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0海岸上的王族之爭

20海岸上的王族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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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海岸上的王族之爭

20海岸上的王族之爭()

坐在頂層上面吹著風的夜音,實在是想不明白玄哲雲凡的話,雖然他的話偶爾讓人覺得是在開玩笑,可是他的眼神卻偏偏讓夜音很難再去懷疑他,到底能不能相信他呢?都過了一個晚上了,雖然大家都已經相信了伊比和血紗是與夙月星辰在一起,要說夙月星辰是血紗的父親,他們在一起當然要放心了,可她的心怎麼那麼『亂』呢?就是想不起要怎麼去相信眼前的事情。

漸漸出現在眼前的一個島嶼,不少的人都開始呼喊著,這種氣氛真的很熱鬧,想到就要快與大家分享,夜音真的很捨不得,從早上醒來之後連早餐也不想吃就跑到上面來吹風讓自己的心情好受一些,右手放在口袋裡,那一封轉學信還安靜地呆在裡面,這是什麼樣的心情啊,才認識了這麼多的兄弟姐妹,可就要分離了真是太難受了,要恨就要恨死那個可惡的表哥,怎麼說都是他的錯,怎麼能就這樣把事情告訴了她的父母呢?

可別說,她正這樣想著的時候,只見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抬眼望去,正是山卓吉亞與裡玉從樓梯處走了上來,看他們的那關係似乎親密得不得了,夜音雙眼盯著他都快要把眼珠跳到地上來了。

“你的學生真是太有趣了,要不是我們老闆常誇有你這樣作用的教官在我都不敢相信啊,……”裡玉穿著一件『露』背的黑『色』禮服,為了在這個船上顯得闊氣這是她的常裝,山卓吉亞那一臉連笑容也沒有的臉,真是讓人不爽,裡玉不勉有時不在心裡冷笑自己為什麼要陪這個連一點感覺也沒有的死血男人呢,沒辦法,老闆的命令不得不聽啊,作為珍上優秀的女人如果不能一個男人動心那就算不上是一個優秀的女人,曾經多少人都拜倒在她的裙下,山卓吉亞這個傢伙她深信不會失敗!

當山卓吉亞也看到了夜音時,裡玉見他們倆個人的眼神不對時,『插』在中間問到:“吉亞,你的學生……好像有什麼話要對你說,我還是去樓下等你,中午不要忘記了我們的約會哦,”說完就要走,山卓吉亞伸出右手拉住了她的右手,夜音的眼珠隨著他的動作轉了一圈,山卓吉亞看著夜音冷道:“你的問題等回去了再解決,趁這個時間跟大家好好玩一下,……”

“是,教官,我會好好跟他們混的!”夜音撅著嘴巴狠狠地說到,山卓吉亞翻了一下白眼,看著裡玉說到:“我們去那邊喝杯咖啡吧,太陽太大了,對你的面板不好,……”說完兩個親密地離開,夜音還站在那裡嘟著嘴巴學著那個可惡的表哥的話“太陽太大了,對你的面板不好,……切!讓你這種人都找到女朋友了,真是上旁的罪孽!女人的災難!臭惡魔,王八表哥!恨死你了,……”

“罵得我好心疼哦,……”突然出現在夜音的旁邊的玄哲雲凡一臉傷心地說到,夜音翻著白眼都懶得去理他,玄哲雲凡跳到了她的面前,一臉傷心難過的表情,嘟起了嘴巴像個小孩似的說到:“昨天晚上都沒有想過我嗎?”

“無聊!走開!”夜音右手把他推在一旁,生氣地說完就要往樓梯那裡走去,不過她又停下了腳步,仔細回想了一下玄哲雲凡的話,的確,她昨天想的的確是想到了他,雖然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言但……怎麼說也是他玄哲雲凡啊“怎麼?看你這表情貌似我說對了?”玄哲雲凡抱著雙手靠到了欄杆邊,一臉自信的笑容洋溢在他的臉上,曾經因為這副姿態『迷』過多少少女的心,連他自己也記不得了吧。

坐在離夜音二十米遠之外的傘下的山卓吉亞雙眼始終落在了夜音的身上,當他發現旁邊那個有些眼熟的傢伙時,不難想到了不久前的偶然相遇,當時的他還只是認為那只是偶爾的‘擦肩而過’,現在的他,不勉開始有些擔心起來,這個白麵清氣的傢伙是不是故意在接近他們。

“說得對,……”夜音抬起頭瞪著眼看著玄哲雲凡,“我昨天晚上的確在想你……的話,……”看著玄哲雲凡那一臉的失望,夜音打從心裡感到自豪的笑,但不能被對方可小看了,仍拉長著臉,說到:“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疑嗎?我的朋友並沒有失蹤為什麼你要騙我?”

“呵,沒有失蹤?那就奇怪了?”玄哲雲凡笑道,根本不把夜音的話放在耳朵中,“從我見到你朋友的第一眼開始就覺得他非一般的人物,你這個連層次都算不上的人怎麼可能知道其中的奧祕呢。”

“我上不了層次?……”夜音最恨別人看不起自己的異能了,雖然自己現在是連層次都上不去,可那又怎麼樣?沒有能力就能把別人當作笑話看了嗎?她兩眉之間的橫溝陷進去三寸之深,玄哲瞟了她一眼,向樓梯走去,說到:“這個世界的獵人四處都在尋找獨特的獵物,你已經落到他人之手了。”

“你什麼意思?……喂,你給我站住!……”夜音聽得糊里糊塗,追著玄哲雲凡的背影直到酒吧,玄哲雲凡扒在吧檯上要了一杯啤酒,他臉上掛著狡猾的笑容,早已料到這個懵懂的女孩會跟著自己過來,一切都與他所想象的一樣,活了這些多年,他所經歷的事情並不比一些前輩少,他吃的飯並不比老一輩吃的鹽少,他所堅信的事情也沒有改變過,一切都如自己的意願在走,現在的他,只是想在‘最後’的時間內,單獨與某個人好好相處片刻,他知道自己的罪孽過於太深,不想來世也這樣孤獨一生,但他不明白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會與一個不相識的女孩這麼關心這麼好奇呢?或許真的是因為害怕來世吧。與血紗之間的‘公平競爭’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那種人讓他感從心中覺得無聊罷了。

“給我說清楚!”夜音搶過他手中的啤酒往自己的嘴巴里一倒,喝了個精光,瞪大雙眼生氣地說到:“你到底是什麼人?”

“呵呵,……我一直以為你不會關心我,……”

“誰關心你了,少自作多情!”夜音見他不識抬舉又一點也沒有自知之明的表情,真是一肚子的不爽,可玄哲雲凡仍一臉調皮的笑望著她,右手指著調酒師示意再來一杯,拿過酒杯輕輕地小抿了一口,笑道:“如果你承認你在關心我,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見你那倆位失蹤的朋友。”

“你少臭屁!我……”夜音罵到一半又停了下來,望著眼前的玄哲雲凡,似乎並非在開玩笑,不過想到了教官的話,夜音又生氣的表情說到:“你少來,我不會上當的。”

“是嗎?我可沒有『亂』來哦。”玄哲雲凡左手摻著下巴看著夜音笑道,“昨天晚上,我可是跟蹤了你那個神祕朋友好一陣子,偷了不少東西,對了,第一個下手的就是你,……”

“你少騙我,我可沒有丟什麼東西,……”夜音瞪著眼左手緊緊地握起了杯子一口喝下,玄哲雲凡右手輕輕托起了杯腳搖晃著手中的酒水,嘆道:“東西我是不知道丟了什麼,我只知道他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夙月血紗跑著很急進了他的房間,奇怪的是房間裡沒有人在,……”

“你……你說的……太離鸞了,我要走了!”雖然夜音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離奇的事情,可要她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她做不到,打從第一次見到這位帥氣的傢伙時,就覺得他體內流著惡魔的血脈,不值得信任。

“後來我進去了,……”玄哲雲凡的右手把酒杯往嘴巴中一送扔在吧檯上,又快速地拉住了夜音的左手,夜音側頭斜視著他,冷道:“你放手!”

“夙月血紗他真是個沒種的傢伙,當我告訴他要與他公平競爭得到你,他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呵呵……你的將來還要呆在這種人的身邊嗎?”玄哲雲凡臉上掛著一絲冷笑,夜音右手伸出就要朝他臉上甩去,玄哲雲凡雙眼朝旁邊瞟了一眼,看到了夙月銀貞和風笛兩個男生正從電梯出來,他右手更加用力地一拉,夜音連站也站不穩,她的右手揮出卻變成了摟住了玄哲雲凡的脖子,氣憤的夜音臉蛋都紅了,這邊的不少富家千金見到這一幕都望著她,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男生搞同『性』戀,玄哲雲凡輕笑道:“這可是你主動的,還是之前的那句話,承認你是在關心我,我可以告訴你你的朋友現在在哪裡?因為我很清楚他們需要的是什麼,而周圍這一片土地卻是我最熟悉的地方,……”夜音氣憤地想要掙扎可玄哲雲凡的右手放在她的腰間,只是微微的用力夜音就連動也不動不了,“如果可以做我的女人,就算是亞太,我也可以為你得到它!”

“喂,那不是夜音嗎?旁邊那個是誰啊?陌生的面孔耶,夜音在這裡還有其他的朋友嗎?”從下面購物上來的風笛一眼便認出了吧檯前的夜音,銀貞抬眼望去,他當然知道那是誰了,只是好奇夜音突然怎麼和那小子關係這麼親密了,風笛笑道:“不會是夜音男朋友吧?看起來好像是個蠻有錢的傢伙啊,咱們過去打個招呼怎麼樣?”

為了顯示親密,玄哲雲凡故意摟著夜音還轉了一下角度,剛好讓夜音可以看到夙月銀貞與風笛兩個人。“我看還是不用了,下次會有機會的。”銀貞說完拉著風笛向房間的透過走去了,夜音本以為看到了希望,可看著銀貞那傢伙離開,她真是有火也發不出,玄哲雲凡漸漸鬆開了手,夜音一聲大吼道:“你故意捉弄我對不對?”

“我對你說的沒有一字謊言!天地為證!”玄哲雲凡舉起了右手冷道,夜音沉默了半天低下了頭,像朵快要凋謝的花一樣垂了下去,失敗地說到:“算了,算是上輩子我欠你的,……”

終於靠了岸,根據船上要留的人員開始下船,可以庫拉比島上逗留幾日,再透過返程票回去,由於夙月星辰安排的‘非常的妥當’,連他們所有人的逗留飯店都安排好了,山卓吉亞本打算就此回去,可被裡玉給拖住了,加上風笛元尚他們也想來這天堂之島瞧上一眼再回去,只好先看看這裡一眼再回去了。

人人都誇天堂之島風景秀麗氣『色』『迷』人土壤芳香,那裡的人又好客,是個旅遊最佳之地,人要是活著不來此一遊有枉來人世間一趟,這裡有亞太上最大的冒險‘紅森林’,有亞太最大的海里城(屬玄哲家族的領地,也是禁地!),據說有時還可以看到海里跳上來的美人魚和海面浮游的奇怪動物,只是偶爾的傳說,但真正見到的人卻極少或已死亡。

頂層上,玄哲雲凡抱著雙手站在那裡,看著夜音和同伴們一起拖著行禮往來接送的車走去,玄哲雲凡身邊突然冒出一箇中年男人來,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一條黑『色』的緊身牛仔褲,短短的黑髮豎起,眉頭大眼,甚是英俊,他順著玄哲雲凡的雙眼望去,輕聲道:“大哥,你對那個女人是不是有另一層意思?”

“沒錯。”玄哲雲凡一臉嚴肅的表情冷道。

“那大哥打算把她帶回走還是……”

“允葉陽沉,帶著兄弟們先回去,我要呆在這裡一段時間,……”

“大哥!”被叫做允葉陽沉的中年男人,是玄哲雲凡曾經被救的一個逃獄者,後拜玄哲雲凡為大哥,誓死要忠心於他,至此已經跟了他將近八年時間,他的表情有些焦慮,有些擔心著急,玄哲雲凡橫過眼望著他,冷道:“這是命令!”

允葉陽沉低下了頭不敢再說話,玄哲雲凡放下雙手,說到:“這裡曾經是我的故鄉,這一次回來只是想把事情徹底點解決,要是有個一萬,就給我把兄弟們解散,順便告誡他們做一個好人,……那樣才更容易話下去。”玄哲雲凡的雙手拍打著陽沉的雙肩,臉上掛著一絲燦爛的笑容,允葉陽沉眨了眨眼,他的眼角漸漸紅潤了起來,輕下了頭,輕聲道:“對不起,……這些年來讓你照顧我們一群廢物!還給你造成許多麻煩,是我對不起你,大哥,求你不要離開我們!”

“陪伴你們的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靈魂,沒有誰能把我們的靈魂拆開!”玄哲雲凡安慰道,“我已經是死過兩次的人了,要是上天真的要我的命的話很早之前就已經奪走了,我之所以還能活到現在那是因為有你們的救助,這一次是我自家的家務事,我自當一人解決,……”

“讓兄弟們也為大哥出一點力吧,……”陽沉抬起頭誠懇地說到,玄哲雲凡冷笑了一聲,說到:“在這片土地上,只有玄哲家的後人才有權力活下去,對你們來說,太不合適了,……”

“可大哥你要是有個萬一,我……”允葉陽沉說不下去了,他想要說自己該怎麼向其他的兄弟交代啊,玄哲雲凡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了,雙手從陽沉的肩上放了下來,看上岸邊時,夜音那一群人所坐的車已經離開了,他臉上洋溢著青春的笑容,說到:“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大哥我也要做個風流鬼!”

“大哥,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放心,大哥我哪是那種短命相啊,……我要走了,記住把兄弟們安全帶回去,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不準有任何事情有發生聽到沒有!”玄哲雲凡說完,跳上欄杆,就從一百多米高的船上跳下,閃落在碼頭的人群之中,允葉陽沉扒在欄杆邊看著玄哲雲凡向後揮著的右手,不勉雙手放在胸前握拳閉上雙眼祈禱道:“老天,請保佑我大哥能平安回來!沒有他,大家就等於沒有了靈魂,……”

這是一片人海『潮』流最擁擠的城市,走在大街小巷上沒有人會注意到他的存在,偶爾會因為他那張潔白無暇的面孔而吸引的少女也只是短暫的春光,他的雙眼中看不到生氣,只有一層層殺氣包圍著他的周圍,讓人不敢靠近不敢招惹,這裡曾經是一片火海,一片把他全身都差點燒成灰的火海,蔓延著整條‘度安街’,那壯麗的景象曾經因為他一個人而燒死數萬名當地居民,如今,在他的眼裡,那些冤魂依舊沒有離去,還盤縣在這片富有天空的上空,他們跟他一樣還在尋找著自己的歸宿,玄哲家族的居住點位於庫拉比島中心地帶,那裡建著非常高雅的石堡建築,周邊高山圍繞,四處安靜嚴肅,是個非常好養身的地方,他們擁有著自己的軍隊,養著亞太上頂類異能者,家喻戶曉知道的那個‘富’啊,就連度安街五年前被大火燒成灰燼也是玄哲可夫派人重建,而且是免費地提供給當時被救的難民住,為了報答這份恩情,這裡的人們把玄哲家族當作神一樣對待,什麼都以他們以為中心,這就是民心穩勢力權利都穩的局勢,如今,雖說亞太以夙月家族為中心,而在這個天堂之外卻是玄哲家族勢力最為廣大,但他們不參與亞太任何政事卻要求受亞太保護。而亞太上的另外幾大貴族雖說也不參與『政府』的政事,但都在背後與『政府』有些瓜葛,對於那些普通平凡的人們來說,只要不是流血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不在重要。

將近五千多平方的土地上,只有孤立高雅的圓形城堡豎起,在空中看來像是綠草叢中的一隻蘑菇,旁邊有無數的徑路通出至不同的地方,每個路口設有監控,一旦發現入侵者立即解決,當然這些監控對於異能者來說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他們的速度已超乎人眼的力所範圍所內,光靠這些高科技對於玄哲可夫來說根本不頂用,所以在監控的基礎上,四周都埋伏著異能者,從屬於他們的領域開始一級一級的埋伏,他們神出鬼沒地出現又消失為保護那隻‘蘑菇’這裡被吸引過來的高手不計其數,每個人都想擁有一個結實的後臺,那樣的話不僅是自己就連朋友親人也會給一個好的臉『色』。

因為上一次的敵人是夙月星辰,以他的異能來說,這些裝置根本不管一點用,玄哲家族後人的能力一項以‘毀滅’為主題,他們每一代出生擁有能力的人不是很多,但之後的成長之中會變成擁有毀滅別人能力的能力,只是每個人的強弱不同而已,而那一次,夙月星辰就是敗在了玄哲比夫的手上,毀掉了夙月星辰所有的能力,而夙月星辰之所以還會逃出來,那是因為在玄哲比夫關押的海里城內還有另外一個人給了他幫助,而連對方名字也不知道的星辰還在想著如何把對方救出來,而對方那麼強大卻仍然留在那裡,夙月星辰就有些不明白道理了。

可別說玄哲比夫修建的這個城堡可是花了不少的錢,那麼大地方看起來就像是古代帝王所居住的王府,可能真正見到的人卻是極少數,他們的辦公、研究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個城堡中進行,他們的所有一切都似乎與外界隔絕,卻又以此為中心。

此時,玄哲雲凡正處於通往那個‘蘑菇’的主通道上,一身黑『色』的皮夾。在這秋風蕭瑟的季節,在他的眼裡所有的一切都顯得有些蕭條,兩旁樹林中的動靜及監控都在他的腦海中一一呈現,在這次任何人都認為神祕的地方他卻不放在心上,這輩子已經沒有什麼比死更讓他深刻的事情,腹前的那條『毛』『毛』蟲也在隨風蠕動著,夜音無意的送給他的衣服,雖然是別人不要的,卻是第一次有有人送給他的東西,就算是死也要帶著它一起進地獄,這是他最‘傻’的想法,他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來到這裡,沒有奢求誰再給他一次重生的機會,要是可以的話,他願意與這裡的一切一起下地獄!這個曾經讓他心穿萬吼只有仇恨的‘天堂之島’,既然連上帝都不站在好人的這一邊,何不把上帝一起推進地獄呢?

在‘蘑菇’的頂部,全監控的螢幕上顯示著各個路口的情況,外設太陽能,房子所需要的能量大多是透過這些能量傳遞提供,有一個女人每天都站在那裡望著那些把眼睛都閃花的螢幕,沒有哪一天,她都在渴望能再一次看到透過螢幕的藍天,消瘦的臉蛋上一雙亮麗的雙眼卻憔悴又無神,年復一年她已經記不清自己是多少次站在這裡了,她仍在堅信她的願望是不會破滅,總有一天會在見到自己期待的那張臉,即使知道那是不可能再實現的夢想卻仍抱著那樣的幻想,她就是玄哲雲凡的親生母親艾尼艾靜,如今已是雲凡的嬸嬸、玄哲可夫的妻子“媽,該喝『藥』了,……”清脆悅耳的聲音在這裡還有回聲圍繞,一個十來歲的男孩出現在女人的身邊,他的外貌看似十來歲,個子卻像個十五六歲的孩子(一百六十五公分),披肩的長髮像個美酒的女孩子,穿著一件幼小的白『色』襯衫,藍『色』的牛仔褲,腳下一雙黑『色』皮鞋,極極了一個紳士,他是艾尼艾靜與玄哲比夫生下來的孩子玄哲平凡,一個一出生就沒有任何異能的男孩。

他的名字只是玄哲比夫打發妻子的藉口,艾尼艾靜要不是為了能再一次見到自己的另一個兒子,早已飛天入堂,可她沒有那樣做,她害怕自己又將失去另一個兒子,即使是她這一生最大的恥辱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另一根支柱也倒下。

平凡雙手很端正地端著一個盆子,上面放著一個小碗和一瓶茶水,這幾乎成了從他懂事以來每天要做的事情,每天看著自己母親雙手緊握著在胸前抬著頭看著上面,,不說話也不坐下,他知道她是在等待些什麼,是希望還是絕望連?但他不想問出來,因為對某個人來說那是一種刺激一種打擊一種可能讓人掉入地獄的毒『藥』!

小碗中的『藥』水還在散發著苦苦的氣味,玄哲平凡把『藥』放到了長五米的玻璃長桌上,走到艾尼艾靜的身邊,輕輕地伸出雙手,把母親的雙手握在懷裡,艾尼艾靜微微抖動的面部肌肉,可能是因為看到了自己的兒子才沒有退縮,輕聲道:“『藥』放在旁邊,我馬上就去喝,你出去吧!”

“讓我再陪你一下吧,學習的時間已經過了。”玄哲平凡把母親扶到了『藥』碗前,艾尼艾靜伸出雙手捧住『藥』碗一口喝盡,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苦味,面部表情也沒有變過,也難怪她這些年來對自己的無能的能力虛弱的身體所承受的一切彷彿夢境般地度過。

玄哲平凡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巾,為母親拭去嘴角的『藥』水,輕聲道:“這些天過後,我將要離開一段時間,為父親去辦理一些事情,這個冬天也可能沒有辦法陪你過,飽暖的問題我已經招呼下人了,你一定要保重好身體,……”

艾尼艾靜雙手放在大腿上,雙眼微微移動了半分,看著這個小兒子,她有說不出的心痛,左手伸出來摟著他的頭放在懷裡,右手輕輕拍打了一下他的背,沒有任何道別的語言,卻似乎在向他道別,有這樣的動作,對玄哲平凡來說已經很足夠了,而此時頭上的某些影片開始呈現一條條黑白線來,玄哲平凡沒有抬頭,但他知道已經發生了什麼事……

玄哲雲凡很安靜地走在道路上,旁邊的攝像頭已經燒成了灰燼掉在地上,而有些人也開始退縮消失在旁邊的樹林中,來到蘑菇群前,這裡對他來說已經太過熟悉,熟悉得快到完全忘記的邊緣,站在這裡過去的點點滴滴也都呈現出現,有過歡聲笑語,辛酸苦甜。任何一點甜蜜的記憶都會讓他的腦袋膨脹到快要爆炸,上蒼這樣的虐待一個無辜的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玄哲雲凡也不覺得自己的命運比誰差多少,對於一出生就擁有十級異能的他來說已經是個很寫明的例子,別人千辛萬苦才能得到的能量而他一出生就擁有,而且還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無與倫比的‘毀滅’能力!

那最高大的建築是玄哲家族用來招待貴賓和做研究的商業大樓,古典又高雅,門邊沒有警衛守著,而當玄哲雲凡來到那只有一條門的大樓前時,兩個高大的守衛已經閃到了門邊,他們穿著一身黑『色』的便裝,看似專業的職業殺手,能有命走到這裡來的人在亞太並不多見,如此看來眼前的敵人一定是個強敵,沒有人在敢忽視他的存在,玄哲雲凡臉上潔白的肌膚上劃過一絲冷氣,額頭上的也勾起了三條深溝,雙眼冷冷地望著前方,還不等兩個警衛伸手,已經把對方化為了虛有,如今擁有十四級異能的他來說,不需要藉助手臂的力量來揮霍能量,靠眼神已經足夠對付眼前的這些三流人物了,……

眼前什麼也沒有留下,除了灰塵,就如那些攝像機一樣,玄哲雲凡抬步走進了大門,站在寬大的樓內,除了中間一根五米粗的‘柱子’外,什麼也沒有,抬頭只看得到每一層的欄杆,沒有半個人影走動的蠻像,連呼吸的聲音也聽不到,他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面不改『色』的他走到了柱子的旁邊,按下了上面的按鈕,一道一米來寬的門開啟,走進去把門關上,電梯向下直通地下幾百米深,透過柱子可以看到旁邊的深藍的海水,還有魚群遊樂的場景,這樣巨大的工程當年玄哲家族的先人不知道是怎麼建成的。

只要是玄哲雲凡經過的地方,水中立即一頓混濁,那些魚群也像空氣般消失在眼前,低頭看著腳下那一根根筆直的鋼鐵連,電梯直入到一個黑洞口上,進去之後才發覺這是另一片天地,石頭堆盜砌的宮殿呈現在眼前,別說這是在海里,但這裡尤來都不受海水浸溼,而且溫度跟外面一樣正常運轉,所有的照明是採用地下小型發電站直接透過海水發電供應,這裡除了石頭之外只有玄哲家族先人的下葬品及先祖靈位,那像金字塔一樣陳列在那裡的玉棺放著耀眼的光芒,是個陰生恐怖的地方,玄哲雲凡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要毀了這裡,毀了這個世人覺得神祕的地方!

而比他想象中並沒有複雜得很多,一進這裡就覺得周圍的氣息變得急迫起來,自從夙月星辰闖入這裡後,這裡的人數多了不少,而在最頂端的兩個玉棺前一根手臂粗的十字架木圓柱,上面被釘著一俱乾屍,全身無一點血『色』但背上揹著乾枯枯的肉翼,全身幹憋憋的,玄哲雲凡只知道家族中流傳著這樣的一個傳說,那是第一位神祕的玄哲先人出現在亞太之前,玄哲家族中突然降臨著一位怪異的‘外星人’,外表不但恐怖而且行為也極其的怪異,說是為了要找到真實的自己與玄哲家族的先人訂下了契約,終生成為玄哲先人的奴僕直到找到‘真正的自己’為止,而眼前這俱乾屍就是傳說中的那個怪人,他如此長的壽命已經很讓人懷疑,加上身上擁有著別人都沒有的肉翼更是讓人意外的覺得奇怪。但玄哲家族的人一直把他當作神一樣對待著,玄哲雲凡沒有理會旁邊那一陣陣靠近的殺氣,他跨上祖先的玉棺,靈位隨著他的氣息已經化成了灰燼,來到那一俱乾屍面前,他才轉過身,雙手聚集全身的力氣掌風在空氣中蔓延,除了眼前的玉棺外其他的玉棺開始化為灰燼,頓時一切氣息都消失不見,而背後微微的動作他卻能感應到,看著眼前的棺材,他毫不忌諱地掀開來,看著裡面躺著的兩俱只剩下骨頭的空架,臉上掛著一絲冷笑,輕聲道:“|你真的認為他們會復活嗎?”

空空的視野內看不到一個人影,但無聲無息出現在雲凡身邊的少年已經把棺蓋合上,雲凡知道他是誰,玄哲平凡臉上溫柔的笑容沒有停止過,“不要把我當作那個老頑固一樣看待,你這次來的目的又是什麼?還是想讓我再一次毀了你讓你徹底在消失在這個星球上?”

“放心,我沒有打算活著出去,能死在我的親弟弟的手裡我應該感動很榮幸!”玄哲雲凡冷笑道,可玄哲平凡的臉上卻又是霜凍三層重般冷,肩上的長頭被風微微吹了一下,他看著那俱乾屍,說到:“與其讓我最恨的人復活不如讓我來代替他們統治亞太!今天的你又出現在這裡,我不會給你第三次逃走的機會!給你兩個選擇,……”平凡伸出右手輕輕釦在了雲凡的肩上,望著他的臉冷笑道:“第一,……回來重新來過,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第二,那就是死在我的手上!”

“要死在你的手上現在還不是時候!”玄哲雲凡眼神中放出能量,把平凡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振開,玄哲平凡冷笑了幾聲,伸出右手一掌拍在右邊的玉棺上,整個玉棺被化成一團灰燼掉在地上,玄哲雲凡大吃驚地望著他的行為,這可是玄哲家族的第一位先祖!那個擁有超凡頭腦的神祕人物!玄哲比夫可是花上了好幾十年想讓他復活的大‘神仙’啊,平凡看著雲凡冷笑道:“什麼神話什麼傳奇,到最後也只不過是一俱死骨頭擺在這裡,浪費時間浪費心血,呵呵……”

“讓我回來不是不可以……”玄哲雲凡趁機開始下手,他不得不先這樣說,他知道眼前這位在大家面前看似一點能力也沒有的傢伙是個非常厲害的角『色』,曾經栽在他的手上差點喪命過。

“我喜歡開條件,不過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樣的條件!”平凡笑道,說完走到乾屍的面前,輕聲道:“把門開啟……”

玄哲雲凡吃驚地望著那恐怖的乾屍,只見他的肉翼微微動了一下,整個金字塔狀的先祖臺開始下沉,下沉了一百米左右,四面八方都是一間間監獄般的牢籠,讓玄哲雲凡大跌眼鏡的是這裡關著無數的女人,老的少的都有,而其中一個男人躺在其中特別的顯眼,玄哲雲凡一眼便認出那就是玄哲比夫,他正扒在一群女人之中,那如狼一般地吞嗜著他人的能量,簡直是野獸……

一股怒氣從雲凡的腦海中冒出,可平凡卻冷笑道:“你最好少在這裡動手,驚動了他老人家你就別想離開了,當然,我沒打算放你走出這裡,只是不希望你死在他的手上!”又下沉了差不多一百米,這裡又陰暗又寒冷,四面卻是石壁,只有一個二十平方大的鐵籠,裡面坐著一個衣著破爛的中年男人,那『亂』糟糟的頭髮可以證明他已經好幾年沒有洗過,身上更是散發著一股臭味,玄哲雲凡兩眼中熱淚汪汪,他想哭喊心中的那一個字眼,可聲音卻被卡住了,平凡走到了鐵籠邊,雙手環抱,笑道:“除了他,難道就沒有其他的理由讓你留在我身邊嗎?……哥!”

“除了他我沒有親人!”玄哲雲凡看著鐵籠中的父親玄哲比天輕聲道,平凡臉上頓時大怒,伸出右手抓著鐵籠便化民了灰燼,雲凡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把父親快速地抱了出來,看著平凡那激動的表情冷道:“我不會承認你這個不應該出現的恥辱是我的親人!呵,要我回來重新來過的話也請你收回吧,你應該一早就相信沒有這個可能!”

“呵呵……”玄哲平凡大聲笑了起來,雲凡摟著玄哲比天的腰看著他,“我本來不打算在這裡把我最親的人親『自殺』死,看來沒辦法的事情又一次要在我的手上重演了。”平凡說宛舉起了右手,雲凡摟著父親的腰直後退,站在還剩下一個玉棺的金字塔旁邊,雲凡碰到了那一俱乾屍,嚇得他回頭望了一眼,想到之前平凡與乾屍對話,他也提大了膽子說到:“如果你真的想找到你自己的話就帶我父親出去,我一定會幫你找到!”

“沒有用的,呵呵……”玄哲平凡冷笑著,伸出的右手向上輕輕揮了一下,頭頂上的石頭直下落,可沒有一個能擊中他的頭,玄哲比夫滿嘴血腥地出現在了平凡的身邊,他半睜半閉的雙眼看了老半天才看清眼前的情況,伸出右手抹去嘴角的血『液』,笑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我侄兒回來了,呵呵……沒想到你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啊,太讓我意外了,……”

“父親,你身體怎麼樣了,……”平凡扶著他的肩柔聲道,一點也不像他那冷酷發飆的樣子,乖得讓人憐惜,玄哲比夫伸出雙手,走向雲凡,那十指在他眼前舞動著,雲凡看著自己懷中已經麻木的父親,心想現在不宜動手,……

“我現在可舒服了,……”玄哲比夫臉上『露』出那狼一般的眼神,狡猾又『奸』詐的笑很快又化為怒氣吼道:“都是夙月星辰那個王八蛋,奪走了我的寶貝還把我打成重傷,我饒不了他!……啊?誰毀了我的寶貝?”突然玄哲比夫像發瘋一般衝向了玉棺旁邊那之前已經被平凡化成灰燼的玉棺邊叫到,雲凡嚇得退到了乾屍的側邊,平凡走了過來,輕聲道:“是他!你的好侄兒弄壞的,我可以作證!”

“什麼?”玄哲比夫站了起來大吼道,咬牙切齒地看著玄哲雲凡,雲凡看到了平凡臉上那輕浮的笑容,心想他一定想要至自己於死地,想到了五年前那一次大火,玄哲雲凡也只是回來想看一次自己的父親,第一次闖入到這裡來還是託平凡的‘福‘,是平凡帶他進入到這裡,只在監控室內看到了父親的臉,但已經很滿足了,本打算在石安街住一個晚上就回亞太,誰知一場大火讓整條石安街都燃燒起來,而大火的原因至今不明,只有雲凡知道那背後的真正零點真凶是誰,不是別人正是玄哲平凡,這傢伙不但擁有超凡的毀滅能力還擁有火能力,一場大火燒死了無數的人,雲凡當時為了救還住在那街上的人們,最後一個人困死在大火中,醒來後就已經是在醫院裡,而且醫生告訴他已經是三個月後事情了,雖然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救了自己,不過他很感激那位高人救了自己這條賤命!

“雲凡……”就在玄哲比夫雙手快要落到雲凡的頭上時,一聲清脆的聲音圍繞在大家的耳邊,從上方突然出現的一個人影出現在在了玄哲雲凡的身邊,平凡大吃驚地叫了一聲:“母親!”

“……”玄哲雲凡看著眼前這位消瘦的女人,他叫不出來,已經這麼多年不見,艾尼艾靜還是一眼便認出了自己的兒子,因為他身上所散發著玄哲家族成員所特有的氣息,玄哲比夫右手抓過艾尼艾靜的肩膀往旁邊一扔吼道:“你給我遠離這個野種!”

“你給我住手!”雲凡左手把父親輕輕地扔向乾屍的身邊,玄哲比天平穩靠在十字架上,右手摟過快要倒地的母親,雙眼中放出能量打在玄哲比天的雙肩上,兩股鮮血噴了出來,打在了平凡的臉上,雲凡把艾尼艾靜扶了起來,冷道:“今天我們就把過去所有的賬都結一下!”

“哈哈……”玄哲比天大笑了起來,“你這個野種真應該在十年前把你解決掉,平凡,給我下手!”玄哲比夫邊說著邊為自己療傷,肩上的傷很快就好了起來。

“嗯。”玄哲平凡輕笑著,艾尼艾靜忙站到了雲凡的向前,冷道:“不準動他一根手指!”

“你這個賤貸給我讓開!”玄哲比夫大吼道,說完周邊的石頭不停地下落。

“你給我住嘴!”玄哲平凡一聲比玄哲比夫大上三倍,伸出的右手那如穿雲般的速度已經穿過了玄哲比夫的心臟,玄哲比夫睜大了雙眼,他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尊重骨肉把自己給殺了!可口中那有些鹹的血水不得不讓他相信這是事實,他好想問一聲‘為什麼‘,可是他什麼也說不出……

所有人都被平凡那驚人的舉動嚇呆了,玄哲平凡把右手抽了出來,手中還握著那顆跳心的心臟,玄哲比夫倒在了血泊之中,玄哲平凡輕笑道:“我已經受夠了這一切!結束你的時代是我的時代開端所必要的環節!……對於這裡的任何人我都可能這樣做!”

“平凡?……你…你不是……”艾尼艾靜嚇得半天才說出幾個字來,玄哲平凡抬起眼看著母親的眼睛,艾尼艾靜嚇得低下了眼皮不敢直視自己的眼睛,玄哲平凡把右手放在乾屍上擦了幾下,笑道:“你還真以為我沒有能力嗎?母親大人!”

“我一直這麼認為,……所以我才活著!”艾尼艾靜兩行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

“我有能力這有什麼不好?殺了這個你最恨的男人不是你最大的心願嗎?我也這麼一直努力著為你達到,今天正好讓我可以狠下心來幹,你為什麼還要哭?為什麼你從來都不正視我的存在!”玄哲平凡大吼道,他抓過靠在乾屍邊上的玄哲比天,恨不得馬上就把他化成灰燼,可他的手沒有使出力,因為艾尼艾靜已經握緊了玄哲比天的右手,如果把玄哲比天化為灰燼那麼艾尼艾靜也會這麼離去,玄哲平凡不想這麼做。

“是你從來沒有正視自己的存在!”站在一旁的玄哲雲凡忍不住發言道,“雖然你和那個人都是我最恨的人,但他還是你的父親!你要殺他你有問過你母親的意見嗎?”

“你沒資格教訓我!玄哲家族被趕出天堂島的人一樣是個恥辱!”玄哲平凡側臉看著玄哲雲凡冷道,“我從來沒有把他當作是我的親人就像你從來沒有把我當作你的親人一樣!本來早就想了結這個窩蘘廢啦,要不是對他還留有一絲養育之恩的份上才沒有動手,……”

“是我的存在害了你們!”艾尼艾靜輕聲道,摟著玄哲比天的脖子坐到了地上,輕聲道:“比天,我對不起你,做了很多很多…連我自己也不能原諒的事情,雲凡也好,平凡也好他們都是無辜的孩子,是我,是我害了你也害了他們,能再見到你一面我好高興,……”她雙手摟著眼前又髒又臭的男人越來越緊,當玄哲雲凡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血水已經染紅了地面,艾尼艾靜的右手已經把自己心臟穿過,這一刻她已經等了十年了,她曾經發誓就算死,也要死在心愛的人懷中,為了這一刻,她達到了目的……

玄哲雲凡快步奪過母親的身體,她的右手穿過自己的心臟,雙眼很知足地合上著,嘴角還掛著一絲甜甜的笑容,而玄哲比天在此時也化成了一堆灰燼,玄哲雲凡站起身抓著平凡吼道:“為什麼?為什麼連一個快死的人也不放過?”

“呵呵……”玄哲平凡笑著,笑得兩行淚珠從眼角滑下,他把玄哲雲凡的雙手開啟,笑道:“你難道看不出是他在自毀嗎?”

玄哲雲凡再一次把目光看著父親時,那一堆灰燼已經浸溼在了紅『色』的血『液』當中,雲凡蹲在那裡右手放在母親的肩上,閉上了雙眼,把艾尼艾靜的冰冷的屍體也化成了一堆灰燼。

玄哲平凡走到了玄哲比夫的屍體邊,右手提起屍體走到玄哲雲凡的身邊,笑道:“我等的這一刻終於到了,……”

“你要幹什麼?”雲凡見情況不妙,可玄哲平凡已經抓過玄哲比夫的屍體扔到了乾屍的身邊,右手高高的舉起,讓玄哲比夫身體內的剩餘血『液』滴向乾屍的乾枯的面板上,隨著那‘金字塔‘往上升,周圍的氣氛也變得緊張起來,彷彿海嘯來臨之前般,海水在哭喊,石頭的狂怒,玄哲雲凡還來不及知道發生了什麼時候,下面已經被海水開始覆蓋,而那些關在下面的女人的哭喊聲慘不忍聞,玄哲雲凡看著那乾屍開始扇動的肉翼,他叫到:“你到底要幹什麼?下面那麼多人怎麼辦?”

“我可不是菩薩投胎當好人!”玄哲平凡笑道,把手中的玄哲比夫的屍體扔進了下面的海水之中,回到上面的石頭宮殿內,下面的海水不在往上湧,玄哲平凡走到另一個玉棺前,一腳踢飛玉棺在半空中化成了灰燼,大笑道:“從今以後玄哲家族中將沒有一個人超越我的能力!”

“我會盡力!”一個陌生的聲音傳入玄哲雲凡的耳朵,半天他才發現那俱乾屍開始變得全身通紅,而且開始有肉感,彷彿是泡菜遇到了水化之外的效應,玄哲雲凡真不敢相信那俱乾屍是真的活物,隨著他的肉翼揮動,雙手接而開始發出奇怪的吱咔聲響,從他身上穿過的鐵鏈也斷裂,頭上也開始浮出一層黑髮長至『臀』部,身上也出現了人類一樣的肌膚,網翼上也長出黑『色』的羽『毛』來,向身前包裹起來,遮住他那沒有穿任何衣服的下身,一張少年的臉蛋出現在大家的面前,玄哲雲凡真的沒有想到之前那一俱又老又醜的乾屍竟然能轉化成這麼秀氣的一張臉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玄哲雲凡退後了幾步,差點摔倒,玄哲平凡笑道:“沒有人今天能走出這裡,你要達到的目的我已經讓你達到了,既然不能跟我一起生活那我只好在我眼前消失了,……”

不等玄哲平凡下命令,那秀氣的一張臉上勾起了比任何人都要美的笑容,左邊的羽翼伸出來便紮在了玄哲雲凡的左肩上,玄哲雲凡不得不承認自己連躲閃的機會也沒有,對方連攻擊的速度都不知道是他的多少倍,彷彿時間停止般讓對方打傷在自己的肩上,巨痛燃燒著他的心脈,鮮血快速地透過對方的羽翼到達對方的身體內,……

“很久沒有過償過的食物了……”那充滿著貪婪、殺氣的笑臉盡寫在一張年少的臉上,玄哲平凡伸出右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笑道:“儘管嘗試吧,這一次我會滿足你所有的願望。”

“被關在這裡好幾百年,你還會覺得他們能給你找到什麼嗎?……”玄哲雲凡右手握住那堅硬的羽翼,用力地抽出來,可怎麼也抽不動,那少年的眼神中滿是懷疑地望著玄哲平凡,玄哲平凡笑道:“是我把你復活,你還要懷疑我嗎?”

“我誰也不想相信!”少年的羽翼從雲凡的身體內抽出,右邊的羽翼微微一扇,把玄哲雲凡扇動了圓柱電梯內,電梯已經快速地往上升去,玄哲雲凡看著下面兩個越來越小的人影,他很清楚地知道上一次的大火中是誰救了自己了。

“你放他走知道再抓到他有多難嗎?”玄哲平凡看著眼前的少年怒道,少年翻著眼皮沒有理睬他,看著周圍那被玄哲雲凡和玄哲平凡弄得『亂』『亂』的一切,沒有任何動作,已經這裡恢復成過去一模一樣,只是那個十字架已經消失不見了,玄哲平凡又說到:“你要找的人是四五百年前的人,恐怕現在已經找不到了,我希望這次出去後你有點心裡準備。”

“我要找的人就一定存在這裡!但我知道你是不會讓我找到的!”少年眼神中乏著光芒,玄哲平凡打了個寒戰低下了眼皮不在說話。“玄哲家族中的敗類被你清理得這麼幹淨,呵,我真不知道該為誰感到高興。”少年冷笑著離開了這裡,而玄哲平凡也很快消失在這裡。

站在久違的陽光之中,黑『色』的羽翼輕輕地拍打著,不少的黑『色』的羽『毛』掉了下來,黑『色』的長髮被風吹得有些『亂』,但地上並沒有看到他拖長的影子,大白天讓一個普通人看到這一副景象一定認為自己在做夢,要麼碰上了幽靈,玄哲平凡手上拿著一套黑『色』的夾克走到他身邊,輕聲道:“夜印大人,現在該把你這身模樣換掉了,現在的我還不想引起太大的波瀾。”

少年伸出雙手,看著自己的手掌,輕聲道:“|儘管我使出全身的力氣也還是不能想起過去所發生的事情,什麼原因會讓我出現在這裡?我到底把什麼重要的東西給弄丟了?”

“你先別急,我現在正要與你一起去尋找答案。”平凡笑道,“夜印大人,現在的天氣仍然很熱,太陽也大,不要消耗過多的能量對你我都有好處。”

被稱為夜印的少年放下雙手,把背上的羽翼漸漸消隱不見,接過平凡手中的衣服穿在身上,把衣服上的帖子戴在頭上遮住耀眼的陽光,這對於沒有影子的人來說,太陽對他的損傷是非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