秒鐘裡,陽臺上突然晃過一個人影,緊接著咔嚓咔嚓的亮起了閃光燈。

陶媛媛的腦袋嗡的一聲大了,這時候楊軒推門走進來,見到房間裡的情景故作驚訝:“媛媛?都約好了在這裡談事,這怎麼……這沙發上的不是白言飛嗎?你們……”

陶媛媛惡狠狠地轉過頭,噙著眼淚:“都是你乾的好事!你這個不要臉的人渣!”

她衝向楊軒一掌抽在他的臉上,楊軒連忙制住她,一邊還故意高喊著:“救命啊!殺人了!分明是你自己跟白言飛苟且!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喊聲招來了附近的客人,一時間大家紛紛好奇地上樓來看熱鬧。剛才楊軒進來的時候故意沒關門,陶媛媛一眼看見有人在外面探頭張望,立刻衝上去反身把門堵住。

外面很快就越來越吵,還有好事者在起勁地喊著什麼,楊軒心裡得意極了,他看了看夜幕中的陽臺,知道葉瀾衣的計劃已經完全得逞了。

這時候,有人敲門:“開門,我是謝賢君。”

陶媛媛一聽,如獲救星,連忙小心翼翼地把門打開了一條縫。謝賢君快速擠了進來,在他身後跟著幾個身穿黑西裝的高大保鏢,保鏢們像鐵塔似的守在門口,不讓任何無關的人闖進房間。

謝賢君臉上帶著少有的慍色,他快速掃視了一眼休息室,看見沙發上醉的昏迷不醒的白言飛,又看看啜泣的陶媛媛和裝的一臉無辜的楊軒,當下心裡就明白了七八分。

他看著楊軒:“做人要有點底限。”

楊軒滿不在乎地聳肩:“麻煩搞清楚事情了再說話好嗎?我這明明是在抓姦,到底誰沒底限?”

陶媛媛尖叫起來:“住口!天打雷劈的東西!”

謝賢君揉揉額角,想了想,說:“一會兒溫先生就要來了,你們有話就跟他說吧。”

過了幾分鐘,溫庭裕就推門進來了。他一整天都在忙著應酬諸多名流貴客,眼中已經帶上了淡淡的倦意,他走進房間,看了看靠在牆邊抽菸的楊軒,又看看坐著抽泣的陶媛媛和躺在沙發上衣衫凌亂昏迷不醒的白言飛,微微皺起眉。

謝賢君正在陽臺上,看見溫庭裕就立刻朝他一招手。溫庭裕走過去,謝賢君默默指了指陽臺的邊緣,只見那裡綁著一條粗麻繩,麻繩一直延伸到一樓,消失在樓下花園的小樹林裡。

謝賢君壓低聲音:“應該是被拍到了什麼東西。”

溫庭裕想了想:“交給你處理了。”

說完,他又走回房間,看了看楊軒和陶媛媛。陶媛媛臉上的妝都哭花了,楊軒雖然沉默不語,但是眼中帶著一抹無法掩飾的喜悅神色,他畢竟不是那種擅長剋制自己情緒的專業演員。溫庭裕看著他們,冷聲問:“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楊軒,你先說吧。”

楊軒掐滅菸頭,鄙視地看了陶媛媛一眼:“我一走進房間,就看見這女人跟白言飛糾纏在一起。”

陶媛媛尖叫起來:“我沒有!是你找藉口說要跟我談債務的問題,故意把我騙到這裡來的!”

楊軒故作驚訝:“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約過你了!”

陶媛媛瞪大了眼睛,她萬萬沒想到楊軒居然會抵賴!

溫庭裕看著他們,語氣冷淡地說:“我知道了,因為你們鬧出的事情,宴會已經提前結束了。現在外面已經沒有什麼客人,你們可以出去了。這件事,回頭我會調查清楚,在名流匯聚的大型宴會上製造緋聞,這是非常嚴重的道德敗壞行為,等我查明以後,會給所有人一個合適的交待。”

他的言語中透著一種無法形容的寒意,一時間楊軒背後都起了雞皮疙瘩。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敢說什麼,就這麼縮著腦袋默默離開了房間。

外面果然空無一人,只有幾個身材高大的保安還站在門口。樓下,空蕩蕩的客廳裡留下一片宴會過後的狼藉,幾個傭人正在低頭默不作聲地打掃。

楊軒一邊下樓,一邊掩飾不住心裡那種惡毒的喜悅,捂嘴偷笑著。按照溫庭裕的想法,他下意識的反應一定是讓謝賢君清理掉今天的訊息,千方百計保住陶媛媛和白言飛。

陶媛媛倒是無所謂,她只是隨便被拉來墊背的,真正要完蛋的是白言飛。

葉瀾衣早就準備好了眾多好戲,今天的八卦才只是開始!真正精彩的還在後頭呢!

他走了以後,陶媛媛抽泣著走近溫庭裕,小聲說:“溫先生,都怪我太不謹慎了,沒能看透那頭禽獸的真正目的。言飛是無辜的,希望您不要為難他。”

溫庭裕略微放緩了語氣:“不怪你,沒能保護好手下的藝人,是我的責任。你回去以後如果狀態不佳,工作可以先暫停一下,等這件風波過去以後,再慢慢恢復也沒關係。”

陶媛媛點了點頭,微微抽著鼻子,轉身也走了。

謝賢君還在陽臺上打電話,房間裡只剩下了溫庭裕和白言飛兩個人。這時候白言飛已經睡熟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身邊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溫庭裕俯身看著他安靜的睡臉,伸手輕輕捏住了他的鼻子:“你啊,盡給我惹事,非要逼著我把你鎖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