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都是私奔惹來的禍

都是私奔惹來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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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私奔惹來的禍

晚宴事件過了半個月後,林氏母女終於啟程回姑蘇了。

送走她們,我大舒了一口氣。和一個琴棋書畫無一不jing,上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完美女人相處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尤其我們的初次相見便經歷了一場不見血的殺伐。

那場歌舞后,老夫人對我的態度便有了微妙的變化。她不再頻繁地叫我去,時常若有所思地望著我。每次見到我的時候,態度親切得讓我有些不自然,而且賞賜下來的東西更多了。

閒來無事的時候我便去二伯母那兒串門子。在整個丁府的女xing長輩裡,除了我娘以外,我最最喜歡的便是這位二伯母了。而她大概也是除了我爹孃外唯一真心喜歡我的人了。

她為人謙和,脾氣溫柔,身上沒有半點貴族的臭毛病。膝下只有一女,早兩年生了場重病過世了,早就把我當成了她的女兒般看待。

我去的時候,她午睡剛起來,正在吃銀耳龍眼湯。見到我來了,連忙吩咐丫環給我盛一碗來,知道我不愛吃龍眼,還特地囑咐她們挑掉龍眼肉。

我陪著她東拉西扯了一番打發時間。她雖然身份尊貴,在府裡實在是寂寞的。二伯父負責丁府經營,時常不在家。

剛吃完甜湯,便又聽到王姨娘、趙姨娘鬧著進來找她做主:“夫人,老爺不在,您要替我做主啊!”千篇一律的開場白,永遠不變的雞毛蒜皮之事。

她頭痛地打發掉她們,不無感慨地對我說:“女人這輩子就盼著嫁個榮華富貴的郎君,可到頭來又有什麼呢?只見他一個個地娶進門來,我便淪落到替他看家守門了。”說話時完全忘記了我的年齡。

她見我笑著不說話,這才後知後覺地輕拍自己的額頭:“瞧我傻的,和個小孩說這些有的沒的。”

我抗議道:“我不小了。”

她笑著伸指點我:“過個十年好嫁人了,再來說這句話吧。”

我認真地望著她道:“二伯母,當初您便不該同意二伯父納妾。”

“哪輪得到我不同意?無子是七出之首啊!”她低聲道:“別說我了,像大夫人這般出身高貴又有子女的人,搭上一條命都擋不住丈夫的納妾,何況是我呢?”

“大夫人,是大伯母嗎?”我好奇地問,丁維凌那夜奇怪的舉動極大地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小孩子家問這些幹什麼?”她臉一板,絕口不提了。

我氣結,明明是她自己說出來的,我順著她的話隨口一問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她輕撫我腦袋,柔聲說道:“以後別在老祖宗面前唱那些母子親情的曲子。這事犯忌諱。”

我剛想張口,她又一板臉:“什麼都不許問!”

我委屈地點點頭,什麼破事值得這樣神祕兮兮的。

二伯母抱起我,親了我一口:“丁丁,你要乖,凡事自己醒目些,二伯母也幫不了你多少。”

我靠在她胸口,靜靜聽著她溫暖的心跳聲,想起了爹孃,便問他:“二伯母,nǎinǎi為什麼這麼討厭我爹孃?就因為爹是妾室所生嗎?”

她渾身都硬了,一把推開我,直視著我的眼睛,急聲說道:“這事從此刻起,你再也不許問別人,就當從來沒想過這件事,聽到了嗎?”

大家族果然到處都藏著不可告人的祕辛,我的爹孃是一樁,丁維凌的娘又是一樁。真是越來越讓我好奇了。

我點頭,二伯母長吁口氣伸臂摟住我。

回到自己的家,就看到桌上放著個絢爛的彩蝶紙鳶。

我奇怪地問爹:“怎麼想到給我買個紙鳶玩?”似乎打從我來到這個世界後,就沒有人想到我會需要玩這些小孩玩意。

爹笑著說:“哪裡是我買的。”

“那是哪來的?”

“是凌少爺讓銀漣送來的,說是謝你的。”娘端著飯菜走進來。

“哦,是他啊!”我興味昂然地拿起紙鳶左看右看。

爹問我:“你吃過了沒有?”

我點點頭:“二伯母留我吃過了。”他倆毫不意外,自從我能走路後,在自己家裡吃的晚餐還沒有在外面吃的十分之一多。

我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不過就是一碗燒豆腐、一碗菜湯,一碗黴菜扣肉。

爹孃的筷子基本都不碰那碗肉。我敢保證,這碗扣肉是為我那少於十分之一的回家晚餐機會準備的。

我皺眉道:“我不在家你們就吃這些?”

爹不以為意地說:“味道挺好的。你娘手藝挺不錯。”

“娘,我每個月給你的那些銀子呢?不是讓你多加些菜嗎?”

娘尷尬的笑笑:“都替你收著呢。反正你都不在家吃,我和你爹都吃不多,不用浪費了。”

“娘——”我氣急喊,胸口卻梗得難受。

“丁丁,你身子不好,不能生氣的。”爹見我臉sè難看,慌了神。

“不想讓我生氣,從明天起,每餐都要四菜一湯,riri要見葷腥。不然我就搬出去住,再也不回來了,省得見了生氣。”我威脅他們。

雖然是個威脅,也是個甜蜜的威脅,爹孃對視一眼,含笑答應了。

我這才放下心來。

第二天中午剛下了學堂吃過午餐,丁維凌就派了兩個長得很漂亮的丫鬟來接我。兩個丫鬟一個叫銀漣,一個叫碧洛。銀漣和氣,碧洛爽利。我很喜歡她們。

她倆接我去放紙鳶。丁維凌真夠哥們,知道我迫不及待想玩,自己沒有時間過來仍派了兩個丫頭來陪我玩。

碧洛是放紙鳶的高手,三兩下便讓彩蝶高高飛了起來。

chunri晒得人暖洋洋的,碧藍天空上彩蝶翩飛,我歡呼拍手。可憐我個子小力氣小,只能站在一邊看人家放。

碧洛見我高興,自然放得更是起勁了。那彩蝶越飛越高,我的小脖子越仰越高,差點酸死。

遠遠地,有一隻金鳳凰的紙鳶,和我們的彩蝶越飛越近。

“碧洛姐,快收線啊。蝴蝶要和鳳凰私奔了。”我急得跳起來大叫。

銀漣也在一邊咋呼,碧洛手忙腳亂地收線。不過越忙越出錯,那線一時間脫了手,反倒滾出老大一截來。

說時遲那時快,蝶鳳翩翩熱烈烈地摟作一團愛恨纏綿,雙雙飛去無影。

“唉!”我失望嘆氣。

碧洛把線一拋,恨恨道:“哪個不識趣的傢伙在那兒搗蛋,姑nǎinǎi放的鳶兒也敢鉸?”

銀漣一邊勸道:“你別給小姐添堵了。一會兒找城北的張記行多做幾個,讓他們用最牢的線就是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背後傳來,兩三個丫頭小廝拱著一個小女孩跑過來。一群人都是從未見過的陌生人。

小女孩一身翠sè綢衣,才不過六歲左右,面如桃花,眼如chun水,是個美人胚子,不輸於林扶悠。

有個小廝衝上前撿起我們扔在地上的白線大叫:“郡主,就是他們絞斷了我們的鳳凰。”

女孩蠻橫地說:“喂,你們幹嘛弄斷我的紙鳶?”一付自我中心、無法無天的嬌縱樣子。

我一看她就討厭,論橫,我橫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混呢!

銀漣、碧洛這兩丫頭也不是省油的燈,兩人都是丁維凌身邊的大丫頭,平時誰都要讓她們幾分。

此刻見那女孩出言不遜,碧洛頓時耐不住火:“咦,銀漣,我記得我們中午沒有吃大蒜吧?”

銀漣忍住笑:“沒有。”

“那這兒怎麼那麼臭?哦,我知道了,有隻狗兒吃大蒜吃撐了,上下兩邊一齊亂吠亂放。一會兒要記得通知那隻狗的主人,這麼沒教養的狗怎麼好隨便放出來嚇壞小孩子?”

那女孩氣得全身發抖,一把推個小廝出來:“快,給我扇那小賤人。”

那小廝猶豫下,便捲起袖子上來yu動手。

我大怒喝道:“你是什麼東西,敢在丁家放肆?”

那女孩在後面叫:“給我狠狠打,萬事有我。”

小廝見我衣著華麗,便繞過我,直奔碧洛。

碧洛也不是吃素的,十指尖尖,把那個小廝抓得哇哇直叫。

“沒用的東西。你們都給我上。”那女孩大喊。

餘下兩個小廝丫頭一起湧上,碧洛一個女孩子家怎麼抵擋得住,只仗著一點潑辣勁兒勉強撐著。

我見勢不妙,一邊衝上去幫忙,一邊對銀漣大喊:“快去找人來。跑快點!”

銀漣愣了下,聽明白我的意思是說她跑得比較快,當即轉身狂奔去搬救兵。

我年紀雖小,卻穿著上乘的綢緞料子,下人們眼利知道我不是丫頭身份,不敢對我下狠手,只是左右避著我,對碧洛卻下手不留情面。

我大急,這樣子不等銀漣搬來救兵,碧洛就要吃大虧了。

我當機立斷,反身朝那惡丫頭撲去。她被我計劃外的一撞狠狠撞倒在地。

我撲上去扯住她頭髮:“臭丫頭,快叫他們住手。”

她痛得尖叫一聲,眼淚都哭出來了。

“你個醜八怪……”敢說我醜?我大怒,就憑這個字,我這輩子和你沒完了。我用力扯她頭髮,任她尖叫聲震天。

她的丫頭聽到她主子的驚叫聲,慌慌張張地跑回來。另兩個小廝也要回來幫忙,卻被碧洛死命纏住。

那丫頭從後面一把掐住我脖子,兩手用力收緊。

我胸口的氣轉不過來,憋得要死。眼前金花亂冒,一片金紅,我感覺得到全身的血液都往頭上衝去。雙手漸漸無力鬆開。

不會吧?這世上最優秀的演員,最偉大的明星難道要喪命在這兩個臭丫頭手上?

死丫頭從我手下脫開身,立即施展大力鷹爪功,在我身上各處死命地掐。

“好痛啊!我不來了!”我心裡無比後悔。不過是一時意氣,難道老天就要用我的命買單?

我勉強睜開眼,看見有個從沒見過白衣小帥哥拼命跑過來,我心裡一寬,反而恨他:“早些時候你幹什麼去了啊?”

耳邊又聽到了一聲熟悉的驚雷怒喝:“你們在幹什麼?還不放手!”

天籟之音啊!你們這群死人跑那麼慢,真是tnnd(以後省略千句萬句,因為丁丁已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