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8章 利民來了(2)

第88章 利民來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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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利民來了(2)

“你哭夠了?”李利民問我。

我擦了把眼淚後,點頭說:“嗯哪!”

“那麼該我了。”他說完,抱著腦袋嗚嗚哭了起來。

“你咋還哭了呢?你哭個****啊!”我問。

“不說了,都是淚。”他說,“這社會讓我有些絕望。”

“你自殺吧。”

“你陪我?”

“我不。我給你燒紙。”我說。

“去你大爺的,你死我都不死。就算是再艱難,也要活下去。再說了,也沒有想的那麼糟糕。我們只是在無病呻吟而已。要是你開著輝騰,我開著我的卡宴回家,村裡鄉親們指不定怎麼羨慕我們呢。只是,我們要求的太多了而已。”他擦了把眼淚說。

“既然這麼明白,你還哭個****。我是因為糊塗,想不明白,你是為什麼呢?”我問。

“情感是人類本質的缺陷,我無法控制。”他說完,往後一靠,開啟車窗,把菸頭扔了出去。

“我現在開始懷疑難得糊塗這句似乎很有哲理的話了。其實我們本來就很糊塗,這世界是急切需要智慧的。我想,應該是難得聰明。”我說。

“這裡的糊塗不是代表糊塗,代表的是智慧到了極致,到了什麼都不在乎的境界了,看起來糊里糊塗的。”利民說。

“你當我不懂?”我呵呵一笑說,“不過這話說的太含糊了,我好像是懂,但是又不懂,要是真的想理解透徹,還是真的需要點功力才行。這比‘大勝美國隊’和‘大敗美國隊’還難以理解。利民,你能理解這兩句話為什麼表達的是一個意思嗎?”

他喃喃:“大勝,大敗,勝敗本是兩個極端的相反的詞,為什麼會是一個意思呢?艾文,難道你能明白?”

我搖搖頭說:“我也不明白什麼是大勝,什麼是大敗。勝敗的概念是很模糊的,也沒有絕對的勝敗。”

“我覺得我是個失敗者,也快三年了吧。我似乎成了百萬富翁,但是我覺得一無所有。”他說,“我追求的只是一種感覺,但是我所得到的完全沒有給我那種令我逾越的感覺。”

“那麼到底什麼東西才會讓你有你要的那種所謂愉悅的感覺呢?”我問。

“以前覺得是金錢,後來有了錢了,才知道不是。社會地位嗎?本以為是這傢伙,其實也不是。現在我才有點明白了,是想得到還沒得到的東西,這東西會給你一種憧憬,你憧憬得到它的時候和即將得到的時候,那時候的感覺很好。”他突然神經病一樣呵呵笑了,他把自己笑得肚子疼。伸著手說:“不怕你笑話,現在我迷戀上了一個叫雅妃的女人。她神出鬼沒,我一直在憧憬著和她。”

“我聽你說過。”我說。

“但是我怕,一旦我得到她了,我會失望。”利民喘著氣笑著說:“小白姐,讓我很失望。沈婕妤,我也很失望,雅緻……”他搖搖頭沒有說下去。

我不明白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像是他不明白我發生了什麼一樣。他說這話的同時,我腦海裡開始浮現一個個的女人,秦妹妹,莉莉姐,美琪姐,闌珊。相比較,我還是比較幸運的,因為我還有闌珊在我身邊。當我想起李清揚的時候,心裡就是一陣莫名的悸動。我恨不得閹割了自己,那樣似乎有一種報仇雪恨打得快感。是我的老二,令我的靈魂蒙羞。

這件事給我留下了難以泯滅的記憶。

到了上海後,我問他:“你就為了省錢?我開車來回也沒少花錢。”

他搖搖頭說:“不是,我只是想在南京降落,然後坐車回上海,我想看看高速公路,你不覺得這一路我倆聊得很開心嗎?”

“你不覺得哭得很丟人嗎?”我笑了。

他也笑了。這混蛋下車後隨我上樓,見到闌珊就開始不正經了,叫嫂子後拉著闌珊的手說:“艾文是個好同志,不要傷害他。他小學的時候是少先隊員,中國是共青團員,大學是員。”

“你他媽的別胡說了,再胡說我就要被你氣得交黨費了。”我說著往沙發上一倒說:“利民,我不行了,你要將革命進行到底,這是我的黨費!”

闌珊就在一旁笑。

利民鄭重其事地說:“黨和人民不會忘記你的,你將永遠活著我們心中。”

鬧了一陣後,我坐起來說:“利民,別走了,幫幫我。”

“我自己還整不明白呢,你就不怕我把你帶溝裡去啊!”

“我信任你。”我說。

“我是來給你送錢的。”利民說著就拿出一張卡說,“一百萬,也許你用得上。”

“不用了,我度過這一關了。”

“你拿著吧,上次你沒拿,走了後我心裡那叫一個不自在。這不實在是受不了了,給你送來了。我只有這麼多了,你收著吧。”他推過來,然後靠在了沙發裡說:“我算是不想再經商了,累。不過我倒是願意看你折騰。”

“你小說寫的怎麼樣了?”我問。

“寫不下去,一天憋不出一千字來。現在每天無所事事。”他站起來說,“當小白臉,王一養著我呢。對了,你好像沒見過。”

“到了沒著落的時候,過來和我一起打天下。”我笑著說,“現在我在大上海可是黑社會大哥了,你信麼?”

“這社會還有什麼不能發生呢?我說我快瘋了,你信麼?”

我說:“誰瘋了你也瘋不掉的。你比我心眼多,我瘋了你也瘋不了的。”

“對了,你的廠子怎麼樣了?”

“還可以,難關過去了,但是目前只有這麼一個合作伙伴。本打算今天去崑山的,去看看有沒有機會,這不是你來了,我就沒去。”我說。

利民一笑,然後說:“還是辦正事要緊,我是個閒人,你陪我賠不起。走,我陪你去,給你當保鏢。”

“走?”我笑了。

我有個,就是特別希望利民能留下來。我知道這小子心眼多,上學的時候不愛說話,但是我知道他心裡有數嘴上不說,一旦說就不是廢話。他陪我去,最好不過了。有他在,我就有了種如虎添翼的感覺。至於誰是老虎,誰是翅膀,倒不是那麼重要了。

闌珊說:“改天去也行,幹嘛這麼急?”

“難得抓到我的諸葛亮,改天這小子就走了。先把正事辦了,然後好好玩幾天。”我說。

利民點頭說:“辦完正事,玩起來才踏實。心裡老裝著事,玩不下去。”

說走就走,我倆都不是墨跡人。闌珊追著出來喊著要我倆小心點,困了就換著開車,別忘了吃飯之類的。但是,我倆就是忘了吃飯了。到了崑山我就給泰發老總常久陽打電話,說是杜總的朋友。常久陽踟躕了一下說:“現在是十點五十分,我在上海呢,這樣,中午等我一起吃飯吧。”

“嗯,好的。謝謝常總了。”

我掛了電話後看著利民說:“在上海了,估計還要因為我倆專門跑回來。你說這叫什麼事兒。”

利民笑著說:“誰叫你不提前打電話的,你還想給人來個驚喜咋的?”

“沒想那麼多。”我說,“幹總經理沒幾天,沒經驗。就像是一樣,開始的時候都找不到位置。”

“我開始的時候射外面了。”利民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痛快,我不知道有多久沒這麼聊天了。於是我也哈哈笑了起來。我倆就在他們廠外耗時間。我問:“利民,你到底怎麼了?”

“不足為外人道也!”他擺擺手說,“誰也幫不了我。”

到了快中午的時候,馬路對面正對著廠區支起了一個涼棚,接著開來了一輛金盃車,從裡面抬下來一張桌子,接著有兩個女人搬下了很多資料,宣傳單之類的。很快,一輛悍馬車停下了,從裡面出來四個男人,和那倆女孩子交代了幾聲就上車了。

我打量了一下這倆女的,說:“長得夠妖的。”

“都是人工合成的。不是什麼好鳥,黑絲,短裙,套著黑色的大衣,黑靴子,綠茶婊而已。看起來清純可愛,實際上要多髒有多髒。剛才那四個男的,一看就不是正經人,看起來是靠著耍橫混日子的吧。”

“開悍馬的,應該有點錢。”

“有錢是有,但不是正路來的,你看那狗鏈子,看那大光頭,誰會和他們做正當生意呢?”

我搖搖頭說:“黑社會早就不這麼混了,我知道黑社會是什麼樣子的,看起來比我們還像生意人。”

“我不太懂,反正不是好人。我見到這種人就遠遠躲開。”

我說:“是啊,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臭狗屎還是躲遠點好。”

我倆正聊著,又來了三輛轎車,都是紅色的,一輛馬自達,一輛寶馬,一輛別克。從裡面出來一群妖豔的女孩子,然後過去好像是開了個會,然後這群女的就抱起資料走過馬路在我們的車旁發起傳單來。專門針對泰發下班出來的員工發。

利民說:“做生意做到了這裡了。”

剛說完,就聽有人敲玻璃,我放下玻璃,看到一個濃妝豔抹的女的靠在我的車門上,搔首弄姿地一彎腰,連都看到了。

女流氓啊這是。我對女流氓有個評定標準,不管你怎麼漏,只要不漏就不算女流氓。她很明顯已經進入了這個標準之內。

她那假睫毛弄得賊長,忽閃著眼睛看看我和利民說:“兩位帥哥,等下一起去喝酒怎麼樣?”

利民就搖頭笑笑說:“你請客?”

“開玩笑,兩位老闆開著輝騰,讓我一個女孩子請你們吃飯。”她拿出傳單塞進來一張說,“看我多辛苦,發兩小時傳單也給不了幾個錢,還不夠二位老闆抽菸呢。”

我拿起來一看,吃了一驚,竟然是蘇州美琪他們廠的招工資訊。待遇寫的很豐厚,但是都是說轉正後怎麼樣,但是,有幾個能堅持三個月呢?這明顯是又來騙人了。但是就這樣在人家廠區門口搞這個,似乎太不厚道了吧!

我給利民看看,利民撥出一口氣說:“這是在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