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房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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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房價
第二天一早,我就聽到有人咣咣砸我房門。我以為出事了,跳起來就去開門,一開才看到是莎莎。她看到我後頓時就轉過身去了,臉紅透了,小聲說:“怎麼不穿衣服就開門啊!”
我這才一捂褲襠往回跑。我竟然是**的。穿好衣服後,我也不覺得有啥不好意思的,喊了句:“什麼事啊?和死人了差不多。”
“利民不見了。”莎莎說。
我哦了一聲,去拿手機,打算給他打個電話。拿起手機才發現有一條簡訊,寫著:我回去了。
倒是打了個招呼。
我對莎莎說:“走了,回成都了。”
“你帶我去找他。”她說。
“你自己去找,我可沒空。”我說。
“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呢?”莎莎說著還就哭了,“人家打電話還不接,我到底怎麼他了呀你說。”
我一笑說:“他怎麼你了?”
“一起睡了這麼久,還能怎麼了?”她說。
“你別蒙我,我知道他最近身體不好。”我不屑地說。“莎莎,你要是去上海混,我找人幫你。你就別去成都找他了,他在那裡很累的,你去了他可就沒辦法活了。”
“他這些天一直和我睡的啊,我用嘴給他做,他用嘴給我做。難道說走就走了,他不是這樣人啊!”莎莎苦著臉說。“我愛上他了。”
“他有病,你愛他什麼?”我不屑地哼了一聲說:“他沒錢的。”
“我給他花錢治病。”莎莎說,“艾總,你帶我去找他吧,求你了。”
我擺擺手說:“沒用,我不去。他既然這麼走了,就是不願意弄得亂七八糟。”
我說著就回了屋子關了門。卻聽到莎莎在門外哭了起來。我不得不開啟門說:“你要是願意哭,去你屋子去哭,在我門口哭,讓別人看到影響我的形象知道嗎?”
“你是畜生!”莎莎說完就跑掉了。
我回到**的時候怎麼都覺得心裡不舒服,然後就開始抽菸。這種不自在不知道是源自什麼。事實上,我和利民都不欠這女的什麼,就算是欠下了,我也沒有理由帶她去找利民的啊!我憑什麼帶她去找呢?利民在那邊已經夠亂了,再說了,倆人又沒做什麼,更別說懷孕了。
剛閉上眼打算睡個回籠覺,又聽到敲門聲。緊接著就聽門外說:“艾總,我怕。你們不會都不管我了吧。你們要是不管我,我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啊!”
我不得不又打開了門,對她說:“我不說了帶你去上海的嘛!”
“我怕你也像利民那樣突然失蹤了,那樣我就真的死定了。”
我一笑說:“不會的,你回房去休息吧,這才幾點啊!”
我的心啊,那叫一個難受。這叫什麼事兒啊!利民這畜生跪舔完了就跑了,這女的直接粘我身上了。我還要替利民那畜生經管著,這叫什麼事兒啊!主要是,似乎這麼做有點對不住人家,就算人家是個浪貨,好像也有點不仗義一樣。別人的錯誤永遠不能成為自己犯錯誤的理由,不是嗎?
這利民也是,你走了,這莎莎你還要不要了呀?你要是不要了,我帶去上海讓她自己瞎混就行了。你要是還要,我就好好伺候著。你不說話就離開了,我還不能問。我要是問了要不要的問題,這小子一定以為我想要。即便是他有心思當儲備,也說不要了吧。然後我還沒那意思,這怎麼辦?
莎莎就這樣死死看了我三天,怕我跑了一樣。我去廁所她都要在外面等著。這三天常胖子每天都是大魚大肉招待著。那馬五就是一直沒露面。賴九等不及了,過來我房間對我說:“老大,直接上門,我去把那小子拎出來。”
“不行,那件事已經過去了,我們不能搞秋後算賬那一套。安心等,會來的。”我說。
這莎莎似乎有點魔怔了,每天都喜歡趴著窗戶看外面,有時候一看就是半天,話也不說一句,水也不喝一口。但是隻要我出去,這女的就立即還陽,跟尾巴根一樣跟著。我都要被她整崩潰了。
我倒是能理解她,真的是嚇壞了,極度缺乏安全感。恨不得把自己關在一個沒有窗戶的鐵屋子裡。我開始覺得這個莎莎無比的可憐了。
正當我有了憐香惜玉的想法的時候,她來了。
這天的天氣很好,南方的春天來的很早,我出去的時候只穿了一件白襯衣。莎莎就在我身後跟著。很快,我看到了一輛沃爾沃開了進來。接著,我看到美琪從裡面走了出來。她一下車的時候戴著墨鏡,絲巾隨著微風飄揚。她高傲地朝著我走了過來,每一步都能聽到她清脆的腳步聲。
那雙腿雪白雪白的,又長又直。胸脯跳動著。她到了我面前的時候一笑說:“我是來找你的。我和王北京分手了。”
“你別逗我了。”我不屑地一笑說。
“我打算和王北京分手了,你怎麼看?”美琪姐直直地盯著我說,“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一擺手說:“這不合邏輯。你為了他,找到我這個替死鬼。現在和他分手,找鬼來訴苦。你很搞笑。”
“我不喜歡他了。”美琪說,“我是處女。”
我說:“幾百塊錢修補的呀?”
“原裝的。”她說的很堅決,很乾脆。
我知道,確實是真的。撒謊的人不會如此淡定的。
“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我撥出一口氣說。“你倒是神通廣大,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我猜的。”她調皮地一笑說:“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
我眨巴著眼睛,想了好一陣。我說:“你又在搞什麼把戲?我們之間已經有了信任危機了。你還是最好離我遠點,不然我很容易就抽你的大嘴巴。”
我話剛說完,她冷不丁啪地一下就給了我一個大嘴巴,然後轉身就走了。我摸著臉愣了好一陣,然後回頭看看莎莎,我說:“什麼意思?她這是什麼意思呀?”
莎莎說:“最關鍵的問題是,她是誰呀?”
“我前妻。”我說。“算是我前妻吧。”
“那我就不知道你們的情況了。”莎莎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你不是結婚了嗎?”
“誰告訴你的?”
“利民啊!”莎莎說,“利民說他還沒結婚呢。他還說娶我的,前提是我以後不混了。”
我明白利民的良苦用心了,他試圖營救失足少女,竟然用上了這樣的一招。看來他走了,是把莎莎託付給我了,我不管都不行了。看來我要給她安排個事情做做了。但是,一個好吃懶做的浪貨,能幹那朝九晚五的又苦又累的差事嗎?這似乎是個笑話。我一直覺得,女人一旦幹了這一行,那麼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到從前了,就像是木耳再無回粉時一個道理。
這個利民啊!給我出了一個大課題,想讓我證明很多事都不是絕對的嗎?他到底在做什麼呢?
我揉揉頭,對莎莎說:“你上過學嗎?”
“高中畢業。”莎莎說道。
“你去上學吧。我給你找學校。”我說。
“我學習不好,一看書就想睡覺,看多了還頭疼。”
我說:“不是要你去讀書,是要你感受下大學的氣氛。讓你明白人和人是怎麼交往的,讓你明白人是可以恨單純的。讓你看看簡單的人是多麼的可愛。讓你明白,人只有簡單才是最美麗的。”
“我不愛讀書。”莎莎說。
“讓你讀書怎麼了?你讀書會死嗎?難道非要我說,你不讀書就宰了你你才去嗎?朽木不可雕也,爛泥巴糊不上牆,這利民是不是瘋了?!”我朝著她吼了起來。
然後我氣呼呼地就走了。人要是傻,你想把她變聰明瞭,那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這幾天甚至發現這個莎莎的邏輯都經常是不清晰的。就像是農村的那些只會種地的婦人一樣,但是她還沒有村婦的簡單和質樸。
前天她和我討論自己的錢是買房交首付,還是再過兩年交全款的問題。我告訴她,這個問題誰也說不好,第一,房價可能會降,但是可能性不大。第二,通貨膨脹率和銀行利息的換算是很複雜的問題,我不是經濟學家。第三,你買房後是不是還有足夠的能力償還貸款。這要綜合考慮才行的。你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不過我建議你不要在上海這話總地方買房,很容易變成泡沫碎掉的。
我給她舉個例子——。
以前有人抓了一種野生的大耗子,這玩意很容易就生了十幾個小耗子。然後就吹噓這耗子的毛皮有多麼的好。之後在一個村子裡找了一個託,養了起來。結果這十幾個小耗子在幾個月後又生了一大堆耗子,幾十個。之後呢?放出話去,一對耗子有人以500元回收。之後那家假裝發財了,買彩電,買摩托車。結果是什麼知道嗎?那就是大家爭相去購買小耗子。
於是,很快很快,幾十個小耗子又生了一大批耗子,這耗子足足炒作了三年。大家都在儲存耗子,你賣給我,我家的下崽了又賣給另一個人,那個抓耗子的人賣出了大概上千只耗子後就失蹤了。等大家再也找不到收耗子的人後,紛紛把大耗子給放生了。就算是現在,如果有人這樣去騙農村人,還是會一騙一個準的。因為農村的人根本不會去求證這東西的真實價值。在他們看來,有人出錢買,出多少錢,那麼這東西就價值多少。現在的房子市場,似乎也進入了這個奇怪的圈子,大家都很不理性地在購買著。
我說:“這是真實的故事。這房子在上海來看就是那耗子,是泡沫,很容易破碎的。因為一旦人們意識到房子的實質價值根本和市場價是不相符的以後,很快即破碎了。”
她傻傻地看著我,長大了嘴巴,我看得出,她根本就沒弄懂這裡面的邏輯。她就是個浪的只會溼了的,只會噴水的女人嗎?這樣的女人除了會給你吹還會有什麼用呢?
她說:“那麼是交首付,還是在銀行存著啊!”
我告訴她,交首付吧。真的是沒道理可講。也許在她看來,我說這麼多都是廢話,直接告訴她怎麼樣就行了。但是,這個世界是需要智慧的呀!這世界上的人難道都不需要智慧嗎?
對於這樣一個邏輯不清的女人,有必要去費勁拯救嗎?一個試圖拯救小姐的男人,是一個不成熟的男人。這時利民曾經對我說過的話啊!這小子倒是好,一退六二五,不管了,扔給我一個爛攤子。
我看著莎莎,似乎聞到了一股王致和的味道,讓我覺得噁心。難怪有那麼多蒼蠅圍在她周圍狂舔!不愛讀書還!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你難道這個道理都不明白嗎?看來,這個世界的人還是分三六九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