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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晉江獨家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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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葉瀾衣輕輕鬆鬆,就自然地強迫了白言飛接下他的戰書。

雖然白言飛還努力地搬出了溫庭裕來救場,但木已成舟一大半,溫庭裕可沒辦法逼迫誰去接戲或者不接戲。

見白言飛已經黔驢技窮,而自己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葉瀾衣也就沒興趣繼續久留。他衝白言飛笑笑:“那就多謝言飛你賞光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回頭公司見。”

白言飛強笑著送走了他,滿心糾結的。

仔細想想,自己好像真的著了葉瀾衣的道,那傢伙輕輕鬆鬆就勾引他自動掉進了新戲合作的陷阱,同時還給自己留下了一個提攜新人的好名聲。但白言飛搞不懂,葉瀾衣花這麼大的力氣來主動接近他,為的又是什麼呢?總不會是想用精湛的演技打垮他白言飛的自信心?但他也沒這麼脆弱,葉瀾衣不可能看不出來。

再說,剛才賀導的話也沒錯,自己作為新人能有機會跟葉瀾衣合作,怎麼想都是對自己有好處的事情。他一沒經驗二沒名氣,如果搭上了葉瀾衣這班順風車,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就能跟鍾子霖那樣一炮而紅,瞬間晉升一線小生。

所以,白言飛到最後也沒搞懂葉瀾衣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這件事過去沒多久,有關葉瀾衣即將和白言飛合作出演新戲的小道訊息很快就在各種渠道出現了。一時間有期待的,有罵街的,有看熱鬧的,有質疑白言飛到底有沒有資格配上葉瀾衣的……八卦了一陣子以後,這事雖然在a.s.e那邊沒有任何官方訊息,但圍觀群眾就像默認了似的,只等這部新戲趕快開機。

就在眾人紛紛看熱鬧的時候,華族在外景地的拍攝終於殺青,第一波影視宣傳上線。

從十一月初開始,全國各大熒屏開始滾動播出新片預告,主題單曲也同時上線。

十一月的街頭秋風微涼,幾個幼兒園老師說笑著經過商場櫥窗,其中一個人突然站住腳步,指著櫥窗裡的電視螢幕驚叫起來:“呀,那不是悠悠爸爸嗎!”

其他人紛紛湊近來看:“哪裡哪裡!”

幾乎在同時,某居民小區房東大媽在電視裡看到了自己以前的窮逼房客。

某公司胖子職員在網路影片上看到了許久不見的舊鄰居。

知名攝影家杜老師笑眯眯地看著這個自己曾經十分看好的生澀新人。

感情充沛美籍攝像師大衛,一邊看電視,一邊回憶他和這位主演僅僅一次的愉快合作。

吉米,婉玲,虞城和黛西湊在一臺小電視機前面,看見自己曾經辛苦培訓的蠢傢伙終於有了出人頭地之日,紛紛唏噓不已。

一夜之間,白言飛佔據了各大衛視的廣告黃金時段。在商場的電視機裡,在戶外的大螢幕上,在無數觀眾的熒屏前……幾乎每個人都被他純真天然的微笑折服,牢牢記住了白言飛這個名字。

而在這個時候,白言飛自己卻在溫庭裕的辦公室裡悠閒地鬼混著。

前天晚上外景地正式收工,一群人高興壞了,殺青酒從傍晚五點多一直喝到第二天凌晨。白言飛醉了十幾個小時才在酒店裡醒過來,期間溫庭裕都打了十幾個電話,還以為他是回城時候出了什麼意外。

回去坐的是鍾子霖的車,兩個人一起回公司的藝人宿舍去。這麼久沒回來,白言飛看見藝人宿舍格外思念,一頭就栽倒在宿舍**幸福地滾動著。

然後,他一不小心在宿舍又睡了十幾個小時。

反正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這次溫庭裕有了經驗,也不著急了,就隨便發了條簡訊讓白言飛有空到自己辦公室來一趟,沒什麼大事,不用著急,隨便想什麼時候來都行。既然溫庭裕這麼說,白言飛也不客氣,中午起床以後,他慢悠悠的換了套新衣服,又慢悠悠地去餐廳吃飯,然後才慢悠悠地晃到溫庭裕的辦公室去。

去了那邊才知道,溫庭裕這時候已經給他準備了一大堆驚喜。上次在片場提過的事情,他一件都沒有忘記,他給白言飛配了新手機,幫他整理好了粉絲送來的一堆禮物和信件,給他安排了新的配車,還附送一疊新的廣告代言合作意向讓他隨便挑。

白言飛激動不已,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趁辦公室裡也沒別人,就高興地在溫庭裕臉上吧唧了一下。溫庭裕也低頭來親他,但也沒能親多久,兩人這還沒膩起來呢,那邊電話就使勁地響個不停。

溫庭裕最近很忙,華族的初期宣傳上線以後,反響相當不錯。除了a.s.e自己的獨立電視臺以及預先商定的幾家衛視以外,目前還有十幾家衛視和地方電視臺等著洽淡,希望可以購買華族世家的播放版權。

這其中,究竟該跟哪幾家合作,又該怎麼安排每家電視臺的播放時間,公司目前還在商議中。但從目前的反饋來看,將來正劇播放的時候,那收視率絕對是槓槓的。

溫庭裕接起電話就放不下來,白言飛就坐在桌上無所事事地牽著他的手指。溫庭裕忙著的時候也都沒忘記他,一邊說話,一邊也不忘轉頭來看看白言飛,兩個人真是甜的不行。

過了一個多小時,溫庭裕好不容易才能放下電話喘口氣,白言飛坐在桌上用腿蹭著他,嬉笑著:“這次我能給你賺很多錢了吧?”

溫庭裕慢悠悠地摸著他包裹在牛仔褲裡的大腿,挺滿足的樣子:“當初我就說了,你一定會紅的。”

白言飛湊上去親了他一下:“能紅還不都是因為你願意捧我。”

溫庭裕笑笑:“只是我願意捧,那可沒什麼用,我曾經也願意捧夏竹陽的。”

一提到夏竹陽,白言飛心裡就有些堵。自從夏竹陽在攝影棚受傷被送進醫院以後,聽說他在醫院鬧了一陣,後來就再沒什麼訊息了。他在華族的劇情大部分都修改成了白言飛的,後期需要的鏡頭,也都透過剪輯老師的妙手,借用以前拍下的膠片湊合著用了一下。

因為是新人,又被刪了大量戲份,夏竹陽之後就完全沒再受到任何媒體的重視了。從輿論對他的興趣迅速消失的速度來看,應該沒人會注意到剪輯方面的問題。

華族世家裡,夏竹陽就這麼徹底失去了存在感。

他走到這一步完全是咎由自取,白言飛心裡挺爽的。但在爽的同時,他又感到一絲惆悵,娛樂圈就是這麼殘酷,溫庭裕也是這麼的果斷。一名藝人只要失去了利用價值,不能再為公司創造經濟利益,就會立刻像這樣被拋棄掉。

溫庭裕看出他眼中的陰雲,低頭親了他一下:“我並不是你想象中那麼冷酷無情的商人,夏竹陽會有今天,不僅僅是因為他在公司站錯了立場,更重要的是他傷害了你和你的朋友,他讓你感到痛苦。凡是會讓你不開心的人,我就會讓他加倍的不開心。”

白言飛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著頭,輕聲問:“你就……這麼愛我嗎?”

溫庭裕又親他:“可能比你想象中更愛吧。”

白言飛又問:“那如果今後還有別人會對我不利,你還會繼續為我這麼做嗎?”

溫庭裕笑笑:“那還用說嗎?不管這種人來多少,我都能幹掉多少。現在,你能為我賺錢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重要的是我希望你能在圈子裡混的開心。而且,如果什麼時候你覺得厭煩了,想要退圈也沒關係的,我會給你鋪好今後的路。”

白言飛忍不住笑起來:“別太寵我了,成年人也是會被寵壞的。”

溫庭裕又親他:“知道我這麼寵你,還不說幾句好聽的讓我高興一下?”

白言飛想了一會兒,十分流利地說:“好大!嘴裡都快含不住了!啊啊不要射在我臉上!”

溫庭裕一頭黑線的:“……你臉皮越來越厚了。”

白言飛瞥他:“戲拍多了以後我就迅速脫離正常人的範疇了,華族劇裡的那些情話雖然不黃,但是也很肉麻啊,對鍛鍊臉皮實在太有長進了。”

溫庭裕問:“比如說呢?”

白言飛想了想,一秒入戲,抬頭含情脈脈臉頰微紅地望著溫庭裕:“比如說像這樣,……我的夢想,就是跟你結婚成家,生兩三個小孩,在鄉下有一畝田,院子裡養著雞鴨……”

溫庭裕“噗”的一聲:“這是你的臺詞?這寫的都是什麼東西?”

白言飛聳肩:“問你的安總監嘍,他說我這樣叫什麼……居家系,食草男,現在流行這種的。”

溫庭裕伸手托起他的臉,左右看看:“他說的也有道理,會有很多女粉絲覺得你很可愛的。當然,你絕對不能覺得她們可愛。”

白言飛甩他白眼:“心眼不要這麼小好嗎,自從跟了你以後,我都快不記得異性是什麼樣子的了,你這個變態基佬。”

溫庭裕皺眉:“我不是基佬,我又不喜歡其他男人,快換一句其他好聽的話來說說。”

總裁菊苣還真是小心眼又淺薄,還虛榮,白言飛在心裡哼唧著。

他看看溫庭裕,想了一會兒:“那換一句……老公草我?”

溫庭裕無語:“……你這都哪兒學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

白言飛怒了:“幹嘛!要你草我還不算好聽話?難道要我草你才高興?”

溫庭裕扶額:“不……我只是在想,你這是不是在含蓄地對我表示你有點慾求不滿?是不是我一直都不跟你做,你心裡有意見?”

白言飛瞥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著臉:“慾求不滿倒是沒有,反正你也沒少給我咬,我都完全不用自己**了。我擔心的是……你一直都不跟我圈圈叉叉,是不是嫌棄屁股裡面太髒了?我知道這是一個難以逾越的心理障礙。”

溫庭裕無語了一會兒,既訝異又尷尬的:“我怎麼會嫌棄你髒?我只是擔心到時候會控制不住,一不小心把你捅壞,所以有點躊躇,那地方比你想象中的更容易壞呢。”

白言飛看著他:“你是不是懂得太多了?作為娛樂公司的大總裁,還得懂得男人的屁股是不是容易被捅壞?”

溫庭裕扶額:“看了一點學術方面的書籍……我是一個很踏實的人,對於陌生事物會很認真的去學習。”

白言飛這才想起來總裁菊苣可是國際一流大學優等生出身,優等生就特麼的喜歡學習。

太特麼的……操蛋了。

兩人相對無言,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尷尬。過了一會兒,溫庭裕又親了親白言飛,有些遺憾的:“本來還打算聖誕節假期的時候說不定可以試試,但你現在接了瀾衣的那部戲,接下來可能得一直忙到明年春節。”

白言飛逗他:“在這裡也可以嘛,禽獸總裁獸性大發把青澀新人按在辦公桌上撕開衣服瘋**欲,新人哭喊呻/吟地體驗了人生之愉悅巔峰,從此深陷情/欲無法自拔,淪為總裁的性玩物?”

溫庭裕想了想:“改一下吧,我想要性感新人在辦公室主動引誘古板總裁,然後古板總裁欲/火難耐來了一發又一發這樣的劇本。”

白言飛笑得不行:“就你這樣的禽獸,還古板總裁?古板總裁才不會把白濁的熱液射在人家臉上!”

溫庭裕伸手按住他的嘴:“算了,還是別說了吧,在這麼玩下去真得擦槍走火了。我一會兒還得開會,得剋制一下。”

他這麼說,白言飛立刻感到一陣無趣,從桌子上跳下來;“又開會,什麼時候才能跟你像小黃書裡寫的那樣,兩個人在臥室裡待一個星期,做了太多次連腿都合不攏呢?”

溫庭裕站起來,從後面摟住他,吻著他的後頸和頭髮:“會有這一天的,我一直很想要你,恨不得現在就把你壓在桌上……我愛你。”

白言飛背後起了一點雞皮疙瘩,他小聲說:“……我也愛你。”

兩個人抱在一起依依不捨的,過了一會兒,辦公桌上的答錄機響了起來,裡面傳來祕書禮貌的聲音:“溫先生,鍾少爺想見您,他希望可以現在馬上見。”

溫庭裕一愣,像是聽到了什麼意料之外的訊息。

但他沉吟了一下,說:“讓他上來吧。”

白言飛挺奇怪的:“鍾少爺?”

溫庭裕笑笑:“是子霖的哥哥,我想他這幾天差不多也該殺過來了,想不到這麼快。你不用走,就去隔壁的房間坐著聽吧,知道一些子霖的私人情況,對你而言也是有必要的。”

白言飛困惑不解的,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鍾子霖居然有哥哥。

八卦之心前仆後繼地噴湧著,就算溫庭裕不說,他也十分想要賴著不走。於是,趁鍾大少坐電梯上樓的這幾分鐘裡,白言飛迅速竄進隔壁的客廳,虛掩上房門,八卦地準備偷聽了。

他剛躲起來沒多久,外面辦公室就發出一聲巨響,好像是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溫庭裕不溫不火的聲音傳了過來:“雖然是難得見面,鍾先生也不用行如此大禮。”

另一個陌生的男聲怒吼著,聽起來年紀大概跟溫庭裕差不多:“溫庭裕!你這個禽獸居然還笑得出來!不要臉的生意人,為了你的電視劇居然下得了手挑起我們鍾家和葉家的矛盾!”

那男人的吼聲振聾發聵,連空氣都彷彿在嗡嗡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