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6章 捱了悶棍,這下麻煩了

第76章 捱了悶棍,這下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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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捱了悶棍,這下麻煩了

劉丹給我買了蜂蜜回來,讓我喝。那玩意甜了吧唧的,我一個老爺們不愛喝呀!但是還是要喝,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我拉屎就正常了。看來,還是劉丹妹子對我好。

此時老劉和劉丹的俄羅斯母親對我的態度可不是太好了。因為他們已經知道我有了兩個老婆,這件事對我的影響很大。我甚至經常聽到他們和劉丹吵架的聲音。我真的是聽在耳朵裡,難受在心裡。幸好,我沒和劉丹怎麼樣。但是我聽到劉丹和她的父母喊叫:“別說有倆老婆了,就算是有二十個,我也要當小二十一。”

接著,劉丹的母親就哇哇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往炕沿上抹,然後還抽自己的嘴巴,說自己是哪輩子造孽了。臥槽,哪裡像個俄羅斯的進口貨嘛,就是土生土長的東北老孃們兒。

這個家我是呆夠了,我拉著張三力說:“張大隊,您能把我弄看守所去嗎?”

“你別扯淡了,我可不敢。你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前腳把你弄進去,哈爾濱就要炸鍋了。我可付不起這責任。”他呵呵笑著說:“就算是這樣,鳳九天還整天的在人大開會的時候說這件事呢,一票人要求放你回上海。要不是案情重大,早就放你走了。”

“鳳九天?”我皺眉問。

“就是馮玖田,哈爾濱最大的最有勢力的人。”

“流氓頭子?”我問。

“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張三力白了我一眼,又說:“喬四死後,他活了。”

“你真的以為是我殺的人?”我點了一支菸,靠在被摞上問道。

“我從來不感情用事。我講的是證據,現在你的嫌疑最大。”

“不是說疑罪從無的嗎?”我問。

“但是也沒說你有罪的呀!我說的是你嫌疑最大。”張三力也靠在了被摞上,抽著煙說:“但是又不敢放餌釣魚,怕再出人命。就算是這樣,估計這案子過後,我這大隊長的職位也保不住了。”

“和你有什麼關係?不是****無能,是鬼子太狡猾了。”我說。

“是啊,鬼子確實太狡猾了。”他說完就看著我打量我。

我切了一聲,繼續抽菸。大家都知道,東北到了冬天會把窗戶用塑膠布蒙上,裡面一層外面一層。屋子裡通風本來就不好,再加上我現在的身份,也不好意思開空調費電,不開空調,都不給好好燒暖氣了。開空調的話估計會被含沙射影地罵了吧。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裹著大衣湊合著吧。還好,劉丹惦記我,經常往爐子裡填大煤塊,但是她也經常捱罵。這樣一來,這屋子被我和張三力抽菸弄得和妖精洞一樣。這群女人都不敢過來了。

她們振振有詞,說醫生說的,經常抽二手菸,會生畸形兒。這簡直就是扯淡,我就不信有多少男的前會戒菸半年。戒菸後再造小孩,我覺得大多數都不這麼幹的,要是有這麼幹的,都是奇葩。我說的不是貶義的奇葩,是褒義的。

我在這裡的日子簡直是度日如年啊!寄人籬下,階下之囚,過得是如坐鍼氈。但是還必須忍耐。就這樣有過了五天,這天天氣不錯,張三力允許我出去走走。我和他走出去站在龍鳳湖的岸邊,他指著前面說:“那邊要建立自然保護區了,到了夏天的時候,鬱鬱蔥蔥……”

後面的話我還沒聽到,就覺得腦袋嗡地一聲。到現在我也不明白,我是捱了一悶棍還是怎麼的。反正我就人事不知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到了離龍鳳湖很遠的地方,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躺在一個稻草垛裡。我鑽出來的時候看到了一棵棗樹。接著,我看到了漫天的繁星。在我面前是個村子,村子裡有一家在亮著燈。我抄著手走過去開始敲門,很快,燈滅了。我聽到噼裡啪啦的腳步聲。接著很快安靜了。

我是懵了。不明所以。很快,有人在院子裡喊:“誰呀?”

“迷路了,問路。”我喊。

“我操,我以為來抓賭了呢。耽誤老子賺錢。”門開了,是個老漢。他戴著大棉帽子,手拿手電,照照我的臉說:“你要去哪裡?”

“去小北村。”我說。

“小北村遠著呢,起碼十五公里呢。我看你是回不去了,你還是找地方住一晚吧。”

我一聽腦袋嗡地一聲,說:“大爺,我必須回去,再不回去就更洗不清了,而且,我估計今晚我不回去,就要出大事情了。你能幫我找個計程車嗎?”

“你先進來,看你凍壞了。”

我這時候摸摸臉,才發現又疼又癢。我真的凍壞了。

我一進屋子就用這位大爺的電話給劉丹打電話。我一方面怕她擔心,另一方面問問出了什麼事沒有。我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對她說:“是我。”

她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在哪裡了呀?”

“沒出什麼事情吧?”我問。

“你逃跑了?”她問。

這樣的對話我受夠了。我們都這麼的自我,只是關心著自己需要關心的問題,而面對對方的問題則視而不見。我知道,我必須回答她的問話了,我說:“我跑個屁啊!”

“沒出什麼事,你跑哪裡去了呀?”

“別擔心了,等下我就往回趕。回去再說。”

“嗯,擔心死我了。”

就這樣我結束通話了電話。我知道必須回去了,再不回去,指不定要出什麼大事。到時候又要栽贓陷害給我了,我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還好,此時還有這位大爺給我作證。我記住了這個村子和大爺的名字後,讓大爺給我找了一輛紅色的破松花江,然後在路面滿是壓硬的冰雪上慢慢前行,開始了我的回家之路。到了村口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我仔細想了下,打算給張三力打個電話,我捱了悶棍,這傢伙不會被人宰了吧。如果他死了,我乾脆就不回村子了,直接跑回上海得了。

電話通了,謝天謝地,張三力還活著。他還活著,那麼我就不是殺人犯了,這毋庸置疑。我是用司機的電話打的。

“警官,你沒事吧,我是艾文啊!”

“你在我身後,你難道不知道我有事沒事嗎?”

“我說我捱了悶棍,被人扔到了很遠的一個稻草垛裡你信麼?我差點凍死。”

“你現在哪裡了?”他問。

“村口。”我說。

“等我一下,我也快到了。”

很快,我看到了另一輛松花江麵包車緩緩駛來。在村口停下後,門唰地一聲開了,張警官腦袋上裹著紗布就走了出來。他看到我的時候用手電照照我說:“打你輕一些。”

我一捂腦袋說:“你總算相信我了。你怎麼不覺得是我打的你呢?”

“因為我捱打之前聞到了香味,是那種很清新的洗髮水的味道。你已經多久沒洗頭了,滿腦袋都是餿味。”

“感謝餿味。”我一把就抱住了張警官,說實在的,我還真怕他懷疑是我打的他一悶棍。“可是為什麼要打我們啊,難道在那裡有一個外星人的祕密基地嗎?”

“是啊!”張警官嘆了口氣說:“回去再說,外面太冷了。這大冷的天,別說是出來殺人,就算是出來撿錢,我都不願意出來。”

“是呀,差點就凍死我了。”我隨聲附和著。儘量討好這位爺。

張警官和我讓那倆司機走了,然後我倆抄著手步行進村,我突然有一種和張警官是一撥的感覺,我甚至有和他一起破案。但是隨後張警官突然放滿了腳步,拿出手銬把我銬上了。我就問:“你什麼意思?”

“我覺得是你打得我一悶棍。”張警官突然就翻臉了,他給我解釋說:“你有同夥,你這是欲蓋彌彰。你打了我一悶棍,做一個有別人下手的假象,然後你就去行動了。同時,你也打了自己一棍子,只不過是輕輕的,打腫了而已。我的分析是符合邏輯的。一切的真相都在推敲中展現。”

“你有病吧,我打自己?我瘋了?”我說,“照你說的,我直接弄死你,將你沉屍湖底好不好呢?”

“你刨不開冰面。”張警官看著我說。

“你胡說八道,我刨不開,我不會用炸藥炸開嗎?那地方夜深的時候一個人沒有,炸開就把你塞進去唄。”

“你沒炸藥。”張警官說。

“我既然是凶手,連那麼詭異的蒙汗藥我都有,炸藥算什麼呢?”

我剛說完,就聽到村子裡咣地一聲巨響,大地都跟著顫抖了起來。緊接著就是一團火光升了起來,就像是蘑菇雲一樣。我瞪圓了眼睛說:“原子彈爆炸了啊!”

一股熱浪湧了過來,呼地一聲吹過去,我聽到了周圍瓦片噼裡啪啦的落地的聲音。緊接著,村子裡就亂開了。我和張警官,徹底傻了。張警官看著我問:“是定時炸彈嗎?做這東西不是很難的事情。”

我被張警官拽著朝著火光跑去。到了的時候,看到一片廢墟。很大的院子除了院牆,其它的都已經鋪在了地上。張警官說了句:“好精確的計算啊!”

他說完,直接把我塞進了旁邊的警車,然後自己也上來了,指著我說:“李老四死了,你讓我怎麼辦?”

“把我送看守所去吧,求你了。那樣的話,我就能洗脫嫌疑了,我還有五次機會。不要等李老九死了你們還抓不到凶手,那麼我就麻煩了。”我哭的心都有了,看著他說:“求你了。”

“你當我是傻子嗎?我憑什麼把你送進去?”他看著我說。

“我自己要求的的啊!”

“你當看守所是療養院嗎?送點禮就能進去的嗎?那要需要夠資格才行的。”

我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呆呆地說:“那我要是揍你一頓呢?”

他沒說話,開始嘎吱嘎吱撓頭皮了。這次我可是死了心了,我再也不想離開了,我打算在劉丹家的炕頭上貓著,再也不出門了。我知道,家裡一定是有內奸的。雖然不一定是凶徒,但是最起碼有一個娘們是和凶手一夥兒的。我雖然不是個喜歡去憑著猜測判定一件事的人,但是,我還是覺得,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雲妹。我最不瞭解的人就是她了,而且,她一個村姑,竟然有那樣的身手。話說回來,劉丹也有可能,她一個大學畢業就參加工作的女孩子,也不該反應那麼靈敏的。媽呀,我到底在和一幫什麼娘們混啊!