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沈媒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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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沈媒婆
“哇,沒想到劉兄弟的輕功竟然練到了這等地步,如此輕易的就飛出這麼遠的距離,真是太厲害了。”
“這還用說,劉兄弟可是會長大人的唯一弟子,能有這麼厲害的本事那也是理所當然。”
“對對對,劉兄弟以後可是要繼承我們晉南商盟的,自然不會是一般之人。如果我能有他這一半的本事,那也就心滿意足了。”
“哼,你真是痴心妄想,你要是能練到劉兄弟的兩成本領,那就夠你偷著樂了。”
劉子定露了這一手漂亮輕功,頓時引得周圍的數百大漢紛紛叫好不已,並高談闊論起來,看向劉子定的目光無一不是滿含羨慕之色。
晉南商盟的這些人都很清楚,如果不出意外,在不久之後劉子定必然會是晉南商盟的繼承人,更有可能娶了現任會長白添川的獨生女兒,成為這晉南商盟的唯一掌舵人。
聽著周圍之人的議論之聲,白添川撫了撫顎下三寸長鬚,也是一臉滿意之色。畢竟這個徒弟是他自己親手教匯出來的,此刻被眾人誇讚,他的臉上也有光。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就是一點破輕功罷了。”白嬌嬌小聲嘀咕道,尤其是聽到人群中有人大聲說劉子定將來會娶她之類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轉過頭對著沈臨風說道:“臭小子,我師兄都上擂臺了,你還愣著幹什麼,不快點上去難道想打退堂鼓啊。”
“沈兄弟,小女脾氣暴躁,你不要放在心上。”一旁的白添川聞言,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滿臉歉意的對著沈臨風說道。
“白會長言重了,令千金活潑可愛,在下喜歡都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怪罪她呢。”沈臨風臉色平靜的說道。
說完,引來白嬌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即臉色通紅。而站在沈臨風身旁的柳媚兒在聽到此話後卻低下頭,變得有些悶悶不樂起來。
“沈兄弟,還望你點到即止,劉賢侄是我們會長的唯一愛徒……”石越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開口對沈臨風說道。
沈臨風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徑直向著擂臺走去。
沈臨風沒有像劉子定那樣用輕功掠上擂臺,只是慢慢悠悠地向著那擂臺走去,彷彿一個根本不會武功的普通人一般。
“公子,小心。”當沈臨風靠近擂臺的時候,柳媚兒的聲音在其身後傳來。
沈臨風回過頭,對著柳媚兒報以一笑,隨即轉過身繼續向前走去。
但就在這時,沈臨風卻彷彿是不小心踩中了腳下的一枚拳頭大小的滾圓石塊,當即摔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的難看造型。
“籲……”見狀,四周傳來一陣唏噓聲,緊接著便爆發出一陣鬨堂大笑。
“哈哈哈……這小子莫不是還沒斷奶吧,竟然連路都走不穩。”
“我看他應該是看到劉兄弟就腳軟了,竟然還慢吞吞走過去,恐怕連輕功都不會吧。”
“這小子是哪裡來的,以前可從來沒見過,不會是來向我們會長大人提親的吧,不然怎麼會和劉兄弟較量上了。”
周圍那些好事的大漢再次肆無忌憚的議論著,沒有絲毫顧忌。
“公子,都是我不好……”柳媚兒顯得很委屈,自言自語道。
柳媚兒覺得,如果不是自己先前喊了沈臨風一聲的話,那沈臨風就不會在轉身的時候不小心踩到那石塊,更不會摔上一跤。
此時,柳媚兒已經全然忘卻了沈臨風的修真者身份,把他當成了一個普通人。她又哪裡知道沈臨風所才到的那塊石頭,根本是他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用土屬性靈力變出來的。
“石老弟,這……你不是說這沈兄弟的身手很不錯嗎?怎麼會這樣?”看到沈臨風毫無形象的摔倒在地,白添川臉色也有些不好看,滿臉疑惑表情的對著一旁的石越問道。
如果沈臨風當真只有這麼點本事,那他也沒資格讓自己親自召見,更不會再對他客氣什麼。
“不對啊,沈兄弟當日的身手我是親眼見過的,當日在天歧城外他確確實實一腳便將那堅硬的路面震裂了十幾道裂縫,當時可還有三十幾名兄弟親眼所見的。”
石越的腦袋也變得糊塗了,臉上的疑惑表情比白添川還要更重,有些鬱悶的回答道。
“白某自然相信石老弟你不會騙我,兩天前我也親自到天歧城外去看了你所說的那個地方,的確是有一個數寸深的足印和十幾道裂縫,否則白某又怎麼會讓你們一定要去尋他。不過現在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見石越對自己的話有所誤會,白添川當即說道。
一個能將堅硬的青石板路面震開十幾道裂縫的高手會被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絆一個狗吃屎,這就好比一條在水裡生活了幾十年的魚無緣無故的被淹死了,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這臭小子究竟在搞什麼。”不知為何,在看到沈臨風摔倒的時候,白嬌嬌後背竟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股子寒意,隱約覺得將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沈兄弟,你沒事吧?”擂臺上的劉子定對著沈臨風大聲說道。
在看到沈臨風摔倒後,劉子定的臉色的表情同樣變得難以置信,不過緊接著便是狂喜。劉子定心想,面前這小子根本和師妹口中所說的高手完全是兩個人嘛,如果這樣的話那自己的勝算豈不是很大。
“多謝劉兄關心,在下沒事。”沈臨風慢悠悠的從地上爬起來,並對著劉子定說道。
在場凡是能看到沈臨風正臉的人都在肆無忌憚的嘲笑著沈臨風,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的臉上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狡詐之色,像是正在醞釀著什麼陰謀一般。
沈臨風繼續慢慢悠悠的走向擂臺,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看得周圍的那些晉南商盟大漢直催促不已,當真恨不得衝上前去將沈臨風提上擂臺。
“沈兄弟,你喜歡用什麼兵器?”沈臨風剛走上擂臺,劉子定便對他問道。
此時的他對沈臨風滿臉和顏悅色,一想到沈臨風身上不過只是一些三腳貓功夫,劉子定便心中暗喜不已,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和親愛的師妹白嬌嬌喜結良緣的場景。
“刀劍無眼,未免出現誤傷,在下還是用拳頭好了。”沈臨風微微一笑,說道。
別說是普通刀劍,他目前的肉身強度可是不亞於普通靈器的,自然是不屑用那些東西。
隨著沈臨風走上擂臺,白嬌嬌心中的那份不安情緒變得越來越明顯了,可是又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但她可以肯定,自己之所以這樣肯定和沈臨風與劉子定的比武有關。
“師兄,你……你不能和他比武。”白嬌嬌大聲喊道,說完就準備跑到擂臺上去阻止兩人。
白嬌嬌的聲音很大,清晰的傳入了在場的所有人的耳中。晉南商盟的那些大漢都一臉好奇的看著白嬌嬌,不明白她為何在這時候唱這麼一出怪戲。
“嬌嬌,你幹什麼,回來。”白添川臉色一沉,對著白嬌嬌喝道。
白添川做了晉南商盟的會長三十餘年,其身上早已經有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練了一輩子武功的他這一嗓子喊出來更是中氣十足,將原本正要跑向擂臺的白嬌嬌給震得停在了原地。
“小姐,你這是幹什麼?劉賢侄和沈兄弟不過是切磋武藝罷了,又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你不用太擔心。”見到此幕,石越心中也頗有些意外,但還是出口安慰了一句。
雖然從小和劉子定一塊兒長大,但白嬌嬌對劉子定從來就不感冒,這是石越和白添川兩人看在眼中的。尤其是在知道白添川有意將自己許配給劉子定之後,白嬌嬌更是對劉子定沒有了任何好感,平日裡無論說話還是做事都是反著來對著幹,全然一副冤家對頭模樣。
“爹,我……”白嬌嬌說道,說到一半卻怎麼也說不下去了,只得跑到一旁生悶氣去了。
她總不能跟白添川說自己和劉子定打了那種賭吧,只怕到時候會狠狠被罵一頓不說,還會被罰面壁。
白添川雖然對白嬌嬌寵愛異常,但此女倘若真的犯錯,白添川也絲毫不會姑息的,從小到大白嬌嬌就不知道被關過多少次小黑屋,面壁過多少次。
“石老弟,你看嬌嬌這孩子該不會是喜歡上沈兄弟了吧?”見白嬌嬌跑到一旁去了,白添川忽然開口對石越問道,說完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儘管白嬌嬌不喜歡劉子定,但白添川仍舊希望她能和劉子定在一起。
這兩人一個是自己的女兒,一個是自己從小帶大的徒弟,都是知根知底之人,也只有這樣白添川才能放心將晉南商盟這偌大的基業交給兩人,而不用擔心自己死後自己苦心經營了數十年的基業會毀於一旦。
“應該不會吧。”石越略作思考,方才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小姐和沈兄弟不過才認知了三天時間,今天也不過才第二次見面,並且兩人之間也鬧得並不愉快,不大可能像你說的那樣。”
“沒有的話自然是最好的。”白添川點了點頭,隨即不再說話。
兩人說話間,擂臺上的沈臨風和劉子定也沒閒著。
“沈兄弟,你當真不打算用兵刃?”劉子定對沈臨風問道,心中不禁有些為難。
他從小練慣了劍法,拳腳功夫實則極差,倘若沈臨風擅長拳腳功夫的話,那他可沒有半點把握可以取勝。可如果自己用長劍勝了沈臨風的赤手空拳,在別人看來必然是勝之不武的,當真是左右為難。
“劉兄不必在意,在下從小練習拳法,並不擅長用兵刃。既然我與你切磋,自然是各自用各自擅長的本事,用不用兵刃全憑自己喜好。”沈臨風對劉子定說道,聲音卻清晰的傳入演武場中的每一個人耳中。
“真的?”劉子定臉上一喜,能如此的話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這是當然。”沈臨風說道,隨即用新學的傳音術繼續說道:“在下還知道劉兄和白姑娘十招打賭的事情,倘若劉兄不介意,在下願意幫助劉兄贏得美人歸。”
“你……”劉子定嚇了一跳,自己和師妹的悄悄話怎麼會聽進了沈臨風耳中。不過當他注意到沈臨風說最後那句話沒有張嘴時,更是吃驚得說不出話來。
“難道劉兄不願意?倘若劉兄同意的話就點個頭,不同意的話就搖頭,在下也好看著辦。”沈臨風繼續對劉子定傳音道。
事實上,自從在晉南商盟的待客大廳聽到兩人的談話,沈臨風便打起了這種做媒婆的主意,此刻不過是實施計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