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高度角度尺度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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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高度角度尺度態度

莎莎這時候竟然撲進了我的懷裡哭了起來。哭了幾下後，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又撲進了利民那禽獸的懷裡哭去了。麻辣隔壁的，難道我這裡不好嗎？常胖子哈哈笑著張開懷抱說：“妹子，我才有廣闊的胸懷啊！”莎莎這才說：“嚇死我了，怎麼辦呀？我不能在崑山混了，五哥會弄死我的。”

常胖子說：“小姑娘，如果你知道在你面前站的是誰，估計你就不會怕了。”

他用手指點著我說：“你知道他是誰嗎？”

莎莎這時候看看我，沒說話，直目瞪眼地樣子讓人覺得可笑。然後朝著老常搖搖頭。

“艾文，上海灘的艾文。聽過嗎？”

“佳美集團？”莎莎頓時就慢慢過來了，又撲進了我懷裡。

我得意地拍著這女的後背，笑呵呵看著利民那禽獸說：“看到了嗎？在上海這片，我還是很牛的。”

“婊子無情，以後別讓我見到你。莎莎是吧，我忘了你了。”

我一推莎莎說：“我看你還是和他去成都比較好，天府之國啊！”

於是莎莎又抱住了利民。這女的，還真的有點意思，是個好玩物。常胖子不幹了，愣是把莎莎從利民懷裡搶走了抱了一下。我想不到，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還有這童心呢。這傢伙還真的是心路寬，也不知道上火，怪不得長這麼胖。我說：“常總，你是學啥專業的呀？你是怎麼學會如此坦然的呀？”

“我是學高興學的。”他哈哈笑著說：“我是撿破爛發家的，弄電子廠是因為我收了舊電視後就愛瞎鼓搗，又看了些修理電視的書。一通百通，後來就白天收舊電視，二十三十的，自己修好了賣二百三百的。一點點的，就做大了。三十歲的時候開了一家電器商店，那時候電器生意好做，賺了不少錢。後來我發現幹不過國美之類的大財主了就不幹了，四十歲的時候，貸款批地建廠，幹了這家電子廠。不是吹牛，現在你把一臺筆記本的零件給我，我閉著眼都能安裝上，不會出半點差錯。”

“常總威武。”我說，“你是怎麼認識杜總的呢？”

“老杜我倆幾十年的朋友了。我收破爛的時候，買了他的一箇舊電視。翻新後，我送去修家電的那裡代售，又被老杜鬼使神差的買了回去。他覺得有意思，再看到我的時候就和我聊，說我有才。然後是他建議我開電器商店的，說接下來的日子，電器將會是中國最暢銷的產品。”老常點點頭說：“沒有老杜就沒有我的今天，老杜對我有知遇之恩。大學生就是大學生，不然我絕對不會開電器商店，頂多是個破爛王。”

我點點頭說：“男人對知遇之恩比救命之恩還難忘。”

“走吧，去洗個澡，然後去吃飯。在崑山呆幾天，老哥帶你們好好瀟灑瀟灑。”常胖子說著看看自己的車，朝著保安喊：“開去4S店修一下。”

保安跑過來，把車開走了。常胖子說：“只能開你的車了。”

莎莎這時候看著我說：“艾總，你可要救我，你要是不救我，就死定了。”

她的腔調很矯情，怎麼形容呢？我一直髮愁怎麼用文字形容女孩子的腔調，似乎一直找不到合適的辦法。我對這件事一籌莫展。很矯情，這形容很不形象，很模糊。於是我問利民說：“你文學比我強，你告訴我，怎麼用文字形容她說話的腔調呢？我說的是形象的形容。”

艾文想了想說：“你可以這樣形容，就像是臺灣的妹子在吃著棒棒糖說，也可以說，就像是剛吃完奶油的十五歲的小姑娘在對著父親發嗲。還可以說，就像是林志玲或楊冪在談自己的情感問題說的那句‘還沒有遇到合適的’。做作，矯情，膩歪。”

我鼓掌說：“你這麼說，我就懂了。”

莎莎撅著嘴說：“討厭死了！”

“又來了！”

我們三個大老爺們都哈哈笑了起來。然後都上了車。老常坐我旁邊，利民和莎莎坐在後面。我從頭頂的後視鏡裡看了下，發現這倆玩意開始玩親嘴了。麻辣隔壁，這叫什麼事兒啊！

我問利民說：“你會把你和莎莎親嘴的事情寫進你的小說嗎？”

利民說：“小說和現實總是有區別的，即便是真實的故事，也不可能把所有你接觸的人都寫進去，因為故事要有主線，和生活一樣，我們的生活也是有主題的。會記住很多事，也會忘記很多事。比如，你不會記得我們剛才到底打到了幾個人，只會記住馬五拿槍對著我們，是莎莎救了我們的命。”

我說：“還有，我記住你在打架的時候還有心思抽菸。老常竟然能用身體擋住我倆。”

老常說：“我能記住的是，沒想到現在的社會還有這樣仗義的人，一下就遇到了兩個，真的是人以群分。”

“現在是三個了，我遇到了三個。”莎莎說，“我能記住的是，今天有三個漢子為了我打了一架，和崑山的馬五爺大打出手，並且打贏了。”

我哈哈笑著說：“沒想到一件事，從不同的角度看，會這麼的有意思啊！”

利民點點頭說：“所以，我們必須學會多角度分析問題。高度，角度，和尺度。這就是生活的態度。”

高度，角度，尺度，這就是生活的態度。

這話說的多麼的經典啊！我看看老常，我倆都點點頭。態度原來可以這麼解讀，這是我最新體會到的。

到了崑山酒店後，老常故意開了兩間房。一間是標間，一間是雙人大床的。一看就明白了，給利民和莎莎準備了一間炮房，讓這倆狗男女搞破鞋的地方。

我們各自回房。我讓常胖子先洗，常胖子讓我先洗。我就說：“先洗的著急，後洗的悠閒。”

“先洗的先舒服，我讓祕書買了幾件衣服過來了，馬上就到，我去樓下接一下。”

他說完就走了，我只能快速洗完了澡。出來的時候常胖子還沒回來，我就坐在椅子裡抽菸。常胖子回來的時候，抱著一大堆的衣服。我就選了一件米白色的褲子和一件藍色襯衣，外加一件黑色的大衣。穿起來就覺得不錯，但是我不懂啥牌子，就問：“這大衣不少錢吧！”

“你倒是會選，這三件東西可是值不少錢。”常胖子說完就走了出去，回來的時候是兩手空空，看來是一股腦把衣服扔給了利民了。

很快，我聽到了莎莎的一聲尖叫，我他媽的以為出事了，趕忙跑了出去，直接就闖進了利民的門。沒想到這莎莎只穿著內衣，正舉著一件連衣裙，在一旁還放著一件女款的大衣。利民利己說：“沒事兒沒事兒，就是看到值錢的大衣了。還有一塊浪琴手錶作為裝飾。瘋了。”

利民指了指**的衣服，又說：“常胖子大方，幾十萬就這麼花了。”

我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點點頭就走了出去。出門的時候轉頭看莎莎，她那高興的樣子讓我突然有一種難以表述的感覺，有些苦澀，還有些悲愴，還有些自嘲。

我出去後坐在**，把鞋脫了靠在了床頭抽菸。常胖子在洗澡。我一連抽了兩根菸，常胖子也沒出來。

我似乎在透視著隔壁，利民此刻應該也坐在**靠著床頭抽菸呢吧。而那個莎莎很可能在試衣服。然後問利民好看不好看。接著，利民可能會翻身上前，將莎莎壓在身下，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一番，最後隨著一聲低哼，然後癱軟在這女的身上。

偏偏這時候，他走了進來。然後坐在椅子裡抽著煙說：“還沒洗完？”

“你不去滾床單，來這邊做什麼？你去做你的，做完了再吃飯也不遲。”我說。

“我**了。”利民說完一笑：“這也是我暴躁的原因。”

“怎麼搞的？”我問。

“不提了，反正你知道我**了就行了。”他說完又告訴我：“沈婕妤懷孕了。”

“你和我說的這兩件事，我能想到的只有一個結果，就是你是在沈婕妤懷孕後才**的。”

他瞪了我一眼說：“你這不是廢話麼？”

“你就直說，到底是什麼情況吧。”

“情況是我遇到麻煩了，有個叫李玉妍的女警察，我一想到這個女的，就覺得所有精神頭都來了。”他說完閉上了眼睛說：“莎莎這樣的，我還真的沒興趣。你去住那屋吧。”

說實在的，這莎莎要是洗完澡，把臉上抹的那些洗掉了看著還是不錯的，尤其是那身材，那小翹臀，還是很誘人的。尤其是剛才看了她以後，說實在的有衝動，但是身為一個男人，該控制的還是要控制住。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最後要吃大虧的。不是有句話麼？聰明人控制，糊塗人才被控制。

我擺擺手說：“算了，你還是問問常胖子要不要吧。”

“算了，你們留著用吧，我沒興趣。”

“男人不好色還是男人嗎？”利民哈哈笑著說：“你們都不要，那我就自己留著用吧。”

利民說完就站了起來，詭異地一笑說：“雖然我嘴上這麼說，但是還是覺得在我身邊的話，我會舒服一些。我留著不用可以，要是被你們用了，還真的覺得噁心呢。”

常胖子走了出來，對利民說：“你出來玩，身邊缺女人，就讓莎莎陪你幾天吧。”

男人都好色，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是很多人不明白男人為什麼都好色。尤其是女人，把男人的好色歸結於劣根性。其實這是大錯特錯的。男人的好色來自本能，是大自然物競天擇的產物，不是某個人能決定的。究其原因，就是用競爭的辦法來淘汰弱者的基因。

有本事的男人會有很多女人願意為她生孩子，他也是因為好色會有很多女人，於是他的基因會廣泛傳播。那麼，反之，弱者娶不上媳婦，那麼他的基因將得不到延續。於是，人類基因會朝著一個健康的方向發展，人類會越來越強大。只不過，現在的社會，強大的定義已經從體力轉為靈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